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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躺赢的科举人生-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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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话,却又克制不住的咳嗽起来。
  孟青霈挑眉,嗤笑了一声:“还是我徒弟有趣,不愧是赵二亲生的,跟他一样傻乎乎的。”
  赵云衢便猜到他的来意了。
  他苦笑一声:“先生不必担忧,无论如何,安儿都是永昌伯府的孩子,是父亲的亲侄儿,我的亲弟弟,在我们父子心中,他很重要。”
  “重要到什么程度?”
  赵云衢沉默片刻,回答道:“爱愈性命。”
  孟青霈目光沉凝的盯着他,许久,才慢慢道:“最好是这样。”
  说完他又喝起酒来,笑呵呵道:“要不然为了我这傻徒弟,老子就算舍出一身剐,也要把皇帝拉下马。”
  他一边喝酒,一边光明正大的推开房门走出去。
  赵云衢坐在屋内,此刻已经是南方的夏天,很是燥热,他坐在屋内却总觉得身体发寒。
  许久,他自嘲的笑了一声:“安儿可是我亲弟弟。”
  赵云安从赵云衢这边离开,想了想,绕道儿去了赵妤的院子。
  这段时间太忙,一直是金氏和顾季夏在照顾家人,赵云安这会儿有时间,便想来看看侄子侄女,他可答应过二哥,一定会照顾好他们。
  赵妤正带着赵诚写字,她的字是跟着赵云安学的,很是有几分龙飞凤舞的张扬,只是又带着女孩儿特有的娟秀。
  赵诚便差一些,他年纪小,力气小,功课也差,写了一会儿便耍赖皮:“姐姐,我渴了。”
  赵妤给他喝了茶,他又说:“我饿了。”
  赵妤只得又喂他吃点心。
  等吃完了,没写两个字,小孩儿又开口了:“我,我想撒尿。”
  赵妤叹了口气,放下笔问道:“诚儿,你是不是不想练字?”
  赵诚低下头:“我累了。”
  赵妤心底叹气,觉得弟弟被养得太过娇惯,但还是好声好气的劝道:“你要是累了就歇一歇,一天十张大字不算多,慢慢写就是。”
  赵诚却像是脚底板下有钉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妤儿,诚儿。”
  “七叔。”赵诚惊喜的叫道,跑过去抱住他的腿。
  “七叔。”赵妤也笑了起来。
  赵云安一把将赵诚抱起来,走过去一看倒是笑了:“诚儿,你可得听姐姐的话好好练字,见字如见人,一手字不好,将来走出去也被人笑话。”
  赵诚苦了脸,如果在以前,他肯定要闹腾起来,但现在却只是低垂下小脑袋。
  赵云安摸了摸他的脑袋,抱在怀中写了几个字。
  赵诚惊讶的发现,自己写的字变好看了。
  “你看,写字也没有那么难,是不是?”赵云安笑着问道。
  赵诚拚命点头,一双眼睛都亮晶晶的。
  赵云安放他下来写字,又招手让赵妤近前:“瘦了,是不是最近没有好好吃饭?”
  赵妤有些难为情,只说:“吃的也多,只是要守孝不沾荤腥。”
  “那也得照顾好自己。”
  赵云安很是心疼乖巧懂事的侄女,二哥夫妻去世,最伤心的便是两个孩子,赵诚之前一直木楞愣的,如今活泼了一些,也会说话了,可见赵妤没少花时间。
  赵妤露出一个笑容来:“嗯,我知道的,二奶奶和七婶婶怕我们吃不好,特意寻了会做素斋的厨娘来。”
  “倒是七叔也得照顾好自己,二奶奶说了,你老是忘记吃饭。”
  赵云安听了也笑:“你倒是教训起我来。”
  却还是保证道:“好,七叔会好好吃饭,你跟诚儿也得好好吃饭,我们来拉钩。”
  拉了钩,赵妤和赵诚都笑起来,难得很是轻松。
  坐了一会儿,跟两个孩子一块儿吃了一顿点心,赵云安才打算离开。
  赵妤送了他出门,到了门口却欲言又止。
  赵云安笑道:“妤儿,七叔不是外人,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第138章 陈年旧事
  “七叔,那个黑小子,叫望归的,他去哪儿了?”
