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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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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玉环脸上划过一抹不怀好意,冷笑着道,“四公主对苏世子可是一片痴心呢!她若是知道就这么个玩意儿抢走了苏世子,会怎么样?”
  叶玉燕没有听出她话中的深意,心无城府的道,“应当会很生气吧!”一阵冷风吹过,她抱着双臂打了个哆嗦,道,“三姐,我有些冷,想回去加衣服了。”
  叶玉环轻笑一声,“你先回去吧!我突然想起先前与四公主约好进宫陪她聊天解闷,我进宫一趟。”
  叶玉燕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可惜她是三房庶出,与四公主平素没什么交情,只得道,“那三姐快些去吧,别让四公主久等了,我回院子了。”
  叶玉环点点头,让人给她备了马车,迫不及待的进宫了。
  苏世子拒了皇上的赐婚,本就打了四公主的脸面,此刻又带着喜欢的男人招摇过市,她也想看看,四公主知道后,会怎么做呢!皇宫消息闭塞,她很有必要去传个话呢!
  跟着管家,罂粟和苏焱到了孝亲老王爷的院子,走到院门处,便听到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一个双鬓斑白的老人正坐在竹藤椅子上,优哉悠哉的逗弄着鸟儿。
  听到脚步声,老人回过身来,“苏小子,过来了。”
  “夙景见过孝亲老王爷。”苏焱谦逊有礼的道。
  孝亲老王爷哈哈一笑,将手里的鸟食一把洒进了笼子里,惹了好几只鸟儿一哄而上。
  “几年不见,苏小子倒是跟我生分了不少,竟连爷爷也不唤了。”孝亲老王爷道。


第三章 与老王爷斗智1
  苏焱与叶宁澜自幼交好,两人未曾闹掰之前,不分你我,叶宁澜性子活泼,一张嘴能说会道,能把老侯爷苏战云哄得比疼苏焱还要疼他。
  孝亲老王爷则喜欢苏焱沉稳的性子,觉得世家子弟,就该如苏焱一般性情稳重,方能成大器,时常以苏焱为例,要叶宁澜多学学他的性情。
  每当苏焱过府,孝亲老王爷都高兴的很,常与他下棋对弈。
  似因孝亲老王爷的话语,勾起回忆,苏焱言语间多了一丝亲昵,不弱先前说话那般生硬,“叶爷爷还是和从前一样爱说笑。”
  “原本想想与你对弈,只是我瞧着你脸色不佳,你已经许多年不来我府上,今日过来拜访我这老头子,定然是有事登门,说来我听听。”孝亲老王爷语气亲厚,面容和蔼,没有拿一丝一毫的架子。
  “实不相瞒,夙景今日登门,是为了我这位朋友。”苏焱侧身看向罂粟,道,“罂粟,过来拜见叶爷爷。”
  罂粟上前,行了个礼,道,“见过老王爷。”
  孝亲老王爷闪着精光的眸子落在罂粟身上,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道,“这就是你那个被京城里人传得沸沸扬扬的朋友?”
  苏焱一脸平静,不急不缓的道,“罂粟是我朋友,至于坊间传闻,总是言过其实,叶爷爷见多识广,自是知晓其中真假。”
  孝亲老王爷笑了笑,“从小到大,你这孩子还未曾带过什么朋友来见过。”他看向罂粟,道,“你有何事找我,说来听听。”
  罂粟将苏焱给她的礼盒,放在了孝亲老王爷身旁的小几上,道,“前些日子,我表弟带了一批货物来盛京做买卖,不想被人构陷,如今身陷牢狱之中。”
  “此等小事,苏小子自能帮你,难道这事还牵扯上我们孝亲王府的人?”孝亲老王爷端起茶碗,饮了一口,突然问道,“难不成和宁澜那小子有关系?”
