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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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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地盘!一帮小杂碎也敢来”
  他揉着别开船汉子砸得红肿起来的眼角,继续道,“人在哪?这会自然是跪在我们当家的跟前求饶呢!”
  “我呸!”开船汉子一口唾沫正中黑痣男的脸上,“放你娘的驴屁!我们霸爷响当当的汉子,给你们狗屁大牙帮下跪,你做梦去吧!”
  黑痣男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伸手抹去脸上的唾沫,一双三角眼里流露出恶毒的目光,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指着冲他手底下的人道,“抓住他!按着他的脑袋舔干净!”
  没等他手底下人动手,罂粟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忽地蹿到黑痣男身边,飞起一脚,朝黑痣男的心窝踹了过去。
  黑痣男险些被踹飞出去,仰翻倒地,脑袋结结实实的磕在了地上。
  黑痣男的手下赶紧上前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黑痣男按着心窝,疼的龇牙咧嘴,怨毒的盯着罂粟两人,咬着压根道,“给老子剁了他的那双脚!”
  话音落下,他的手下,便全都一拥而上,朝罂粟两人冲了过去,想在黑痣男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罂粟眯着凤眸,瞥了一眼冲过来的几人,不慌不忙,一把捉住了朝她面门袭来的拳头,大力一攥一折,只听骨头断裂声伴随着痛呼声一块响起,罂粟利索的一推一甩,那出拳的男人就被罂粟甩飞出去。
  紧接着,飞出一脚,朝一个男人劈了过去,那男人慌忙将双拳交叉,想用双臂格挡住这一脚,可这一脚好似携了雷霆万钧之势,男人双臂顿时一麻,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
  罂粟的动作毫不停歇,劈在男人双臂上的脚也不收回,借力一个翻飞,另一只脚狠狠踢中她背后想要偷袭的另一个男人的头部。
  男人顿时惨叫一声,‘咣叽’一声就倒在地上,而罂粟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不说,先前那只脚在抬起时,狠狠踢中前头那男人的下颚,男人只觉整个下巴都好似碎掉了,双眼直冒金星,有血水顺着他嘴角流了下来。
  开船汉子一拳撂倒大牙帮的一个男人,给罂粟叫了一声好!
  见罂粟出手狠辣,一旁的黑痣男看得心惊肉跳,他没想到这个瘦弱得跟个娘们似得弱鸡拳脚功夫居然这么好,再这样下去,哪怕他们人多,也根本就讨不到什么好处,想到这里,黑痣男心里顿时有些不安。
  见罂粟正在与其他人缠斗,他三角眼里划过一抹狠毒,从地上捡起一根粗壮的木棍悄悄朝罂粟背后走了过去。
  罂粟正揪着一个男人的衣襟,抬手就是一拳,狠狠地砸在了男人的脑门上,又一脚揣在其下腹上,就在这时,开船汉子突然大喊一声,“二当家,小心!”
  罂粟只觉得耳畔有劲风袭来,多年来的条件反射,她瞬间前倾身子,就地一滚,躲开了背后袭来的棍棒!
  黑痣男没想到自己这一棍子会落空,来不及多想,他举起棍子就朝罂粟再次袭去,罂粟蹲在地上,唇角勾起一抹斜肆的冷笑。
  在棍棒落下的瞬间,她凤眸一眯,身子如猛虎扑食一般骤然跃起,避开棍棒,迅速出手,精准的捉住黑指南的手腕,抬臂向后大力一扯一折,就将黑痣男的手腕反折到起背后,他痛呼一声,手中的棍棒瞬间落地。
  与此同时,罂粟抬脚狠狠踹向黑痣男的下肋,后者惨叫一声,跪倒在地,‘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罂粟侧身躲开,青衫上没有溅到一滴血水。
  跟着黑痣男过来的人,现下只剩两人还站着,见黑痣男被打成这个样子,其他人又全都躺在地上痛叫着,且罂粟正一步一步朝他们走过来,不由吓得脸色苍白。
  他们心里清楚得很,依照眼前这人出手的狠辣程度,断只胳膊和腿那都是轻!