  赵妤说完,便有些难为情的的低下头去。
  她知道最近时局纷乱,七叔忙得脚不沾地,甚至连后院都很少进。
  但他依旧抽出时间来看他们姐弟俩,赵妤知道自己不该再给他添麻烦,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赵云安倒也没想到她会问起望归,心底有些诧异。
  赵妤忙道:“不能告诉我也没关系,七叔,我只是随口问一问。”
  赵云安笑了一声:“也不是不能说,他去了北疆,也许能帮到你三叔他们。”
  是他想太多了,赵妤才多大,哪里会有什么儿女情长,八成只是因为望归那小子救过她。
  赵妤又问:“那他会有危险吗?”
  她知道打仗很危险,动则是会要人命的。
  连她父母不就是如此,死在了来漳州府的路上。
  赵云安摸了摸她的头发,无法做出保证,只说:“那小子很机灵,一定会保护好自己。”
  赵妤没有再追问,反倒是催促道:“七叔,你快些回去休息吧,也多陪陪七婶婶,她总是很挂心你。”
  “知道了,小管家婆。”赵云安笑了笑,转身离开。
  从赵妤姐弟俩的院子离开,赵云安的脸色却愈发沉凝,并不轻松。
  等他走到院门口,揉了揉脸颊,恢复成平日的状态来。
  顾季夏见他今日回来的早,很是高兴,笑盈盈的道:“官人来得正巧,今日厨房做了桂花莲子羹,健脾开胃,养血安神,用的还是从玉璋湖里摘下来的新鲜莲子。”
  赵云安一听也是惊讶:“玉璋湖已经有莲蓬了吗?”
  “今年莲蓬成熟的早,这才六月就能吃了,只是嫩一些。”
  顾季夏盛了一碗出来,递到他面前。
  赵云安低头尝了一口,里头大概是加了蜂蜜冰糖,味道极为可口,嫩生生的莲子一口一个,很是美味。
  “玉璋湖疏浚之后才重新种上荷花,如今不但能赏景,莲蓬能吃,等到了年底起了莲藕也能吃,也为百姓们饭桌上添了一道菜。”
  顾季夏见他爱吃,又添了一碗:“官人,您吃一个莲子羹都要惦记着百姓。”
  “习惯了。”赵云安哈哈一笑。
  顾季夏也笑:“百姓们也惦记着您,这些莲蓬就是百姓们送来的,天不亮就摘下来放在篮子里,摆在大门口,上头都还沾着露珠,可见百姓们心底也有您呢。”
  赵云安一听也是高兴,觉得吃起来更香了。
  等他吃完了放下碗,顾季夏才问道:“官人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
  赵云安微微叹了口气,只说:“我有些担心。”
  顾季夏起身走过去:“官人,你不是曾说过不管发生什么,我们要做的便是放宽心,尽人事,听天命,怎么这会儿自己反倒是发愁起来。”
  赵云安伸手搂住妻子,顺势靠在她怀中。
  温暖的身体,总算让他紧绷着的精神舒缓了一些。
  他苦笑了一声:“你说的也是。”
  “我平日光会劝别人,如今自己遇到了,反倒是钻牛角尖。”
  平息了一下心情,赵云安又道:“你不用担心岳父大人,匈奴虽然凶猛,但北疆军如今应对起来绰绰有余。”
  听了这话,顾季夏也松了口气,笑道:“那就最好。”
  “皇后与荣亲王闹得这么厉害,可都是大魏的家事,匈奴人要是打进来,那可就是国事了。”
  青州营一动,就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
  各地勤王清君侧的旗帜不断,纷纷赶往山北,无一例外都是奉君王之命,与丁家作对。
  丁博文深知此刻不能一鼓作气,拿下山北,那么丁家就再也没有退路。
  他要趁着勤王军队抵达之前,攻破山北。
  山北之内,荣亲王满脸都是焦色,口中骂道:“这群混账东西,早前号令他们勤王一个个动都不动,现在倒好,丁家已经将山北围了个水泄不通。”
  钱旬忙道:“殿下,这来了总比不来的好,如今殿下您众望所归,即使丁家围住了山北城又能如何,只要等到勤王军抵达,还不把他们打一个落花流水。”
  荣亲王皱眉道:“我们能坚持那么久吗?”
