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神秘老公坏透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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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你说真的么?”
“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聂言在擦得差不多了,才将毛巾递给周寻。
蓝桥不敢作声了,她觉得,聂言在吃醋了,而且,还有点生气。
聂言在见她不吭声,心里更不大舒服了,这傻兔子,不知道哄哄他?干坐在一边做什么?
一秒……
两秒……
三秒……
……
十秒!
聂言在气得胸口一口气难平静,拽着蓝桥的手,一把将人拽过来,抱在怀里,“你没什么想说的?”
“阿言,你在生气么?”蓝桥水灵灵地大眼睛凝视着他的双眼,她心想,阿言看不见她才敢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然……她真的不好意思,也不敢!
“以后,不许被人表白!”
蓝桥一愣,哥哥,这事儿是我能决定的么?
但蓝桥哪里敢这么说,乖巧地回答,“嗯,知道了。”
“如果再有人跟你表白,怎么办!”
“我离他远点!”
“错!”
“那要怎么办?”
“给我一拳头打爆他的狗头!”
“阿言,这、这不好吧?”蓝桥有些为难。
“难道你想被人表白?”
“没有!”
“哼……”聂言在霸道地说,“你是我的女人,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准和别的男人说话!”
“呃……”蓝桥有点惊呆了,聂言在同学,您未免太霸道了些。
“听到没?”聂言在眉头一蹙。
“听到了,听到了……”蓝桥连忙答应。
得到满意的答案,聂言在心里才舒服了些,可一想着她在学校里,会被别的男人看到,他就很不爽!
竟然跟林海说了那么多话,哼,简直浪费时间!
他要狠狠惩罚她!
让她知道自己错了!
思及此,聂言在捏住蓝桥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去,顺便,狠狠咬了下她的嘴唇!
“嘶……”蓝桥吃痛的瞬间,朱唇微启,低吟道,“好痛!”
“记住,这是给你的惩罚!以后再跟别的男人浪费时间说话,我就狠狠惩罚你!”聂言在说完,舌尖探入,攻城略地。
蓝桥脑子嗡嗡的。
阿言这么在乎她跟别的男人说话?
难道,阿言喜欢她?
唔……
肯定是的!
小宛说过,要是一个男人喜欢你,就会吃醋你跟别的男人交好。阿言这样子,分明就是吃醋了!
男人吃醋,就代表他在乎!
想到这里,蓝桥心里甜丝丝的,她伸出双手环抱住聂言在的脖子,主动地迎合上去,以此表达自己的喜欢。
蓝桥想起聂言在曾经跟他讲过的话,接吻时要主动伸出舌尖,她就壮着胆子这么做了!
蓝桥主动缠绕上去,追逐,嬉戏。
感受到小白兔的主动出击,聂言在浑身一颤,惊喜又激动。
这还是小白兔第一次主动这样。
聂言在心里那种冲动被激发了,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小白兔的纤细的腰肢,狼爪在小白兔的纤腰上游走,将脑袋埋得更低了,企图得到更多的甜美滋味。
该死的!
他又冲动了。
要不是在车里,他要立马撕碎了小白兔的皮毛,将她吃掉!
吻到最后,蓝桥嘴巴都肿了,嘴唇破的那一块,有点微微疼。
聂言在抱着她在怀里,呼吸渐渐从急促,变得平稳。
蓝桥想到,小宛曾经说,接吻,是恋爱中的人最喜欢做的事情,最情不自禁的事情。
可她和阿言没有恋爱啊。
嗨,他们没有过恋爱,就直接成了夫妻。
说起来,还有点遗憾。
以前她也想过,自己以后会遇到一个怎样的男人,和他恋爱,和他牵手,一点一点走过漫长岁月,然后白头偕老。
但,人和人的缘分本来就是奇妙的,别人的缘分,她也不羡慕。
毕竟,她和阿言的缘分就很好。
做人要知足常乐。
上了一下午的课,蓝桥觉得有点困了,靠在聂言在怀里,舒适的温度和安全的怀抱,实在是个好的睡眠场所。
“阿言,我好困,你借我靠会儿……”蓝桥说完,闭上了眼睛。
“我是你的床?”聂言在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抱着蓝桥的手,可没有一点儿闪躲的意思。
“好阿言,我就靠一会儿,一小会儿。”
聂言在嘴角轻扬,哼,行吧!