  罂粟摇了摇头,“与孝亲王府的人并不关联,是……楼家。”
  这般一说,孝亲老王爷心中已然明了,上京是天子脚下,权贵颇多,想做任何买卖,背后若无人撑腰,都是不成的。
  楼家是孝亲王府三房媳妇的一个表亲,他们做的买卖虽然和孝亲王府并无关系,但楼家年年上与孝亲王府的供奉数目不小,这些年,正是因为背靠着孝亲王府这棵大树,无人打压,且有三房媳妇牵识了不少权贵,生意便越做越发,渐渐在上京站稳了脚跟。
  虽然许多人眼馋他们家的买卖,但却也不敢强取豪夺。
  孝亲老王爷想了一会儿,道,“楼家做事一向踏踏实实,这么多年也未曾出过这种构陷他人的事情,且……你也说了,你表弟是刚来上京做生意,我倒是纳闷,楼家缘何能看的上你表弟的生意且出手打压?”
  虽被质疑,罂粟依旧不慌不慌,缓缓道,“老王爷有所不知,我表弟带来盛京的货物是一批烟丝,楼家的烟土生意,在盛京一家独大,我表弟年轻经历少,并不知道这其中干系。”
  孝亲老王爷招了招手,对一旁的管家道,“去把前些日子,楼家二小子,送来的烟丝拿来。”
  说完,他放下茶碗,又对苏焱与罂粟两人道,“前些日子,楼家倒是给我送了几盒烟丝,我倒未曾多想,如今这时节,确实不是楼家往年出海的日子。”
  罂粟见孝亲老王爷坦坦荡荡,未曾对楼家有包庇的心思,倒是松了一口气。


第四章 与老王爷斗智2
  “罂粟斗胆,若无意外,楼家献给您的烟丝,便是在下表弟带来上京的那一批。”罂粟不卑不亢的道。
  “话虽如此,可老夫也不能仅凭一面之词,便信了你。如今隆冬时节,天冷水凉,稍有经验的人都不会在此时出海,你倒是说说,这批烟土你是从何处运过来的?”
  孝亲老王爷到底不是一般人,虽然年纪大了,脑子却一点儿也不糊涂,相反,慧思睿智。
  罂粟凤眸微眯,想到以后若是想在上京继续做烟丝的买卖,不妨今日便抱住孝亲老王爷这根粗壮的大腿,于是如实说道:“实不相瞒,这批烟丝,并不是从别处买卖运来的,而是在下亲自炒制的。”
  这话一下子吸引了孝亲老王爷的注意力,他有些怀疑的道,“你亲自炒制的?你可知我老头子凭生最讨厌说贪功冒进,喜用心计的人。”
  楼家之所以能发达,正是因为年年从东海运回的烟丝才能大赚一笔,但是每每出海来回一趟,都会死不少人。
  他们想了不少法子,想要在异国学会炒制烟丝的法子,可都未果。
  一方面,是因为异国商人知道烟丝是他们的摇钱树,根本不愿教给他们炒制的法子,二是因为大庆并无异国的烟草。
  罂粟淡淡一笑,这时适逢管家取来了烟草,她不急不缓的道,“不知老王爷可试过此次的烟草?在炒制的时候我用了蜂蜜和纯酿增香,您食的时候,细细嗅一下,应当能闻出淡淡的蜂蜜酒香味道。
  炒制好烟丝,醇化时,我用的是白芷和茯苓调味,表弟来上京时,我忘记告诉他醇化后,要取出白芷和茯苓销售,您可以打开这些烟丝,仔细找一找,说不定我运气好,您能在这些烟丝里找到白芷和茯苓的痕迹。”
  孝亲老王爷之前已经抽过一次这种烟丝,在罂粟说到她是用纯酿和蜂蜜增香的时候,就已经信了这批烟丝是她炒制的。
  这次的烟丝,比楼家以前送过来的味道要醇香的多,他感觉到里面有酒香,但是混合了其他的香气,还有淡淡的药香,十分清淡好闻,一直不知道是什么,现在经罂粟这么一说,便懂了。
  他示意管家打开盒子,果然有几个玻璃瓶子能看到细碎的白芷和茯苓痕迹。
  罂粟继续道,“当然,这种做法,很有可能不是我一个人知道,不够有说服力,不过还有一点,就是装这种烟丝的玻璃瓶子,在别处应当是见不到的,这玻璃瓶子,是我为了装这一批烟丝专门在玻璃作坊里烧制的。”
  “哦?”孝亲老王爷听她说到玻璃瓶子,心里倒是更惊讶了一分,原先看着这小子并不起眼,倒是不曾想到他居然会这般多手艺,且有年纪轻轻,他眸中渐渐多了几分欣赏,“据我说知,烧制玻璃是白家的生意,你莫不是认识白家的人,才能在他们的作坊里烧纸器具?不过,这种玻璃的罐子,白家倒是的确未曾向外出售过。”
