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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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气,脸上也没有讨好和谄媚。
王春兰不知道怎么形容,就觉得沈翠花站在那里腰板挺得很直,没有矮人一等的感觉。
到这一刻,王春兰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老二家的这个闺女,跟她们不一样,跟整个西岭村里的人不一样。
“贺礼准备得有些仓促,沈姑娘千万别见怪,我也是刚刚才得知,这第一楼竟然是姑娘开的!”曾记点心的曾掌柜笑着道。
罂粟轻笑一声,“是我想的不够周到,先前没跟曾掌柜打声招呼,今个一定让曾掌柜吃个尽兴!”
曾掌柜笑得诚惶诚恐,“这开酒楼又不是小事,沈姑娘贵人事忙,无碍的。”
“我的沈大姑娘呦!你开酒楼也不跟我这个老熟人招呼一声!难不成还怕我来吃你的好酒好菜?”张老爷双手拢在圆滚滚的肚子上,笑眯眯的道。
现在他看罂粟的眼神正经得很,可一点邪光歪念头没有。
“不怕你来吃,就怕张大老爷你不来!”罂粟勾唇笑道,“快里边请,今个好酒好菜绝对管够!”
“沈姐姐可不要厚此薄彼,湄儿听爹爹说姐姐的酒楼重新开张了,就厚着脸皮蹭饭来了!”吴姝湄娇笑着,轻轻柔柔的打趣道。
见吴姝湄用那双水汪汪的杏眸笑盈盈的看着自己,罂粟嘴角牵起一抹轻嘲的弧度,心中不禁佩服,这吴姝湄对白楚瑜倒还真有几分痴心,不然也不会跟到这里来!
“哪里,欢迎之至!”罂粟淡笑着道。
与对曾掌柜和张老爷的热情相比,这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不过吴姝湄却恍若未觉,娇笑着上前抱住了罂粟的手臂,轻柔的道,“我这次特意给沈姐姐备了重礼,一来是庆贺姐姐的酒楼重新开张,二来是给姐姐赔个不是,上次的事情都是我不好,姐姐可千万莫要在心里一直恼着我。”
罂粟嘴角牵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将吴姝湄的手从手臂上拿开,动作虽然不大,却表达出很明显的疏离,她玩味的道,“不知什么样的重礼能抵得过吴小姐的一番深情?”
其他人听不懂,可吴姝湄自然是能听明白的。
她脸上轻柔的笑意微微一滞,很快便继续笑着唤道,“红儿,过来!”
一个丫鬟抱着一个长方形的木盒走了上来,吴姝湄接过之后,在罂粟面前打开,温婉的笑道,“湄儿知道姐姐喜武,这是湄儿特意给姐姐寻来的。”
一把金光闪闪的匕首,上面镶刻了两颗红彤彤的宝石,剑鞘还雕刻着花哨的图案,一看就是给女儿家用的匕首,外表华丽,中看不中用,而且价格不菲。
罂粟勾唇一笑,“不错,吴小姐费心了。”她接过木盒,将这个‘重礼’收了下来。
她眯了眯凤眸,将木盒递给了伙计,这种匕首虽然她根本就看不上眼,但是转手卖出去应该值不少银子。
投桃报李,罂粟决定看在这把匕首的份上,做一回好人,帮吴姝湄一把,虽然她还是看这位吴小姐很不顺眼。
“今个酒楼酒菜全免,客人难免多一些,吴小姐不介意跟人一个厢房吧?”罂粟嘴角勾着浅淡的弧度,问道。
吴姝湄微微一愣,暗暗咬了下贝齿,心想这沈寡妇还真是可恨,她都已经这般伏低做小,她竟还要折辱自己!让她堂堂吴家大小姐,跟别人共用一个厢房!
若是跟男人,那她的清誉可不就全毁了?
罂粟眯着凤眸笑看着吴姝湄,过了良久,她才捏着手指,轻柔地笑着道,“无碍的。”
罂粟唇角的弧度渐深,对一旁的伙计道,“带吴小姐去玉兰阁。”
安排好张老爷和曾掌柜后,伙计告知她,外面又有人送贺礼来了!