看在你刚才很主动的份上,本少爷就稍微给你靠一靠!
……
林海抱着篮球回到公寓后,接到了父亲林天胜打来的电话,叫他马上滚回林家。
林海还没来得及说话,林天胜那头,已经挂断了。
林海十分郁闷,但他不敢违逆林天胜的意思,立即换了身衣服,赶回林家去。
到地下车库后,林海打开车门,准备坐进去。
这时,一双手掰着车门,嚼着口香糖的嘴吊儿郎当地问他,“你就是林海,林公子?”
“有事?”林海见对方脸生,心情又不好,说话也没好气。
“嗯,有人花钱请我废了你一只手。”嚼着口香糖的男人笑眯眯地说。
旋即,他抓着林海的胳膊往车上一摔,林海就像一只八爪鱼,整个人贴在车身上。
“对了,花钱请我的人让我转告你一句话……”男人嚼着口香糖,一下一下的,特别有节奏,“他说,我的就是我的,别抢,别碰,也别想,懂?”
话音刚落,男人从腰间掏出一把小铁锤,一锤子敲下去,林海的手掌就断了。
第62章 她才不傻呢
傍晚七点,聂家老宅。
老宅门口矗立着两只石狮子,盘踞在盘龙雕花的石柱上,张着嘴,含着一颗球。
门口的廊檐上,点亮了灯,让整个宅子看起来,气势恢宏。
一辆黑色的宾利,静悄悄地停在门口,从晚霞漫天,到夜幕降临。
周寻看了看时间,小声问后座的男人,“会长,要不,把少奶奶叫醒?现在也七点多了,老爷子还在等着您们吃晚餐。”
五点他们就到了,可三少奶奶睡着了,会长根本没有下车的意思,他刚要张嘴问,聂言在就抬起手,示意他闭嘴。
两个小时过去了,会长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着,肩膀该多难受啊?
要是三少奶奶在这里睡一晚上,会长还就坐一晚上啊?
“你进去告诉爷爷,不必等我们,让他先吃吧。”聂言在声音浅浅的,轻轻地,生怕说一个字重了语气,将怀里的人吵醒。
“是……”周寻领命后,轻轻叩开车门,下车了。
车内,静悄悄的。
蓝桥睡着后,呼吸声清浅而有韵律。
她睡得极好,小兔子似的乖巧,缩在他怀里,偶尔还往他怀里凑近一些,脸蛋贴着他的胸口,呼吸间的热气,就喷洒在他胸口上。
小爪子抓着他胸口的衬衫,像抓住什么宝贝似的,不肯松开。
连着被她「睡」了三个小时,累,肯定是累的,可聂言在却甘之如饴。
小兔子躺在他怀里,他就觉得心安,大手掌在她头顶慢慢滑下,轻轻抚摸着她的青丝,柔顺的触感,非常丝滑。
聂言在肩膀酸极了……可他一直忍着,怎么都不肯动。
她肯定是这些天熬夜给他针灸,没睡饱觉,才会这么累。
聂言在心尖被什么东西触动着,就像吃了芥末一样,鼻尖有点冲冲的。
“唔……”蓝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聂言在怀里,缓缓坐起来,眯着眼睛,声音慵懒又奶气,“阿言,几点了,我们怎么还在这里?”
“七点半。”
“啊!”蓝桥惊呼,一下子清醒了,“那我岂不是睡了好久了?”
“不久,三个小时而已。”聂言在淡淡说。
三个小时……而已?!
蓝桥囧得不行,糯糯地问,“阿言你怎么不叫我呢?”
