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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躺赢小太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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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徽韫眼睛亮亮:“可以可以。”
  贤太妃摇头:“要是祈福能顶用,先帝也不会英年早逝了,还是想别的法子吧。”
  云太嫔来了主意:“不如给咱皇上取个易养活的贱名,我瞧着民间的妇人都是这样做的,虽说土法子是土了点,可是管用就行啊。”
  徽韫又信了:“叫什么呢?”
  云太嫔打了个响指:“铁牛。”
  贤太妃紧紧皱起眉头。
  云太嫔倒是觉得名字不错,使劲给徽韫推销使用:“铁牛铁牛,听着身体多好啊,咱皇上身子弱,就得用这种名字压一压。”
  “嗯。”徽韫这人很容易听信他人的言语,当场应下后,日后也是这么叫的,“铁牛铁牛。”
  叶灼:“……”
  “娘娘就没想过皇上会因为这个名字日后抬不起头来?”
  她一脸纯真的看向他。
  显然是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这时贤太妃来了,外稍一剂土方子,说是治这种病的,且已经让人服用过,确认没有副作用,才敢拿过来给皇帝用。
  贤太妃这人出身名门,是不信神也不信佛的,听着云太嫔的建议,实在是不敢苟同,所以重金在民间求药,这才有了成效。
  她道:“别瞧不起民医,他们虽没宫里博学多识,却游历百川,见过了疑难杂症,俗话说纸上学来终觉浅,到底不如摸索出来的,只是此事还需太后娘娘应允。”
  说着她抱起榻上哭啼的皇帝,贤太妃未曾有过身孕,可比起徽韫抱孩子的姿势,似乎要强,小皇帝到她怀里后,瞬间也不哭了。
  她看傻眼:“好厉害哦~”
  这时土方子也熬好了,贤太妃接过舀了一勺,吹冷后先自行吃下,觉得没有任何异样,这才敢往小皇帝嘴里喂,小皇帝依旧是吃一点漏一点,不过贤太妃耐心很好,一整碗药喂完时,抱小孩的手已经麻木。
  徽韫小心翼翼的接过孩子,才小皇帝一碰到她,马上张着嘴号啕大哭,贤太妃只得又接过。
  屡次在小孩身上受挫的徽韫眼角微微湿润。
  贤太妃哄着小皇帝说:“我知道为何你一抱皇上就哭了。”
  “为什么?”
  小皇帝的哭声小了许多,贤太妃抱着他放入摇篮:“我没嫁人时在府里帮我长姐照看过她的孩子。所有的小孩都认生,这小孩啊虽然不懂事,可是他们惯会闻味儿,大抵是你身上没有奶味,所以皇上觉得陌生害怕,所以才会哭起来,我来时特意弄了奶味在身上。”
  “这个我不知道欸。”她下意识回头看向叶灼。
  将皇帝哄睡后,贤太妃功成身退,不过此后几天,她都来长乐宫看望,确认土方子是否奏效。
  作为“亲生”母亲的徽韫也是自愧不如。
  贤太妃只道:“他可是我大周成化皇帝唯一的男孩。”
  从这一刻,徽韫明白了贤太妃对成化皇帝的情谊,她这人嘴硬,可是心里却柔软得不行。
  午后德太嫔与云太嫔也来了。
  云太嫔:“臣妾是来还钱的。”
  德太嫔不禁打趣:“你的月钱不是早就输光了吗?哪儿来的钱啊?”
  云太嫔:“变卖家产。”
  简单四个字,可见其心酸。
  贤太妃哄完皇帝后过来,听见几个人的对话时,亦乐得合不拢嘴:“心疼了,手就不痒了。”
  云太嫔:“……”
  “可是宫中寂寞,我今年才二十三,人生漫长八十载,不让我打牌消遣,这日子可怎么过嘛。”
  贤太妃:“那人家如何能过?”
