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偏宠-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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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欲起身,但手腕去被黎君烫热的掌心攥住。
宗悦身子一歪,堪堪撑着床沿,惊讶地挑眉,“怎么了?想吐?”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照顾醉酒的黎君了。
他的应酬太多,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带着满身酒气归来。
这种事做得多了,她几乎能从他细微的表情里看懂他的意图。
黎君缓缓掀开眼皮,借着柔和的光线望着宗悦,“肠胃炎几天了?”
宗悦一怔,不禁失笑,“都说了没事,你怎么还惦记上了。”
黎君拉着她的手腕稍稍用力,迫使宗悦半趴在他的胸前,距离缩短,她身上的清香扑鼻而来。
他环住她的脊背,轻轻拍了两下,“我是你老公,惦记你不是很正常。”
宗悦在他怀里僵了僵,很意外能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她双手搭在他的肩窝,眼神放软,可说出来的话又不免藏着几分小情绪,“你平时都没给我打过电话,还说惦记我?”
黎君半眯着眸看向她,两人目光相撞,一迷蒙,一促狭。
宗悦没指望他能有所改变,毕竟他就是个不解风情的工作狂,习惯了也就释然了。
这时,黎君圈着她的脊背往上一提,“我给你打电话,会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
“不会啊,我们公司又不是秘书处,没那么严格。”
第651章 商太太,喜欢吗?
黎君扣着宗悦的脑袋仰头吮了吮她的唇,“好,以后有时间我会给你打电话。下次身体不舒服,也要及时和我说。”
宗悦屏住呼吸,心跳乱了节奏。
可能是醉酒容易让人变得感性吧,今晚的黎君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宗悦眼神闪了闪,别开脸,嗔道:“别亲了,你身上都是酒味。”
黎君看着她闪烁的眉眼,心念一动,仰身就坐了起来,“我去洗澡。”
“能行吗?”宗悦不放心地蹙了下眉头,“要不我帮你擦擦算了,明早再洗也一样。”
黎君舒展眉心,翻身下床拉着宗悦就往浴室走去,“那你帮我擦吧。”
宗悦:“?”
转眼,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口,隐隐还能听到宗悦的轻呼声,“你慢点,小心地滑,别……唔。”
……
与此同时,三楼的主卧阳台,玻璃矮几上放着两杯热气袅袅的清茶。
黎俏背靠着白玉栏杆,望着身前的商郁,两人在细声交谈着什么。
此时,男人双手扶着她身后的栏杆,微微俯身向前,喉间发出的声音满是酒香浸润过的磁哑,“去帕玛不着急,过了今晚再说。”
黎俏仰头看着他,要笑不笑地扯着他的衬衫领口,“今晚你想干嘛?这可是黎家。”
在爸妈眼皮子底下纵情,不太合适吧。
商郁深眸含笑,薄唇落在她鼻尖啄了啄,“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
黎俏挑眉,神情张扬,“那你说来听听。”
男人低头看着她恣意的模样,喉结滚了滚,手臂绕过栏杆就圈住了她的腰,偏头咬了下她的耳垂,“进去告诉你。”
黎俏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后腰一紧,整个人就被男人打横抱起往房间里走去。
她单手勾着商郁的肩膀,指尖扶额,颇有小心机地哂笑,“这里没有那个……”
男人低眸看她一眼,薄唇扬起玩味地弧度,“确定?”
黎俏泰然自若地点头,“当然。”
她的房间里确实没有计生用品。
下一秒,商郁抱着她来到床前,并对着床头柜努嘴,“打开看看。”
黎俏窝在他怀里,伸长手臂拉开小抽屉,嘴角的笑顺势凝固。
她一动不动,耳边不合时宜地传来了男人沉沉的笑声。
黎俏挣扎了两下,从他怀里下地,单手搓着脑门,看着抽屉里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三盒最大号杜蕾斯,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身后,温热袭来,男人拥她入怀,并含着她的耳朵哑声调侃,“总不能辜负岳父岳母的良苦用心。”
黎俏缩了缩脖子,呵呵一笑,原来是爸妈准备的。
这可真是亲生的爸妈。
但至于准备三盒?