  待罂粟走到他们跟前的时候,两人脚下一软,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嘴里求饶道,“别……别打我……求求大爷,放过我吧!我们也是为了讨口饭吃,求求大爷……”
  “带我去凤阳船帮落脚的地方。”罂粟扫了两人一眼,出声道。
  两人立即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连声应下。
  开船汉子看着地上躺着的黑痣男,对罂粟道,“二当家的,他们怎么处置?”
  “不用管。”罂粟清楚,黑痣男不过是个小角色而已!她心里比较担心王霸一帮人的安危,这大牙帮都已经打上门来,不应该一点儿消息也没传回凤阳城!


第二百九十六章 嚣张
  一想到王霸有可能出事,罂粟面色就冷了几分。
  “快点!”她冷声催促道。
  带路的两人生怕惹恼了她,忙加快了速度,心里却忍不住嘀咕,这人不是凤阳船帮的吗?怎的去凤阳船帮在通州落脚的地方还要他们带路?
  同时两人心里也动了小心思,凤阳船帮那地儿现在都是他们的人,等到了那里,看这人还如何嚣张得起来!
  约莫过了两炷香的时间,这两人带着罂粟来到了通州城北胡同里一出宅子门前,出声道,“就是这里。”
  罂粟抬手拍了拍院门,许久,才听见有脚步声传来,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谁啊?”
  罂粟瞥了一眼站在她身旁的两人,其中一人出声道,“是我。”
  里面的人一边开门一边道,“你不是跟着痣哥去将姜山码头了?”
  门一打开,站在罂粟身旁的两人就迅速动作,想要趁机逃进去,可罂粟比他们的动作更快,一把拎起靠近她身边那人的衣领,甩向开门那人的身上,两人顿时摔倒在地。
  开船汉子叫李大山,他反应也很迅速,学着罂粟的样子,捉住另一个想逃跑的汉子,一脚将其踹翻,砸在正要爬起来的那两人身上。
  院子里,大牙帮的人正趾高气扬的教训着凤阳船帮的人,听见动静,不由全都止住动作,朝门口看了过去。
  罂粟凤眸微微一动,就将院中情形全都收入眼底,紧接着眸光便冷了下来,一个肥头大耳的汉子坐在院子正中的雕花木椅上,说话间露出两颗镶金黄灿灿的门牙,这人便是大牙帮的老大,金大牙!
  他面前是一身血污被两人死死按在地上的王霸,鲁大就躺在一旁,有血水从他腹部流出,胸口微弱的起伏着。
  凤阳船帮的其他人情况也不甚好,脸上身上皆是血痕,被大牙帮的人狠狠压制着。
  大牙帮约莫有三四十人,罂粟一眼就看见他们那些人中,有不少是拿着长刀的。
  见是罂粟,凤阳船帮众人皆是一喜,都当是罂粟接到消息带着凤阳城的兄弟过来了呢!可一看罂粟只有两人,顿时不免泄气。
  “你是什么人?”大牙帮一人冲上前,一脸嚣张的朝罂粟喊道。
  罂粟凤眸微微一眯,毫无预兆,突然一脚踹向那人,力道之大,直接将那人踹在地。
  坐在椅子上的金大牙一看这情形,就知道来的是凤阳船帮的人,区区两个人他压根就没放在眼里,冲手底下人道,“给我打!”
  瞬间有五六人朝罂粟和李大山冲了过去,罂粟灵活闪身,避开了砍过来的刀刃,猛地欺身转到其中一人身后,以极快的速度用手臂环住了那人的脖颈,习惯性就要反扭,却又生生克制住,用力往下一压,只听那人一声惨叫,一瞬间脸上血色褪尽,倒在地上。
  罂粟顺手抄起落在地上的长刀,一脚踹飞迎面挥刀朝她砍过来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回身将长刀一挥,她身后一名冲过来的男人膝盖瞬间血流不止,跪倒在地。
  李大山虽然有些拳脚功夫,但是对方持刀,他明显吃亏。
  一个不注意,侧腰就被划了一刀,李大山身子一踉跄,朝地上跌了过去。
  就在这时,对方一人举刀就朝李大山刺了过去,李大山心神俱颤,挣扎着往后退去,想要避开。
  就在刀子落下的一瞬间,李大山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一只握着长刀的断手落在李大山跟前,血水四溅,飞了他一脸,。
  李大山顿时胸口剧烈起伏,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从死亡的恐惧中脱离出来,他伸手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脑袋,也不知道是血水还是汗水。
  抬头,就看见罂粟面无表情的挥刀从另外几个大牙帮人的右腕上划过,只听‘咣当’一声,刀具齐齐落地,大牙帮几人全都捂着被划断了手筋的手腕痛呼个不停。
  罂粟弯身,脚尖一勾,就挑起一把长刀,稳稳地落在其左手中。
  她手持两把长刀指向坐在椅子上的金大牙,面色沉静地看不出任何东西来,清冷的声音掷地有声,“犯我凤阳船帮者,虽远必诛!”
