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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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瞥了他一眼,故意道,“你这是承认自己不举了?”她提高声音,故意大声道,“哎呀,真是奇闻一件,镇北侯府的世子爷居然有难言之疾……唔……”
话未曾说完,罂粟眼前的俊颜突然放大,她瞪大眼睛,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的看着苏焱的唇压了下来,温凉的唇瓣缓慢而又精准的,没有丝毫偏离的噙住了她的唇瓣。
唇瓣相接,先前在百花楼里直击心脏的触电感再次传遍罂粟全身,她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在胸腔里猛烈地颤了颤。
昏暗的车厢内全是苏焱的气息,地涌金莲的香气遍布罂粟的呼吸之间,她整个人甚至灵魂都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唇上温凉柔软的触感直达心底,似有一种慰贴契合的感觉。
“继续说?”苏焱声线暗哑,离开她的唇瓣,对她挑眉道。
罂粟回过神来,凤眸找到焦点,对上苏焱如玉如画,如切如磋的眉眼,顿时心中猛地一缩,见苏焱这幅挑衅的模样,顿时怒道,“你个混蛋!举不起来的臭流氓!”
苏焱狭长的丹凤眸子眯了眯,幽深的眸子里闪现一抹危险,声音暗沉了许多,“举不起来?”
随着暗哑的声音,他眸底的墨色更加浓郁,他微微俯身,罂粟忙偏头去躲,凤眸里闪现慌乱。
苏焱轻声一笑,凑到罂粟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白皙粉嫩的耳朵上,“你确定我对你举不起来?”
略带侵略的语气卷杂着挑逗的气息钻进罂粟的耳边,让她不禁心底一颤,慌乱下她声音都有些发颤,面色却依旧不怕他的模样,道,“我确定!确定!你若是没听清,松开我,我给你说个够!”
“我堵住你嘴了?”苏焱黑如点漆的眸子落在罂粟唇瓣上,瞳孔顿起暗涌。
罂粟看到他的神色,顿觉危险,脑袋向后躲去,她每躲闪一分,苏焱的身子便向前探一分,昳丽艳治的眉眼便罂粟更近一分,罂粟缩着脖子,压低声音,叫道,“你滚……唔……”
‘开’字被苏焱吞入腹中,他的唇结结实实的压在罂粟的唇瓣上,将她的唇堵了个严严实实,再也溢不出一个字来,没有再近一步的动作,就那般安安静静稳稳当当的压在她的柔软的唇瓣上,一动不动。
车厢里安静的几乎连根针掉下去的声音都能听见,罂粟甚至能听见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车厢外,苏凝雪本已经走进了镇北侯府的大门内,半天没见那两人跟进来,回头才发现那二人竟然还未下车,她回身又走到马车旁,抬手欲掀开车帘喊他们下车,却又放了下去。
她歪头想了想,兴许大哥是在跟那个叫罂粟的男子在讨论病情,若是不小心被她撞见,大哥一定会抬不起头的,于是她便又在外面喊了一声,道:“大哥?”
罂粟听见声音睫毛颤了颤,她可不想被人看到她与苏焱这幅样子,她朝他眨了眨眼睛,怒瞪着他,挑眉示意,“起开!”
苏焱唇瓣微微开启,含着了她的唇瓣,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
罂粟只觉得大脑轰隆一声,尤其被雷给劈了一般,外焦里嫩,窒息不说,甚至连心跳都停止了,地涌金莲的香气只冲进她的心里,搅弄得她整个胸腔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再无其他,她甚至觉得脑子里又开始晕了。
“又忘记换气?”苏焱忽然松开她,从她身上起身,坐在一旁的软塌上,背靠在车壁上,轻笑出声,他声线暗哑,带了几分蛊惑人心的味道,面上清冷如常,耳后却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他别过脸,声音温温凉凉的道,“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罂粟坐直身子,手背用力地蹭了蹭嘴唇,猛然间朝苏焱猛扑了上去,双手卡住苏焱的如玉般细腻的脖颈,用力一掐,凤眸闪烁过恼意,挑衅道,“你苏世子爷就这点强吻女人的本事?”
