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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相爱谋略-第19章

小说: 相爱谋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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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罐他帮忙喝掉了。



第二局,梁唯一被换了下来,唐秘上。这局唐秘是地主,他运气不错牌很顺,而且他善于记牌,不过三手牌就逃了个干净。



许焰和宴景虞都已经喝了不少,表示喝不下了愿意回答唐秘一个问题。唐秘皱眉假装思考的一会儿,问两人:“你们喝醉酒出过最大的糗是什么?”



两人后悔不迭,可是愿赌就要服输,两人最终还是说了自己醉酒后的糗事。



宴景虞老大不乐意的说,她喝醉后在酒吧到处找人问“我几把怎么没了”。



所有人都笑了,梁唯一更是笑到直不起腰。



宴景虞一贯大大咧咧,自己还跟着笑。许焰就没这么厚的脸皮了,他见梁唯一笑点这么低,已经能预想到自己要是实话实,以后肯定被梁唯一拿出来炒冷饭笑话他。



他想耍赖,表示自己愿意在多喝一罐啤酒作为惩罚。



宴景行凉凉道:“愿赌服输,言而有信。”



另外三人也好整以暇地盯着许焰,等着他的答案。他只得自暴自弃道:“我说我说,我喝醉后舔过自己的脚后跟,行了吧。”



“噗,哈哈哈哈哈哈……”梁唯一爆发出了欢畅的笑声,他捂着肚子坐都坐不住了,歪着头倒在了地毯上。



许焰看着突然枕在自己大腿上毛茸茸的脑袋,僵了一瞬之后也情不自禁跟着笑了。



耳朵擦过西装裤温和光滑的面料,梁唯一猛地发觉自己枕的不是沙发靠枕,而是许焰的大腿。



幸好其他人并没有发现,他做贼心虚地干巴巴笑了几声,若无其事爬了起来,闷了一大口啤酒掩饰自己的心虚。



在宴景虞的催促下第三局开始。



这一局,宴景行和梁唯一替换了许焰和宴景虞。宴景行摸到了地主牌,他会玩但明显很不擅长。梁唯一一对K甩出来的时候他一时手快把4个A中的一对A压了上去,一把炸弹就这样被拆成了两个对子。



许焰和宴景虞幸灾乐祸地围观,看到宴景行出错了牌就差热烈鼓掌了。唐秘扫了一眼桌上的牌然后从四个2里面抽了两张2压上,没人能管上他就又出了一个单张3。



梁唯一身在局中,还在一头雾水。



宴景虞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打抱不平道:“哎哎哎,小唐,没你这么放水的啊,你这是泄洪了。”



唐秘“无辜”地睁大了眼睛:“哎呀,看错牌了!”



梁唯一这才明白,原来他小唐哥把他给卖了,喂牌给地主呢。



“现在知道一腔深情错付了吧,”许焰凑到他身旁,取笑他,“人家小情侣打情骂俏,你当人家真的吵架呢。”



许焰凑得很近,说话的气息像羽毛一样扫过梁唯一的脖子,他偏头躲了一下,心思压根不在牌桌上,敷衍地“嗯”了两声。



在唐秘的专业泄洪之下,地主宴景行赢了牌。梁唯一和唐秘两人都选择回答问题,宴景行挑了一个不温不火的问题,问他们初恋是什么时候。



“母胎单身,没有恋过。”梁唯一耸耸肩,落落大方地回答。



许焰有些惊讶,以梁唯一的性格、长相,理论上来说十五六岁的时候就该有人追了。



趁着宴景虞吵吵闹闹追问着唐秘,许焰压低了声音好奇道:“真没谈过恋爱?撒谎的话晚上可是会尿床的。”



“幼稚。”梁唯一无语地看了许焰一眼,“我没撒谎。”心猿意马地喝了一口啤酒,他又状若无意地问道:“那你呢?”



