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神秘老公坏透了-第6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檀京将沈小宛送到诊室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一边,盯着医生给她检查,嘱咐医生小心些。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是没有温度的,但声音沉稳、有力,明明是疏离的,可沈小宛却从中感觉到了安全感。
就像他坚硬的怀抱,虽然硬邦邦的,但是让人感觉很安全。
沈小宛衣服被撕坏了,检查的时候,檀京别过头去,非礼勿视。
医生检查完后,对檀京说,“这位小姐没什么大碍,一些外伤,稍作处理就行,可能是被吓到了,所以需要好好休息静养。”
“安排一间病房。”檀京说。
“好。”
医生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道清丽的女声,喊着“哥哥。”
沈小宛抬头,看见海棠推门进来,着急去看檀京,见檀京身上没有伤,海棠才松了口气,表情恢复淡然。
“沈小姐,您没大碍吧?”周寻跟着海棠进来,到沈小宛跟前问候。
沈小宛摇摇头,看着海棠和檀京走出了诊室,问周寻说,“周先生,请问,刚才那位是谁?”
周寻一想,海棠么,沈小宛是见过的,那她问的就该是檀京了。
周寻回说,“哦,他是我家三少的保镖,也是海棠的哥哥,也是我哥们儿,叫檀京。”
“亲哥哥?”
“是啊,亲哥哥。”
“哦……”沈小宛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反正当周寻说海棠是檀京的亲妹妹时,她很开心。
檀京……
是个很特别的名字。
“哦,对了,周先生,我家二桥儿怎么样?”
沈小宛刚才是被檀京给带偏了方向,猛地想起来自己闺蜜蓝桥的情况还一无所知,着急问道,“她有没有受伤?现在在哪里?”
“沈小姐,您太客气了,您叫我周寻或者跟着先生他们叫我阿寻就好。”周寻说,“我家三少奶奶没事,受了点轻伤,现在在病房休息,我家三少守着呢,沈小姐您就放心吧。”
沈小宛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医院门口。
一辆黑色的悍马停在角落里。
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手里夹着一根烟,手臂伸出窗外,任随那根烟在夜风中燃烧,一缕青烟袅袅散开。
“先生,这件事是我失误了,您惩罚我吧!”驾驶位上的男人恭敬地说。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男人冷笑,“五年前就该知道,聂青川是个没用的废物,是我,选错了人。”
“先生,现在该怎么办?”
“不是还有一条线没用?”男人我幽幽地说,“鱼儿总有上钩的时候,不急。”
“先生,或许您是不是可以放心了?聂家现在只剩下聂言在一个人继承,聂少卿断然不肯让聂言再离开聂家的,既然如此,他对您就造不成威胁,您是不是可以……”
“你懂什么?”男人不悦地扫了一眼对方,漆黑的眼底全是凌冽。
“对不起,先生。”
“开车!”男人说罢,猛地吸了一口烟,将探烟头扔出窗外,摇起车窗。
半张凌厉的脸,被慢慢遮挡住。
第165章 有些事,要和她了结
医院……
太平间……
赵翠芝身故后,医院先将遗体送到了太平间保存。
原本没有家属的同意,医院是不敢对遗体做任何措施的,但聂言在担心蓝桥回来之后,看到赵翠芝死前曾因心绞痛产生的表情扭曲而心疼,在去营救蓝桥之前,先吩咐了医生,找来了江州城最有名的入殓师,给赵翠芝化了妆,换上了传统的中式老衣。
此时,太平间内,蓝桥站在遗体面前,迟疑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掀开了盖在遗体上的白布。
入殓师的手艺很好,将赵翠芝的遗容整理好了,化过妆后,赵翠芝的遗容十分安详,看不到一丝痛苦。
就连因为长期接受尿毒症透析而蜡黄的脸,此时也是白里透红的端庄。
蓝桥手在抖。
她以为,经历过上次的肾脏移植意外。这一次,有专家的加持,肯定万无一失,外婆一定很快好起来,和她一起享受天伦。