“叫过,没用。”
“呃……”蓝桥不好意思地问,“阿言,你就这样子一直没动么?”
“嗯。”
“阿言,对不起……”蓝桥觉得自己真的太不应该了,阿言身体不好,还这么一直僵硬地坐着,那该多难受啊!
闻言,聂言在眉头一攒,表情有些不悦,他捏住蓝桥的下巴,不耐地问,“你是我的女人,我对你好点,不应该?”
“唔……不是,我的意思是这样你很辛苦!”蓝桥解释说。
“既然知道我很辛苦,不对我表示感谢?”
聂言在这只大灰狼附体的家伙,看到小白兔这样单纯的好骗,不由自主想要干点坏事。
譬如,将某只小白兔带到深沟里去。
“谢谢阿言。”
“你的感谢就这?”
“那阿言你想要我怎么感谢你?”蓝桥一本正经地说,“只要是阿言想要的,我都会去做的。”
“当真?”
“嗯!”
“那好,晚上我告诉你,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现在不行么?为什么要晚上才说呢?”
“现在?在这里?”聂言在一愣,心里想,这傻兔子,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在车里!
亏她说得出口!
要不是知道她单纯得像个白痴,他就以为,她在故意勾他了!
“傻兔子,有些坏事,晚上做比较方便。”聂言在意味深长一笑,“你要想在车里,下次……”
蓝桥诺诺地点头。
心想,那到底是什么坏事?
阿言这是要带她做坏事么?
咦,不对,阿言为什么要叫她傻兔子!
她才不傻好么!
第63章 我要快乐
聂家,餐厅。
虽然周寻被聂言在派去告诉老爷子,不必等俩人吃饭了,聂少卿还是坚持要等。
俩人一落座,聂少卿笑意盈盈地说,“桥桥,爷爷听周寻说,你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这小子动都不敢动!”
要知道,他这个孙子,性子最是不耐烦,能一动不动给蓝桥靠着睡三个小时,这太叫人惊讶了!
他家老三儿这是对蓝桥上心了!
蓝桥脸一下子红了,娇笑道,“爷爷,您快别说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好好好,不说,不说,你们小俩口感情这么好,爷爷看着就高兴!”聂少卿感慨地说,“以前家里就我和老三儿,冷冷清清的,自从你来了,咱们家热闹了!啥时候你给爷爷生个乖乖的曾孙?爷爷就舍得闭眼了!”
“爷爷,您别胡说,您一定要长命百岁,替我和阿言带孩子长大!”蓝桥哄着聂少卿说。
爷爷这么好,她才不要爷爷死掉。
“好!爷爷一定帮你们带孩子!那桥桥,你们可要努力哦!”聂少卿说。
聂言在坐在蓝桥对面,眉头轻蹙,心想,生孩子?
傻兔子,你知道生孩子之前,要做事什么事情么?
既然你这么想给我生孩子,本少爷就满足你。
席间,气氛融洽温馨,欢声笑语。
吃过饭后,聂言在去了书房,蓝桥陪着老爷子在花园里散了步,又和外婆通了会儿电话,才回到卧室,准备洗澡睡觉。
聂言在并不在卧室。
蓝桥洗完澡后,发现自己忘了拿睡衣,就裹着浴巾出来,去衣帽间取睡衣换上。
她一边哼着歌,一边换上衣服。
等她穿好衣服转身时,才发现,聂言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衣帽间门口,定定地看着她。
蓝桥一愣,刚才她换衣服……阿言看见了?
不对不对,阿言眼睛不好,看不见的!
想到这个,蓝桥舒了一口气,淡然地问,“阿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声音。”
“刚才。”聂言在心想,你沉醉于自己迷人的歌喉,听得到我的脚步声?
“哦,阿言,你去洗澡吧,我给你拿睡衣。”蓝桥从衣橱里拿出干净的睡衣给聂言在。
“还有呢?”
“嗯?”
“短裤!”聂言在汗颜,难不成,这女人想他不穿短裤睡觉?
