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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致命偏宠-第3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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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穿着一身朴素的疗养服,发髻有些乱,身子来回轻晃,似乎神志不清。
  黎俏原本平静的眼底瞬时涌现波澜。
  落雨没注意到她的变化,站在旁边冷声说:“家主把人安顿在这里,并且通知了明家人,不过明家似乎不打算管她,只派人送了点补品就再没露过面。”
  黎俏没回答,走进木质长廊,缓缓坐在了明岱兰的对面。
  新年第一天,明媚的阳光穿过藤蔓,落了一地斑驳的碎影。
  黎俏直视着目光空洞的明岱兰,“你相信报应么?”
  今时今日的萧夫人,没有锦衣华服的点缀,看起来和普通的妇人没什么区别。
  就连那张风韵犹存的脸颊,也多了几条显眼的皱纹。
  明岱兰的前半生,优越到极致。
  而她的后半生,注定充满了波折坎坷。
  疗养院这种地方,总不能指望那些护工能像对待自己亲人那样对待病患。
  痴傻疯魔的人,没有意识,被虐待都是家常便饭。
  黎俏叠起腿,幽幽低语,“你要是真疯了,倒也算是皆大欢喜,若是装疯卖傻,就不知道你还能熬多久。”
  这时,明岱兰歪头不解地看着黎俏,尔后捧着手里的东西双手奉上,“小姑娘,你看,这是我和阿樽的结婚照,我们是不是很般配?”
  黎俏冷淡地瞥着她手里的东西,那根本不是什么结婚照,而是一个入院疗养证。
  明岱兰几乎句句不离阿樽,不管说什么,都一定和阿樽相关。
  黎俏听着她絮絮叨叨的废话,捏了捏眉心,轻嘲道:“如果我是你,与其用这种方式来表真心,还不如去阿樽面前破釜沉舟一回。”
  背后的落雨困惑地蹙眉,夫人……在说什么?
  黎俏闭了闭眼,侧首问道:“看护她的护工,是谁安排的?”
  落雨向前一步如实回答,“应该是卫昂,入院的手续都是他办理的。”
  “叫过来。”
  落雨不明白黎俏要做什么,应声后就转身去找人。
  而对面的明岱兰依旧捧着手里的东西,不断地喃喃自语。
  不到三分钟,护工疾步跟着落雨来到了木质长廊。
  她年约四十出头,看到黎俏就连忙躬身,“见过少夫人。”
  黎俏面无改色地弯了弯唇,“你是老宅的人?”
  护工有些紧张,“是的,当初卫先生安排我在这里照顾前夫人,并让我有事及时汇报。”
  “有什么汇报的必要?”此时的黎俏,语调轻缓又透着嘲弄,斜睨着突然不出声的明岱兰,淡薄地道:“何必浪费老宅的资源。”
  护工目光闪烁,不敢出声,也不敢多问。
  没一会,黎俏一声令下,便撤走了卫昂安排的护工。
  待护工离开,她看着一脸懵懂的明岱兰,向前俯身,轻声细语地说道:“既然想当个疯子,就不该有什么期待。
  你是非不分,折磨少衍十一年,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怎么还有脸期待能重回商氏?
  阿樽阿樽……你叫他名字的时候,不觉得自己玷污了他吗?”
  黎俏从来都是黎俏,即便身体还有不适,也丝毫不影响她为商郁抱不平。
  明岱兰,有什么资格享受商氏为她安排的一切?
  说完这番话,黎俏不疾不徐地站了起来,“萧夫人,你和萧弘道并没办离婚手续,即便他死了,你也永远只能做他的遗孀,而不是阿樽的夫人。”
  明岱兰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直到黎俏走后,被她捧在掌心的小本脱手掉在了地上。
  ……
  离开了疗养院,落雨还很懵逼,“夫人,难道她……没疯?”
  “自私自利的人,心里没那么脆弱。”黎俏阖眸靠着椅背,俏脸寒霜。
  没见到明岱兰之前,她还不能确定。
  但就在刚才,明岱兰把那份所谓的结婚照递过来的时候,黎俏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茶香味。
  那是护手霜的味道。
  神志不清的人怎么会涂抹护手霜,并且连指甲都修剪的那么圆润漂亮?
