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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闪婚后,神秘老公坏透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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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兔子,你知道我什么意思!”聂言在惩罚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但他根本没有用力,怕真的弄疼她。
  她是他手心的宝贝,怎么舍得用力呢。
  “是是是,我以后只做东西给阿言吃,一定不让阿言有机会吃醋!”蓝桥笑吟吟地说。
  说完后,蓝桥忍不住笑,笑声清脆清甜,实在是好听。
  “傻兔子,你笑我?”聂言在勾了勾唇,那样子,好不傲娇。
  “不敢!”蓝桥索性顺势抱住聂言在的脖子,缱绻地看着他的眼,“我家阿言竟然是个醋包,这么会吃醋,真可爱!”
  蓝桥一直觉得,即使聂言在眼睛不好,但他的眼睛也是这世间最好看的眼睛,里头有星辰大海。
  “谁说我吃醋?”聂言在轻哼,霸道地说,“不过是不愿意别的人,占有我的女人,包括我女人做的任何东西!”
  “阿言,你这么霸道,以后要是我生了个儿子,你还跟儿子争么?”蓝桥打趣地说。
  聂言在一愣,心头一跳,“你的意思是,想给我生儿子?”
  “呃……阿言,结了婚不都是要生小孩的么。”蓝桥害羞地咬了咬嘴唇,心想,自己怎么就随口就来呢?
  “既然你这么想,我不介意给你这个机会的。”聂言在故意逗她,“择日不如撞日,我看,现在就合适!”
  “才不要!”蓝桥立即要逃,但哪里有机会?
  被人圈在怀里,狠狠吻住。
  蓝桥轻轻推了推聂言在的肩膀,小奶音软糯至极,“阿言,你不是饿了么?先喝粥嘛!”
  “不急,现在,我更想吃你。”聂言在说完,又吻了下去。
  蓝桥又羞又急,阿言这说的是什么撩人的话!
  俩人吻了又吻,吻了又吻。
  最后,两人都没了气力,才松开。
  蓝桥被他抱着,不由自主地大口大口呼吸。
  她真是要窒息了。
  主要是聂言在太会吻了,蓝桥在他这里,明白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记住,下次再这么撩我,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聂言在松开她后,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一本正经地说。
  他怕自己再不放开,会忍不住抱着她上楼去,做点更坏的事!
  罢了,南瓜粥还没喝呢!
  得先补充体力!
  蓝桥就很郁闷了,哪里撩他了?
  哪里!
  阿言你不讲武德!
  蓝桥不服气地说,“阿言,不放过我你还能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么?哼,你别以为自己好像很凶的样子,我可不怕你呢!阿言你就是纸老虎!”
  聂言在勾唇一笑,“桥桥,你确定,你真想知道我会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第77章 二人世界
  蓝桥哪里懂得聂言在的弦外之音?
  但看到聂言在唇角的笑,她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隐隐之中,蓝桥想到一些羞答答的事情。
  “呃,阿言,我好像不是很确定!”
  蓝桥说着,将汤匙再次递到聂言在手中,温声提醒说,“阿言你快点喝粥,都要冷了。”
  “嗯。”聂言勾勾唇,很满意小兔子被他揶揄得没办法的样子。
  蓝桥转身要去倒水喝,结果一下子走得太急了,膝盖撞到岩板上,疼得忍不住呻吟,“嘶……”
  聂言在闻言,眉心一拧,言语虽然是淡淡的,可眼底的着急却是藏不住,“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撞到了。”蓝桥云淡风轻地说。
  她轻轻撩起裤管,露出两只膝盖,那膝盖上淤青的一片,都是这三天跪在床前导致的。
  即使天鹅绒的地毯柔软无比,可长时间的跪着,那也是遭受不住的。
  可她心思全都在聂言的身上,这会儿才发现自己膝盖都淤青了。
  “三少,三少奶奶……”
  这时,周寻走进厨房,正好看到蓝桥放下裤管。
  他不小心撇到蓝桥笔直纤细的双腿上,膝盖淤青。
  周寻沉了沉眉头,三少奶奶这膝盖,是照顾会长的时候,跪出来的吧?