可……
蓝桥眼泪滚滚而落。
聂言在站在一旁,看着蓝桥簌簌落下的泪水,内心无比的煎熬。
“外婆,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还有阿言,阿言这么疼我,一定不让我受委屈,您就安安心心走吧,下辈子……下辈子,我还要做您的孙女。”蓝桥哽咽着说。
她伤心,她难过,但她也知道,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
蓝桥退后了一步,和聂言在站在一起,对着赵翠芝的遗体,鞠躬三下。
蓝桥是在表达外婆多年的养育之恩,而聂言在则是在内心郑重承诺,以后的每分每秒,都将蓝桥放在心尖上,宠她,爱她,护她,一生一世。
赵翠芝的葬礼,是在三天后。
蓝桥按照赵翠芝的遗愿,将骨灰和外公葬在一起。
回去聂家庄园的路上,蓝桥体力不支,虚靠在聂言在肩头,握紧了聂言在的手,喃喃地说,“阿言,我以后……只有你了。”
说完,蓝桥闭上眼睛,沉沉睡过去。
这三天,蓝桥都没怎么睡觉,此时已经撑不住了。
聂言在心头一颤,她的声音小猫儿一样,那样小,那样温柔,那样可怜,每一声,都重重落在聂言在心头。
聂言在心底的疼惜,无以言表。
“桥儿,你有我。”聂言在将她抱在怀里,诺诺道。
……
聂家……
聂少卿书房。
老梁将这些天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了聂少卿。
聂少卿听完,沧桑的脸上,表情寡淡而沉重,“原本以为说,他要是能安生的过日子,聂家总少不了他这一世的安稳。可没想到……罢了,既然是他自己选的路,也不怪老三儿心狠手辣。”
“若不是出了这事儿,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思远和小昭,是死在他们手上!”聂少卿一想起自己的大儿子和儿媳妇,就心疼,他沉声道,“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既然老三儿已经将事情掩盖了过去,做一份死亡证明,也不是什么难事!”
老梁说,“是,老爷子,我已经安排了。只是,你看二夫人……怎么处置?”
“下午安排人送她去瑞士,叫人看着,以后再也不许回来!”聂少卿怒道,“她这个当妈的没把孩子教育好,她活该承受!要不是看在老二去得早的份上,我会忍耐她到现在?”
当年沈晓慧嫁过来,一直没有生育,所以才养了自己妹妹未婚生下的父不详的孩子,到底是有血脉关系的,也不算全然陌生。
养了聂青川两年后,聂修远病重去世,沈晓慧就成了寡妇,因为聂青川入了族谱,沈晓慧深爱聂修远,也不愿意改嫁,老爷子才多年善待她。
但是几年过去,人心,变了。
“是,二夫人精神状态不好,去瑞士休养,也好。”老梁说。
“以后,咱们聂家,就只有老三儿撑着了。”聂少卿老泪纵横,“桥桥进门后,老三儿眼睛好了,性子也转变了,我现在就只盼着老三儿身上的蛊毒解开,跟桥桥有个孩子……我就能安心下地去见思远和小昭了。”
“老爷子,这话您也别在三少面前说,免得他伤心。”
“知道,知道……”
但聂言在身上的蛊毒,着实是聂少卿心头过不去的坎。
……
夜晚……
蓝桥醒来时,发现自己合衣躺在聂言在怀里,他胳膊肘给她当了枕头,怪不得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聂言在知道蓝桥这些天心里郁结,哪怕自己累了,也不敢睡得很死,所以蓝桥一动,聂言在就睁开了眼睛。
“小家伙,醒了?”聂言在睡眼惺忪地看着蓝桥,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抚了抚蓝桥的头发丝,宠溺极了。
“嗯,阿言……我这样枕着你睡了很久么?”
“不久……”聂言在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温声说,“四个多小时吧。”
“胳膊酸吧?”蓝桥坐起来,双手捏了捏聂言在的胳膊,声音软糯糯的,“我帮你捏一捏。”
“不用的,傻瓜……”聂言在牵走蓝桥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我是你老公,胳膊就该给你当枕头,怎么会酸呢?给你睡一辈子,都不会酸。”
敢酸?