这次来的人罂粟都不认识,都是凤阳城里的一些做生意的豪商巨贾,罂粟看得分明,这些人应是看在白楚瑜的面子上才过来的。
罂粟也不得不服气,在商业一途上,白楚瑜还是很有号召力的。
安置好这些人后,王元找了过来,“春风楼那边兄弟们已经把事情办好了!”
罂粟勾唇笑了起来,“说来听听!”
“兄弟们是赶着饭点过去的,在春风楼点了好大一桌饭菜,谁知竟然从里面吃出了虫子,春风楼非不认那虫子是他们饭里的,兄弟们气急就动手打砸了一番。”王元平铺直叙道。
罂粟哈哈笑了起来,在王元肩膀上拍了拍,“做的不错,咱们站理!”
王元脸上一热,不禁红了红,继续道,“后来,春风楼的人就去报官了,兄弟们就撤回来了!”
罂粟点点头,“那几个兄弟辛苦了,这些银子拿去给那几个兄弟分了。”罂粟从怀中掏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子,她凤眸里闪过一抹厉色,“让那几个兄弟每日都过去,给我使劲闹!”
敢在背后算计她,那她就让春风楼从凤阳城从此消失。
第二百七十三章 冷血
“刚才那人我让人关在后院柴房了!”王元出声道,“依我看,多半是春风楼的人。”
罂粟点头,“跟咱们酒楼结怨的也就是有他一家了,倒是好算计,知道煽动人心。”
“春风楼怎么突然就把第一楼当成眼中钉了?”王元有些不解。
“生意场上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无非是因为利益。”罂粟轻笑一声,迈步朝后院走去,“走,去会会他!”
两人来到后院柴房,先前在人群中煽风点火的男人被捆在一根柱子上,罂粟走到男人跟前,扯出他嘴里塞着的破布,轻悠悠地问道,“说说是谁指使你的?”
男人一脸嚣张,大声叫嚷道,“什么谁指使的?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告诉你,赶紧把我放了!不然以后你们别想好过!”
罂粟抱臂轻笑一声,“你当我是吓大的?”她将手中的破布随手丢在地上,弹了弹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我的耐性不太好,若是不想受皮肉之苦,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男人听了罂粟的话,依旧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嘴硬地道,“少吓唬老子,老子也不是被吓大的!识相的,赶紧放了我!”
他瞥了一眼罂粟背后的王元,一脸贱兮兮地道,“你这小寡妇可真够浪的,别以为勾搭上霸爷的儿子就能作威作福!要是霸爷知道你这sao寡妇敢勾引他儿子,哼!你这酒楼别想保住,等着被砸个稀巴烂吧!”
听了男人的话,王元皱着眉头,额上露出青筋,走到男人跟前,一拳砸在他的胸口,隽秀的脸上多了一抹狠辣,“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男人闷哼一声,瞪大双眼怒视着王元,“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看在霸爷的面子上,在这凤阳城,你毛都不是!狗仗人势的玩意儿,敢帮着这sao寡妇弄我……”
王元不紧不慢的挽起袖子,又是一拳狠狠砸在了男人的眼上,看向一旁的柴火堆,捡起一根手臂粗的棍子,抵在男人的嘴巴上,“说过让你嘴巴放干净点。”
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王元将棍子猛地戳进了男人的嘴巴里,大力朝里塞了进去,只听男人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棍子捅进了男人的嘴巴里,男人的牙齿和嘴唇上变得血迹斑斑,王元依旧将棍子往男人喉咙里捅着。
罂粟静静的看着王元,远山眉微微隆起,她突然有些怀疑王元是不是受到了她平日行事冷血狠辣的影响,此刻才变得这般……
只是看着他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的做这些动作,罂粟又觉得不是,就算是受到她的影响,如果一个人内心不足够冷血,做不到这般平静。
罂粟放下手臂,伸手在空中打了个响指,王元手上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罂粟走到男人跟前,垂下凤眸看着男人,很是随意地道,“我早就说过让你老老实实把知道的都说出来,看来你非要受一番罪才肯好好说话。”
男人一脸痛苦,嘴里呜呜咽咽的说着含糊不清的话,拼命的朝罂粟点头。
罂粟嘴角牵起笑意,给了王元一个眼神,王元又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一把将木棍从男人嘴里抽了出来,男人一阵痛叫,嘴巴被木棍挂的满是伤口,嘴唇外翻舌头也耷拉出来,上面布满细小的伤口和血痕。
“说吧!”罂粟冷漠地看着男人。
男人大着舌头,断断续续地道,“是一个大户人家打扮的丫鬟……找的我……我也不……不知道幕后的人是谁……”
王元抬起眸子,冷淡地扫了男人一眼,男人畏惧地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断断续续,忍着疼意,继续道,“那丫鬟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安排几个人,一起过来闹,只要能让你的酒楼开不成,她答应事后再给我五十两。”
罂粟用指节蹭了蹭下巴,轻挑起眉尾,“你说是个丫鬟找你的?你们是怎么见面的?”
