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敌国少年暴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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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坏了自己,他还是好赖一条狗,不值得。
容兮被气的头嗡嗡的。
真的想要干脆直接的真暴君一回,把他给砍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宫里都乱成了一片,这侍卫脚下步伐很稳,一直到恭恭敬敬将容兮放在软榻上。
热水正在准备,姜汤呈了上来,大衣也压上来。
那分量压得容兮差点一下子没喘上气。
要了命了。
容兮抬手撑着额头。
纤细白皙的小少年只碰了没多久凉水,本就浅色的唇更是没有了颜色,眼底狠厉,水珠顺着漆黑发丝滚落。
她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种亏。
容兮专属的几个御医急急忙忙的拎着自己的箱子往这边跑。
妙清抖着手擦拭着水珠,感受到容兮不同寻常的温度,眼泪都要掉下来。
“你叫什么?”
容兮呼出一口浊气,侧头看了一眼眼前的禁卫。
“臣名叶锡元。”
“功夫不错。”
离楼星散远了,容兮那副真实的暴躁狠厉又被浅笑压回去,对这个非常有眼力见的禁卫很满意,“这次你有功,可有什么想要的?”
“臣希望能进入陛下的御前侍卫队中。”
虞星眉头一皱,抬头看过去。
沉持却乐呵呵的,好似早知道他的心思。
“哦?”容兮饶有兴趣,除了被自己忽悠瘸了的沉持,还是第一次有人没经历她的洗脑,迫不及待送上来保护她这个暴君的,“为何?”
“臣是个粗人,只会些功夫,陛下曾经的政策救过臣的母亲,臣就保护陛下。”叶锡元认认真真,随后又抬眼。
“臣相信,陛下一定是古往今来第一盛世明君!”
沉持:说的好!
虞星:???
这真情实意的话说的容兮都愣了。
真是好大一顶帽子。
劈头盖脸就砸下来了。
明明是个没文化的大老粗,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词。
容兮没忍住,低低笑了一声。
其他的不管,夸人的话听着总格外顺耳。
再看看沉持,容兮觉得禁卫整个队伍都挺不错的。
带着苍白的笑,看起来脾气极好。
“朕允了,虞星,你安排下。”
虞星垂眸,表情一下子有些回不来:“是,陛下。”
作为御前侍卫长,容兮做的那些混账事,他可没少见。
所以这话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应。
—
虽然即使喝了姜茶,洗了热汤,做好了保暖,但这风一吹就倒的身子还是遭罪的得了一场小风寒。
这争执的荒唐消息很快传出去。
楼星散殿内。
卫继仁自从被容兮撞见,也不敢去见父亲,就赖在楼星散这里,要是上面降罪,就要把楼星散推出去挡枪。
“你急躁个什么劲,都说了,要记仇也是记老子的。”
有老子在,那小皇帝还能分神看你一眼不成?
楼星散头发随意的束在脑后,肩上披了一件外衣。
外面的侍从步伐有些焦急,进屋。
楼星散抬眼。
“怎么样,打听到了没?”
小皇帝不知道什么毛病,每次看诊都捂得极严实,那些御前侍卫也只能在外面候着,有时候有点什么消息,他们还得不到。
“问到了爷,御膳房那边开始煎药了,说是陛下落水染了风寒,正难受着。”
“楼安之!你看你干的好事。”卫继仁一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他掉下去也就算了,还把陛下也拽下去了,陛下那柔弱身体能跟这混不吝的比?
他可不想跟楼安之死的成双成对的!
楼星散已经坐直了身子,迟疑了好片刻,想着容兮水池里面的疯劲狠意,这才多大一会儿啊?就病了?
“真病了?”
他喃喃道,随后又往后一靠。
谁知道她那么体弱,就这么一会儿,估计吹吹风就风寒的体质,跟他能有多大关系。
但后背像是着了火,就是靠不住。
他猛地站起身来。
“好歹也是个男人,那么虚吗?我去看看。”
别让她趁机骗他,再讹上他。
毕竟对一个人有非分之想,那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喂,你能不能听人说句话?”
眼看着他抬脚就走,卫继仁想跟,又没敢。
这个狼心狗肺的损友!
…
九重殿外。
楼星散被拦在外面,身前挡着人。
他眼眸冷着,顿了半晌,才皮笑肉不笑。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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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6章 异姓王与狗不得入内
第6章异姓王与狗不得入内
叶锡元腰间别着大刀,刚脱了禁卫兵甲,换了一身崭新红黑飞鱼服,眼皮都不抬一下。
看起来更横了。
旁人不敢说的他敢说。
就是个认死理的,一点都不跟你绕圈。
“陛下说不让猫猫狗狗打扰,异姓王请回。”
猫猫狗狗?