  罂粟见孝亲老王爷果然问起,眸中闪过一抹精光,继续谦逊有礼的道,“白家的玻璃,正是在下与白二少合作的一桩买卖,这些玻璃小罐,是在下在自己的小作坊里烧制的,白家并未烧制过同款。”
  听罂粟如此说,孝亲老王爷不禁又高看了她一眼,不说江南白家是大庆第一皇商,单说白家二少一向眼高于顶,对一般人一向看不上眼,能得他另眼相待,定非常人。
  如今白家的玻璃和水银镜,在大庆卖的是如火如荼,不少权贵人家,都将匆纸换成了玻璃,闺阁中的小姐,都以拥有一面水银梳妆镜引以为傲。
  孝亲老王爷又将罂粟打量了一遍,眸中的欣赏更甚,若是寻常年轻人,如她这般年纪轻轻,已经与大庆第一皇商合作生意,定然少年得意,春风满面,骄傲自矜。
  但是观罂粟这少年进门以来言谈举止,却不骄不躁,谦逊有礼,不卑不亢,游刃有余,端的是一派儒雅坦然。


第五章 斗胆合作1
  “此事我既然已经知晓,便不会放任不管的。”孝亲老王爷道。
  罂粟心里明白,苏焱今日与她走这一趟,能得孝亲老王爷这么一句话,王元的事情便能讨回公道。
  可是她现在贪心,想要的更多了一些。
  “叨扰老王爷清静了,罂粟先在这里谢过您。”罂粟客气了一句,接着道,“不知老王爷觉得我这烟丝味道如何?比之东海异国的可差?”
  孝亲老王爷认真的道,“味道自是不差的,且从东海运回要走很长的水路,烟丝往往会受潮,我听楼家二小子提过一句,他们运回来的烟丝,惯常是要暴晒几日的,味道便没有这么醇香了。”
  得了老王爷这话,罂粟勾唇笑道,“承老王爷吉言,想来我们的烟丝销售起来,必然不会比东海异国的差,不知老王爷想不想参一股?”
  孝亲老王爷哪里想到她会在这里等着自己,只是身为亲王,他虽然手底下也有不少产业,但都是为了王府的流水,太过沾染商业,于他不益。
  便摇头拒绝道,“老头子我年纪大了,哪里还管的动这些,就不掺和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了。”
  被拒绝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罂粟并不气馁,镇定一笑,接着道,“老王爷高见,不过我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孝亲老王爷摆手示意罂粟说下去。
  罂粟便道:“若是说的不对,还请您老人家多多包涵。我听苏焱说楼家的生意与您并无关系,您并无分红也未曾参股,不过上京人人都只楼家是您的人,楼家若是出事,不论大小,人人都会想到您的头上,正如今日,苏焱带来我找您,是一样的道理。”
  她顿了顿接着道,“我给您讲一个小故事,从前有一个猎人在山上养了一群羊,总是被山上的狼群追赶猎杀,猎人为了保护羊群,便将山上所有的狼全都猎杀了,没有了天敌,有猎人撑腰,羊群变得愈发肆无忌惮,他们追赶欺负山上其他的小动物,终于有一日,惹到了深山里的一只老虎,被老虎追赶上门,老虎知道正是因为有猎人撑腰,这些羊才变得不知死活,一怒之下便将猎人给撕碎了,群羊最后也未能幸免。”
  孝亲老王爷若有所思的看着罂粟,突然哼了一声,佯装微怒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拿我与那愚蠢的猎人相提并论!”
  罂粟并未曾被吓到,面上依旧镇定自若,泰然从容的道,“正因为您不是那无远见的猎人,罂粟才斗胆想要跟您合作,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若是无竞争和危机感,便容易潜滋暗长骄纵,行事也毫无顾忌。”
  孝亲老王爷脸色一变,突然大笑出声,对苏焱道,“苏小子看人的眼光果然比我家宁小子强的多,你这朋友倒是个人物,言谈举止可圈可点。”
  苏焱勾唇轻笑,“叶爷爷抬举了。”
  孝亲老王爷摆摆手,“非池中之物。”他又看向罂粟道,“我今日便应了你这小子又何妨?不过我倒不是因为你的生意如何,单就凭你这番大胆巧言,我倒是想看看,你这小子日后能走到如何地步!”


