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敌国少年暴君-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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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兵回过神来,手也在抖,看向楼星散。
“王爷,还,还炸吗?”
这东西轰隆一声,动静太大,震得人耳朵根发麻。
而且城门都已经给轰开了。
楼星散第一次打这样的攻城战。
不用对阵,不用冲城,用这个炮筒,对着城门轰上一次。
不说实木的城门了,就连旁边的石块都给轰飞了。
仁平城门上的人也给彻底炸懵了。
看着那破了大洞的城门面面相觑。
怎么就突然什么东西飞过来,轰隆一声,直接就炸开了?
城门口那个洞,又是什么情况?
因为阵阵震动被震到在地,此刻好不容易才爬起来的仁平士兵眼看着大魏的军队向着他们冲来。
城门失守,城破了。
——
这消息不仅仅是传到了仁平,就连容狄也被楼星散他们这一波的速度给弄懵了。
他这边还没有打援,敌军就溃败而逃。
即便因为是在丰饶与仁平的交界处,丰饶被仁平统治多年,泰平城的防护年久失修,城门早就达不到几十年前的战时标准。
但火炮还是因为一炮崩了泰平的城门,让所有跟大魏有过过节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掂量几分,自家的城门对上这火炮,到底是他们城门坚固,还是这火炮坚固。
若是这火炮对上的是他们的城门,他们的城门能不能扛住?
或者残酷一点说,能承受得起这火炮几炮?
只要是想一想这大炮被拉着对准他们的城门。
所有人都忍不住齐齐的打了个寒颤。
几乎是得到消息的同时,诏令从各国的宫殿下达,各国的朝臣都因为这一声震天炮响匆忙进入各自的皇宫议事。
这一场攻城战,比楼星散预想之中的要快上太多了,一直到进入城池,闻到空气中硝烟火药燃烧之后的气息,他才有了点实感。
工部那帮子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他们弄出来了什么东西?
这东西一出,怕不是好多天好多人都睡不着觉了。
仁平的兵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
石头上去都被炸碎,那他们肉身上去,不得被炸的血肉横飞?
胆颤之下,根本升不起反抗的意思。
泰平大破。
仁平惊慌失措之中,接连几天又传来了好几个城池被攻破的消息。
仁平的面积本来就不大,算起来也就跟大魏最大的那个区大上些许。
这火炮威力强悍,没有人有应对的办法,眼看着城池一座座被攻陷,仁平也没有了以往的奸诈狡猾,仁平朝堂内外吵成一团,最后快速的组成了一个使团,给大魏这边递了求和书。
仁平的皇子从一开始的游刃有余,到后来听说这样的消息,如果按照楼星散和容狄的速度,怕不是很快就会打到仁平国都门口。
他狠狠的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摔出去。
“我们不是已经得到火药的配方了吗?你们到底有没有找到?!那个女的已经将东西描述的那么详细了,总不能大魏找得到的东西,你们找不到吧?!”
之前跟余若联系的,就是这个仁平的皇子。
他倒是能看出火药的不一样来,所以很快就对大魏做火药有了反应,动手动的也快,甚至用尽了在大魏的探子,好不容易找到好像靠谱一点能轻易蛊惑的人。
所有的手段都用尽了,将这些东西拿回来,结果告诉他,做不出来,根本不知道大魏是怎么做出火药来的?!
那大臣脑门往外冒汗,低头战栗的开口,“臣,臣也去打听过了,听说那位姑娘虽然制作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大多都是卖向我们的香露一类的东西,好似不曾真正参加火药的制作。”
“可是她分明说,那东西是她告诉容兮——艹,她骗本殿下?!”