许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扬起的嘴角垂了下来,但马上又掩饰了过去,他耸耸肩回答:“大概是高中吧。”



高中?为什么是大概?



梁唯一的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想问个清楚的念头非常强烈,但他识趣地克制住了,许焰也起身坐回了沙发。



节目看了,牌也打了,时间也不早了,唐秘说明天要拍戏便提出回家。



梁唯一习惯了照顾唐秘,他下意识起身道:“哥,我送你!”



“凑什么热闹。”许焰将他按回了沙发,“你喝酒了,你送什么?”



“我送他,我没喝酒。”宴景行已经替唐秘披上了外套,说道。



梁唯一尴尬地抓头发,他的车还在酒吧没开回来呢,而且小唐哥好像跟宴景行已经和好了。他只好说:“那哥你路上小心。”



唐秘温和一笑:“好的,有空咱们再约个时间聚一聚。”



喝迷糊了的宴景虞问了一句:“弟弟,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唐秘连忙抓着宴景虞的手道:“让许焰给唯一找个代驾吧,我们先走。”



三人走后,热闹的客厅蓦然安静了下来,梁唯一沉默地开始收拾茶几上吃剩下的烧烤。



“不用收拾。”许焰走了过来,“明天阿姨会来打扫的。”



梁唯一点了点头,然后又说:“有味道,我大概收拾一下,等下顺手拿去扔了。”



许焰喉咙堵了一下,喉结鼓动了一下他才问:“你……今天不住这里吗?”



“不了,我等下回家。”梁唯一艰涩回答。



快要进组了,剧本台词必须要背,而且他这样躲着不见他妈也不是个办法。他应该像许焰所说的那样,和他妈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当然,这些都是他逃避的借口。不知从哪个时刻起,他发现只要和许焰对视上,心跳就会莫名加快,他就会想要去触碰许焰的身体,想和许焰有更多的肢体接触,会不断幻想着许焰的体温。



这样的自己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在摸清自己心里想法之前必须离开这里,否则他怕自己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行,你的车还停在酒吧附近吧,你把车钥匙给我地址也告诉我,我让人明天给你开回去。”许焰也没有再挽留的意思。



梁唯一:“好。”



说是随便收拾一下,梁唯一还是从头到尾打扫了一遍。



两人杵在玄关,气氛有些低迷。



“那个,衣服我洗完了给你送来。”梁唯一先开了口。



许焰本想说不要了,话到嘴边他改了口,“记得洗干净啊,你今天吃烧烤油都溅衣服上了。”



梁唯一心口那点莫名的舍不得都被这煞风景的话给冲散了,他眸色深沉地看了许焰一眼,将垃圾带走了。



许焰闷声笑,直到两扇电梯门合上,他才关上了家门。走到客厅他颓然瘫倒在了沙发上,喧嚣过后的宁静让他久违地感到了一丝孤独。



“真是矫情。”



许焰苦笑着自言自语了一句,起身准备去洗澡。脚下一硬,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他弯腰捡了起来,是梁唯一上次落在他家的那个出入证。



“粗心大意。”许焰指尖弹了一下照片上的梁唯一,然后收进了口袋。


## “你有什么资格”

梁唯一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家里一片漆黑,陶菱不在家。



又出差了吗?一般不是至少待一个多礼拜的吗,这次这么快就走了?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但梁唯一还是感到一阵心浮气躁。



离婚后,陶菱带了他一段时间就把他安置在了小姨家里。她每三个月回家一趟,把他从小姨那接回家一起住一个礼拜,然后又把他送回去。这一个礼拜当中,陶菱会抽一两天带着他游乐场玩或者去商场买一大堆玩具,允许他吃垃圾食品,允许他晚睡。



