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神秘老公坏透了-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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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追了两步,却不及云悄悄的速度,最终只得在人群边缘停了下来。
大家还在感慨议论着方才的求婚,根本没有注意到云悄悄的行为。
直到她冲上,一把将蓝桥扯开。
“贱人!”她扬起手掌,朝着蓝桥的脸颊重重地扇了过去。
不过掌风刚刚刮了一半,她的手腕便被聂言在的手紧紧抓住,然后狠狠甩开。
接着,上前一步站到蓝桥的身前,将她护在身后。
“你找死?!”他的薄唇间挤出三个字,原本温和的眸子瞬间如坠冰窟,变得寒冷无比,那张俊朗的脸上,冷冽一片。
第654章 这就踩到聂言在的底线了?
云悄悄被聂言在这么大力一甩,身体重心失衡,差点跌倒。
为了今天,她在一个月前好不容易花重金请到世界级的服装设计师定制了一条独一无二的裙子,为的就是站在聂言在身边,与他从内到外的匹配,和他一起享受万众瞩目的荣光。
可是这一刻,都因为蓝桥的出现和存在,而变成了一个笑话。
台下,一直面无表情的云老夫人眉头紧拧,落在云悄悄身上的目光有薄怒,也有心疼,握着手包的手指也不自主地紧了几分,连骨节都突了出来。
云长的脸色也微沉下来,这戏,过了!
堂堂云家大小姐,为了一个男人,竟让当众出丑,成何体统?
这样子,还是他云家教育出来的千金小姐吗?
云长很是不满意!
云珩则微微起身,他试图上台阻止云悄悄,却被战棋深抬手制止。
事情发展到这会儿,已经不是谁能插手的了。
战棋深给了云珩一个眼神,意思非常明显,他今天,是断然不许去插手管事的。谁欺负他最喜欢的外孙媳妇,谁倒霉!
而且看云悄悄的气势,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战棋深很是满意,唇角勾了勾,炯炯有神的双目不动声色。
云悄悄继续闹,越闹越好,好叫云家两个老的看看,谁才是有资格做云家大小姐的?云家辛苦教育了二十多年的名媛,就这点货色?
反观桥桥,落落大方,临危不乱,气质和气场,都是一绝!
云悄悄目眦欲裂地盯着蓝桥,胸膛的起伏频率是她的怒火。
打蓝桥不成,她直接将矛头转向聂言在。
她看着聂言在,漂亮的眼睛闪着泪光,颤声质问:“阿言哥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明明我们才是有婚约的,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为什么要向别的女人求婚。”
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和委屈的声音,无不让在场的人生出一丝同情。
毕竟在所有人的概念里,她原本应该是今天的最佳女主角,现在变成了最惨女主。
聂言在森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肃杀之意。
如果不是碍于场合,就凭她刚才想对蓝桥动手的心思,他就已经让人直接拖下去了。
“谁让你这么叫我的?我同你,什么时候有婚约?”
聂言在冷冷地反问,接着直接将云悄悄拍死,“既然你问了这么多,今天当着桥桥的面,我不介意再说一次,你听好了,我的心里从五年前开始,就永远只有桥桥一人,而你,连入我眼的资格都没有。而你,不过是长辈的一句玩笑话,我会当真?”
聂言在对蓝桥有多宠多爱,对云悄悄就有多狠多绝。
人群里的贺静怡听到这一句,心里恨意滔天。
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当初被沈心兰抢了男人的心,今天,沈心兰的女儿也对自己的女儿做了同样的事情。
这双重的仇,叫她如何不恨。
而云悄悄今天被刺激得已经够多也够狠了,可是都不及聂言在这一句。
就像是一把尖刀扎穿她的心脏,她的骄傲、她的自信、她的资本,她的一切一切引以为傲的东西,都崩得支离破碎。
不,她不服,她不甘,她是堂堂正正的云家小姐,聂言在凭什么看不起她,凭什么不要她?