本来人没带回来,好不容易带回来了方子,已经是将所有的暗装都用尽了,结果告诉他是在做无用功。
一瞬间他的脸色极其难看。
……
跟以往在边界上你来我往的拉扯几年不同。
大魏现在攻城战玩的跟过家家一样,奇袭还能有几分效果,但奈何大魏队伍里面还有行动灵活的弓弩,简直完美的弥补了大炮行进缓慢不灵活,除了拉锯战,攻城战之外,也极其容易误伤到自己人。
火炮这种东西,虽然优缺点很明显。
但这东西的出现,毫无疑问,彻底改变了所有国家之间的格局。
原本不被众人放在心上的大魏,此刻成功的成为了不少人的眼中钉,却偏偏拿对方没有办法。
在绝对的实力和火炮的炮管之下,所有人对大魏都带着最高的礼遇。
就连之前被驳了面子,一副不打算再跟大魏来往的南隋也是再次主动释放了示好的信号,想要再派遣使团,加强贸易。
——
长恒,皇城内。
容兮坐在高台之上,看着这段时间各国递过来的‘合作请求’。
一点都看不出来当时知道丰饶有疫病,直接关闭边防线,粮食用品都不得向大魏出售的样子。
礼部的官员站在她跟前,低声汇报着最近申请来使的国家。
旁边还有其他的大臣,都站在一起,他们其中很多都是容兮新提拔上来的官员。
才刚刚因为疫病受了不少他国的气。
毕竟虽然国库内粮草充裕,但这疫病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几个月的时间能撑下来,一年半载,那如果不开放跟周围各国的贸易,那绝对没戏。
(
284 为我大魏开太平者
更别说还有平永大旱。
虽然平永现在的情况看着已经很好了,引了旁边区的水,种植一些比较耐旱的植物。
但是今年到现在为止,平永还是没有下雨,这样的情况让他们也不得不继续防备着。
不管怎么说,硬磨,也要将贸易给磨开。
所有人都非常清楚这一点。
但是没想到,这才短短几天的时间,事情就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不是前段时间,他们要斟酌着语气,收敛起脾气,好好跟对方谈合作的时候了。
对方的示弱的意思,此刻格外的明显。
“可真是欺软怕硬。”
听见礼部大臣念到一个名字,其中一个官员忍不住的嘀咕了一句。
他之前就负责跟这个国家的大臣交接,送出去的信笺总是了无音讯,回也就是回个只言片语,一副你们现在很危险,身上有病,我们干净,不能染上脏东西的语气。
当时可是把他给气的够呛。
结果这才几天。
那帖子都递到他们陛下跟前了。
容兮笑了一声。
“说得对。”
国家之间,就是欺软怕硬的。
那些跟你嚷着平等友善的,往往是他在用自己的要求来约束你。
只有真正的强大起来,才不用受这窝囊气,不用去遵守别人的游戏规则。
国家与国家之间的道理不是跟别人讲出来的,从来都是打出来的。
对方也许会不甘心,却也绝对不敢对你指手画脚。
花了一年的时间。
可是比容兮想象的要快多了。
她的预想之中,这怎么也要三五年的时间才能彻底办成。
仁平要两年内解决,站稳脚跟,让自己的身份不再成为问题要在三到四年之间完成。
一个火药,大大的加快了所有的进程。
这也是意外之喜。
“还有仁平那边送来了求和书,使团此刻正期盼着陛下您的接见。”
礼部尚书说着这话,皱了皱眉头。
他都觉得仁平有些没脸没皮了。
之前还在大放厥词,挖这么大的坑给容兮跳,现在看着打到家门口了,才觉得怕了。
当初想要将瘟疫往大魏传播,有这种不可饶恕心思的家伙在把全大魏人的怒火升到最高之后,开始觉得怕了?
这不是搞笑的吗?
烧起来的怒火,哪里那么容易平息。
那不是三言两语激怒的。
那添的每一把火,都是丰饶百姓一条一条的性命。
在丰饶焚尸点,那火光更是冲天,周围缠绕着哭泣与哀鸣,那火焰净化一切,烧碎的纸钱灰末在空中飘旋,像是还对人间恋恋不舍。
只要是见过,就必然忘不了。
这样的仇恨,哪里能是仁平三言两语就能放下的。
对自己狂妄自信,挑衅过大,这就是下场,这也是代价。
礼部尚书说着说着语气都冷了。
听得出来,给仁平念完,是他的职责,但是不想念仁平的事情,是他做人所拥有的道德。
“不见。”
容兮也干脆利落。
侧了侧脑袋。
那漂亮的凤眸微微眯着。
映入众大臣的眼中,他们齐齐的打了个寒颤。
那种目光,怎么说呢,有些熟悉。
就像是一年前,容兮看见他们无所事事时候的样子。
只不过此刻更加冰冷。
似笑非笑,带着薄戾,威严一扫,就像是来自食物链最顶端的俯视,让人不由得后背生寒。
因为疫病,容兮还亲自去了盐平。
吃不好,睡不好,一闭眼就是当初自己到古贤区时候看见的惨状。
容兮没有那么大度。
更何况——
仁平地方好啊,虽然没什么耕种资源,但是山岳丰富,各种珍稀药草应有尽有,只要是利用的好,很适合种植药材。
“听说仁平的两极分化严重?”
“是,仁平的老百姓,很多过的不比丰饶的好上多少。”
要不然说仁平的一些人是畜生呢,就算是对待自己国家的人,也没有半点手软。
这已经是现在的大魏想象不到的事情了。
自从将平永的老百姓全都拽回来,又将丰饶的百姓都拉回来,不少官员两者都见到了,都参与过了。
以往看见这样凄惨的一幕,可能只觉得穷苦人家过的凄苦。
但是现在再看。
完全不一样了。
生命真是脆弱又坚韧。
想着已经几乎恢复安宁的平永,再想一想已经平静下来的丰饶。
“朕麾下的十州五会,不介意再加上一州。”
容兮沉着眸子,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主帅不宜兴战,但若已经是致死不休的仇敌关系,有能力就要穷寇猛追。
你今天给别人留了情面,等到明天,别人占了上风,可不会给你留情面。
这种连瘟疫都敢利用的国家。
他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吗?