当商郁是永动机吗?!
后来,黎俏被男人一系列的操作迷了神智,他抱着她,拥着她,并在她耳边低喃,“商太太,喜欢吗?”
黎俏目光迷离,喃喃喜欢。
合法夫妻第一天,他们注定长夜笙歌。
……
对于黎俏和商郁领证这件事,除了黎家人,外界无人知晓。
即便是贺琛等人,商郁也守口如瓶。
但有些事,纸包不住火。
第二天上午,商郁就接到了商纵海的电话。
听筒里,商纵海的声音很低沉,隐隐透着不悦,“你简直是胡闹。”
这个时间,商郁还呆在黎家,已经十点一刻,但黎俏还没醒。
他举着电话走到主卧的阳台,拉开藤椅坐下,扬了下眉峰,“大清早的谁惹您了?”
商纵海压着情绪,吐息一瞬便训斥道:“你这次太没有分寸了,不管你要做什么,也不该放弃帕玛的身份。”
“我要放弃您会同意?”男人淡笑着反问。
“你知道就好,这次要不是宁远航跟我通气,我可能还被你蒙在鼓里。”商纵海语气僵硬,末了,不容拒绝地要求道:“三天之内,趁着长老堂还没发现,务必把你的国籍迁回来,越快越好。”
商郁从矮几上拿起烟盒,单手抽出一支烟,嗓音沉稳地道:“俏俏的也会迁回去,您派人一起办了吧。”
“丫头同意了?”
这下,轮到商纵海惊讶了。
他还没仔细调查商郁迁走国籍后究竟做了什么。
毕竟事关重大,所以他第一时间就给他打来了电话。
这时,男人按下打火机,抿了口烟,直言不讳,“嗯,夫唱妇随。”
商纵海默了几秒,很快就明白了什么,“你、你们……”
“恭喜,您有儿媳妇了。”
商纵海幽幽叹气,听不出喜怒,“你倒是个急性子,领证怎么不提前和我商量商量。”
商郁眯眸看着楼下的内院,笑意微敛,“您到底在担心什么?”
电话那头,商纵海沉默的时间有些久,足足半分钟,他才低声道:“既然已经领了证,多说无益了,你找时间带着丫头回来一趟吧。”
不等男人回答,商纵海就率先结束了通话。
商郁垂眸看着手里明明灭灭的烟头,薄唇微抿,眸中波澜涌动。
数秒后,男人再次解锁手机,拨了个号码便吩咐道:“帕玛慕家灭门案的卷宗,想办法调出来一份。”
身后的落地窗,传来细微的响动。
商郁侧首回眸,就见黎俏裹着他的黑衬衫睡眼惺忪地倚着窗框,神情懒散。
男人收敛了眸中厉色,掐了烟就对她摊开掌心,“吵醒你了?”
黎俏摇头,耷拉着眼皮走到他跟前,“你和伯父吵架了?”
“伯父?”商郁扬眉重复着她的用词,黎俏斜睨着他,伸手摸了摸酸涩的眼皮,“你和咱……爸……吵架了?”
男人喉间流淌出浑厚悦耳的笑声,勾着她的腰,微微仰头,“没有。”
许是看出她眼角的暗红,商郁钳着黎俏的下颚仔细端详了几秒,“没睡醒?”