第六章 斗胆合作2
  罂粟双手抱拳,朝孝亲老王爷施了一礼,“承蒙老王爷亲眼,罂粟必不让您失望。”
  孝亲老王爷言及日后会派人与罂粟商谈合作的事宜,如此一番,罂粟志得意满,便与苏焱告辞离去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孝亲老王爷站起身,感叹道,“年岁变化无常,我果真是老了。”
  一旁的老管家忙宽慰道,“主子您老当益壮,神采不减当年。”
  孝亲老王爷看了一眼罂粟送的礼盒,对老管家道,“收进库房吧!”
  老管家拿起礼盒,转身要去入库,身后孝亲老王爷却突然出声,道,“且慢,打开来看看。”
  平日里上门拜访的人太多,左右无非都是些珍贵补品,或者奇玩异珍,若是换做别人,老王爷还真打不起兴趣来看,只是突然想到方才那小子心思奇巧,倒是提起了一分兴趣。
  老管家站定,打开了礼盒,露出了里面的青白玉雕花烟袋。
  孝亲老王爷洗漱的眉毛微微一挑,伸手道,“拿过来我看看。”
  老管家忙递了过去,孝亲老王爷拿到手上,突然笑了。
  “苏小子真是用心良苦,只可惜……”可惜是个男人……孝亲老王爷感慨道。
  早些年他便听宁小子说苏焱得了一根青白玉雕花的烟袋,只是还未曾来得及送给他,便出了素素一事,宁小子也与苏小子闹翻了,不想搁置了五六年,再收到时,苏小子竟然是为了个男人……
  有些话他也不好多好,叫罂粟的那男子是挺好,可若是与苏小子真的在一起,倒是可惜……
  苏焱与罂粟离了老王爷的院子,往外行着,罂粟见他脸色更难看了几分,连水色的薄唇都褪去了血色,心里担心更甚,抬手捉住了他的手,果然温度惊人,灼烫逼人。
  似乎喜欢她掌心的清凉,苏焱反握住她的手,没让她有撤开的机会。
  两人行到一座拱桥处,却被一人拦了下来。
  “苏夙景,你竟还敢登我孝亲王府的大门!”一道冷冽夹着着嘲讽的男声突然出现。
  一阵风袭过,黑影翻飞,落在了拱桥上,挡在了两人身前。
  “带着个男人招摇过市,你果真是在军中呆的久了,愈发不知廉耻,伤风败俗!”未等苏焱说话,那男人便冷言冷语几乎讥讽道。
  罂粟抬头去看苏焱的脸,见他依旧一脸冷然,看不出任何情绪,心下便了然,看来当年苏焱必定与那素素无任何苟且,不然若是做过,面对这个曾经的兄弟,总该有些愧疚的。
  “让开。”苏焱出声,语气也一如平常一般清淡。
  “我偏不让!你莫不是忘了当年夺我心头所爱之事!也对,这种事情你苏世子哪里会记得!”眉目清朗绛贵的叶宁澜穷追不舍的道,“可惜我还记得。你不是说五年前我打不过你,今日亦然吗?我今日便要试试,看看你苏夙景是否还如五年前那般!”
  “那我便成全你。”苏焱俊美的脸上没有情绪波澜,只是说话的语气却愈发冷凝。


第七章 被人保护1
  叶宁澜听完此言,俊朗的眉目多了一丝冷嘲,一手微微抬起,语气讥讽,“那就请苏世子赐教了!”
  罂粟抬眸朝苏焱看去,见他此时脸色苍白几近透明,手背青筋凸起,浓黑的剑眉冷厉的微微蹙起,她一眼便看出,他在尽力压制体内的暴虐之气。
  罂粟虽然没有内力,但是也知晓苏焱若是此时动手,势必会引起体内真气乱窜,到时压制不住暴虐之气发起狂来……只怕,会在孝亲王府引起一场大乱。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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