与之为邻,有玩火自焚的风险。
所有官员都赞同的点了点头。
心中愤怒之间又不由得有些激动。
“陛下,距离殿试还有一段日子,他们初试的文章我们已经选择出来了一批,择日就送到陛下御前。”
容兮点头,然后抬了抬手,“从各地去往丰饶的大夫很多都还没有从丰饶离开,既然是为大魏出了一份力,朕不能不给工钱。”
容兮闭着眼睛,指尖在旁边敲击了两下。
“这样吧,朕亲自题字,作成牌匾,赠与他们,另附一定数量的白银,不可过多,也不可过少。”
“还有。”
容兮又不知道是想到了哪里。
“朕听闻丰饶城之中最先抗疫的大夫姓梁,虽然在丰饶被统治的时间段里没有受过专业的学习,却也为这场疫情拖延了宝贵的时间,择日开碑楼。”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看过去。
“为我大魏开太平者,不论高低贵贱,皆有资格入碑楼。”
第一个普通人得到了这样的殊荣。
在场却没几个大臣有反对意见。
甚至与容兮同去的几个大臣听见梁大夫这个名字,还忍不住侧头,摸了一下眼睛。
如果不是这位梁大夫,这疫情,可能真的就如同仁平所愿,往大魏传播,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陛下英明!”
——
第二日碑楼开。
容兮带着文武百官前往碑楼。
不少百姓听到了消息,也随之前往。
(
285 德行
梁大夫的事情还不曾在大街小巷流传过,他们此刻也很好奇,这一次又是哪一位大人被刻进碑楼里。
要知道上一次碑楼开,还是平永大旱之后。
那些冲在平永大旱最前面的官员的名字,那些艰苦的日子,那些跟难民一同开挖水渠,一同生活的日子都记录在其中。
而且百姓也都可以去看。
长恒山这边环境也好,距离长恒城也不远,最近长恒又新修了路,抱着孩子,上个牛车,一会儿的功夫也就到了。
来长恒赶考的不少考生也跟着来凑热闹。
他们大多都是从别的区赶来的,还有很多是这一次听说了容兮名声才特意出山的隐世先生。
是听说了愿心流教的祭台被拆了,变成了碑楼。
那段时间还有很多愿心流教在民间的信徒对于容兮将国师斩首在其中一个祭台上的事情耿耿于怀。
称一定会有报应的,上天会降下报应。
结果呢。
火炮出来了,弓弩出来了,平永大旱过来了,长恒动乱过来了,叛乱军起义过来了,连他们公认没能能战胜的瘟疫,也战胜了,这眼看就要打到仁平去了。
也不知道当时说一定会有报应的人脸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肿了。
等到走近碑楼,不少人才被它宏伟的外观所吸引。
这楼层建的不是很好,主要是占地面积大。
周围摆着各种各样的石碑,上面很多都罩着琉璃的罩子。
在刚进门的地方,抬眼一看,就能看见平永大旱时候的记载。
现在在另一片区域,有一块高大的石碑被明黄色的布盖着。
秦琅也跟来凑了个热闹。
他站在最近认识的几个学子旁边,看着平永旱灾上面的记录,心中也不由得升腾起激荡的情绪。
而帝皇坐在高位,万民臣服参拜,在容兮走过他附近的时候,秦琅只不小心扫到了一眼,就觉得那个下巴有些熟悉。
也没再抬头特立独行的多看,心中产生了些许的疑惑,一直到容兮落座,礼部大臣开始念这位梁大夫的事迹。
而且不仅仅是梁大夫的事迹,其中还写了从哪里哪里来了医者多少多少人,挡布拉开,里面的内容出现在众人眼前。
刚刚听完丰饶的惨状。
气氛肃穆有些压抑。
这跟很多说书先生说的是不一样的,好的结果到最后只有一句‘丰饶遂大安’。
但是揪心的过程,这么出现在他们眼前,不是故事,没有翻转,就更显得压抑。
不少感性的人偷偷抹起了眼泪。
再次看向碑楼,更多了几分崇敬。
容兮要的就是这样。
朝廷重视,百姓崇敬,才有人前仆后继,就像是想要青史留名一样,将自己的名字留在这碑楼之中。
等到帝皇的轿撵离开。
秦琅站起身来,还有些恍惚。
同行的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了?被陛下的威严给震撼到了?”
他们几个已经来了有一段时间了,经历过长恒动乱,看见过百姓掏出自己能拿出来的东西,遇到这种事情第一时间想的不是逃窜,而是保护自己的家人,保护自己的家,保护他们大魏的陛下。
当时他们震撼的无以言表。
就算是古书本之中有众多追随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