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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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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愣的李金凤,对李氏道:“我跟春草去镇子上,您就在家看着虎子和大壮,有什么事到时候我再找人来递信。”
  李氏脸色发苦,担心李大郎的安危,可是知道家里没个人不行,可是她又怕她不去,媳妇和翠花两个妇道人家会吃亏,大郎也救不出来,金凤就是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也指望不上她什么。
  罂粟握住李氏的手,止住她张嘴想说的话,将小包子的手放在李氏手上,笑着安抚道:“您年岁大了,去了也无济于事。”
  李氏张了张嘴,眼中微微一湿,终究点了点头。
  罂粟对一旁叫黑子的年轻人道:“你跟我一起去镇子上,现在给我说说镇子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说罢,抬步率先往前走去。
  黑子抬头看了一眼罂粟,愣了一下,这些天村子里的传言他也听说了,都说二郎留下的这个寡妇不疯了。
  见罂粟正用那双清亮逼人的凤眸看着自己,他连微微一红,好在他的脸黑,方才因为奔跑留下的红色还未褪去,也看不出来,他跟上罂粟的步子,定了定神,才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道来。
  黑子在镇上一家酒楼里面做伙计,恰巧酒店也在西南街,离李大郎做工的铺子不远,那里闹起来请了官差过来,他便跟人站在门口看热闹,却正巧瞧见被官差拿走的是李大郎。
  他忙跟周围的人打听情况,粗略一问,就赶回了岭南村。
  围观的人也知道的不甚清楚,都说是李大郎骗了他们东家五十两银子,说好的帮东家找个精通的大师傅做一把轮椅,但是到头来非但狮子大张口收了东家五十两银子,还诬赖店里的伙计将他带来的轮椅给偷了。
  听了这些,罂粟大致已经能猜想到全部事情了,李大郎早上明明带着轮椅去的,这会却没了轮椅不说,还被诬陷骗银子,这中间定是有人算计。
  两人走到村口,刘春草已经驾着牛车等在那里了。
  她看见罂粟过来,倒是有些吃惊,不过也没有说什么,等他们二人上了车,一挥鞭子,赶着牛车就往镇子上去了。
  一路上,刘春草心急如焚,将牛车赶得飞快,黑子劝她慢些,她也听不下去,一颗心都系在了镇子上。
  刚一到县衙,刘春草就将牛车扔给黑子,急忙朝县衙门口跑去,罂粟跳下车快步跟在她的身后。
  刘春草扒开围观的群众,很快就挤了进去,一看见跪在大堂上的李大郎,大叫一声:“大郎……”
  她飞奔着就要扑上去,却被两个衙役拦住,手中拿着水火棍,一脸凶煞的瞪着刘春草,差点没有将她的魂魄吓飞。
  “何人私闯公堂?”坐在大堂上的县令瞧见刘春草,拍了一下惊堂木。
  刘春草到底是一个乡下妇道人家,没有见过这么严肃的场面,一时间竟似吓呆了一样,脸色苍白,僵硬的杵在那。
  眼看坐在高堂上的县令脸上流露出不耐,罂粟忙出声道:“我们是李大郎的家属,知道此案的一些内情!”
  县令听后对衙役点了点头,于是那两个衙役就将罂粟和刘春草放了进去。
  “你们两个妇人跟被告李大郎什么关系?又知道些什么内情?”县令再一次拍了拍惊堂木,对堂下两人说道。
  李大郎还跪在地上,一脸憋屈,瞧见罂粟的时候,嘴巴动了动,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不过眼神里却突然多了一抹希冀。
  刘春草到底是第一次站在县衙里,此刻周围全是拿着水火棍的衙役,一脸威压的瞪视着她们,吓得胆战心惊,嗫嚅半天,都没能完整说出一句话。
  倒是罂粟一脸平静的站在那里,双目平视县令,平缓出声:“我是李大郎的弟媳,这是我嫂子,李大郎的媳妇刘氏,我大伯一向为人老实,今日这事中间必定有什么误会,劳烦县老爷多费心,查明此种缘由。”
  罂粟态度不卑不亢,说话又极有条理,声音清脆动听,身上那一份气度瞧着就不像是一个普通农妇。
  县令还未开口,一旁站着的几人,就忍不住叫道:“还用查吗?事实就摆在眼前儿,县老爷莫要听这妇人狡辩,李大郎这厮就不是个好东西,一早就存了恶心思,五十两银子可不是少数目。”


第四十二章 一证清白
  “他狮子大张口,正好证明他一早就有骗银子的心思!”