黎俏没出声,拍开他的手就转身去了浴室洗脸。
她能睡醒才怪,他昨晚就跟开了挂一样不知疲惫。
情之一事,商郁总是有着超乎常人的体力和耐力,需索很旺盛。
黎俏洗了把脸,抬头看着镜子,心情蒙了层薄雾般莫名有些沉闷。
她不怕商郁的需求,只怕和狂躁症有关……
第652章 她若同意,我没意见
白驹过隙,十月金秋。
自黎俏和商郁领证已经过去了四五天。
时间如流水,除了季节交替,一切都平静的没有波澜。
这天,长假黄金周已经过了三天。
黎俏窝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翻译文件,神色格外淡然。
景家的资料和另外三十页文件她已经看了很多遍,但仍觉得讲不通也理不清。
翻译文件的内容,是景意岚和慕傲凡的婚后生活。
而帕玛慕家的形象也在她的自述中逐渐变得清晰而立体。
慕家有多庞大,单单是主家嫡出子嗣就多达九个,慕傲凡排行第三,上面两个姐姐,他是长子。
这还不包括慕家旁支亲信,总体而言是个家族成员近百人的繁盛家族。
文件除了描述出慕家的枝繁叶茂,也透露了另一个讯息。
慕家近百年长盛不衰,当年手握帕玛半数以上的矿产资源,为人所忌惮,更为人所嫉恨。
也因此,家族子嗣频遭厄运。
比如慕傲凡二姐的女儿,是慕家第一个孙子辈的小小姐。
整个家族都捧在手里疼着护着,可惜三岁那年,因高烧入院,结果当晚在病房里被抱走了。
据自传记载,似乎有人要用那孩子交换矿产资源……
至于下落,她无从得知,因为翻译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
黎俏把宣纸重新放到锦盒里,揉了揉眉心,目光再次落到了景家的那份资料上。
恰在此时,商郁从客厅外走来,他的身后意外跟着左轩。
黎俏顺手把资料和锦盒放到茶几上,瞧见左轩便扬了下眉梢。
这是……要安排暗堂的第三次考核了?
思及此,她眉眼放光,撑着扶手直起身,又下意识摸着自己的侧腰。
左轩目不斜视地跟在商郁身后,即便如此,他余光还是敏锐地捕捉到黎俏略显振奋的神色。
直待男人落座,左轩才面露难色地问道,“堂主,这事……”
商郁长腿交叠,睨了眼黎俏,便慢条斯理地翻卷着衣袖,“她若同意,我没意见。”
见状,黎俏左顾右盼,她很少会看到雷厉风行的左轩有如此为难的时刻,“怎么了?”
左轩稍稍转过身,忖了忖,垂眸试探道:“黎小姐,三堂的考核您还要继续参加吗?”
“参加。”黎俏镇定地回应。
左轩抿了下嘴角,抬起眼皮直视着她,“黎小姐,昨天三堂所有成员经过表决一致同意让您免考通过测试,您看……”
卫朗当初跟着堂主去了边境,回来后就把黎小姐单挑女拳王的事如数家珍地阐述了无数遍。
三堂那群大老爷们,原本心高气傲。
但是听到卫朗绘声绘色地讲解,他们左思右想,便和左棠商量直接给黎小姐免试通过算了。
总不能让他们这群大老爷们一起围攻未来堂主夫人吧。
反正她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又何必多此一举。
这时,黎俏淡淡地神色看不出什么端倪,“理由是什么?”
左轩如实回答:“您在边境战胜女拳王的事大家都听说了,所以……”
不等他说完,黎俏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三堂成员还不如一个地下拳馆的女拳手?”
她打败了丹敏就可以免考通过,那不就意味着三堂认为女拳王很强?
第653章 那逼良心发现了?
左轩:“……”
他默默低下头,觑着黎俏云淡风轻的脸颊,话锋一转,“我会尽快安排三堂的考核。”
黎俏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麻烦了。”
左轩木着一张脸铩羽而归,他今天就不该来。
客厅里,黎俏偏头看向抽烟的商郁,扬眉道:“如果我同意,真的能免考?”
“可以。”男人深邃的目光睨着她,勾唇给出答案,“我本意也是如此。”
他倒是希望黎俏能见风使舵,偏偏她心性孤高,凡事要做就必定做到极致。
三堂免考的捷径,她大概是不屑一顾的。
这时,黎俏略微顿了顿,狡黠笑道:“这是左轩和三堂成员的意思?”
她怀疑这里面有商郁暗中授意的结果。
男人俯身弹了下烟灰,高深地弯唇,“不然?”
