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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赠你一世情深-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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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允倒是嘴甜。”
  墨元涟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席允抓住他的手背垫在自己的脸颊下面道:“我厌食症越来越重,元涟哥哥,我该怎么战胜它啊?”
  墨元涟先问:“你年后有新计划吗?”
  “嗯,想去爱尔兰参加比赛,倘若我闲着,一直闲着,我会很压抑,越来越焦虑。”
  “那么现在又要去哪儿?”
  每年除夕夜席允都会陪墨元涟。
  但今年她来的早了些。
  肯定是有事待会要离开。
  席允委屈的小表情解释说道:“去蓉城,大哥亲生父母的家里,我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但他能在除夕这天离开一定是大事情。”
  闻言墨元涟心底了然。
  他没有过多在意越椿的事,因为这些事越椿自己能处理,他从自己的衣兜里面取出一瓶药递给席允,“这是抑制厌食症的药。”
  席允接过道:“等严重了再吃。”
  席允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吃药。
  “这是我之前准备的,想着等你告诉我病情严重了之后再给你,我并不希望这一天的降临……小允,等你有时间来找我,我替你疏导精神压力,厌食症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这而引起的,你的焦虑症……也似乎严重了。”
  闻言席允苍白着脸问:“我更不能停下脚步对吗?我要学习更多的东西,我要时时刻刻让自己忙碌,我要更多的自由?可是元涟哥哥,我已经快到极限了,这些年我将想学的都学了,我还计划明年去攀登最危险的冰封,我一直在拿自己的生命赌博!可是你现在告诉我,我的焦虑症更严重,我到底……”
  她到底该如何做?!
  学习更多的东西,去挑战极限,到各个地方冒险,拿自己的生命赌博,这些并不是治疗焦虑症的根本疗法,于她而言只是一个发泄口,正因为此这么多年她的病情一直很稳定,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病情严重了呢?
  墨元涟仔细的思考着,想到了越椿。
  从他们熟悉之后。
  从他们在一起之后。
  墨元涟原本想着越椿能给她救赎。
  当然她也给越椿救赎。
  可是这也给了她另一座牢笼。
  想到这的墨元涟低声问她,“小允,你昨晚问过我,我想你在为和越椿哥哥的感情而感到困扰,这个困扰让你每天胡思乱想,增添了你的压力,我想这就是你焦虑的原因。”
  因为不懂得如何解决两人之间与亲近两人之间的关系,所以席允的焦虑症更重了。
  这个事,并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两个人相处这一关又得过。
  “元涟哥哥,我累了。”
  席允累了,每天微笑的面对他们所有人累了;每天东奔西走累了;每天都要提醒自己保持好心情累了;每天胡思乱想也累了。
  她很疲倦,这些年的生活一直让她感到很疲倦,她眨了眨眼平静的语气说道:“父亲觉得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我又如何会忘记呢?我只是不愿意去记得,因为太累了,他们总是说我没心没肺,可是我又何尝真的没心没肺?元涟哥哥,我好累啊,活着真的很累,你说我,席家的千金,又不缺钱财与自由,没有尝过生活的艰辛和苦痛,为什么还会过得这么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感觉人生很苦,明年我应该要花更多的时候在奔走上吧,我甚至希望有一天出了意外……”
  墨元涟打断她,“小允。”
  席允反应过来道:“我就是随意说说。”
  “小允,生不生病与有没有钱没有任何关系,你的心病了,跟你有钱又有什么关系?”
  “是啊,我的心病了。”
  墨元涟揉着她的脸颊道:“越椿哥哥是学心理学的,你可以尝试着告诉他与他沟通。”
  “他就能给我想要的答案吗?”
  “他或许会给你爱。”墨元涟道。
  “爱就可以治疗心病吗?”