  一旁叫嚣的几个人正是李大郎做工的东家还有店里的几个伙计,其中一个年约四十干瘦的男人叫嚷得最厉害,倒是他们东家站在那里,没有怎么说话。
  李大郎跪在地上,按捺不住抬起头,气的脸色涨红,反斥道:“我才没有骗银子,刘老四分明是你骗了我的手推车,分明是你不安好心,还诬陷我想要骗东家的银子……”
  这一嚷,倒还是真的嚷出了一些东西,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拿着水火棍的衙役顿时用棍子击地,异口同声威压的喊道:“威武……”
  一时间大堂上静了下来,县令在大堂上扫了一眼,最后落在李大郎的身上,开口道:“你说刘老四骗了你的手推车可有什么物证人证?先前我便已经说过,你只要证明手推车确确实实做出来,本官便可以不治你的罪,可是你一没有人证二没有物证。”
  县令并不是一个糊涂官,为凤阳县做了好几件实实在在的好事,虽然不能说是清正廉洁,两袖清风,但也着实是个好官。
  因县令平和的态度,刘春草也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这会缓过劲来,赶紧开口道:“县太爷,那手推车我们确确实实是做出来了,今个一早我们家这口子就赶着牛车来镇子上送手推车,早上我亲眼看着他出门的,那手推车也是我帮忙一块搬到车上的,我可以作证!”
  “胡说!你是他婆娘,不向着他向着谁?谁晓得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又是那个叫刘老四的男人先叫嚷起来。
  县令蹙了蹙眉头,刘老四忙噤声,往他们东家后面躲了躲。
  这时候,他们东家出声了。
  “李大郎和他婆娘在我铺子里做工也有些日子,这回许是鬼迷了心窍,到底是有些情谊在里头,这样吧!我也不要什么手推车了,只要他们将那五十两银子还我好让我退还给赵老爷就行了。”
  他们掌柜倒还是讲些情面,退而求其次并没有咄咄逼人。
  李大郎却呕得心口疼,脸色黑红黑红的,他忍不住出声道:“东家,手推车我真的带来了,刘老四亲眼看见的,在咱们铺子门口,他将我支开,待我再回来的时候,手推车已经不见了。”
  他一脸认真的解释,只是没有几人听进心里,他们东家只当他还在狡辩,气道:“那你倒是请来做手推车的师傅呀?县太爷也说了,请来会做手推车的师傅,便是你的人证?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手推车已经做好了,那你倒是将师傅请来当堂为你作证!”
  李大郎一脸憋屈的看向罂粟,因为先前罂粟说过不愿意出面,以免惹来什么闲言碎语,李大郎也考虑到她寡妇的身份,若是真的站在大堂上为他作证,这般抛头露面,以后只怕会惹上大麻烦。
  刘春草可没想到这一层,此刻只顾得为李大郎脱冤,嘴快的道:“请就请!我们真正的做了,又不是骗人,翠花,你出来给大郎作证!”
  这一句话,一下子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罂粟的身上,她挑了挑远山眉,凤眸清亮而又冷艳。
  “我有办法证明我大伯没有骗钱,大人不如给我一天的时间,明日此时再审,到时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她俏脸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眼神坚定,就这样平静而又缓缓道来,却十分有说服力,如空谷幽兰一般的气质格外出众。
  站在高堂一众衙役最前头的正是那日在街上,帮罂粟讨回公道的周巡捕,他刚一瞧见罂粟的时候,眼神就亮了亮,只是碍于在公堂之上,不好与罂粟打招呼。
  这会见她这般胸有城府反而样子,不禁想到了上回罂粟用一只猫破案的事情,于是走到县太爷身边,俯身低低耳语了几句。
  听完他的话,县太爷仔细打量了罂粟几眼,末了,道:“今日就审到这里,被告李大郎涉及骗人钱财,暂时收监,押后再审!”