  这话一问,钱旬也是满脸为难:“咱们有陛下,有山北守军,总能支持个十天半月。”
  可十天半月,勤王的军队真的能赶到吗?
  外头是喧嚣的战乱声音,荣亲王咬了咬牙,再一次来到皇帝面前。
  “父皇,如今丁家的逆贼就在城外,儿臣想着他手底下的将士,也多有受到蒙骗的,只要父皇拿出传位诏书,何愁他们不退下?”
  皇帝却只是依靠在床头,动也不动。
  荣亲王皱了皱眉,又开口道:“父皇若是动不了笔,儿臣愿意为您代笔,只需盖下玉玺。”
  说完,便转身急急忙忙的落下一封诏书,拿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不怒反笑:“到了这境地,你直接自己压上玉玺即可,何必还要朕来装样子。”
  荣亲王脸色一顿,尴尬道:“父皇,儿臣绝没有不臣之心,一切只为了大局啊。”
  “丁家连太子都毒死了,明摆着就是要改朝换代,父皇难道忍心大魏的江山,落到逆贼的手中?”
  皇帝冷冷的看着他,忽然问道:“赵娟是不是你杀的?”
  荣亲王指天骂地:“儿臣实在是冤枉,父皇,您是知道的,赵娟是永昌伯府的姑娘,我杀了她有什么好处,平白无故还得罪了永昌伯。”
  “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儿臣跟四弟为何要做?”
  “父皇,你一味的信任皇后,何不想想这件事对谁才是最有利的?”
  “赵娟一死,母妃和宸妃先后落难,儿臣与四弟也一蹶不振,到底对谁才最有利。”
  皇帝慢慢合上眼睛。
  荣亲王皱了皱眉,催促道:“父皇,儿臣现在只要你一句话,难道到了今时今日,你还有别的路可选吗?”
  他实在是想不通皇帝为何如此,太子已经死了,如今身在中宫的是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冒牌货,连宗室都勉强。
  四弟死在了丁家手中,父皇膝下只剩下他这一个儿子了啊,为何还在犹豫。
  荣亲王拧着眉头,盯着皇帝看。
  半晌,床上的人感叹了一声:“你自小心比天高,却愚钝不堪、鄙俗贪婪,总做一些自以为聪明,实则愚蠢至极的事情。”
  荣亲王脸色一僵,不敢置信的看着皇帝。
  皇帝继续道:“朕自问还算是个聪明人,为何造化弄人,生出来的儿子却一个比一个蠢。”
  荣亲王嘴角哆嗦着,忽然冷笑起来:“父皇,你总是这样。”
  “我愚钝不堪,鄙俗贪婪要怪谁,难道不该怪你吗?”
  “儿臣小的时候,你为了对付太后母子,不惜用我们母子做挡箭牌,那么多年,母妃在张贵妃手中吃过多少苦头,儿臣又被大皇兄欺负多少次,父皇你不知道吗?”