  “有事?”聂言在淡漠地问。
  阿寻真是的,干嘛不好,来打扰他和小兔子的二人世界?
  “没事,正好饿了,来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周寻尴尬地说。
  蓝桥是最善良的人,想到这三天周寻也跟着受累,连忙说,“正好,有南瓜粥,你要喝一点么?”
  “好啊……”
  “他不喝。”
  俩人几乎同时开口说话。
  显然,前者是周寻,后者是聂言在。
  听到聂言在这么说,周寻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吞了……怎么就这么大胆呢?
  三少奶奶亲自给会长做的粥,他喝了,会长岂不是要把他吃了?!
  与此同时,聂言在朝着周寻说话的方向,阴冷地抬头,飞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他家小兔子做的东西,周寻敢觊觎?
  小兔子做的东西,都是他的,谁也不许吃!
  再说了,他才喝一碗,肚子还饿着呢。
  那眼神,活脱脱的警告和威胁。
  周寻立马识趣了,正色道,“三少奶奶,不用了!我忽然觉得不饿了!”
  聂言在心想,算你识趣。
  蓝桥轻轻握了握聂言在的手,教育小孩子似的口吻,温柔地说,“阿言,不能这样哦,这三天周寻照顾你也辛苦了,你要大度点。”
  聂言在薄唇抿了抿,小兔子这是把他当小孩子了?
  不过,既然小兔子开口求情了,那就给他喝吧。
  聂言在点点头,“只能喝一碗。”
  多一点勺都不行!
  “这才对嘛!”蓝桥松开聂言在的手,去给周寻盛了一碗粥,然后留着二人在厨房吃东西,她先上楼去了。
  膝盖有点疼,她得处理下。
  蓝桥走后,周寻看着面前的粥,动也不敢动。
  夫人做的粥看起来好可口,光是闻闻香味,就已经馋虫四起。
  周寻无奈地舔了舔嘴皮子。
  聂言在埋头喝粥,不言不语。
  周寻轻轻咳了一声。
  聂言在抬眸,冷眼扫着周寻,冷声开口,“不想喝就出去。”
  “喝!”周寻心想,会长您不开口,咱怎么敢动手啊?
  周寻立马开动,稀里哗啦的,一碗粥很快下肚。
  不过,南瓜粥这么香甜,一碗哪里够?
  周寻舔了舔嘴皮子,回味无穷。
  “粥好喝?”聂言再问。
  周寻说,“好喝!”
  “好喝回家让你老婆给你做,别盯着我老婆做的。”聂言在宣誓主权,嗯,对着南瓜粥。
  “会长,不带您这样虐狗的,您明明知道,我母胎单身二十六年……上哪儿去找老婆?”周寻觉得,会长就是故意气他的。
  不,会长这是在秀!
  秀他有老婆煮粥!
  过分!
  聂言在很满意,骄傲地勾了勾唇,“你有意见?”
  “没……我哪儿敢?就是会长你现在这样子,跟以前变化太大了。您以前不是说对女人不感兴趣么?
  我怎么觉得您现在丁点儿离不开夫人呢?会长您谈起恋爱来,很是得心应手嘛!”
  “我觉得你挺闲的,不如去太平洋摸个几年的鱼?”
  “会长,我错了!您要是把我发配了,谁给夫人开车?”周寻立即认怂。
  “我聂家缺司机?”聂言在眯了眯眼。
  “那个啥……会长,有件事情我要告诉您。”周寻赶紧换了话题。
  ……
  聂言在推开房门进入卧室时,蓝桥正好换掉了床单和被套,正要将换下来的送去洗衣房。
  聂言在拽住她的手腕子,命令地说,“东西放下。”
  “嗯?”
  “听话,放下。”聂言的声音柔和了下来。
  “嗯,好。”蓝桥将东西放在沙发上,刚要转身,就被聂言在一下子抱了起来,让她坐到沙发上。
  随后,聂言在半蹲在地上,一只腿半跪着,手掌落在蓝桥的大腿上,缓缓向下,到裤腿处时,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蓝桥的阔腿裤,将她的裤管撩了起来,送到膝盖之上。
  另一边也是如此。
  蓝桥惊愕地看着他,小奶音浅浅的,“阿言?”