“哦!”蓝桥立马抽开柜子,从专属于聂言在贴身衣物的抽屉里,拿出一条短裤递给聂言在。
还好阿言看不见,不然,这个画面多尴尬啊。
虽然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但……拿短裤这种事情,还是有点害羞的。
聂言在拿了衣物,摸索着走向浴室。
蓝桥怕他撞着哪里,走上去扶着,谁知,她的手触碰到聂言在的手腕时,聂言在僵了一下,有些不耐地说,“我自己能走。”
“哦,好……”蓝桥渐渐松开他的手,看着他进了浴室。
浴室里……
聂言在双手撑在盥洗台上,不耐地扯掉了领带,盯着镜子中模糊的影子,喉间滚烫。
方才,他看到了小白兔在衣帽间换衣服。
虽然模糊,但是大概轮廓,他看到了,还在脑海中勾画。
要不是小白兔忽然叫他,他差一点就冲上去了,将她就地正法。
该死的!
这傻女人,真当他瞎子,所以这么肆无忌惮么!
聂言在内心有一双手,在不停地挠他痒痒,他想起之前那一次失败的经历,做梦都想给自己平反!
今晚,坚决不能像那天晚上一样丢人了!
想到这里,聂言在脱掉衣服,把自己洗得香喷喷。
洗完澡后,聂言在故意没穿睡衣,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甚至头发的水珠都没擦干,半干的头发时不时滴下几滴水珠,落在蜜色的肌肤上。
穿什么睡衣,一会儿脱起来麻烦不说,还影响他的魅力。
他知道,小兔子馋他的。
聂言在走出浴室,就听见蓝桥奶声奶气地叫他,“阿言,快过来,我准备好等你呢!”
准备好了在等他?
聂言在唇角旋着满意的笑,心想,这傻兔子,比他还着急么?
很好……
聂言在走上前,正要伸手去摸索蓝桥的脸蛋时,忽然被蓝桥一把抓住手腕,将他拖了过去,顺势被扑倒在床上。
蓝桥的动作来得迅猛,聂言在毫无准备,下意识地抓着蓝桥的手,所以他倒在床上时,蓝桥就倒在他的胸膛之上。
四目相对,紧密相贴。
聂言在心脏砰砰砰的跳着,双手渐渐抱住蓝桥的胳膊,正预备搂着她的脖子吻她时,一根银针,扎到了他额头的穴位上。
“阿言,别动……”
聂言在整个人都愣了,木然地说,“你说的准备好了,就是这个?”
“嗯,是呀……”蓝桥一面趴在聂言的身上,一面认真地行针,“治疗是连续的,一晚上都不能少。”
蓝桥言辞间温热的气息扑洒在聂言在的下巴上、脸上,聂言在心痒难耐。
他还以为,她说的准备好了,是指……
该死!
这个傻兔子,为什么能那么轻易地撩到他?
她还一无所知!
不行!
他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蓝桥施针完后,要从聂言的身上起来,她得看时间守着。
可这时,聂言在却不许她起来,抓着她的手说,“吃我豆腐这么久,想走?”
“唔……阿言,我不是故意的。”蓝桥笑呵呵地说,“这不是为了方便么!”
“女人,是你主动点火的,得由你来给我灭火!”
聂言的声音低沉而霸道,在夜色静谧中,带着点难以言表的诱惑。
随后,抓着小兔子的爪子渐渐往下。
树根之上,是强壮的树干。
小爪子碰到了树干之后,吓得缩走,但被拽住了,根本逃不掉,在外力的胁迫之下,小白兔的爪子只好抱住树干。
小爪子感受到了树干上的纹路,那是岁月经久长成的结果。
小白兔觉得,这……这太神奇了。
该怎么办呐。
“阿言,你、你这是做什么!”小白兔急死了,说话都磕磕绊绊的,樱唇抖着,大眼睛瞪着,煞是可爱。
“我要你,给我快乐。”聂言的一只手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