  话音刚落,她三步并做两步,以极快的速度朝金大牙冲了过去。
  金大牙已经看出罂粟身手不凡,此时见她朝自己冲了过来,顿时脸色一变,喊道,“拦住他!”
  远处的人来不及反应,站在金大牙身边的几人闻声迅速去阻挡罂粟,可还未曾来得及动作,罂粟已经冲到了他们跟前,手起刀落,闪避侧踢,并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将几人全都撂倒在地。
  金大牙迈步就要跑,一柄长刀却倏然挥出,精准地抵在他的脖颈上。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罂粟刀子架在了金大牙的脖子上,没有一人敢轻举妄动。
  大牙帮一众人傻了眼,当着他们这么多人的面,老大居然被人给擒住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颇有些不敢相信。
  “放了他!”罂粟微扬下巴,朝摁着王霸的那两人道。
  那两人不知道放还是不放,于是朝金大牙看了过去。
  罂粟唇角勾起一抹冷嘲的弧度,手腕微微一收,金大牙顿时一声痛叫,他脖颈处立时出现一道血痕渗出血珠来。
  “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别动手!”金大牙打商量道,“放了他可以,你得把我先给放了!”
  罂粟冷笑一声,却看也没看金大牙一眼,握着刀子的手指却微微一动,眼看刀刃又要按进去几分,金大牙顿时吓得心惊肉跳,顾不得脖颈火辣辣的痛,忙冲那两人喊道,“赶紧放人!放人!”
  那两人闻声赶紧将王霸给放开了,王霸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与罂粟说话,就跑到鲁大身边,忙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感觉到尚有呼吸,他忙冲李大山道,“去找大夫!”
  李大山见鲁大流了那么多血,知道情况严重,迅速跑出去找大夫去了!
  王霸转身一拳狠狠砸在了金大牙的腹部,咬牙切齿的道,“耍阴招的腌臜狗玩意儿!老子打死你!”


第二百九十七章 折寿
  “让老子给你下跪,你也不怕折了寿!”王霸挥手又是一拳。
  金大牙顿时疼的龇牙咧嘴,因被罂粟挟持着,根本避无可避。
  “就凭你个杂碎也敢让我们凤阳船帮滚出通州!老子说过,只要你弄不死我,你就别想再有安生日子!”王霸骂骂咧咧,冲着金大牙的腹部又是结结实实的一拳头,可见先前在金大牙手上没少吃亏!
  金大牙肚子上一连挨了三拳,被打的直吐酸水,一脸痛苦,抱着肚子呻吟。
  一旁他的手下看不过去,攥着长刀就想要冲上前来。
  罂粟手中长刀微微一动,金大牙就吓得赶紧求饶道,“别,别……”
  如此一来,金大牙的手下也全都不敢轻举妄动,再者罂粟的身手他们全都看在眼里,出手必见红,他们虽然人多,却也不一定能在她手上占到便宜。
  凤阳船帮的人皆精神一振,挣脱大牙帮的挟制,劈手抢过大牙帮的长刀,与之对峙起来。
  金大牙知道自己落了下风,狐假虎威的道,“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凤阳船帮以后在通州别想好过!我是赵爷的人,你要是敢动我一手指……”
  罂粟唇角抿起一抹冷厉的弧度,打断金大牙的话,“我凤阳船帮虽小,却也不是你们能欺负的!真当我凤阳船帮无人?打上门来,未免欺人太甚!”