  “疼么?”聂言在指腹轻轻摩挲在她膝盖上,她肌肤嫩滑细腻,触感极好。
  但聂言在此时心无旁骛,脑海中全是周寻说的,“夫人双膝都淤青了,肯定很疼。”
  “夫人这三天都衣不解带地守在床前照顾您,心疼您难受,夫人就一直跪在地上,握着您的手,跟您说话。”
  “我们怎么劝,夫人都不走,不眠不休地守着您,照顾您。”
  那时候,聂言在心里,说不出的心疼。
  那傻兔子,怎么这么傻呢?
  三天!
  整整三天!
  聂言在顾不上喝粥,让周寻开车出去,一路飞驰,到最近的药店去买了药膏回来。
  “不疼的。”蓝桥撒谎了,她不想让聂言在担心。
  怎么可能不疼呢?
  跪了那么久呢。
  但她不是娇气的人,这点疼,忍得住。
  “闭嘴。”聂言在有些气,但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小兔子。
  他吸了口气,郑重地说,“在我面前,不许撒谎。”


第78章 折腾死她
  “哦……阿言,你怎么知道的?”蓝桥吐了吐舌头,调皮地说。
  她有些疑惑,阿言不是看不见么,怎么知道她膝盖疼呢?
  “有人喝了你的粥,心里过意不去。”聂言在言辞间酸酸的。
  他恨自己为什么不是腿断了而是眼瞎了,小兔子为他受了伤,还要别人来告诉。
  若是周寻今天不说,他估计,他永远不会知道。
  “哦……”蓝桥淡淡应答。
  想来是周寻在厨房看到了她掀起的裤管。
  聂言在心里堵得慌,顾不上说别的,他从兜里掏出软膏,涂抹在蓝桥的膝盖上,然后用手指帮她按摩吸收。
  聂言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力道,生怕弄疼了蓝桥。
  饶是如此,蓝桥浅浅的呻吟,还是落入了他耳中。
  蓝桥嘴角挂着浅笑,呆呆地看着聂言在,只觉得他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帅,很绅士。
  阿言这人,真的是面冷心热,嘴硬的要死,可对她的关心和爱护,却是点点滴滴融入到行动中的。
  打小蓝桥就是个坚强的孩子,母亲沈心怡走得早,父亲蓝正华弃她如敝履,只有外婆将她我捧在手心里。
  但外婆条件有限,养大蓝桥花了许多心力,蓝桥从小就知道要懂事,要听话,要为外婆分忧。
  不管有什么委屈还是困难,蓝桥都想办法自己解决,不给外婆添麻烦。
  以前在乡下割草喂猪、去山上采药、帮外婆收割玉米水稻等等事情,经常会受伤。
  乡下长大的孩子,真不娇气。
  可这样被人贴心疼爱,还是第一次。
  以往有什么委屈和苦难,蓝桥都是一股脑吞咽了,咬牙忍过去。
  别说这么点伤了,根本不算什么。
  可此时,她内心触动,感动得眼眶酸涩。
  就宛如一只脆弱的小兽,受伤后习惯了在山洞里独自坚强地舔舐伤口,可一旦有人来关怀问候,她就忍不住想哭,想撒娇。
  “阿言……”蓝桥轻轻握住聂言在的手,声音有些哽咽,“有你真好。”
  聂言在抬头,即使眼睛看不清楚,他也想努力捕捉一丝模糊的形象。
  “这世上除了外婆,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了!”蓝桥感慨地说,眼泪刷啦就下来了。
  赶巧了,那硕大的泪珠,正好打落在聂言的手背上。
  那泪珠滚烫,聂言在的手颤了颤,心疼极了。
  他半跪起身,双手摸索着捧住蓝桥的脸蛋,用指腹将她两行清泪给抹掉。
  “傻瓜,哭什么?”
