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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致命偏宠-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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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纵海移开茶台上的水杯,拨了拨密码盘,箱子应声而开。
  莫觉好奇地探身往前凑,密码箱一看就价值不菲,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名画。
  密码箱重新合上,商纵海手里多了一个看起来很厚重的档案夹。
  黎俏看似平静,但眼里还是掀起了少许的涟漪。
  直觉,这是慕家的东西。
  商纵海把黑色的档案夹放在桌上,闷闷地声音确实重量不轻。
  他把密码箱放在了一旁,打开档案夹,率先从里面抽出了一张A4纸大小的文件。
  确切的讲,那不是纸,而是特有稀金打造的卡片。
  和当初商纵海给她的那张稀金钻卡材质一样,通体带有特殊纹路,摸着像金属,可质地极轻。
  商纵海把那张硬硬的薄卡递给黎俏,示意她看看上面的内容。
  黎俏拿到手里才发现上面刻着字,并且压了塑封膜以防止磨损。
  上面第一行,铟矿持有书。
  最下面还有帕玛土地资源署的钢印,落款的日期是七十年前。
  黎俏根本没有仔细看里面的内容,抬眸,神色难掩讶然,“这是慕家矿产的持有书?”
  商纵海把黑色档案夹推到了黎俏和莫觉的面前,“慕家矿山二十三座,这是全部持有书。”
  不光是黎俏觉得不可思议,就连无声抽烟的商郁都眯起眸。
  慕家灭门超二十载,这些矿产持有书居然都在商氏老宅。
  黎俏看着档案夹里面二十几张稀金薄卡,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复杂。
  商纵海从茶台前站起身,沿着茶架缓缓踱步,“这些持有书,是傲凡交给我的。我之所以让你留意赫家,是因为当年酋长赫伯南曾经在酋长院发起讨论议题,希望土地资源署收回所有帕玛私人矿产。
  帕玛的稀有矿产持有率,以慕家为最,帕玛矿山资源虽丰富,但大多掌握在望族手里。别低估这些矿山的价值,单单是你手里的那张稀金卡,一克的售价就将近万元。”
  黎俏曾经深刻思考过慕家到底是因何树大招风。
  百年基业的大家族国内也不是没有,偏偏慕家落得个灭门的凄惨下场。
  而眼前这二十三分矿山持有书,大概是争端的开始。
  黎俏放下手里的稀金薄卡,眼波转了转,“这些矿产,已经易主了?”
  商纵海脚步一顿,回眸和她对视,赞赏般的点头,“没错。慕家被灭后,矿产自然要有人接手。”
  “慕家全族被灭,持有书形同虚设,矿山接手人很可能就参与了慕家的惨案。”黎俏继续分析了一句。
  商纵海脸上的笑意渐浓,“也许对,也许不对。矿山或许并不是真正的灭门原因,但一定有人会从中获利。现在你回了帕玛,只要以慕家人的身份公开这些持有书,所有的矿产就能一夕回到你们的名下。”
  有这么简单?
  黎俏蹙着眉心一阵深思,稍顷,她要笑不笑地看着商纵海,“我如果真这么做了,等于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商纵海的喉间溢出爽朗的笑声,他隔空指了指,神色愈发快意,“果然很聪明。”
  “爸是想让我去调查这些矿产现在的持有者,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吧?”
  “嗯,的确是这样。”商纵海没再迂回,摸着手里的佛珠,沉声道:“慕家旧址被充公变成了如今的文化园,可不是为了纪念。”
  黎俏觑着持有书,以前很多想不通的事也逐渐串联成线,“他们大肆翻修慕家旧址,其实是想找这个?”
  商纵海负手而立,视线自持有书上一扫而过,“不论这些矿产现在在谁手里,没有持有书依然名不正言不顺。”
  “慕家旧址的地皮为什么会在明家?”