  伴随着她清朗铿锵的声音,她手中长刀一挥,金大牙顿时一声惨叫,一根手指从他的右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抹血红的弧度。
  金大牙捂着血流不止的右手,浑身颤抖不已,有些不敢置信的道,“你……你……”
  大牙帮的人又是一阵骚动,他们想要冲上前来,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罂粟面无表情,清亮冷冽的凤眸从众人身上睥睨而过,低沉清朗的声音格外掷地有声,“犯我凤阳船帮,必诛此獠!”
  凤阳船帮的人心中俱是一振,只觉得一股力量从心里蓬勃涌出,他们望着罂粟的目光里多了一抹崇敬和臣服,好似只要有罂粟这个二当家的在,就什么都不用怕,不知谁先带头喊道,“犯我凤阳船帮者,必诛!必诛!”
  声音在院落里此起彼伏。
  “今日我留你一指,若是他日再犯到我凤阳船帮头上……”罂粟眸光落在金大牙的脖颈上。
  金大牙顿觉脖颈生凉,捂着流血不止的手,一脸害怕的盯着罂粟手中的长刀,生怕她手中那把寒光凛凛的大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朝他脖颈上砍来。
  罂粟手腕翻转,长刀从金大牙脑袋上划过,他脑袋上的头发立时整齐被割断掉落在地,金大牙吓得差点没晕过去,他腿脚一软,裤裆一热,骚臭味道顿时弥漫整个院子。
  罂粟面色不改,手腕翻转,长刀被她立在地上,她眯着凤眸从大牙帮的人身上扫过。
  被她目光扫过的人只觉得遍体生凉,忍不住先要缩脖子。
  “仔细你们的脑袋。”罂粟淡淡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传遍整个院落,让大牙帮的人忌惮不已。
  罂粟一脚将金大牙踹向他的手下,冷声道,“滚!”
  金大牙的手下赶紧上前来将他给搀扶起来,金大牙觉得自己的脸面在今天算是全都丢尽了,为了找回场子,他硬撑着扔下一句话,“在通州敢跟赵爷对着干,你们以后的日子别想好过!”
  说完这话,大牙帮的人就赶紧搀着金大牙,如丧家之犬一般,灰溜溜的走了。
  罂粟走到躺在地上的鲁大身边,见他腹部仍旧血流不止,眉头不由挑起。
  再这样失血下去,鲁大绝对要死的。
  罂粟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头按压住了鲁大流血的伤口处。
  “妹子,你怎么过来了?”王霸出声问道。
  这两日大牙帮虽然在码头上没少寻衅滋事,但王霸没想到他们突然打上门来,事出突然,根本来不及往凤阳城传消息。
  “王元今日出发去上京,你没回去送他,我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就过来看看。”罂粟出声道。
  王霸摸了下光溜溜的脑袋,看着鲁大身上的伤口,有些咬牙切齿的道,“那帮杂碎忒不是个东西,这几日没少在咱们的码头上找茬,我知道迟早得跟他们干一场,可没想到这帮狗东西居然突然打上门来,还带着刀!”
  “我看兄弟们都受伤了,码头暂时歇两天,让兄弟们养养伤。”罂粟道。
  王霸点点头,想起码头上被砸的船只就一阵肉疼,他对罂粟道,“咱们码头上的船也被那帮杂碎砸坏了不少,还得再补上几艘。”
  罂粟点点头,想起方才金大牙嘴里说的赵爷,出声问道,“金大牙说的赵爷是何许人?”
  王霸到底在通州混了几日,早就将通州的情况摸了个差不多,遂出声道,“通州的船运现在基本上都被金赵两家把控着,金大牙嘴里的赵爷就是赵氏船帮的老大,赵四德,人称赵爷。
  漕帮倒了之后,赵四德趁机吞并了不少小船帮,不愿归入赵家的船帮,赵四德就找人打压,让他们做不成生意,这金大牙虽然有个大牙帮,可实际上他是赵四德的人,大牙帮也是赵四德的人手。”
  说到这里,王霸眉头皱起,不免有些担忧起来,赵四德手段狠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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