  墨元涟笑了笑,说:“身体病了医生可以治,倘若心病了那么爱可以治,倘若还不知道怎么依靠他,明年就继续奔走吧,找个发泄的口总比压抑的强,等你想通了再与他坦白,相信元涟哥哥,他一定是最爱你的人。”
  席允有焦虑症并不是空穴来风,最初和她五岁的那件事有关系,具体什么事席允不愿意再去想,唯一了解她的人只有墨元涟。
  墨元涟清楚她并非是真的没心没肺,她只是习惯压抑自己,不愿去想曾经的事情。
  所有不开心的事她都会过滤。
  所以总让人觉得她很开心。
  可是开不开心只有自己知道。
  “元涟哥哥,我喜欢大哥,可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可是他对我来说特别的重要。”
  “越椿哥哥最无法掌控以及最没有信心的就是笃定你的心,因此你们之间还生疏着。”
  “那么如何让他笃定我的心?”


第998章 你似乎总是很开心
  倘若说席湛是世界上最纵容席允的人,那么世界上能真正懂席允的人便是墨元涟。
  毕竟很多不能让父亲知道的事情可以告诉旁人解压,这个旁人便是与父亲一样通透又懂心理学的墨元涟,席允一直都清楚他的厉害,清楚他对人的淡漠与冷酷,更清楚他对自己的照顾与温柔,席允的心里又不知为何他总是维护着自己,像是爱惜自己的生命那般爱惜自己,正因为感受到他的爱,所以席允无论做什么总是惦记他,除夕也陪他。
  可惜待会她要离开。
  她便不能晚上过去找他。
  席允松开墨元涟的掌心下车,她走进他的红伞下挽着他的胳膊笑道:“元涟哥哥最爱走路锻炼身体了,我陪你吧,送你回到家。”
  “小允有事便去忙吧。”
  席允摇摇脑袋道:“再重要的事都没有陪元涟哥哥重要,等明年我在爱尔兰比赛的时候元涟哥哥会去看吗?允儿就只邀请了你。”
  墨元涟温柔的问:“小允不邀请越椿?”
  席允拒绝道:“他在我会不自在,而且我一直想着父亲说的话,我的确没先考虑他。”
  她的确没有将他放在首位。
  可是席允也有自己的苦楚。
  “我能理解小允,你的病情……与你越椿哥哥在一起之后你更容易胡思乱想,他或许会是你的救赎,也或许是你病情的绊脚石。”
  席允听明白道:“是啊,我的情绪总是会因为他而波动,我就在想我是不是不适合谈恋爱,可是我又想找个人依靠亲热,我的心里喜欢大哥,他是我遇到最合适的人,我也一直想着你们说的笃定唯一,我在努力让自己的心靠向他,只是目前还需要时间而已。”
  雪是越下越大,两人缓缓地向公寓的方向走去,墨元涟耐心地听着席允说话,待她说完他才柔柔的声音道:“喜欢他便行了。”
  “元涟哥哥的意思是?”
  墨元涟温柔的嗓音说:“倘若细想会让你感到困扰,那么喜欢他便行了,因为你喜欢他,除他之外心里没有旁人,这便是笃定唯一的爱,只是你越椿哥哥不知情而已,你不懂如何表达也没有关系,这些是他的问题。”
  席允更加不解问:“是大哥的问题?”
  “是他没有信任你,亦或者对自己不够自信,是他没有从你身上找到他想要的,与你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他想要笃定唯一的爱得让他自己在你身上寻找,你不必再自寻烦恼,再想着这些事你的焦虑症会越发严重。”
  席允听明白问:“元涟哥哥的意思是让大哥自己来寻找,而我为了控制病情不要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对吗?可是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又怕自己表现的太敷衍或者没心没肺让大哥难过,很难独善其身。”
  “小允,现在最重要的是治病。”
  席允听话道:“哦,好的。”
  席允不想再讨论此事,她转移话题与墨元涟聊着天,大概两个小时后才抵达公寓。
  席允站在小区门口道:“再见呀!”