  惊堂木‘啪’的一响,有衙役上前拿住李大郎,要将他收监,刘春草急的眼圈一红,哭了起来,不舍得拽着李大郎的袖子。
  李大郎脸色十分难看,忐忑的看向罂粟,罂粟冲他点了点头,李大郎一时间心里踏实了不少,对扯着不让他走的刘春草道:“没事的,明个你们再过来!”
  刘春草哭的伤心,生怕李大郎会在牢里吃苦,怎么也不肯放手。
  衙役皱起浓眉,正要发怒,罂粟忙将刘春草拽到自己身后,对衙役们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微笑。
  美人一笑,分外迷人,衙役被那双剪水般的凤眸一睨,登时没了脾气,拽着李大郎恋恋不舍往罂粟脸上又瞅了几眼。
  “看什么看?还不快将人押到牢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两个衙役忙噤了声,带着李大郎走了。
  罂粟抬眸朝走过来的那人看去,凤眸微微一眯,笑道:“原来是周巡捕!”
  “方才还要多谢周巡捕!”罂粟眼尖,认出周巡捕,见他趴在县令耳边说了话之后,县令便同意押后再审,必定是他帮忙说了话。
  “这没什么,我也不是偏袒你,明日你要是还不能拿出证据来,照样还是要定罪的,早一日晚一日也没差。”周巡捕心里倒是很期待面前这个妇人会给他不一样的惊喜,毕竟上次她可是让他另眼相看。
  罂粟勾唇一笑:“那还要劳烦周巡捕跟县令打个商量,我明日要……”罂粟将自己想好的法子细细与周巡捕说了一遍。
  “可以,我去跟县令说。”周巡捕立刻应了,转过身与县令商量去了。
  待县令答应好之后,罂粟便与刘春草告辞离开了。
  仍旧坐在高堂上的县令眯了眯眸子,瞅着周巡捕笑的一脸深意,揶揄道:“我道你今日怎么会这么好心,原来是为了这小娘子,不过你没听人在堂上说,是嫁了人的。”
  周巡捕脸上严肃的表情微微迸裂,无奈的瞪了县太爷一眼,转身就道:“我去街上看看。”


第四十三章 下套上钩
  回去的路上,刘春草还是一脸的失魂落魄,不停的向罂粟求证明个是否能够将李大郎救出来,罂粟面色平静的告诉她,保证叫李大郎无事。
  她那副稳坐泰山的样子,给了刘春草一些安抚的力量,也渐渐安定下来。
  回到东峻村,李氏正在家门口翘首以盼不停的张望着,看见刘春草和罂粟,忙迎了上来,询问道:“怎么样了?我们家大郎怎么没回来?”
  刘春草忙将发生的事情一一跟李氏学了个遍,听到最后,李氏一脸担忧的看着罂粟:“翠花,你能有啥法子叫大郎脱罪?”
  “您就将心放在肚子里,我保证他没事,吞了咱们轮椅的家伙,明个一定会原原本本的还出来。”罂粟耐着性子安慰了李氏一通。
  “娘……”小包子糯糯的叫了一声,脸上带着极为明显的关心。
  罂粟摸了摸他的头,道:“跟你大壮哥哥玩去吧!”
  小包子见她要忙,十分懂事的走开,不再打搅她。
  煎熬的夜晚在刘春草的翘首以盼中终于过去,李氏一整夜也没有合眼,晨曦时分,罂粟才站起身松了一口气,刘春草从张家再一次借来牛车,两人早早的就去了镇子上。
  因为是押后再审,加上原告那边怕拖得时间长,她们使什么招,就要求早早地升堂,定在了巳时。
  昨个一会去就开始忙,罂粟压根就没顾得上吃晚饭,李四心急如焚,大早上连早饭都未吃,就催促她跟刘春草来镇上。
  见这会时间还早,罂粟看了看一旁卖包子的摊子,对刘春草道:“时辰还早,咱们吃点东西再过去吧!”