  “都怪你阿言,跟你在一起后,我眼泪都多了,我以前可是从来不哭的。”
  “是怪我。”
  怪我,没照顾好你。
  聂言在见她眼泪还不止,缓缓将自己的唇凑了过去,一点一点,吻掉她的泪水,吻在她的眼睛上。
  泪水是咸咸的,聂言在心里却甜。
  末了,他大手抱住蓝桥的脑袋瓜子,将她靠在自己胸口,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郑重地承诺,“傻丫头,以后有我,疼和痛,都不必忍。”
  “嗯。”蓝桥喑哑地应答着。
  嫁了阿言这样的好男人,是她莫大的福气。
  聂言在就那样抱着蓝桥,恨得不到天荒地老。
  如果有小兔子陪伴,慢慢变老这件事,似乎还不错。
  “那个……阿言,你能放开我么?”蓝桥忍了好一会儿,实在是憋不住了才开口。
  再憋下去,怕是要膀胱炸裂。
  “不想放开。”聂言在任性地说。
  “可是……阿言,人有三急!”蓝桥说得委婉。
  聂言在一愣,随后,他起身,将人抱了起来。
  蓝桥怕自己掉下去,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娇俏地说,“阿言!”
  “我抱你去。”聂言在霸道地说,“你现在膝盖不好,不能自己走路。”
  “可是……”蓝桥话还没说完,就被聂言在给抢白了。
  “没有可是,我说你不能走,你就是不能走。”
  聂言在说完,抱着人就往洗手间去。
  蓝桥羞赧地靠在他肩头,把脑袋都埋了进去。
  咳……她这是被阿言宠了么?
  ……
  医院……
  沈晓慧气冲冲找到聂青川的病房,看到聂青川鼻青脸肿的样子,心疼得不行,上去抱着儿子哭嚎,“儿子,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聂青川烦躁地说,“别提了。”
  “谁?”沈晓慧怒道,“你告诉妈,妈去找那人算账!”
  “死瞎子娶的土包子!”
  “什么?那个乡下来的丫头?”沈晓慧惊讶道,“她怎么可能?”
  那死丫头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怎么可能把青川打成这样?
  青川一个大男人,还能被她欺负不成?
  “你别小看那个死丫头,他妈的会武功,不知道在哪里学身手,打得我……算了,不说了,我心烦!”
  聂青川觉得丢人,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收拾了,说出去,江州城的人还不笑死他?
  沈晓慧气得咬牙,拎着包就走,“我现在去老宅,告诉老爷子,让那死丫头给你跪下磕头道歉!”
  “妈!”聂青川拉住沈晓慧,气道,“你去了有什么用?老爷子现在向着她,向着那死瞎子,会相信你我说的话?而且,最近公司效益不好,老爷子已经让董事会发难,要罢免我的执行总裁一职,我现在去找老爷子,不是给他机会生气么?”
  “马上就要季度交账,我……”聂青川想起财务缺口就闹心,他先前被人带去澳门赌博,输了两个多亿,而那两个多亿,都是公司账面上的钱。
  季度交账,补不起缺口,他怎么交差?
  要不是这事儿心烦着,他会没功夫收拾蓝桥那土包子?
  “儿子,那怎么办?你把钱拿去做什么了?”沈晓慧着急地坐到床沿上问。
  “我投资去了……老爷子不给我们二房多少钱,日常花销怎么够?我还不想想办法搞钱么?”
  聂青川张口就撒谎,他根本不敢告诉沈晓慧,自己拿钱去赌博,全输了。
  “那你怎么办?”
  “马上就能收回了……等收回来,补上缺口,把账面做好,老爷子就看不出来。”聂青川支支吾吾地说。
  沈晓慧是最心疼聂青川的,不管聂青川说什么,她都信。
  毕竟,早年没了老公,聂青川就是她的全部。
  “那妈先记着这笔账,回头等事情过去了,看我怎么收拾那小贱人!竟然敢对我儿子动手!”沈晓慧恨恨地说。
  “嗯,我不会放过那个小贱人!”聂青川捏紧了拳头。
  不仅不放过,他还要折腾死那土包子!
  到时候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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