  “你一直知道,心知肚明,偏偏还要装出疼爱我们母子的假象来。”
  “可等太后倒了,禄亲王死了,儿臣以为好日子终于来了,可是您呢,您让皇后生下中宫嫡子,不到周岁就封为太子,让儿子成了笑话。”
  “你知道满朝文武如何看待儿臣吗,他们都说荣亲王是个傻子,要不是父皇一点生路都不留,哪里会惹出今日的场面来。”
  “我知道,父皇不就是因为那贱人的话,生怕我们几个也不是亲生的,一门心思要扶持自己的亲生子嗣登上皇位。”
  “哈哈哈,父皇你早点死了这颗心,太子尸骨都臭了。”
  皇帝胸口起伏着,似乎被这话气急了。
  荣亲王这会儿也撕破脸,破罐子破摔道:“太子是我派人毒杀的,那又如何,父皇年轻时候忍辱负重,让我们几个都跟着受委屈,如今年纪大了,手握重权,却疑心成性,对下苛责。”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运筹帷幄的明君吗,且听听百姓们的声音,他们都骂你是个糊涂虫,你以为自己能够名留青史,殊不知留下的全是骂名。”
  荣亲王骂了个痛快,皇帝猛地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却也伤害不了他。
  “酿出今日苦果,也是父皇一手造成。”
  荣亲王起身笑道:“父皇既然说我鄙俗,那我何必再装孝子。”
  说完这话,自己提起玉玺压下去,狠狠的压出一个红印来。
  “从今日开始,我才是大魏的皇帝。”
  做完这件事,荣亲王朗声道:“来人,送圣旨上城墙,当众宣读,言明缴械投降者不追究罪责,看看那些兵卒还愿不愿意跟随丁家送死。”
  门猛地被打开。
  荣亲王皱眉抬头,却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他心底先是一惊,随后便是大喜:“永昌伯,你还活着。”
  “快,诛杀城外的乱臣贼子,此次你护驾有功,等朕登基之后定会重重有赏。”
  进门的人正是永昌伯,他满面风霜,比上一次露面的时候苍老了不少。
  可听见荣亲王的话,他只是淡淡的站在门口。
  荣亲王这才意识到不对劲,皱眉道:“赵骏,你敢不停号令?”
  “蠢货。”身后传来皇帝的骂声。
  荣亲王一时分不清缘由,怒骂起来:“永昌伯,丁家扣留永昌伯府的人,如今他们生死不知,难道你还要纵容?”
  “丁家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可要想清楚,如今丁家手中只有一个假太子,我跟父皇却还活着。”
  他怒骂着,随后面露喜色。
  只见赵骏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陛下,臣护驾来迟。”
  荣亲王欣喜若狂,却并未发现身后的床上,皇帝的脸色不见欣喜,反倒是越发沉凝。
  “永昌伯,我就知道你对大魏忠心耿耿,只要你守住山北,绞杀逆贼,到时候别说一个伯爵之位,就算是世袭罔替的侯爵之位,也不是不可以,”
  可很快,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赵骏一步步走到床前。
  皇帝沉声道:“你终于来了。”
  荣亲王再愚蠢,此刻也发觉不对劲了,赵骏压根没有把他放在眼中。
  “赵骏,你竟敢无视本王爷!”
  赵骏微微回头:“请荣亲王出去,不要打搅了陛下的清净。”
  “赵骏……你们干什么,我是荣亲王,是父皇唯一的儿子,将来的大魏皇帝,你们大胆!”
  可两个铁面无情的侍卫,却强硬的扣住了他的双手,直接把人拖了出去。
  面对这一切,皇帝却显得十分平静,似乎这些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皇帝躺在床上,赵骏就这么坐在他床前,两人之间静悄悄的。
  半晌,皇帝才终于开口:“朕以为,你也需要那张诏书。”
  赵骏微微一笑:“那陛下会给我吗?”
  皇帝剧烈的喘息起来,他死死扣住赵骏的手:“朕这一辈子,对不起很多人,但从未对不起你。”
  赵骏眼神微微收敛,只静静的看着他。
  他的目光显得那么的冷漠,就像是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不是大魏的一国之君,能够决定他计划成功与否的关键人物。
  “为什么?”皇帝哑然道。
  赵骏淡淡的反问:“陛下真的不知道吗?”
  “时到今日,你为何不喊我一声父皇?”皇帝说完,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赵骏却只静静的看着他咳嗽,一直到他平息了气息,才开口道:“我是永昌伯,哪里有资格喊一国之君父皇。”
  “你这是在怪我。”
  赵骏嗤笑一声:“陛下,现在说这个还重要吗?”
  皇帝看着他,自嘲笑道:“确实已经不重要了。”
  但是很快,他又追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皇帝自己思索起来:“赵弛死的时候?不,那时候你肯定是不知的,朕重用永昌伯府的时候?亦或者是朕放手让你去北疆的那时?”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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