苏焱被她掐得猝不及防,无法呼吸,很快便脸色涨红。
罂粟双手都掐着他的脖颈,浑身上下都是破绽,他若是有心挣开,轻而易举,只因为他从那双妖娆恣意的凤眸里看出她真的有恼意,便一动不动的任由罂粟动作。
罂粟见他异常安静,黑眸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一手松开他的脖颈,另一手在他喉结处用力按了下。
苏焱还未喘过气来,便蹙眉咳嗽起来,喉咙疼的如火在烧一般。
罂粟双手环胸,凤眸眯起,唇角勾着邪肆的弧度,淡淡道,“没人告诉你吗?轻薄女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三百五十四章 上瘾了
她用眸光上下将苏焱扫了一遍,继续道,“尤其是像你这种四处留情的小白脸!别以为凭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就能为所欲为!”
苏焱依旧低声咳着,狭长的丹凤眸子里有湿润的水汽,眸光漆黑发亮,白皙如玉的脖颈里一片红痕,像是做了某事留下的暧昧痕迹,脸上的涨红也尚未褪去,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
罂粟故意瞟了一眼他下身的某个部位,冷笑道,“男人果然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说完,利索起身,一把掀开车帘,跳了下去。
苏焱靠在车壁上,微微喘息,他黑眸里聚起清亮的光,指腹划过唇瓣,唇角勾勒出一抹艳治清朗的笑,暗想,真是魔怔了。
他,好像……好像对她的唇有些上瘾了。
苏凝雪在外面听见了苏焱的咳嗽声,罂粟一下来,她就过去问道,“我大哥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咳得这般厉害?”
“自作自受!”罂粟小声嘀咕道。
“什么?”苏凝雪没太听清楚,出声问道。
罂粟勾唇笑了笑,“没什么,他这是受刺激了!”
苏凝雪只当罂粟方才在马车上给她大哥看病,她大哥被刺激到了,就没再敢多问,看见苏焱从马车上下来了,忙上前问道,“大哥,你……你还好吧?”
苏焱脖颈处的红痕并未遮挡,衣衫也有些凌乱,薄唇红润,怎么看都像是刚做过坏事的模样。
苏凝雪差点没被惊掉下巴,有些不忍心看的别开眼,她高冷的大哥去哪里了?她戳了戳罂粟的手臂,悄声问道,“你方才对我大哥做了什么?”
罂粟瞥了他一眼,垂眸对苏凝雪咬耳朵道,“嘘,你大哥患了恶疾这么些年,其实心思敏感的很。”罂粟指了指心脏位置,继续道,“他这儿已经有些扭曲了,老想硬来,不该问的你以后千万不要多问,小姑娘家家的,知道这方面事情太多也不好。”
苏焱走到她们两人跟前,抬手在罂粟头上轻敲了下,轻嘲道,“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罂粟揉了揉脑袋,做出一副她大人大量不与他计较的表情,还努嘴对苏凝雪道,“喏,自尊心强着呢!男人越是那里不行,越是嘴上爱逞强……唔……”
她话未说完,嘴巴就被一只大手给捂住,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苏焱直接用捂住罂粟唇瓣的那只手臂架在她的肩头,将她半揽在怀中,他刚好比她高出一头,这般揽着,两人的身高无比契合。
苏焱将头靠在她肩膀上,半个身子挂在了她身上,闲闲出声道,“有胡扯八道的力气,不如省省,扶我进去。”
罂粟挣了下,却没有挣脱开,脚尖轻抬,就要朝苏焱膝弯处踹去,却被苏焱一脚给踩在了地上,用的力气虽然不大,却让她根本抬不起脚来。
他慵懒出声,“听话。”
因为他的头放在她的肩窝上,说话的热气直钻进她的衣领里,脖子一痒,敏感得不可思议,几乎让她瞬间炸毛。
转瞬间她手臂朝后翻转,弯曲到不可思议的角度,一掌拍在苏焱的脸上,同时还不忘冷哼道,“起开!”
虽然罂粟用的力气不大,但是清脆不大不小的巴掌声,却让门外几个人全都愣住了。
尤其守门的小厮,还有等在一旁的管家,甚至苏远眸中都闪烁过讶异的光芒。
苏凝雪回过神来,脸上的惊愕来不及收起,就冲罂粟吼道,“你……你……你你你!你居然敢打我哥的脸!”