砍掉!
(嗯,霸总就是狠起来连自己都干的!)
蓝桥被他吻的手心里痒痒的,麻麻酥酥的,像是小羽毛在手心里挠痒痒,她咯咯地笑着,“阿言,你好会说话。”
蓝桥很是怀疑,聂言在专门修过如何哄女孩子开心这门功课。
不然,怎么甜言蜜语,信口就来呢?
“全世界,我只对你这样。”
至于其他人,老子话都懒得多说一句,还甜言蜜语呢,想得美。
蓝桥傻笑,笑得很甜。
俩人一阵腻歪后,蓝桥窝在聂言在怀里问,“阿言,蓝溪在哪里,我想见她。”
听到那个恶心的女人的名字,聂言在眼底闪过一阵狠厉,可看着蓝桥时,却是温柔的,“见她做什么?”
“有些事情,我想和她了结了。”蓝桥说。
聂言在知道蓝桥的性子,有些事情,必须得亲自做,才能放下。
他的女人,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
反正,有她善后。
哪怕是蓝桥想杀了蓝溪,他也不介意给她递一把刀。
第166章 谁指使你的?
去见蓝溪之前,蓝桥先洗了个澡。
这些天实在是太累了,心累,身体累。
热水冲刷着疲倦的身体,蓝桥脑子里空荡荡的,脑子里闪过一万遍如何虐蓝溪,是将她千刀万剐,还是将她大卸八块?
诚然,这么做,都不解气。
就算蓝溪死一千遍、一万遍,也换不回来外婆的性命。
洗完澡后,蓝桥换了一身便利的衣服,是简单的牛仔裤和卫衣,清纯又利落。
聂言在也换好了衣服,老早准备好了长筒棉袜,抱着蓝桥坐在衣帽间的沙发上,给她穿袜子。
“晚上冷,袜子穿好,不然着凉。”聂言在细致温柔地给她穿着袜子,又说,“你亲戚要来了,可不能感冒。”
蓝桥心底一暖,阿言竟然将她生理期都记得,实话说,她自己有时候都是迷糊的,哪怕是学医的,也日常迷糊。
“阿言,你真好。”蓝桥在他脸上啄了一下,以表奖励。
“就这?”
“唔……不然呢?”蓝桥一下子想歪了,红脸说,“咱们现在得出门去,有事儿呢。”
“桥儿你就这么馋我?”聂言在故意调侃说。
“哈?”
难道她理解错了意思?
不能够吧?
“不知道你小脑瓜里想的什么东西,我要是觉得,你亲我脸蛋一下,根本不够……”
聂言在捏着蓝桥的下巴,重重地吻在她唇上,然后特傲娇地说,“你真把我想得太污了!”
蓝桥有些懵,难不成是自己被阿言带太偏了?所以现在无论阿言说什么,她都不由自主地往歪了去想。
“不过,桥儿馋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我长得帅。”聂言在抱着蓝桥起身,边走边说,“桥儿别着急,等咱们办完事回来,我洗干净了给你解馋!”
“喂喂喂,聂言在同学,我没有这么想!”蓝桥娇俏地说。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馋我?”聂言在眯了眯眼睛,佯装疑惑。
“不馋!”
“没想到桥儿,你竟然是个负心的……是我最近没给你喂饱,还是你怀疑我的实力?”
“呃……”蓝桥觉得,反正阿言就是个坑,她在坑里,根本跳不出去!
“小家伙,晚上回来,看我怎么教训你!竟然敢说不馋我!”
聂言在心想,他一定要好好给她上一课!
他这么帅,实力这么强,她敢不馋他?
这不能够!