  云太嫔:“人家那是有孩子,我们无儿无女的,有心是没地操啊。”
  贤太妃:“……”
  说起这个德太嫔也是无限感伤,她伺候成化帝枕侧不下几十回,可是成化帝从未给她留下过怀上龙种的机会,现在无儿无女的她,这后半辈子是一点指望也没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小时候家里请人算卦,说我是多子多孙的命,第一胎生的必定是个女儿,可谁能想到会这样。说真的,每次瞧见妇人带着孩子在街上走,我就……”话未说全,德太嫔已经哭了,她掩掩泪珠,“不说这个了,说着怪难受的。”
  徽韫小心试探:“要不……我带你们去看看敬和公主?”
  敬和公主被人抱过来,德太嫔的眼睛都直了,小公主正在玩拨浪鼓,见到德太嫔后咧嘴笑了,德太嫔见状愈发兴奋,口里连连惊呼“她在冲我笑”。
  “云姐姐,你快看。”
  云太嫔浅笑着捏了一下小公主娇嫩的脸蛋。
  德太嫔:“我可以抱抱吗?”
  徽韫点头:“可以。”
  在接过敬和公主的那一刻,德太嫔的眉眼间是母性光辉,死透的心也彻底融化了。
  到了傍晚德太嫔还不肯撒手,她就这么抱着小公主一个下午,第二日一早她来得特别早,身后还跟着王太嫔与余太嫔等人。
  “小公主就在里边呢,笑起来眼睛亮亮的,抱在怀里才这么点大。”
  德太嫔兴奋的朝她们比划,说得王太嫔与余太嫔两眼放光,德太嫔是宫里最会来事的,所以她跟宫里边的后妃都有些交情。
  宫里其他先帝的遗孀,她们膝下没有一个孩子,而她们心里头又渴望孩子,昨日听到德太嫔的描述,都想着来长乐宫看看小公主,好解一解她们对于孩子的馋。
  大周的后宫也就徽韫有孩子,而且还是两个模样乖巧的,于是长乐宫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快让我抱抱。”
  “该我抱了,该我抱了。”
  “你昨日不是已经抱了吗?应该让我们两个先抱。”
  “……”
  差点因谁先抱而剑拔弩张的德太嫔与王太嫔二人在看到敬和公主露齿甜笑时心都化了。
  “小公主冲我笑了,你们都看见了吗?她刚刚是在冲本宫笑。”
  “明明是在冲我笑。”
  “……”
  徽韫欣慰的露出姨母笑:“小敬和可真幸福,有那么多姨娘喜欢。”
  王太嫔偷偷瞄了她数次,被发现时才开口陈情:“太后,臣妾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可否应允,臣妾想……照顾小公主一晚,明日臣妾就亲自给人送回来,只是一晚。”
  “……”
  “臣妾自打见了小公主,总觉得看不够,也抱不够……”王太嫔看敬和公主的眼里满是慈爱,说着忍不住泪雨凝噎,“臣妾无儿无女,一个孀居在寿星宫,也没个人说话,尤其是到了冬日,自己平常都是不大爱出门的,近来时常往长乐宫跑,为的就是见小公主一面,还请太后可以体恤臣妾的这份苦楚。”
  一瞬间大殿安静了。
  只有小公主敬和咧着嘴手舞足蹈。
  王太嫔这才意识到自己冒犯了太后,谁问谁愿意把自己的小孩,借给别人带一宿呢?她掩去眼角的泪光:“臣妾只是觉得公主太可爱了,一时之间说出如此欠妥的话,实在是无意冒犯太后和小公主,还请太后当做没听见吧。”
  徽韫反问:“你很喜欢她?”
  王太嫔低头擦着眼角:“小公主如此可爱,臣妾又怎么不喜。”
  徽韫拧着眉头,特别实诚的说:“可是她夜里很爱哭,会吵到你的睡觉的。”
  敬和性子比较折腾。
  王太嫔连忙摆手表示:“没关系没关系,这个都不打紧的,臣妾宫里就是太冷清了,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臣妾巴不得有人吵闹呢。”
  宫中后妃衣食无忧不假,可少了生活的柴米油盐,这时间对于后妃来说,确实是掐着秒表过的,尤其是对于这种没有子女的,这就是宫里女人的可悲之处。
  徽韫:“那……好吧。”
  王太嫔擦干眼泪:“真的?”