楼星散再听一遍,给气笑了。
青年剑眉入鬓,才刚换了衣衫不久,黑衫松垮搭在肩头,蜿蜒而下如流水的折纹反着暗光,眼底盛满天上碎光,满是桀骜不逊的侧了侧头。
这一笑,露出森白的犬牙。
容兮可真是长本事了,弄这么个人来打发他,换了身皮就觉得自己更厉害了?
还不是给那小皇帝当狗。
还有这话若是翻译过来,不就是‘异姓王与狗不得入内’吗?
楼星散这人,逆着毛顺着毛都不能摸,只不过你越打压他,他越来劲,越想要凑上来,非要把你气的跳脚才能满意了。
此刻就拧着,还非要往里面进,看看这小皇帝能拿他怎样。
—
殿内,冰盆基本上都撤下去了,浓重的药味弥漫。
容兮此刻倒是穿的单薄了些,利于发汗降温,捏着一本书,靠在软榻上看着。
外面的吵闹声传来,听得容兮的额角一跳。
徐公公:“陛下,异姓王求见。”
他脸上为难,也想要给那位爷跪下了,您才刚折腾完一出,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异姓王权利倒是大,”容兮合上书,撑起身子,“朕的寝宫也敢硬闯。”
这话听得旁边人心惊胆战。
容兮呵笑。
这种本该先剔除的不安定因素,偏偏因为兵权一时半会儿除不掉他。
“让他进来,听听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容兮手中的书往旁边随手一放,虽然看见楼星散这条疯狗还是头疼,但歇了会儿,到底没有刚才那么气急败坏想要弄死他。
门口两人针锋相对,就差一个打破平衡的点就能打起来,虞星带队在周围巡逻了一圈回来,就看见这一幕,眉心一跳。
徐公公正巧出来,弯着腰笑着,“异姓王里面请吧,陛下要见您呢。”
楼星散这才收敛了自己那身气势,又变成那种漫不经心的样子,舌尖抵了抵自己的犬牙,看着叶锡元退到一边,呵笑一声,一甩衣角,抬脚迈进去。
虞星已经紧跟着走过来。
“你刚从禁卫调过来,御前跟禁卫的地方不一样,你要懂得怎么变通。”
至少也不能一声都不给里面通报,就将人挡在外面。
更何况异姓王镇守边关,阻止敌国来犯,保卫他大魏疆土,不知道让多少武将敬仰。
叶锡元木着脸,若他是个能两句话说的通的,此刻就不会在这里了,他只奥了一声,依旧恭顺的站职。
看的虞星直皱眉,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位陛下是怎么忽悠到这种愚忠之人的。
—
楼星散踏进殿内,衣摆带风,抬眼就看到小皇帝那苍白病弱的脸。
容兮在大晋局势也动荡,但好歹习武锻炼,不怎么生病,来大魏也就一个多月的功夫,像是要把她这十几年能生的病都生了一样。
因为发热,她脸颊覆着薄红,呼吸也重,依靠在软榻上,扯出一个敷衍的笑来。
“楼卿又来作甚?”
雪衣,乌发,美人。
……这家伙怎么好看的跟个娘们似得?
楼星散脑海之中蹦出这句话来,上前行礼,抬眼侧头去看她。
就是这个笑怎么看怎么别扭。
那羸弱白皙的手忽的抬起,掩唇咳了两声。
能听见嗓子里面的闷哑,一咳起来就有几分停不下来。
真是病了。
刚闹翻,又是这种情况下,容兮真不想搭理他。
这人却没个眼力见,非要在她最烦的时候凑上来。
“听闻陛下着凉,臣来请罪来了。”
楼星散正正经经,掩去自己的坏劲狠劲。
心思却被容兮一下子点醒。
这小皇帝要是病死了,他该高兴才是,这么眼巴巴跑过来干什么呢?
更别说他才有点意识到容兮的‘兴趣爱好’,下一步就该离得远远的。
哦,是了,就是觉得不靠谱,哪有人大夏天就泡了一下冷水,接着就病了?
他得来确定一番,怕被她讹上。
楼星散扯了下唇角。
觉得自己跟外面那个榆木脑袋争执的魔怔了。
…
跑来请罪?