……
聂言在带着蓝桥去了檀京常驻的别墅。
说起来,这里也不止是别墅,还有一个厂房。
但厂房日常不太用,偶尔在这里改造改造车子,都是那些见不得光的黑车,也算是听风和檀京捉迷藏的地方。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海棠已经站在一边等了。
海棠一袭黑衣,又飒又美,眼神清冷如同深秋的寒潭,看不到什么情绪波澜,只是恭敬地对蓝桥和聂言在问好,“三少,三少奶奶。”
蓝桥对她点了点头,不知怎的,蓝桥不敢对海棠笑,她觉得,海棠是不会对她笑的,她大概,不会笑。
聂言在牵着蓝桥的手,温声提醒说,“天黑,看路,别摔着。”
蓝桥轻轻嗯了声。
海棠带着二人去了厂房。
厂房里,檀京抓了一只活兔子丢给听风,听风一口咬住小兔子的脖子撕扯,鲜血顿时染红了白兔子白色的皮毛,兔子嘤嘤的叫声,小小的,哀鸣着。
很快,那兔子就被听风扯碎了,尽数吞了下肚。
听风是一只藏獒,已经有七八岁,是檀京养了多年的,和檀京的感情极好,檀京说什么,听风绝对乖乖照办,灵性得很。
就好比他之前只是指了指蓝溪被的大腿,听风就冲上去,将蓝溪白嫩的大腿,撕扯下来一块肉,没有檀京的允许,听风也不吞下去,叼着那块肉站在蓝溪面前,绿油油的眼睛就盯着蓝溪,把蓝溪给吓晕了过去。
人这会儿还晕着呢。
蓝桥看到听风把兔子吃了,下意识地往聂言在身边一缩,聂言在搂着蓝桥安抚,“别怕,它是檀京的宠物,听话的。”
随后,聂言在冷眼一扫,眼神如飞刀一般,落在檀京身上。
檀京一颤。
会长这莫名其妙的生气做什么?
难道是觉得,没叫听风把蓝溪咬死,不开心了?
啧,这不是没他命令,不敢下手么。
海棠倒是比她哥哥懂事,直接呼了听风出厂房,离开了蓝桥的视线范围。
蓝桥眼扫着厂房,很快看见蓝溪像狗一样,被关在一个笼子里。
哦,不,连狗都不如。
人家听风是狗,可以四处玩耍,自在得很,笼子是从来不关的。
可蓝溪呢,被关在笼子里呢,浑身没有一块好地儿。
有些是被听风啃的,还有是被蚂蚁啃的……檀京以前在帮会里,见过很多折磨人的手段,给蓝溪尝的,不过是千分之一。
就好比在她伤口上刷一层甜蜜蜜的蜂蜜,然后放出来特别寻来的蚂蚁,顺着她的脚面,成群结队、争先恐后地爬上去。
那些蚂蚁最喜欢甜甜的东西,被刷了蜂蜜的肉,是最美味的了!
蓝桥有些惊愕。
她没想到,蓝溪已经是这个下场。
但是,蓝桥一点都不觉得她可怜。
她活该!
聂言在牵着蓝桥向前,对檀京说,“拖出来,弄醒,桥儿有话跟她说。”
“是,聂少。”檀京立马打开笼子,将蓝溪拖死猪一样拖了出来,扔在水泥地面上。
蓝溪还没醒。
檀京踹了两脚,还没反应。
檀京有些不耐烦,直接去制冰机里弄了一大盆冰块,泡着自来水,然后将刺骨的冰水盆放在地上,拽着蓝溪的头,直接塞进了冰水里浸泡。
“咳咳……”蓝溪被惊醒了过来,扑腾挣扎着,但是力气没多少,被折磨了三天三夜,每次濒临死亡时,都被檀京留着一口气,给她注射了兴奋剂,吊着精神。
檀京见差不多了,才把她松开。
蓝溪垂死地扑在地上,呛了水,不停地咳嗽。然后,她看到了站在一边的蓝桥,正冷眼看着她。
蓝溪恨极了,挣扎着要起来去打蓝桥,可她还没站稳,就被蓝桥一脚踹到了地上。
蓝桥想过,要怎么把蓝溪打死,给外婆报仇。
可现在的蓝溪,这幅鬼样子,根本不需要她动手了。
她,不配!
“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