陶菱把这一两天当作母子之间的速效粘合剂,她似乎认为凭这一两天就能够补救母子之间分离三个月的巨大隔阂。



三个月又三个月,即便这种“速效粘合剂”真的有效,也早就在十几年几十个三个月当中慢慢失去了黏性。



十几年来,陶菱没有参加过一次家长会,没有在他的试卷上签过一次名字,没有在他人生迷茫的时候给过他任何建议。



说的严重点,梁唯一甚至觉得陶菱只是生了他,并没有尽到抚养的责任。



十几年来,陶菱只活在她自己的步调、节奏当中。



梁唯一失落地打开灯,在房子里走了一圈。餐桌上的有两杯喝了一半的咖啡,卫生间脏衣篓里的衣服没有清洗,客厅的沙发上还有台笔记本电脑。



看来只是出门还没回来。



说不上是开心还是无奈,梁唯一没有打电话询问,把家里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直到他熄灯睡觉都没听到有人回来的动静。



第二天一早,他睡醒惺忪地出了房间,在客厅蓦然和一个绿色瞳孔的外国男人对上了视线。



老外四十多岁的样子,身材高挑五官深邃,长得很是帅气。



他看见梁唯一,用蹩脚的中文打招呼:“泥嚎!伟一!”



陶菱听到声音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她穿着一件居家连衣裙,松松地挽着头发。因为常年在外奔跑,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但不影响她的美貌。



她见梁唯一木头桩子似的愣在原地,笑道:“醒啦,早餐马上就好。他是Jonas,妈妈的男朋友,德国人。”



锅里似乎在煎鸡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话说完陶菱又钻进了厨房。



梁唯一礼貌地和Jonas握了手,用中文作了自我介绍。Jonas显然听不太懂,只能保持绅士的微笑,他又用英文说了一遍,这下老外听懂了。



梁唯一突发奇想,要是许焰在这的话应该能和Jonas友好沟通吧,昨天他听到许焰在书房办公期间打了一通电话,虽然听不懂,但他听得出来是德语。意识到自己又无端想起许焰,梁唯一有些懊恼,他晃晃脑袋挥走乱七八糟的想法走进了卫生间。



等他洗漱完出来的时候早餐已经做好了,是迎合Jonas的西式早餐。



因为前天晚上发怒暴走,所以梁唯一有些尴尬。他不知道陶菱有没有发现那天其实自己回来了,应该是发现了吧,那天门砸的那么响。他有些后悔当时那么冲动。



吃了两口吐司,陶菱放下刀叉率先开了口:“唯一,那天你回家了对吧?妈妈跟你道歉,我以为你在外地拍戏,所以……”



“没事。”梁唯一专注地吃早餐,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



陶菱表情尴尬,让自己的儿子碰上那种场面,即便是比较开放的她也感到难为情。



她抿了抿唇跳过这个话题,用商量的口吻说道:“Jonas最近这段时间要住在咱们家。”



“什么?”梁唯一猝然抬头。陶菱交过不少男朋友,也带人回来过夜,但从来没有让任何一个男的在这长住过。



Jonas听不懂,但看得懂面部表情,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两人。



梁唯一忍了忍,很快平复下情绪,这房子是陶菱的,让谁住进来是她的权利。



他继续若无其事的吃着早餐,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陶菱看得出儿子的不满,她柔声回答:“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妈妈吃完早餐就要去公司,过几天再说好吗?”



梁唯一泄愤般用力咀嚼着嘴里的食物,说不清是失望还是难受。



他问的“为什么”,意思是“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但显然,陶菱误解了他的意思。又或许她没有误解,她的潜意识里就认为这种事是不需要商量的。



事实上,梁唯一成年以后也并不是不想像许焰说的那样坐下来和陶菱认真聊一聊。但是十几年来,陶菱压根连待在家里的时间都少的可怜,即便回了家也是为了工作经常加班,而他自己的学业也很繁忙。总之,他们总是这样,不断错过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的机会。