  商纵海抿了抿唇,语意高深,“当年赫伯南把旧址的地皮划给明家,打得就是我不会出手去抢的主意。”
  毕竟,那几年他和明岱兰婚后生活稳定,即便和明家关系不近,有明岱兰从中斡旋,他也不便出手和自己的老丈人抢东西。
  何况他一早就知道他们霸占慕家旧址为的是什么。
  不一会,黎俏沉淀了情绪,看着颇具年代感的稀金薄卡,淡声道:“这持有书还是先放您这儿吧,需要的时候我再来拿。”
  有些东西既然一直‘下落不明’,最好暂时也不要重见天日。
  ------题外话------
  还是明天下午六点前有一更……真的是太忙了……


第696章 活着的人,更重要
  从茶室出来,黎俏沉默了一路。
  莫觉不明所以,见她似乎心事重重,也没敢多嘴,安静地缀在她身后当小尾巴。
  停车场,黎俏钻进后座,随即靠着椅背,阖眸揉了揉太阳穴。
  两辆车一前一后平稳驶出老宅,轿厢里蔓延着无声的沉寂。
  黎俏不曾开口,商郁亦然。
  窗外乌云蔽日,只有几缕光线挣扎着从云层里漏下来。
  半晌,低沉浑厚的嗓音蓦地从耳畔传来,“听了慕家的故事,有什么感想?”
  黎俏眉眼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偏头撞上男人的视线,吁了口气,“真话?”
  “嗯,说来听听。”商郁叠腿坐在她身侧,墨黑的双眸格外专注地凝着她。
  黎俏抿着嘴,别开脸看向窗外,语气格外平淡,“惋惜。”
  对于这样的答案,商郁压了压薄唇,目光很深远,“还有?”
  “顶多同情。”黎俏垂眸拉起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上轻轻摩擦,几秒后,才喟叹道:“不然还能有什么?”
  她淡声反问,好像理所当然。
  商郁捏住她的手指,连带着下颌线条也呈现出紧绷的态势,薄唇抿起,眉宇间透着一丝不愉,“仅是惋惜,也值得你为慕家出手报仇?”
  黎俏感受着指尖上的力道,抬起头,眼里有笑,“我出手并不意味着要报仇。”
  男人回以沉默,唇线却愈发绷直。
  见状,黎俏抚着他的手背,往后一仰,靠着座椅头枕轻喃道:“我又不是闲得慌……”
  商郁睨着她平静的侧脸,喉结起伏,隐隐不悦,“既然不想又何必去老宅?”
  黎俏笑了,身子一歪,顺势倒在了他的肩头,“去老宅只是为了让咱爸知道莫觉还活着,我承认自己是慕家人也不代表我就要扛起慕家的责任。”
  她摸了摸自己的眉毛,停顿片刻,又道:“报仇还是复仇,本质上一点意义都没有,当年慕家上百口人都守不住的东西,我能抢回来也未必守得住。”
  “如果真这么想……”男人冷峻的面孔稍稍柔和了几分,“那就不该答应咱爸。”
  黎俏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漫不经心地扬眉:“我答应他什么了?”
  不是只有商纵海会玩文字游戏。
  黎俏望着天空阴翳的薄云,目光清澈地弯起嘴角,“今天之前,咱爸从来没有透露过慕家的底细,他把我引来帕玛,又迟迟不说真相,吊足了我的胃口,不就是在等我表态?咱爸啊,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让我置身事外,可能……慕家就是他所谓的执念。”
  这时,商郁眼眸深邃地看着黎俏,语出惊人,“他的执念你可以不用理会。”
  黎俏叠起细长的双腿,敲了敲膝盖,“确实每个人都有执念,我也有,我家在南洋,我姓黎,不姓慕……”
  说罢,她言笑晏晏地调侃,“冠夫姓之后,我更不可能姓慕。”
  她有自己要守护的人,南洋的一切,比慕家重要的多。
  一旦她打破了现有的平衡,麻烦必定接踵而至。
  《股神自传》打开了她的身世之谜,出手调查灭门真相让莫觉堂堂正正的拥有姓名,才是她一直要做的事。
  复仇只会让悲剧重演,有什么意义?
  闻此,商郁的唇边漾出笑意,“带着莫觉过来,是想让爸说出一切?”