  护工不会做这种事,即便做,也不可能这么仔细。
  落雨惊讶地倒吸一口冷气,“那她图什么?”
  “图阿樽能心软,能带她重回老宅。”
  且不论明岱兰对商纵海是否真有那么浓烈的感情,但她逢人就提阿樽,无非是想利用别人的嘴把这些话传回到商纵海的耳朵里。
  她是一个多么爱孩子的女人,就算失心疯,那可能只记得前夫?!
  装疯卖傻,足以让她躲过一切应有的制裁。
  黎俏目光微凉地看向窗外,“回老宅,顺便告诉卫昂一声,从此后不准任何人以商氏的名义救济明岱兰。”
  “那家主……”
  黎俏徐徐睁开眼,这一刹那,她好像又变回了当初恣意傲然的黎俏,“爸会同意的。”
  她要让明岱兰用下半生为商郁赎罪。
  ------题外话------
  有点忙,凌晨只有两更,还有一更明天下午六点来看吧。


第1005章 心理治疗
  不到半个小时,黎俏去疗养院见过明岱兰并且撤走了老宅护工的事,就传回了商纵海的耳中。
  彼时,他正在药堂为云厉配药,商陆眼巴巴地坐在旁边,欲言又止。
  卫昂左顾右盼,等了几秒追问道:“先生,您看这事……”
  商纵海神情专注地捻起一片草药送到鼻端轻嗅,稳重低沉的嗓音格外平静,“就按丫头说的办。”
  “是,先生。”卫昂悄悄松了一口气。
  商陆抿了抿嘴,犹犹豫豫地咕哝,“爸……我也不能去吗?”
  “她是你妈,你想去就去。”商纵海擦了下手指上的碎末,抬眸略他一眼,“但要懂分寸。”
  商陆乖巧地点了点头,“知道知道,您放心。”
  商纵海随手将配药的药草推到桌角,并叮嘱他按时按量给云厉用药。
  商陆捧着药包屁颠屁颠地走了。
  卫昂回手关上门,踌躇着说道:“先生,皇家医院那边传来消息,有一位MECT领域的专家前天抵达了帕玛,据说大少爷准备接受MECT治疗。”
  商纵海拿毛巾的动作顿了顿,尔后走到窗前目光悠远地看着远方,“少衍的病,单单是MECT治疗未必能达到效果。”
  “这……”卫昂神色一紧,“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商纵海攥着手里的毛巾,默了片刻,才道:“你让老萧去书房,把书柜里的名片簿拿过来。”
  与此同时,身在医院的贺琛,意外接到了商纵海的电话。
  他挑眉看着来电显示,接听时便戏谑道:“您老有何吩咐?”
  商纵海不知说了什么,贺琛高深一笑,“我亲自去接?少衍在您这都没这待遇吧?”
  挂了电话,贺琛若有所思地看着手机,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商郁的身上,“你家老爷子让我去机场接个人。”
  男人面窗而立,不冷不热地开腔:“这种事,不用向我汇报。”
  贺琛踹了脚茶几,起身就走。
  神他妈不需要汇报。
  ……
  过了两天,大年初三。
  黎俏依旧留在老宅养病,虽然平日里无所事事,但她的状态却有了明显的好转。
  这会儿,她所在私宅门前的摇椅上,无聊地扯了扯嘴角,“落雨。”
  “夫人,您说。”
  这段时间,落雨几乎成了黎俏的影子,和她形影不离。
  黎俏摩挲着扶手,目视前方道:“你派人把莫觉接过来吧。”
  落雨怔了怔,随即颔首,“没问题,流云他们三个都在南洋,我这去安排。”
  黎俏懒懒地点头,“嗯,尽快吧。”
  她懈怠的时间有些久,很多事也一拖再拖。
  或许该趁着商郁治病期间,打起精神做点事了。
  下午,贺琛亲自开车抵达了老宅。
  与往日不同的是,后座有一道倩影,远远看去像是女人。
  云厉和商陆恰好途经停车场,亲眼目睹贺琛绕过车头并非常绅士地拉开了车门。
  商陆眨眨眼,望着下车的成熟女人,挺意外地挑眉,“琛哥换口味了?”