梁唯一把最后一口牛奶喝完,起身时他开口道:“我明天就进组拍戏了,Jonas想住多久都行。”反正你也不会跟我商量。



“唯一,”陶菱叫住了儿子,“妈妈让你读A大就是希望你找一份正常稳定的工作,你果然还是不听妈妈的话。”



梁唯一双手紧握成拳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几次三番才克制住了在暴怒边缘徘徊的自己。



上了高中以后他就一心想考戏剧学院,除了学校的课程,他私自报名了校外的艺术培训课程。陶菱从小姨口中得知后,急匆匆从国外赶回来,形影不离地陪了他一周,苦口婆心劝导他考一个务实的大学。



即便陶菱的意愿和自己的意愿相悖,但这是陶菱第一次对他的人生这么上心,梁唯一不想让陶菱失望。在协商之后,他接受了陶菱的意见,报考了陶菱的母校。陶菱也同意,如果他毕业之后仍然想演戏会支持他。



高考前的一段时间陶菱对梁唯一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与关心,关心他的复习进度,关心他的模拟考成绩。陶菱的母校是国内顶级学府之一,对梁唯一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他每天复习到深夜,最终如愿考上了。



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他兴奋的打电话给陶菱,陶菱却异常的平静,给他转了五万块让他找同学好好放松一下,便匆匆挂了电话。梁唯一这才明白过来,其实他考哪所大学都无所谓,陶菱只是不希望他考戏剧学院进入娱乐圈罢了。



从回忆中抽身,梁唯一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他有一肚子委屈想要发泄,但只是冷冷地问了一句:“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人生?”



说完,他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



在房间坐了许久,梁唯一还是没能平静下来,摊在腿上的剧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简单地收拾了几件衣服,把剧本塞进包里,梁唯一打开了房门。陶菱和Jonas已经走了,大概是急着出门,餐桌上的餐盘还没收拾。他叹了口气,把餐盘收了放进洗碗机,这才出了门。



其实他压根没有地方可去,袁东跟父母住在一起,他不想去打扰。小姨很敏感,马上就能察觉到他和陶菱的矛盾,他不能去。



梁唯一无意义地上下滑动着通讯录,最后在“许焰”的名字那里停了住。



电梯在一楼停下,他走出小区打了辆车直奔许焰家而去。



今天是周日,许焰昨晚喝了又不少酒,梁唯一以为许焰大约又像昨天那样睡到中午才起来。他按了好几次门铃之后才确认,许焰不在家。



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在走或留之间犹豫了一瞬之后,梁唯一给许焰发了条微信。



【你在家吗?我的出入证又落在你那里了。】



许焰很快回复:【急着用吗?我在公司,你把地址给我,我找人给你送去。】



梁唯一回了一句“好的”,收起了手机。


## 田螺姑娘

许焰下班回到家,出了电梯被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梁唯一正盘腿坐在他家门口,靠着门歪着头睡得正香,手上捏着剧本,用彩色的记号笔涂涂画画了不少地方,地上躺着一个空了的披萨盒。



许焰哭笑不得地蹲下来,凑近了肆意打量起梁唯一无可挑剔的脸。眉头皱着,嘴巴抿着,睡着的时候也一脸不开心的模样。像极了撒欢乱跑迷了路又灰溜溜回家的莱克,可怜兮兮的。



“小小年纪就愁眉苦脸。”



许焰轻声嘟囔了一句,伸出食指慢慢朝梁唯一皱成川字的眉心靠近。即将碰到的那一瞬,那双紧闭的深邃双眸猛然睁了开,许焰修长的食指也被温热的手掌给捉住。



意图捉弄被抓了个正着,许焰倒很坦然地恶人先告状:“你挡我家门了。”



梁唯一两眼放空,眨巴了两下才醒过神来,他迅速起身道:“我来给你还衣服,顺便拿通行证。”



许焰扫了一眼地上的行李袋,一边开门一边问:“就一套衣服,用得着用这么大的行李袋给我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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