  “当然,我总得知道以后要面临的是什么,拥有二十三座矿产持有书的慕家都没能全身而退,谁又能保证我会成功。
  我确实同意去调查真相求个明白,这个过程肯定也不容易。至于夺回慕家的东西,属于莫觉的那一份,我一定要给她拿回来,其他的我不需要。”
  黎俏回头看了眼后方的车辆,眯了眯眸,“活着的人,比什么复仇报仇更重要。”
  ……
  不久,他们回了庄园。
  黎俏刚下车,莫觉就迈着小碎步挪了过来。
  她偷觑着商郁的背影,揪着黎俏的衣摆就往旁边拽。
  没一会,两人来到喷泉池边,黎俏好整以暇地问道:“怎么了?”
  莫觉抓了下脑门的短发,支支吾吾地开口:“那些矿产是不是很值钱?”
  黎俏扬起眉梢,“你缺钱?”
  莫觉瞥她一眼,也不多说,双手插进裤袋又往外一掏,白色的内衬在裤兜两侧迎风飞舞。
  明白了。
  兜里一分钱都没有。
  黎俏要笑不笑地让她把内衬塞回去,尔后倚着喷泉池的石壁,“你想拿回慕家的东西?”
  “我听你的。”莫觉没什么太大的志向,稍稍思索了两秒,又补充,“其实……也不一定全都要抢回来吧,抢来抢去的多麻烦。老板以前跟我说过,命里时有时无。”
  黎俏:“……”
  她觉得,那句话应该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黎俏嘴角压着笑,摇头轻叹,“那你问矿产是想做什么?”
  莫觉咽了咽嗓子,眼神不停乱转,最后在黎俏的逼视下,她才嗫嚅:“我就想着反正是咱家的东西,我去弄几筐回来也不过分吧。”
  她想看看到底有多值钱。
  一克就能卖一万,她偷个十筐八筐的肯定能发财。
  黎俏抹了把脸,重新抬起头看着莫觉,面色沉静了不少,“你缺钱我给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莫觉就见不得黎俏板着脸说话,连忙跺了跺脚,忙不迭地点头,“没忘没忘,不偷就不偷嘛……”
  黎俏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即对着庄园别墅努嘴,“储藏室里的画,有喜欢的可以去挑一幅。”
  “真的?”莫觉双眸晶亮,整张脸神采飞扬。
  黎俏斜睨着她,信步往前走,空气中飘来一句话:“省得你成天惦记。”
  落雨已经告诉她了,储藏室里有六幅画都被莫觉做了标记。
  不用想都知道她要干什么。
  黎俏忍不住犯嘀咕,她二哥当初真的只给了莫觉一根法棍?
  ……
  夜里八点,黎俏正坐在书房里和苏老四进行着视频通话,结束后就靠着椅背兀自沉思着什么。
  不知何时,商郁走了进来。
  他似乎刚刚沐浴过,睡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带着一身清冽的冷香走到她跟前,“在想什么?”
  黎俏回过神,仰头和他对视,微微一笑,“我在想……什么时候回南洋。”
  男人单手撑着椅背,俯身拉近彼此的距离,“想回就回,不喜欢帕玛,以后不来了。”


第697章 我是什么品种,嗯?
  黎俏勾唇淡笑,“谈不上不喜欢,但也确实没什么感觉。”
  帕玛是因为有商郁才会引起她的向往和好奇。
  除此之外,即便慕家也牵动不了她的情绪。
  商郁抚着她的头顶,融了灯色的眸透着温柔,“我安排时间尽快回去。”
  另一边,南洋黎家。
  临近傍晚,瑰丽的火烧云染红了半边天。
  段淑媛环胸站在客厅落地窗附近,神色略复杂,满腹愁思似的。
  几声叹息从她口中溢出,恰好被路过的黎广明听了个正着,“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段淑媛没动,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你说,俏俏都去帕玛好几天了,商老会不会告诉她当年的真相?”