  云厉握拳抵在唇边咳了咳,愈显消瘦的眉眼透着寡淡,“自己的女人不会做在后面。”
  “哦。”商陆是感情小白,完全不懂这些弯弯绕绕,“那可能是贵客吧,我还没见过琛哥给别的女人开过门。”
  云厉说了句你没见过的事情多了,遂转身沿着湖边继续散步。
  茶室,贺琛把人送到门口,瞧见老萧就昂了昂下巴,“老爷子呢?”
  老萧微微欠身,“先生在药堂,这位是……”
  女人举止优雅地颔首,“您好,我是骆曦。”
  贺琛拍了拍风衣外套的褶皱,瞥了眼骆曦,就叮嘱老萧,“人交给你了,我去看看黎俏。”
  老萧连忙应声,并朝着前方做了个邀请的手势,“骆女士,您随我来。”
  两人走后,贺琛又侧身看了看,神色颇玩味。
  老爷子让他去机场接回来的竟然是个女人。
  对方看起来年过三十,气质非常出众,满身贵气想必出身不差,及肩的短发和周到的举止也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很温柔的一款。
  贺琛的视线又在骆曦身上滑了一圈,太瘦太高,曲线不如尹沫。
  ……
  后院私宅。
  贺琛正陪着黎俏在门前花园闲聊。
  半盏茶的功夫,黎俏耐着性子问道:“二姐在南洋?”
  贺琛呷茶的动作一顿,抬起眼皮似笑非笑,“你们俩互删了?”
  前两天尹沫为了黎俏找他,今天黎俏又问他尹沫的近况,都什么毛病?
  黎俏幽幽看着贺琛,也不说话,就那么淡淡地望着他。
  贺琛抬了抬胳膊,板着脸道:“嗯,在南洋,你……”
  话未落,卫昂便从拱桥疾步走来,“琛哥,先生叫您去药堂。”
  贺琛舒展眉心,看了眼黎俏,直言不讳,“给尹沫回个电话,她前两天打你的电话打不通。”
  黎俏漫不经心地扬了扬眉,“哪天?”
  “忘了。”贺琛起身走了两步,尔后又回头,“除夕那天。”
  黎俏‘哦’了一声,默默打开手机通讯录,然后就清楚看到除夕那天她和尹沫明明有一分钟的通话记录。
  怎么会电话打不通?!
  另一边,药堂。
  贺琛单手插兜闲庭信步地迈过门槛,抬眸就瞧见骆曦坐在商纵海的身边,翻看资料的同时,非常专业地说道:“催眠治疗确实能对患者的心理障碍起到很好的整合效果,而且根据过往的临床表现,精神和心理层面都能达到超期的治愈效果。
  如果您决定对患者进行催眠治疗,那我需要先和他做个简单的沟通,您看怎么样?”
  贺琛顿在原地,眯眸看着骆曦的背影。
  她会催眠?
  这时,商纵海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地对着贺琛招手,“你们见过了,她是心理医生,骆曦。”
  贺琛踱步上前入座,敛神试探,“您打算对少衍进行催眠?”
  商纵海捻着佛珠,没有回答。
  “不是催眠,是心理治疗。”骆曦合上病历,从容不迫地解释道:“MECT只能缓解精神层面的影响,但患者真正的病因如果在于心理障碍,单凭MECT治疗不能解决根本,也会有复发的可能。”


第1006章 我们做不成长辈和晚辈
  贺琛靠了靠椅背,看着骆曦的目光暗藏犀利,“窥探别人的内心,是不是也可以为所欲为?”
  催眠这种东西,听得多见得少。
  尤其是懂催眠的心理医生,更是凤毛麟角。
  贺琛和商郁是同一类人,最忌讳被人窥探心中秘密,而且他们的意识防御并不容易攻破。
  一旦骆曦在治疗的过程中动了什么手脚,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面对贺琛的质疑,骆曦大方地笑了笑,“这个您不用担心,作为心理医生,尊重和保护病人的隐私是我们基本的职业操守。催眠治疗只是为了帮病人纾解心理障碍,不是为了获取秘密和为所欲为。”
  还挺能说会道。
  贺琛舔着唇,撑着脑门斜睨她,“骆小姐今年芳龄多少?”