她伸手就往腰间摸去,想要掏出鞭子,摸了个空,才想到鞭子被罂粟给拿走了。
罂粟本意是想推开苏焱的头,没想到歪打正着拍在了他的脸上……
站在镇北侯府大门前,脚踏在人家的地盘上,一巴掌打了人家府里世子爷的脸,纵使再天不怕地不怕,罂粟此时也有些心虚,尤其是站在门前的小厮、管家还都一副虎视眈眈盯着她的样子……
罂粟讪讪一笑,解释道,“失误失误!”她用另一只手打了一下方才打苏焱脸的那只手,笑着继续解释道,“是这手它不听话,就算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打苏世子爷不是?”
苏焱的脸依旧窝在她肩窝里,嘴角噙着一抹愉悦的弧度,不过嘴上却道,“有你不敢的吗?你这浑身上下都是胆儿,哪里还用借胆子?本就大胆放肆的很!”
热气不断往罂粟脖颈处钻,她脖颈上一片绯红,苏焱每说出一句话,她就缩下脖颈,心也跟着悸动紧缩。
她凤眸里闪过羞恼,哪里想到自己的脖颈竟然这般敏感。
“你快起开,堂堂镇北侯府世子爷,在家门口跟一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多损你世子爷的颜面啊!”罂粟软声说着好话,硬的不行,打算来软的。
苏焱脑袋微微动了动,无赖的道,“不,方才你在马车上对我做的那些事儿,已经让我抬不起头来了……”
这话一说出来,又误导了一众人,小厮,管家个个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罂粟,眸光中闪烁着某种意味不明的猜想……
只有被罂粟忽悠的苏凝雪没有想偏,以为她大哥是因为不举之症,才做出这般奇奇怪怪的举动,她实在不忍心看自己大哥高冷的形象碎一地,便上前帮着罂粟说话道,“大哥,罂粟他那般瘦弱,经不住你的……”
苏焱眼皮都未抬一下,回应道,“她劲儿大着呢!”
就在这时,大门内走出一个精神矍铄、鹤发松姿、目光炯炯、年过半百的老年人,他脚步放得极轻,几乎让人无法察觉。
苏凝雪正对着正对着大门口,余光扫见,忙出声提醒道,“大哥,你这样让爷爷看见了,不太好……”
苏焱依旧趴在罂粟身上,睫毛都未曾动一下,便对管家和小厮清冷的道:“不准在老侯爷面前胡乱嚼舌根。”
罂粟已经注意到站在门口的老者,见他一身褐色华服,且周身养尊处优的气度都不像是寻常人,便已经在心中猜想出了老者的身份。
她抬手推了推苏焱,道,“你快起来。”
苏焱像个小孩子一般,继续耍无赖道,“不,你得把我扶进去。”
苏凝雪抬手扶额,轻咳了一声,“大哥,爷爷……”
第三百五十五章 难得情深
话未说完,就被一道洪亮浑厚而又中气十足的声音打断,“臭小子,你在外面干的好事传进我的耳朵里也就算了,还在家门口丢人现眼!跟个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苏焱这才将脑袋从罂粟肩窝上挪开,站直了身子,脸上竟没有一丝不自然,反倒拽着罂粟的手,拉着她走到老侯爷的跟前,出声道,“爷爷,这是罂粟,她从今天开始,就住在咱们家里。”
老侯爷知道自己孙子一向性子冷淡,从未主动对人表示亲近,还将人带回家里来,他双目炯炯有神,将罂粟上下打量了一遍,见她长得眉清目秀,一身风骨极为清隽,倒是极为顺眼。
“跟爷爷打声招呼。”苏焱道。
罂粟觉得十分别扭,她从来都不是脸皮薄的人,可是现在却觉得颇不好意思,她想着许是因为以前从未跟着谁回家见过家长,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她才觉得不适。
殊不知,有句话叫做丑媳妇见公婆,害羞……
她悄悄挣了挣被苏焱握住的那只手,想要抽出来,可是苏焱握得极紧,牢牢的将她的手牵在手心里,一点也不肯放松,罂粟又不敢太用力,怕动作太大,更加惹人注目。
抽不开,她只得任由苏焱握着,抬起头,朝老侯爷有礼的道,“罂粟见过老侯爷。”
殊不知两人的小动作全都被老侯爷尽收眼底,自个亲孙子什么性子老侯爷自是知晓的,冷清冷性,说难听些,叫薄情冷性。
可老侯爷又知道自己这个孙子,他也是个长情的人,只是难得长情啊,除了家里人,至今没见那小子对谁好过。
跟他不相干的人,便是死缠烂打,他也不会看上一眼,冷情漠然。
若是被他放在心上的,便长情用心,虽面上冷淡,嘴上不说,可一举一动都可心的对人好。
可偏偏这长情真心,又极难得。
这些年来,臭小子从未对哪家姑娘动心过!