  黎广明表情僵了一下,信步走到她身侧,声音也低了几度,“也许会,毕竟那俩孩子已经领证了。”
  “那……俏俏还能认我们吗?”段淑媛眼睛有点红,也泄露了她的忐忑,“她要是以后留在帕玛怎么办?我……”
  闻声,黎广明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勾着她的肩膀安抚,“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咱家闺女你还不知道,她不会不认我们的。”
  这种话,像是自欺欺人说给自己听的。
  段淑媛没有他那么乐观,揉了揉眼角,喉咙发堵,“她如果就是我生的该有多好,那些破事和她有什么关系,我宁愿她永远被蒙在鼓里,高高兴兴的活着就行了。”
  当年,他们夫妻俩生了三个儿子,段淑媛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女儿。
  可她的身体因为几次生产消耗太大,尤其是生老三的时候,大出血伴随轻微羊水栓塞。
  黎广明当时吓坏了,后来瞒着她去做了结扎。
  是以,意外收获了黎俏这个女儿,段淑媛高兴之余也倾尽了所有的母爱。
  他们教养黎俏,断然不是为了完成任务。
  从商纵海手里抱回她的那天开始,小小的黎俏就是他俩的女儿。
  这时,黎广明也不禁叹了口气,扣紧段淑媛的肩膀,低喃道:“孩子大了,她有知道的权利,就算她想认祖归宗,我们……也不能拦着。”
  “道理我都懂,可是……”段淑媛说着就开始抹眼泪,“俏俏才二十二岁,无忧无虑的长大,商老要是真把慕家的担子交给她,她会吓坏的。”
  黎广明紧紧皱着眉心,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段淑媛。
  而恰好走进客厅的宗悦,站在门口有点进退两难。
  她自然也听到了段淑媛的那番话,咽了咽嗓子,很想问一句:您是不是对俏俏有什么误解。
  虽然不知道‘慕家的担子’是什么意思,但宗悦觉得就算天塌下来也未必能吓坏她小五婶。
  那可是去英帝都能免签的人物……她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吗?
  宗悦挠了挠头,无声无息地退出客厅,站在玄关回廊下,她清了清嗓子,原地踏了几步,“妈,我回来了。”
  黎家夫妇听到她的脚步声,连忙收敛了情绪,段淑媛也擦掉眼泪,回到沙发坐下就端起茶杯佯装喝茶。
  数秒后,宗悦再次走进客厅,捕捉到段淑媛发红的眼睑,晃了下手中的水果礼盒,“爸妈,我同事送了我一盒雪梨,我去切点咱们尝尝。”
  段淑媛牵强地笑了笑,“你别自己动手,送去厨房给佣人吧。”
  “没事,我正好练练刀工。”宗悦拎着礼盒就去了厨房,也给足了二老整理心情的时间。
  厨房,她关上琉璃门,靠着洗菜池若有所思。
  虽然匆匆一瞥,但她看的很清楚,爸妈的情绪好像不太对,尤其妈好像还哭了,这是在为俏俏伤神?
  宗悦沉思了几秒,确实有段时间没和俏俏联系了。
  而且最近她连公司也没去,席总说她出差了。
  宗悦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六点,给她打个电话应该也不会打搅。
  如是想着,电话已经拨了出去。
  帕玛时间夜里十点,燥热的主卧响起了一阵不合时宜的震动声。
  枕头下面传来的。
  黎俏脸上布满了薄汗,震动之初,她还以为自己出现的幻觉。
  天花板摇晃也就算了,怎么枕头也开始嗡嗡作响?
  一声难耐的轻吟过后,黎俏推着商郁的胸膛,“等下……”
  男人伏在她身上,危险地眯起眸,摸出手机,扬手就要扔出去。
  “你让我看看是谁……”黎俏抓着他的手腕,声音软哑地低呼,“说不定有事。”
  商郁腰腹的动作未歇,甚至还隐有加重的趋势。
  黎俏往旁边挪了挪,眨眨眼才看清来电人,是她大嫂宗悦。
  一般情况下,除非有事,否则大嫂很少会给她打电话。
  “我、接个、电话?”黎俏断断续续地说了几个字,身上的男人额头布着汗,动作缓了。
  他没说话,但似乎允了她的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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