蓝桥是个什么东西?
云悄悄想着,一双瞳孔急速收缩。
她猛地扭头盯着蓝桥,蓝桥那张清丽可人的小脸此刻变得刺眼无比,也终于将云悄悄所有的理智彻底击碎。
一向以温婉视人,在人前大方得体,知书达理的云悄悄急了、疯了。
她像一头发狂的妒兽,对聂言在继续说道:“她只是一个从渔村来的乡巴佬而已,她甚至连个光明天上大的身份都没有,她只是个私生女,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她到底有哪点好,让你想了五年念了五年,我才是云家堂堂正正的小姐,只有我才配得上你!”
她疯狂地羞辱蓝桥,还特地提到蓝桥私生女的身份。
台下的人听到她的这番疯言疯语,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调色板几人目瞪口呆。
沃日,云悄悄是疯了吧!
她怕不是脑壳被劈变形了,这哪里还有往日巧笑嫣然,大家闺秀的风范。
燕珠几个狗腿也张大了嘴巴。
一时间惊诧不已。
几人纷纷摇头。
云悄悄原形毕露,算是完了!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疯癫发狂!”
一声感叹,引起四周叹息声声。
贺静怡看着女儿在台上如痴如狂,仿佛又看到了从前的自己。
那种恨、那种痛,她这个身为母亲的此刻最为感同身受。
滔天的恨意中,掺杂进无尽的心疼。
她想要冲上台去帮女儿,可是脚步刚要挪动,又立即停了下来。
不行,她不能上去,她一旦上去了,有可能会把自己和那些早已尘封的往事推到风口浪尖。
到时候只怕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没有人能救得了云悄悄,她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女儿站在台上,像个疯子一样被聂言在拿捏,像个小丑一样被众人观赏议论。
贺静怡恨啊、怒啊,却半点动弹不得,她暗暗攥紧拳头,发誓要将今天的屈辱加倍讨回来!
台上,聂言在的眸底卷起一阵汹涌的风暴,像是随时要将人吸入其中毁灭一般。
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盯着云悄悄恨意汹涌的眸子,如王者般沉冷警告:“云悄悄,你踩到我的底线了,不动你,不是因为你云家的面子,只是我不想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面吓到我的桥桥,让她扫兴。”
他的底线就是蓝桥!
云悄悄被他的气势震得踉跄着退了一步。
可她怎么甘尺就这么认输?
那么多人看着,京圈所有的上流贵族们都汇聚在这里,还有云家所有的人都在台下,她怎么可能在他们面前认输?
她是众心捧月的云悄悄,她是所有人都要尊敬三分的云悄悄,她不可以输给一个下贱的私生女。
云悄悄冷哼一声,这就踩到聂言在的底线了?
第655章 你敢说,我的孩子是野种?
云悄悄冷笑着,心想,行,那就帮他把底线拉得再低一点。
云悄悄仰起下巴,笑容冰冷:“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女人在那个渔村,不知道跟哪个男人生了两个小野种,说不定她在村里面就跟破鞋一样,只有你还把她当成宝贝。聂言在,为了这个破烂货,你聂家战家的身份地位脸面,你都不要了吗?”
事实证明,女人一旦失了理智,就是个疯婆子。
她对蓝桥的用词,早已脱离了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和修养。
她恨不得把所有恶毒肮脏的陈词烂语都用到蓝桥身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在心理上获得一丝平衡与慰藉。
什么大家闺秀,什么高知女性,什么优雅高贵,她通通都不要了!
而她不知道,自己随口胡诌的假设,不仅突破了聂言在的底线,也踩到了蓝桥最后的底线。
蓝桥听见「小野种」几个字,平静的眸子里面迅速凝起两团火苗。
她允许云悄悄侮辱自己,但她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小海豚和小虾米!