如今,如今……竟然带回个大男人来……
这些年,老侯爷拿了不知多少姑娘家的画像,可苏焱看都不看一眼就扔在一旁不管了,可怜他和老婆子一大把年纪还操碎了心,替他约小姑娘出门游玩,他也从来不去,每回都让人家姑娘白等一场。
他们老夫妻因为这事儿,不知叹了多少气,因为苏焱冷漠的性子,老侯爷担心他一辈子都遇不到合心意的姑娘,会孤老终生,所以这会儿,见自个孙子难得对一个人这般亲密,还这般主动……
因为实在难得,男人……也好歹算是有一个不是,这般一想,他心里倒是宽慰了些,只是想到荣亲王那个老不死的特意跑到他跟前,说的那些有的没的的话,老侯爷哼了一声:
“你带朋友回家本没有什么,可你知道外面都沸沸扬扬的在传些个什么话吗?荣老亲王还特意走了一趟,在我面前装腔作势的好好笑话了一番!我这老脸都快被你丢光了,哼!你要是学王尚书家那小子在外面沾花惹草也就算了,还……还……跟个男人……”老侯爷实在说不出断袖两个字来,只皱着眉头道叹气道,“真是有伤风化!”
苏焱垂眸淡淡听着,却一句话不说,手依旧牵着罂粟的手没放开。
苏凝雪忙笑着走上前,扯着老侯爷的衣袖打圆场,“爷爷,外面那些嘴碎的人都是瞎说呢,您还不知道嘛,京城里这些人天天闲着没事干就喜欢磕牙,整日里说风就是雨,东家长西家短的,大哥是您孙子,他什么品行,您还不知道吗?
再说了,我不是亲自过去看了吗?我能给大哥作证,外面那些个话儿,都是无中生有,胡言乱语,大哥是那种在外面乱来的人吗?”
老侯爷心想,就是因为他在外面从来不胡乱来,闹出这样的事,我才担心呢!
他精光闪烁的眸子落在苏焱牵着罂粟的手上,心里吃了一惊,他家臭小子该不会来真的吧?不过想到臭小子一向做事叫人放心,也不是那种不着调的人,他心里虽然担心,但是还是按捺住了。
老侯爷抬手在苏凝雪头上敲了一下,冷哼道,“我还不知道你,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说过你大哥的坏话?你大哥就算在外面做了什么,你还会不偏袒他?替他瞒着?”
苏凝雪吐了吐舌头,揉了揉脑袋,还嘴道,“才没有呢!”她抱着老侯爷的手臂又晃了晃,撒娇道,“您就是想教训大哥,也别在大门外面呀!省的被人看笑话,不然大哥挨训,您也跟着丢脸不是?”
老侯爷对苏凝雪宠溺的很,听了这话,又笑又气的道,“就你个丫头鬼精灵。”
苏凝雪笑嘻嘻的拉着老侯爷就往大门里面走,心想奶奶最疼大哥了,进了家门,爷爷要是再想教训大哥,根本就不用她拦着,奶奶肯定就跳出来了。
“我站在大门口都闻见荷叶熏鸡的味儿了,爷爷咱们走快些,我这肚子都叫了好几回了!”苏凝雪搀着老侯爷,还不忘回头冲苏焱和罂粟眨眨眼睛。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