男人老老实实的道,“我也不知道那丫鬟怎么找上了我,我俩都是在西北街五里巷见面的。”
罂粟继续问道,“你们约好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男人垂下头有些犹豫,见王元晃了晃手中的棍子,忙出声道,“寅时一刻在五里巷碰头。”
罂粟看向王元,“放了他,找两个兄弟跟着他,看看那丫鬟是哪家的。”
若是春风楼,出面的应该不会是个丫鬟,可是眼下跟第一楼结怨的只有春风楼,何况,说不准这就是春风楼使的障眼法呢!
两人刚从柴房出来,就看见沈长云正脚步匆匆的往这里走过来,甫一看见罂粟,他就道,“阿姐,白二少找你呢!他身边跟着的那个随从差点没找到这里来。”
罂粟点点头,想到先前白楚瑜说有事情要跟她谈,迈步往前院走去,又想起吴姝湄被她安排到了白楚瑜的包厢,也不知道那娇滴滴的大小姐有没有把握住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王元跟在罂粟身后,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脸上的神情,见她仍旧一脸平静,并未对白楚瑜找她有任何情绪波动,心中不免缓了一口气。
他爹曾经说过,白二少待她是不一样的,王元也知道,前段时间酒楼出事,白楚瑜曾找过罂粟,还表示过愿意帮她解决,虽然有提出交易,可到底是不一般的吧!
不然以白家的地位,哪里能看得上他们这些小打小闹的生意。
“我就先走了,去上京的东西还未收拾妥当,我还得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到了前面,王元出声道。
罂粟点点头,“那你赶紧回去吧!看看还缺什么,明日走的时候我去送你。”
听了她要送他的话,王元心中猛地一动,脸上不自觉就爬上了一抹红晕,他点点头,“好。”
王元离开后,罂粟上了二楼,敲响了玉兰阁的房间门,房门很快就打开来。
罂粟抬眸朝里面看去,竟然没有看到吴姝湄的人影,她不免有些惊讶,吴姝湄那么爱慕白楚瑜,不应该好好把握这次机会的吗?怎么舍得离开?
第二百七十四章 试探来试探去
白楚瑜轻轻扫了罂粟一眼,脸上虽然挂着温润的笑,却不带一丝温度,“我竟不知你眼光这般短浅,一把破匕首就能收买。”
温润清澈的嗓音多了一丝轻嘲。
罂粟玩味一笑,“我可是煞费苦心安排的,好酒好菜怎能少得了美人作伴?”
白楚瑜睨了她一眼,执起酒壶斟了一杯,放到了罂粟面前,“玻璃镜子的生意你我还算合作愉快,烟草怎就不愿与我合作?”
罂粟慵懒一笑,反问道,“你们白家可是大庆第一皇商,生意遍布天下,手底下什么样的生意没有?怎总是盯着我这一亩三分地?”
白楚瑜轻笑一声,端起桌上的酒杯,朝罂粟的方向举了举,笑道,“正如你所说,白家生意遍布天下,各行各业都有所染指,烟草一道大有可为,如何能放过?”
见白楚瑜一直举杯对着她,罂粟眸光轻闪,看了一眼面前的酒杯,眯了眯凤眸,端起在唇边沾了沾,笑道,“白少找我就是为了烟草的事情?”