  她点头。
  只要王太嫔不嫌敬和烦就好,这样她也能睡得踏实些,夜里起来换尿布或者喂奶,确实也是挺折磨她的。
  德太嫔推开众人过来,面上也带着生硬的笑:“其实臣妾也想照顾小公主一晚。”
  “我们也是!”
  徽韫:“……”
  后来敬和就没回过长乐宫,几乎是夜夜轮宿各个寝宫,徽韫就只需要操心小皇帝一人即可。
  余奶娘行礼:“掌印。”
  贤太妃朝叶灼微微致意,继续告诉徽韫如何抱人,徽韫有模有样的学着,忽然怀里的小孩被人夺取,叶灼一把塞入贤太妃怀里,然后扯着徽韫朝长乐宫外走去。
  贤太妃弹起叫住:“怎么又让本宫给你们带小孩?”
  这几日都是她照看的。
  “承均乖,承均乖,姨娘给你唱摇篮曲,睡啊睡啊……”
  “喂!你要带我去哪儿啊?就这样走了,我不放心铁牛!”
  “娘娘难道不觉得贤太妃比你照顾得更好吗?”
  “……”
  “娘娘有这闲工夫,不如多关心关心奴才,奴才……也病了。”
  “什么病?”
  “相思入骨。”
  作者有话说:
  贤太妃:我是你们的托儿所吗?


第49章 四九
  起初贤太妃还是:“怎么又给我带?”
  后面就变成了:“我帮你们看着吧!”
  敬和每日轮宿各宫; 小皇帝由贤太妃看管,长乐宫一下就清净了,但她夜里还得“伺候”叶灼。
  也因此宫中流出了些不堪入耳的话。
  “昨夜掌印又宿在了长乐宫。”
  “一个是没男人疼爱的老女人; 一个是没了命根子的太监,大晚上的待在一起能干嘛啊。”
  “应该不会吧; 太后怎么可能自甘堕落; 跟个阉人搞在一起。”
  “谁不知道咱大周虽然还姓李; 可实际掌权的人却是叶灼,他处心积虑埋伏这么多年,难不成只是为了当个奴才伺候人?他大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却甘心屈居于咱太后之下,估计是太后用身子换来的。”
  “成化皇帝过世已有两个月,咱太后今年可才十五,正直含苞待放的好年华; 可宫里却找不到个男人滋养,就只能与太监苟合了; 虽然下贱……可解渴啊。”
  “……”
  这些话起初只在长乐宫传; 后来整个阖宫都在议论了; 甚至还传到了前朝大臣的耳里。
  “听说长乐宫伺候的姐妹说; 叶灼近来夜里去长乐宫; 一进去清晨方才出来,夜里还听到了哭声; 似乎是被弄疼了……”
  “不是说太监没那玩意了吗?”
  “嗐!想法子呗!”
  “那这叶灼也太大胆了吧; 竟然敢染指先皇的女人。”
  “谁让人家权势滔天呢。”
  某日积雪融化后的早朝,在议论完国家大事后; 叶灼见底下的官员欲言又止; 似乎有话要说。
  这时贤太妃的父亲易将军一马当先的站出来说:“不知太后近来可有听到宫中的一些传闻?”
  徽韫摇摇头:“不知。”
  “近日宫中有谣言; 说叶灼夜里宿在长乐宫,每日到清晨方出,与太后之间,似乎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知可有此事?”
  徽韫无助的看向叶灼。
  叶灼浅笑:“怎么易将军也有空关心起宫闱的事来了?”
  “虽说是宫闱之事,可如今新君年幼,太后为我新君操劳,那太后的事就算不得私事。此事虽小,可一旦传出去,恐有辱我先皇、新君的名声,前朝也不无此类案例,还请太后三思而后行啊。”
  徽韫:“……”
  易将军语重心长,他一生为国为民:“否则太后的清誉,我大周的名声,将毁之一旦,我先皇在天有灵,必不能安息,待到新君长大成人,势必也抬不起头来。”
  “……”
  …
  夜里长乐宫的门早早就从里面上了锁,被拒之门外的叶灼舔唇苦笑,可也只能无功而返,而徽韫躺在榻上亦是辗转难眠,可是想起今日易将军的话,她又觉得自己必须这么做,否则承均以后怎么做人。
  第二日清早叶灼前去伺候,徽韫看见他过来视若无睹,叶灼夺过余奶娘手里的木梳,温柔而细致的给她梳理秀发,通过镜子看到里面的小脸,她眼皮下泛着淡青色。
  估计也是没睡好。
  他明知故问:“娘娘昨夜为何不让奴才进来伺候娘娘入睡?”