容兮咳声缓下来。
她看这人是来看看她到底死没死还差不多。
容兮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忽的又想起一茬来,这次真笑了,对着楼星散招了招手,“楼卿,过来。”
这笑不怀好意且看不起人。
楼星散真心觉得自己今天过来不是个好选择,但还靠近了两步。
“陛下有什么话就说吧,臣耳朵好,听得见。”
容兮起身下地,徐公公在旁边想要上前都被她挥退下去,楼星散眼瞅着容兮靠近,刚刚那苍白的手猛地抬起捏住了他的下巴。
捏的用力,将他慢慢往下带。
她手指莹润,不知道是不是她体质的关系,发热起来指尖不凉,反而有些烫人。
好似还那副嚣张乖戾阴晴不定的样子,慢慢笑着,“朕记得小时候,楼卿被朕扔到殿外去,那一场病的更厉害。”
精准踩雷。
楼星散的脸色倏而冷了下来,垂眸看着容兮,像是盯住了草食动物的恶狼。
幼时那一场他可忘不掉,男孩子本就调皮一些,他祖上是跟着先帝打江山的异姓兄弟,后来被封了异姓王,赐号荣安,后来府上人脉稀少,衰弱了点,荣安称号提的虽然少了,比外人到底是尊贵些。
这小皇帝养在深宫,平时并不见人,听说性格阴晴不定,动不动就打罚宫人。
那年冬天,他藏了弹弓跟祖父进宫,不小心打掉了容兮殿外的纸窗,按理虽然当罚,也不至于太重,却被容兮吩咐直接扔出去,按在雪地差不多一宿。
结结实实大病一场。
身上也落了寒症,他自小习武,这寒症对他影响不大,最多比别人畏寒,体温也低些。
可若不是他本来底子好,熬过来了,怕早就在这心黑手毒的小皇帝手下一命呜呼了。
自此可算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酸腐文人对大魏前景堪忧。
他第一次跟那些文化人站在同一阵线。
让他看来啊,这小皇帝病弱。
真踏娘的活该!
(本章完)
第7章 好一个‘冰盆’替代品
第7章好一个‘冰盆’替代品
‘恶狼’露出獠牙,伸手反握住那小皇帝的手腕。
细的好似一用力就能够捏碎一样,呵笑一声。
声音几乎是磨着后槽牙出来的。
“那时是臣的错,陛下倒不必再提了。”
两个人相看生厌,偏生凑在一起,容兮捏着他的下巴,他捏着容兮的手腕,最后还是容兮忍不住抬脚去踹,这人才是急速后退。
容兮眼底像是堙灭了光的黑夜,乌云暗沉。
她不喜欢旁人俯视她。
那会让她想起不好的回忆来。
容兮抬手,轻轻扭动着手腕,低骂了一声。
真踏马矫情……?
这念头还没闪过去,楼星散就看见容兮手腕上泛起来的那一圈的红。
楼星散:???
他用劲了??这小皇帝什么做的?
怎么这么娇?
是男人不是啊?
你可真是碰瓷的一把好手。
楼星散表情一瞬间扭曲。
最后哭笑不得的哈了一声。
这可真是个祖宗,一点都碰不得的。
哈个屁。
容兮揉着手腕,感受了一下。
忽的眯着凤眸,抬手。
啪叽一声。
那小手拍在了他的脸上,不轻不重,也不疼,就覆在那里,容兮的不按套路出牌一下子让楼星散有点茫然,也没躲开。
这小皇帝干什么?
说实话,他也没把这病恹恹的小皇帝当成威胁放在心上。
就这剑都拎不起来的样子,让她打他,他都怕把这小手给呼肿了。
容兮却呼了一口气。
果然——
刚刚没有感觉错。
这个人身上,是凉的。
这秘药的关系,容兮的体弱跟普通的体弱有很大的差别,怕热畏冷,浑身总是燥热,热了就容易让人脾气暴躁,这种情绪之下,体温更是比寻常人高上些许。
周围燥热,还不能脱衣服,不能见风,不能碰凉,脑袋昏昏沉沉发着热的容兮,终于找到了九重殿内唯一冒着凉气的东西——楼星散。
之前不发热的时候,容兮周围还摆着冰盆,感觉没有多么明显。
现在冰盆都撤下去了,宫殿内的燥热一下子都涌起来,周围的太监宫女都是出了一身的汗,更不用说容兮。
但眼前这个人就像是个小型的冰盆。
没有那么凉,但丝丝缕缕泛着与殿内截然不同的温度。
容兮仔细感受了一会儿,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一声,再抬眼看向楼星散,已经是心平气和起来,凤眸的黑沉散去,还染着笑,穿着白色寝衣,还有一件单衣随意披在肩头。
是个小漂亮,但黑心肠。
楼星散后退两步。
容兮则笑了,“来请罪是吧?”
若是能让自己舒服一些,不这么烦闷燥热,容兮觉得自己可以暂且容忍一下这个人的狗毛病。
楼星散:?
“徐海鸿。”
徐公公看着容兮的手腕,本来感受着两位主子争锋相对的气势,心惊肉跳,忽的这争锋相对就平缓了起来。
他苦着脸希望异姓王别再说什么混不吝的惹陛下不高兴,“陛下。”
“让人将侧殿收拾出来,”容兮笑,“异姓王既然这么有心,那朕生病的这段时间,就劳烦异姓王了。”
这还不得天天打起来?
徐公公下意识一想,最后领命下去。
楼星散也没想到听见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