她上前一步,刚要开口,却被聂言在抢先了一步。
聂言在眯起眸子,如同被触碰了逆鳞,英俊的面容瞬间阴云密布,冰冷薄削的双唇间溢出的声音阴沉得如同来自地狱般让人胆颤:“你敢说,我的孩子,是野种?”
危险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涌向四面八方,瞬间将云悄悄紧紧裹住。
云悄悄顿时太阳穴突突直跳,心里慌得一批。
那一瞬间,她甚至有种马上就要被原地毁灭的错灭。
而那些危险的气息笼罩住云悄悄的同时,也传递给了台下的所有人。
白色的聚光灯由光彩照人瞬间让人感觉惨白又凄厉,方才还温柔深情的聂言在,此时像一个掌握生死的阎罗,每个人都无不屏住了呼吸。
云悄悄你就是个憨批!
疯批!
你特么作大死了!
燕珠等人在心里暗骂,虽然背地里对她吐槽无数。这一刻,几人也是真的为她捏了把汗。
贺静怡看着女儿在台上发疯的样子,终于急了。
她连忙迈步朝舞台过去。
正在这时,一抹红色的身影忽然「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起身的刹那,超过两米八的气场波直接从她周身荡开,震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头一紧。
一时间,仿若两个大罗神仙的对峙。
“够了!”云老夫人厉声喝斥。
这出戏她看得够久了,她也忍得够久了。
她冷厉凌人的目光从蓝桥的身上扫过,落在聂言在的身上。
她可以忍受他们喧宾夺主,但她绝不允许他们这么当众羞辱她最爱的孙女云悄悄。
“还不带悄悄下来?”她微微侧目,用余光扫了一眼已经到自己身旁的贺静怡,压着声音吩咐。
贺静怡连忙上台大步奔到云悄悄的身边,伸手紧紧扶住她的双肩,贴在她的耳边小心劝说:“悄悄,不要胡闹,赶紧跟妈妈下去。”
她说话时,视线不经意地扫过蓝桥的脸。
不过一眼,她便恨不能将蓝桥彻底烧成灰烬。
那张脸,实在太像沈心兰了。
被聂言在的气势震得慌了神的云悄悄感受到肩膀上的力量时,像是找到了依靠般,慌乱的神智重新凝聚到了一起。
她不依不饶:“妈妈,凭什么?我才是云家堂堂正正的大小姐,我才是婚约里的那个人,这个野种,她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蓝桥感觉到聂言在变化的气息,也立即上前握住他垂在身侧紧握成拳的手。
“阿言……”她小声唤他。
她知道小海豚和小虾米对聂言在来说意味着什么,也知道为了他们,聂言在可以做出任何举动来。
可是她不想看到这样的阿言。
她的声音像是注入了魔力,如轻风抚过聂言在的神经。
聂言在缓缓松开手,方才骤然聚集的戾力也渐渐散去,视线却仍紧紧地落在云悄悄的脸上,声音依旧冷得让人不寒而栗:“再有下次,谁都救不了你!”
这声音,连贺静怡这样的老姜都听得脊背一僵。
她劝说云悄悄的语气也不禁严厉了几分:“悄悄,听话,下去!”
云悄悄也终于感到一丝害怕。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聂言在,哪怕之前也不曾给过自己好脸色,但那时的他即使拒绝自己,却没有给她生人勿近的恐怖感。
此时的聂言在就像是随时会将人撕咬的凶猛野兽,她深深地知道,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她银牙紧咬,一双手紧紧握成拳手,为了今天刚做的漂亮指甲几乎要扎进掌心里去。
贺静怡半哄半拉,将她带下舞台。
云老夫人冷冷地瞪了一眼仍在台上的两人,握着手包,转身离开。
云珩连忙起身喊了一声「妈」,但云老夫人却连顿都没顿一下,便大步而去。
云长和云家的其他人紧随其后。
而随着云老夫人的离场,也宣示着这场寿宴结束。
原本热闹的寿宴,最后也变成了一场可笑的闹剧。
第656章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回云宅的路上,火红色的布拉迪坐驾里,温度却低到结冰。
云老夫人端坐在后排的座位上,脸色难看得几乎能滴出墨汁来。
寿宴不寿宴的,她或许不在乎,但这不意味着谁都可以在她的寿宴上胡作非为,甚至这么赤果果地打她的脸!