白楚瑜一饮而尽,白皙如玉的脸颊多了一抹浅红,他摇了摇头,“听闻你与镇北侯世子爷的关系非同一般?”
罂粟轻嗤一声,一脸不赞同的道,“你这话可听差了,镇北侯府的世子爷,如何能跟我一个乡野村妇有非同一般的关系?你当别人也跟你一般,也瞧上了我这乡野村妇的生意?”
白楚瑜轻挑眉尾,黑眸落在罂粟的脸上,虽然有些不相信,但是见她微微皱眉,脸上颇有些不高兴,似乎与苏焱当真不熟,且对那人很是无好感。
“西北战事已停,不日羌人便会派使者来上京签属求和契纸,镇北侯府世子爷被皇上从西北召回上京后,就抱病呆在府里,再未出过门。”白楚瑜一字一句,慢悠悠地道,“我倒是有些好奇,本该在镇北侯府养病的苏世子,怎会出现在你家里?”
罂粟黑眸微微一闪,白楚瑜怎会知道苏焱住在她的家里,难不成想要试探她与苏焱的关系?
罂粟一脸恍然未觉,拿起筷子一边夹菜,一边不急不缓的道,“这您就得去问苏世子了!好好的上京不呆,非要跑到小山村里来,还仗着是我大哥长官的身份,住进了我家里,我爹娘每日像供祖宗似得担惊受怕。”
她抬眸看向白楚瑜,勾唇笑着道,“若是白二少能帮我赶走他,以后你来第一楼吃饭,我给你打对折。”
白楚瑜闻言勾唇轻笑出声,“说笑了,白某不过一介商人,如何能赶得走堂堂镇北侯府的世子爷?”
罂粟点点头,“说的也是。”她放下筷子故意道,“只盼着苏世子早日能在西岭山上猎到狐狸,这样我们家也能早日安宁。”
白楚瑜黑眸动了动,故作不经意地道,“苏世子呆在西岭村,是为了猎狐狸?”
“可不是嘛!这位苏世子上回在西岭山上打猎,猎到了一只老虎,说是他娘和妹妹最喜爱裘衣,可惜只猎到一只老虎皮,当时他就说来日还要为她妹妹再猎一只狐狸皮做裘衣,眼下住在西岭村整日上山,可不是去猎狐狸去了!”罂粟抱怨道。
听到这里,白楚瑜勾唇笑了笑,道,“镇北侯府的侯夫人和小姐的确喜爱皮裘。”
见白楚瑜信了几分,罂粟凤眸深处闪过一抹幽暗,面上却一如平常,笑道,“白少倒是消息灵通,连苏世子的动向都一清二楚。”
白楚瑜温润一笑,滴水不漏地道,“碰巧遇见而已。”
罂粟也不戳穿,换了个话题,道,“我这人极少改变主意,烟草的生意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你合作,以后也不会。”她抬眸看着白楚瑜道,“白二少若是无事,我可要去忙了。”
白楚瑜黑眸中划过一丝兴味,温和出声道,“过刚易折,这个道理想来你也是清楚的?你若是想要做好烟草生意,接触不到上京权贵,是无用的,而我能架起这座桥梁。”
罂粟勾唇轻笑,“我相信事在人为。”她站起身,意欲往外走。
白楚瑜在她迈步之前,故作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听闻你会仙法?”
罂粟步子顿时一滞,脑海里迅速闪过刘春草说的话,直觉告诉她,查她的那两拨人里,其中就有白楚瑜。
她转过身来,抬起凤眸看向白楚瑜,嗤笑道,“仙法?白二少您今个没发热吧?怎么竟说些胡话?”
站在一旁的白五脸色有些难看,暗想这沈姑娘说话好生无礼!
白楚瑜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悦,黑眸盯着罂粟认真地看了良久,才轻笑道,“初听我也当是胡话,可知情者说的有鼻子有眼,连我都不得不信了。”
罂粟故作一副感兴趣的表情,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抱胸看着白楚瑜道,“有意思,把鼻子眼睛说来听听!”
见她仿佛真的不知一般的表情,白楚瑜黑眸动了动,温润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