  刘春草也有些饿了,只是心里存着事儿,她恨不得守在县衙门口,不过罂粟张口了,她也不好说什么,便停下牛车,跟罂粟一块在摊子前喝了一碗热粥,一人又吃了两个包子。
  付钱的时候,刘春草拦住罂粟,抢先将钱给付了,罂粟倒也没有跟她争。
  到衙门前,罂粟和刘春草先找到了周巡捕,安排好后,才去了衙门。
  刘老四和他们东家李掌柜都已经到了衙门,一看见罂粟和刘春草,刘老四就冷嘲热讽的道:“来的这么晚,我还道你们不敢来了,已经打算认罪了呢!”
  刘春草脸色不愉,泼辣的回道:“认你奶奶的罪!我们家大郎啥都没做才没有罪!咱们不知道谁才是骗子呢!说瞎话诓人的天打五雷轰,劈死他个鳖孙!”
  刘老四气得脸涨红,指着刘春草,一副恨不得要打她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排衙役身穿官服鱼贯而入,站在大堂两侧,手中拿着水火棍,威严而又肃穆,一瞬间吵吵闹闹的大堂安静了下来。
  在水火棍有节奏的击地声和威武声中,身穿官服一脸威严的县太爷终于登场,坐在了大堂之上,师爷和周捕头立在县太爷的两侧。
  “带原告,被告!”周捕头对着堂下喊道。
  衙差将罂粟、刘春草、刘老四、他们东家几人带上堂,另有两个衙差将周大郎也从大牢押了上来。
  李大郎一上堂正要跪下,县太爷就平心静气的对他道:“莫要跪了,站着回话就好。”
  李大郎有些受宠若惊,便站直了身子,没有再跪下。
  “县老爷这态度……”刘老四心里顿时有些忐忑,低声对东家道。
  “大堂之上交头接耳成何体统?”县老爷一拍惊堂木,一脸威严的对刘老四喊道,与对李大郎的态度相差甚远。
  刘老四被吓得脸色一白,战战兢兢的看着县老爷。
  谁料,县太爷‘嘭’的一声,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威严而又凶恶的朝刘老四道:“跪下!”
  刘老四膝盖一软,乖觉的跪在了地上,脸色更加白了一些,不明白县老爷对自个的态度怎么这般凶煞。
  “你可认罪?”县太爷正气浩然,一脸威严的问道。
  刘老四心里一咯噔,顿时忐忑起来,慌乱的道:“小人不知所犯何罪?”
  县太爷冷哼一声,厉声道:“你莫要以为你做的事情没人知晓!若是再嘴硬,便是罪上加罪!”
  刘老四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手心湿冷,暗道难不成自己做下的事情败露了?可是手推车被他藏得好好的,断然不会被找到,自己只要不承认,县太爷也没法定自己的罪!
  这样一想,他心中稍稍安定,抬起头,笑着道:“县老爷说笑呢!小人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也没有犯下什么罪状,哪里是嘴硬?”
  没有物证人证,只要他拒不承认,县老爷便拿他没得办法,刘老四心存侥幸。
  凤阳县的县老爷之所以被百姓奉为好官,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从来不会滥用私刑,屈打成招,凡事都讲究罪证,是以这些年凤阳县并没有太多的冤假错案。
  “好!待会罪证到了跟前,我看你是不是还这般说辞!来人,将证据带上来!”县太爷提高声音,对衙差吩咐道。
  不大一会,两个衙差手中搬着一个东西上了堂,刘老四瞧见衙差手中的东西,登时脸色大变,窄小的眸子里面闪烁着不安和恐慌。
  “你还不认罪!这手推车就是罪证!”县太爷大力一摔惊堂木,对刘老四大声喝斥道。
  刘老四脊背上冷汗连连,脸色白了又白,一时间竟没了声,不过还是没有伏地认罪!
  县太爷瞪了周捕头一眼,朝堂下的刘老四努了努嘴,示意他不认罪,现在要怎么办?
  刘老四心中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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