想到蓝桥和聂言在在台上的那些画面,她就怒火中烧,尤其是再想到云悄悄那副可怜的样子,以及那些冷嘲热讽的声音,她更是心疼不已。
她连忙拿出手机,拨通了副手罗杜的电话:“我不想明天在任何媒体上看到今天发生的事情。”
罗杜方才就在会场,目睹了台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电话里,他立即回答:“明白,老夫人!”
挂了电话,老夫人闭上眼睛重重地吐了口气。
脑子里面没来由地浮现出蓝桥那张脸。
云长扭头看了妻子一眼,语无波澜:“老太婆,消消气,该来的总会来的。”
云老夫人眉心一紧,猛然睁眼,扭头瞪他:“来什么来?我告诉你,悄悄只有云家一个大小姐,别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想着进我云家的门!以前不能,以后更不可能!”
云长也不跟她争辩,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不再说话。
另一辆车里,云悄悄仍然还在气头上。
她用手疯狂地砸着面前的椅背,裙子也皱了,头发也乱了,那枚闪闪发亮的发卡都掉下来了。
可是她不管不顾,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贱人贱人!不过是个连身份都没有的野种,她凭什么跟我抢,有什么资格跟我抢?凭什么、凭什么!”
贺静怡伸手拉她,试图阻止她的动作,却被她狠狠甩开。
贺静怡顿时火冒三丈!
她今天受的刺激本来就没比云悄悄好到哪里去,再看自己精心培养的女儿现在跟个疯批一样,那股气怎么都压不住了。
她一巴掌狠狠地拍到云悄悄身上,又拽住她的胳膊把她甩向身后的椅背,厉声斥骂:“闭嘴!”
她气得大口喘气,声音越发尖利:“你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一点云家大小姐的样子?一个男人就让你方寸大乱,还能成什么大事?”
云悄悄吃痛,转了身子刚要反驳,却在撞上贺静怡那双恨怒滔天的眸子时,猛然惊醒。
方才的气焰忽然灭了一半。
她大口吐气,转着眸子恨恨地反问:“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野种嚣张地爬到我的头上?”
“你是不是傻?”贺静怡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别说你在云家名正言顺,就算她真的回来了,那又怎么样?永远也只是个私生女,野种!
这个家还没轮到你父亲做主,只要老太太跟老爷子一天不认她,这个家就永远只有你一个云家大小姐!”
云悄悄微怔。
对啊,还有爷爷跟奶奶,他们从小就把自己捧在手心宠在心尖,整个云家,这样的宠爱她是独一份,绝不是蓝桥能比的。
贺静怡见她冷静几分,又继续说道:“再说了,一个聂言在而已,世界这么大,比他能耐的男人比比皆是,我贺静怡的女儿什么时候沦落到跟一个野种抢男人了?”
她简直要被云悄悄气死。
听到聂言在,云悄悄又怒气汹涌。
心口一团气急速收缩,撑得她的胸脯也跟着剧烈起伏。
她咬牙切齿:“我不管,我就认定阿言了!再说,您也说了,那个女人不过是个野种,我怎么能输给她?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如意!”
今天她所承受的屈辱,来日她一定要加倍奉还给蓝桥那个小贱人!
贺静怡不喜她为一个男人疯疯癫癫,却由衷地欣赏她这股子倔劲。
“既然你认定了,那就用你的脑子想办法,而不是像刚才那样脑子发热,最后让所有人都看你的笑话,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