  商纵海抬了抬眼皮,略显警告地睃着他。
  反观骆曦倒是显得从容许多,直视着贺琛,毫无隐瞒,“我今年三十五,从业第十年。”
  沉默许久的商纵海将佛珠放在了左手边,抿唇睨着贺琛,“行了,叫你过来不是做背景调查的。你回医院通知一声,明天上午十点,一起开个会,确定少衍的治疗方案。”
  贺琛讪讪一笑,狭长的眸光隐晦地穿梭在商纵海和骆曦身上。
  这俩人有点意思。
  不到五分钟,贺琛便自行离开了老宅。
  药堂里蔓延出短瞬的沉寂。
  骆曦动作娴熟地拎起茶壶为商纵海续杯,“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找我了。”
  商纵海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你父亲怎么样?”
  骆曦侧目看着身畔的男人,“你每次见面都要提他,我怎么觉得你只是故意提醒我,你是长辈,而我……是晚辈。”
  商纵海一脸的高深莫测,“既然知道我是长辈,又何必……”
  “老生常谈的话就别说了,你我都知道,我们早就做不成长辈和晚辈了。”骆曦边说边拾起病历,唇角的笑意很淡,“其实你该早点找我,说不定少衍的病情就不会严重到今天这个地步。”
  商纵海呷了口茶,摇头轻叹,“除非他自愿接受治疗,否则谁能强迫他?”
  早些年当他察觉到商郁隐藏的偏执顽疾时,就不止一次的想出手干预。
  但少衍过于骄傲,且戒备心极强,只有他自己愿意,所有的治疗手段才算是真正的有效。
  骆曦缓缓站起身,手指捏紧了病历本,意味不明地轻嘲,“也对,你从不强迫自己在意的人。”
  商纵海眉心紧蹙,语调缓慢地唤道:“骆曦……”
  “商伯父,我就不打扰你品茶了,回见。”
  骆曦转身毫不留恋地走出了药堂,甚至不需要老萧引路,便轻车熟路地走出了老宅。
  药堂,商纵海闭了闭眼,一声轻叹自唇角溢出,莫名惆怅。
  ……
  第二天,商纵海抵达了皇家医院。
  会诊中心座无虚席,厉昀和骆曦分别坐在上首两侧,两人时不时交换材料,各抒己见。
  当商纵海一袭浅灰色的唐装徐步走来时,各科室参与会诊的专家全部起身相迎,“商老,您来了。”
  商纵海压了压手腕,很自然地走到上首坐下,“都坐吧,别客气。”
  帕玛商氏的家主,不论走到哪里都享受着最高规格的礼遇。
  哪怕年过五旬,但成熟的风姿气度愈发凸显出男人沉稳内敛的魅力。
  何况,商纵海本就俊美,上了年纪也不显老态。
  一场会诊,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
  骆曦和厉昀阐明了各自的观点,并且最终敲定方案,先由骆曦进行心理疏导,若效果不佳再进行MECT干预。
  晌午十二点,会议结束。
  骆曦还拿着笔在病历上写写画画,她没注意到身旁等候的商纵海,头也不抬地说道:“小厉,心理疏导我需要最少三天,慢慢循序渐进。三天后我会把疏导结果写成报告发给你,到时我们再定是否要进行MECT干预。”
  厉昀泰然地点头,“行,那我等你。”
  骆曦应声,随后顿住笔尖,“你一会有没有空?”
  “有,一起共进午餐?”
  骆曦抬头瞅着他,“不是,你陪我去一趟……”
  话未落,她便察觉到身边有一道人影,仰头一看,眉眼间的和煦瞬间消散,并很刻意地唤道:“商伯父。”
  商纵海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少衍的病,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这是我的工作。”骆曦声线偏软,说话时总是温温和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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