  墨元涟笑着问她,“不要红包吗?”
  席允立即摊开双手眯眼笑道:“要。”
  墨元涟取出衣兜里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放在她的手心,席允立即翻开道:“多少钱?”
  她取出来数了数,“九千九百九十九。”
  还有一张浅蓝色纸条。
  上面写着漂亮的字——
  缺钱了可以随时找我提款。
  席允扬着小纸条问:“不怕我买零食?”
  墨元涟挑了挑眉,问:“怕难道你就会不买吗?无论有没有钱你都会找到钱买零食。”
  闻言席允叹息道:“慕里哥哥将他银行卡的副卡给我了,太痛苦了,我怕无法克制。”
  “当你收下的那一瞬间,你就已经没有再克制自己,待你比赛的时候……到时再说。”
  到时候他过去替她缓解精神压力。
  席允期待的问:“你会来吗?”
  “到时再说。”
  他从不轻易给承诺。
  怕自己无法实现。
  但他心里已决定要去。
  “那我在爱尔兰等元涟哥哥。”
  说完她转身离开,墨元涟看见她蹦蹦跳跳的走到司机那儿打开车门上车,他心里忽而觉得压抑,这个孩子一直都有病,但是在人前从不让人担忧,给人的错觉她一直都是无忧无虑上进且热情的,可只有他清楚她心底的苦楚,明年的她或许更不能停下脚步。
  一旦停下,她就会更焦虑。
  ……
  席允在去机场的路上接到自家父亲的电话,她接通搁在耳边笑道:“爸爸找我呀!”
  “小狮子,累吗?”
  席允怔了怔问:“爸爸什么意思啊?”
  “做父亲的关心你,我是想说,喜欢什么便做什么,倘若你母亲不同意瞒着她便是。”
  席允开心的问:“父亲怎么突然告诉我这个话,况且这些年父亲并没怎么约束我,我一直都是自由的,明年我还要去攀登卡瓦格博峰,至今还没有成功的攀登者!我要随朋友一起挑战,我算是给父亲报备了,事后可不许责怪我,还有我不想带席拓,我就想自己随着朋友们攀登,父亲可千万别拒绝我。”
  这丫头……
  见他好说话便得寸进尺吗?
  “你如何保证自己的安全?”
  席湛最关心的便是她的安全。
  而这个问题难倒了席允。
  她做事从未设想过还未发生的事怎样。
  这些年她大胆的事做的多,可基本上都有席拓在身边,如今舍弃席拓她的安危又该如何保证呢?
  席允想,自己是不怕死吧。
  因为活着焦虑,所以不怕死。
  “父亲,我想去做这件事。”
  她想去,他就没有理由阻拦她。
  可是心里却格外的担忧她。
  “注意安全。”席湛道。
  “是,谢谢爸爸,爱你哦!”
  席湛勾唇,“嗯,吾亦是。”
  席允挂断电话之后眯着眼笑着,自家父亲总是能够理解自己,毫无理由的理解着自己,而自己总是给他惹麻烦,真是愧疚啊。
  她眨了眨眼,忽而想念越椿。
  她抵达机场之后去贵宾室寻找越椿,推开门进去瞧见他正垂眸翻阅着手中的书本。
  她过去搂住他问:“大哥在看什么?”
  “席允,你似乎总是很开心。”


第999章 抵达蓉城
  越椿答非所问,席允怔了怔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在越椿的印象里席允总是笑着的,莫名其妙的笑着的,随时随地笑着的。
  这样的笑着终于引起了他的多疑。
  他师承墨元涟,精通的心理学并不比墨元涟差劲,一个人总是笑着,像席允这样笑着,似乎是真心地笑可又似乎在掩饰什么。
  席允她有想掩饰的事情吗?!
  他宽大的掌心贴住了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的视线对上他的眸光,“有什么开心的事?”
  “我不开心难道还要我难过啊!”