  徽韫闭着眼睛不回。
  他又笑:“娘娘这般翻脸无情,可是会伤透了奴才的心。”
  感觉到他身体下压,她缓缓睁开眼睛看他,叶灼枕在她的肩上,通过铜镜与她对视,柳叶眉桃花眼,这模样看谁都多情。
  不过她可不能再上当了。
  叶灼笑着撩开垂落在她颈肩的秀发蹭了蹭:“今夜放奴才进来?”
  徽韫:“……”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荤话。
  上次她差点就让他给吃干净,后来实在是因为疼得厉害,哭起来了叶灼才放过她。
  得亏她叫停了,否则岂不是祸乱宫闱,要是再弄出个孩子……
  “娘娘……”
  余奶娘进来:“娘娘。”
  还在调情的两下吓得当即拉开了彼此间的距离,当然只是徽韫单方面的推开叶灼。
  余奶娘见怪不怪的嗔怪,当然只是嗔怪徽韫,她还是不敢指责叶灼。
  “娘娘哪怕是再心痒难耐,也不该白日里就……长乐宫里进进出出的,也不怕让人看见了。”
  徽韫:“……”
  “明明是他咬我耳朵。”
  她委屈的抓着耳朵擦口水。
  余奶娘:“……”
  她眼睛也红了:“你总训我!”
  在前朝被人教训也就算了,到了后宫还要被人教训,她这个太后当得也太委屈了。
  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上朝。
  就跟上老夫子的课一样!
  不过今日余奶娘倒是胆子大,她看着不正经的某人说:“近来宫中谣言四起,掌印就算是为了娘娘的声誉着想,也该克制一点。”
  叶灼:“……”
  徽韫气鼓鼓瞪他:“哼!”
  叶灼:“是。”
  趁着叶灼出宫办事,易将军找到了长乐宫,此时徽韫上课似的,板板正正的听着他说话。
  大臣们跪下请求:“太后娘娘,宦官专权,这不妙啊。”
  徽韫郑重其事的听着。
  易将军气愤道:“先皇逝世!新帝年幼!他一个小小的宦臣胆敢夜里留宿长乐宫!岂有此理!”
  徽韫吓得一声也不敢吭,她总觉得易将军很可怕,朝堂上的人也都害怕他,也难怪贤贵妃气势夺人。
  一老臣义愤填膺的说:“太后务必除之而后快!”
  她当即吓得浑身僵硬。
  易将军眼尖的盯住她:“难道太后娘娘是舍不得?”
  在易将军的威势之下,她抿唇连连摇头,一句辩驳也不敢。
  除权臣,夺皇权。
  这似乎是每一个新君上位后都会做的一件事。
  易将军担心她年纪小,容易被叶灼拿捏,所以提出这一说法,站在他的立场上,其实也是有道理的。
  半晌过后,她鼓起勇气:“如果……他辞官退隐呢?”
  “辞官?”
  “这应该不可能吧!”
  叶灼好不容易爬到现在的位置,他会愿意甘心退隐吗?所有人在听到徽韫的这句话时,心里的第一答案都是不可能。
  不过徽韫又说:“如果我有办法可以让他辞官呢?”
  “这……”
  她一脸期待的问:“那你们是不是可以放过他了呀?”
  ……
  要知道宫里的谣言是永远也不会消停的,可他总不能为了那些人的话而委屈自己一辈子吧,于是叶灼夜里偷偷来了长乐宫。
  “门不是上锁了吗?”
  “奴才自有法子。”
  “你该不会是钻狗洞进来的吧?”
  “……”
  “不要!”
  夜里隐忍的喘息声,在充斥昏暗的房间。
  “会让人发现的!”
  叶灼笑着扣住徽韫的细腕,手腕一转与她十指相扣,克制而疯狂的气息逼得她浑身酥软,过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满头大汗。
  “唔!”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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