“哦……”黎俏也没刨根问底,安静一会,便重新拾起桌上的资料又看了一遍。
不多时,她淡声道:“景家的资料我看了几遍,这上面没有任何景意岚的信息记载,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存在过似的。”
商郁往后一靠,右腿叠在左腿上,指尖敲了敲膝盖,语出惊人,“帕玛慕家出事后,景家也在同年宣布破产。”
黎俏抿唇望着他,表情凝重了几分,“这么说来,两大家族相继出事,很可能景意岚就是关键。”
男人没说话,却缓缓点头,默认了她的猜测。
黎俏拿着两份资料比对,矛盾的地方有很多。
而她更加好奇的是,慕傲凡二姐家丢失的孩子,是生是死,有没有被找回来?
蓦地,她感觉肩头一重,侧目就撞进商郁暗冽的眸中,“不管和谁有关,权当故事看一看就好,嗯?”
黎俏垂眸笑笑,顺势把文件丢到桌上,“我现在倒是有点明白商爸的用意了,他这是温水煮青蛙,循序渐进,徐而图之。”
他用这样的方法,促使她在看故事的过程里逐渐产生了好奇和猜测。
人对未知的故事总是充满了想象和期待。
就好比眼下这一刻,黎俏甚至有些迫切地想要知道,景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帕玛慕家又是怎么被灭门的,包括很可能与她同辈的那个小女孩,是否还活着?
这些事暂时没有头绪,黎俏也不想为难自己,把资料交给商郁保管,自己就去了实验室。
这天下午,黎俏还在和连桢电话交流着基因异变项目的进展。
而身在书房的商郁,意外接到了靳戎的来电。
他手里夹着烟,靠向椅背,沉声接听,“什么事?”
手机那头,伴随着清晰的海浪声,靳戎狐疑的语调也随之传来,“小五,是不是你?”
男人皱了下眉,唇角吹出烟雾,慵懒地开腔,“什么?”
靳戎思绪很乱,还有些不在状态,沉默了几秒后,才语速极快地说出了实情。
原来,今天早上八点,文溪岛海域附近,突然多了一艘无名游艇,空无一人,并且甲板上还贴着一张字条。
上书四个大字:物归原主。
靳戎的手下担心有诈,里里外外的检查好几遍,最后懵逼地发现,他们之前丢失的那批古董唐三彩,全都完好无损地摆在船舱里,不仅没丢,还多了俩青花瓷。
简直是海域灵异事件。
商郁听完他的解释,口吻淡淡地回答,“不是我。”
靳戎穿着碎花沙滩裤,没什么形象地躺在阳伞下,搓了搓脸,挺郁闷的喃喃,“不是你,也不是琛子,老宗和小毅更不可能,难道是截我货的那逼良心发现了?”
“大概是……你弟妹。”
靳戎迟钝了一秒,他弟妹……那不是干女儿吗?!
他猛地从躺椅上坐起来,目露震惊,“你的意思是……七七?”
操啊,可能吗?
商郁镇定自若地勾了勾薄唇,“嗯,应该是。”
话音方落,靳戎就把电话挂了。
男人蹙眉看了眼屏幕,神色淡漠地把手机放在了桌上,沉暗的眸划过一丝笑意。
能驱使炎盟地下老大如数归还掠夺的货物,他的商太太还真是让人意外。
……
当晚,左轩传来消息,三堂的考核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安排比试。
这个时间,黎俏正在实验室和苏老四进行视频通话。
画面里,苏墨时穿着白大褂,面带浅笑地说道:“前阵子瑞得和我说了一些你们俩的沟通情况,听说他跟你建议了MECT治疗的方法?”
黎俏靠着椅背,“嗯,说了一些。”
苏墨时正了正脸色,“那你怎么想的?”
“没想过。”黎俏回答的很直白,虽然当初表示会考虑,但现阶段她确实不想在商郁的身上进行任何药物性或者物理性的干预治疗。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