  席允伸着脑袋吻了吻他的唇瓣,越椿猝不及防的被她这么一下心思乱了,方才想问她的问题便也作罢,倒是席允先说:“我见着你开心啊,我想时时刻刻见你,不愿分开。”
  越椿松开她道:“母亲曾经说过,她说父亲总是说她爱说甜言蜜语,你倒得了真传。”
  席允搂着他脖子道:“可是母亲是真心的呀,母亲是真心实意情不自禁的,她是全心全意爱着父亲的,就像我,心里也是爱着大哥的,这不仅是甜言蜜语,也是情不自禁。”
  她又在随意的告白。
  越椿将她搂进怀里道:“谢谢。”
  无论真假,他都谢谢她的喜欢。
  “咦,大哥怎么突然这么客气。”
  越椿吻了吻她的额头提醒道:“我曾经说过,比起大哥我更喜欢你喊我越椿哥哥。”
  他的唇凉凉的,席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问道:“为什么,我小时候经常喊你越椿哥哥吗?好像他们都说你是我的越椿哥哥。”
  “嗯,你小时候便是这般喊我。”
  男人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模样又是这般俊郎漂亮,这双剑眉修剪的整齐,剑眉之下是深邃的眼眸,他是双眼皮,自己也是双眼皮,不过他的双眼皮更……怎么说呢,席允想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反正很诱惑人。
  席允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他,越椿从最开始的被迫承受到后面变为主动,两人缠绕在一起,许久才松开,松开之后的席允气息不太稳妥,她趴在他的肩膀上道:“你真香。”
  越椿收紧她的身体道:“你香。”
  “是我身上香吗?”
  席允随口一问,倒没在意结果是什么,越椿也没有回答,两人抱在一起如胶似漆。
  这种感觉……是真的离不开他。
  席允非常喜欢与他亲热。
  甚至想要更深入的亲热。
  倘若……
  与越椿做那样的事是不是很开心?
  床上的男人会比平常清冷的模样……
  席允脸红了,可还是禁不住幻想。
  床上的男人定是疯狂的。
  疯狂的越椿真的难以令人想象。
  “啊,我可真没意思。”
  席允有自言自语的习惯,她突然脱口而出,越椿的掌心抚摸着她的背部道:“嗯?”
  “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事。”
  越椿难得追问:“在想什么?”
  她总不能说自己在幻想他吧。
  “没什么啊,什么时候上飞机?”
  越椿抬腕看了眼时间,“二十分钟。”
  “哦,越椿哥哥抱抱允儿。”
  越椿淡淡的嗓音道:“你在我怀里。”
  “可是我想越椿哥哥紧紧地抱着我。”
  他喜欢听她甜甜的音色喊越椿哥哥。
  他搂紧了她,忽而说道:“我三婶婶去世了,越家那个三婶婶,她是我曾经在越家唯一待我好的人,这次回蓉城参加她的葬礼。”
  越椿是第一次忽而提起自己的事。
  自己的过往曾经。
  席允心里清楚他在意,便搂紧他的肩膀想给他安抚道:“越椿哥哥,你还有允儿。”
  “是啊,席允。”
  从小到大他都有席允。
  只是之前的关系略微生疏罢了
  “大哥,我会一直陪着你。”
  席允郑重的承诺道。
  当然这种陪伴并不是要一直待在他的身边,无论她去哪儿,她心里最记挂的是他。
  “别喊我大哥。”
  “哦,越椿哥哥。”
  可是在她心里,大哥才最亲。
  越椿哥哥有些别扭,怪怪的。
  ……
  待席允他们抵达蓉城机场之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大半夜的原本就没多少接机的人,但那二三十号人里有一半都是越家人。
  首当其冲的便是越椿的父亲。
  他见着越椿立即想要下跪,不知道是不是做给越椿看的,他身侧的人都扶着他制止他这样的行为道:“哥你使不得,即使你再有错越椿都是你的儿子,哪儿有做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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