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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致命偏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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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黎俏跟着商郁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近四百平的房间,宽敞又气派,主色调以黑金为主,而两侧的观景落地窗能俯瞰整个南洋城的全貌。
  这座城中最高的大厦,是地标,也是南洋的特征。
  黑色的大班台前,商郁解开西装纽扣,对着右手边的沙发昂了昂下颌,“坐。”
  黎俏背着手走过去,落座后翘起双腿,“衍爷今天穿的这么正式,有活动吗?”
  商郁沉暗的眸瞥她一眼,视线流连在她雪白的削肩上,语气很淡,“办公地点,自然要衣着得体。”
  黎俏:“??”
  不知为何,商郁说这句话的时候,那眼神里好像隐着一团火。
  黎俏下意识地把短袖的一字领往肩膀上拽了拽,但是上面挡住了,腰线却露得更多了。
  突然有点烦,这衣服怎么这么小?
  这时候,商郁撑着椅子扶手坐下,右腿顺势搭在左腿上,翻开桌上的文件,沉声道:“和追风很熟?”
  黎俏坐在沙发上,一会扯扯衣领子,一会拽拽短款下摆,心不在焉地回:“不熟。”
  “不熟?”男人重复着,拧开钢笔时,幽幽看向了黎俏。
  闻声,黎俏眨了眨小鹿眼,毫无心理负担地说道:“啊,的确不熟。今天是第二次见面,风总知道我品学兼优,所以想挖我做他的助理。”
  远在楼梯间被教训的追风猛地打了个喷嚏,谁他妈在背后念叨他呢?
  商郁幽深地视线落在黎俏的脸上,薄唇微侧,“你缺工作?”
  黎俏眉眼微亮,单手托着下巴靠在了沙发扶手上,笑意狡黠:“不缺工作,但我缺实习经验。衍爷,你……招实习生吗?”
  她想进衍皇国际实习,是遇见商郁后的蓄谋。
  从始至终,都是因为他。
  就在黎俏觉得自己胜利在望的时候,她听见了男人无情地回绝,“不招。”
  黎俏嘴角的笑僵住了:“……”
  “哦。”她应了一声,重新坐正身子,扭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正前方的玻璃墙。
  好尴尬!好没脸!
  这男人根本不是贵族,贵族绅士会这么拒绝人吗?
  眼看着黎俏的脸蛋越来越沉,商郁唇边露出一丝别有深意的笑,“董事会目前不缺实习生,不过……”
  黎俏睨着他挑眉,“不过什么?”
  闻声,男人惬意地靠着老板椅,眸光高深,噙着暗芒,“衍皇总部楼下的前台,可以给你实习岗位。”
  黎俏没说话,小鹿眼定定地望进男人幽光凛凛的瞳中,忖了忖,直言不讳地问道:“衍爷,我是不是惹你了?”
  让她去前台实习,这和异地追星有什么分别?


第68章 我为衍皇而来
  就在黎俏话音落定的一刹那,她分明看到商郁的眼底泛起了凌厉的冷色。
  虽然转瞬即逝,但印证了黎俏的猜测。
  她当真惹到这位南洋霸主了。
  商郁手执钢笔,在文件上签了字,下颌骨紧绷的线条透着不悦,口吻也不复之前的温和,“你觉得呢?”
  直到这一刻,黎俏才发觉,她真的不了解商郁。
  其实,他的一言一行,看似温文有礼,慵懒性感,但只怕张狂野性的霸道才是他真正的内核。
  黎俏慢吞吞地收回视线,摸着自己的下巴,想了三分钟,最后烦躁地叹了口气,“衍爷,给点提示呗?”
  商郁没有看她,依旧保持着签字的姿势。
  但双眸却阴沉暗冽的望不见底,某些情绪的隐忍使他下手失了分寸,钢笔的笔尖因过度用力在文件上声音清脆地劈了叉。
  细微的动静吸引了黎俏的注意,她凝神看去,就见男人已经将笔帽拧紧,随意地丢在了桌上。
  下一秒,商郁站起身,动作不急不缓地将西装外套脱下,并踱步走向黎俏。
  他的面容冷峻,唇线也紧抿着,那双深幽的瞳里卷着涌动的暗流。
  黎俏不经意地直起腰,呈现防备姿态,眼神紧凝着商郁,噙着疑惑。
  很快,他来到沙发附近。
  沁着高级冷香的西装被商郁撑开,随即盖在了她的身上,也遮住了那片雪白晃眼的肩头。
  黎俏面露错愕,还没说话,下巴突然间被他宽厚的掌心钳住。
  男人略显粗糙的指腹贴着她的脸颊,拇指微微扣紧她的下颌,俯身,眯眸,声音沉凉刺骨:“想来衍皇实习,是因为追风?”
  黎俏因为商郁的动作被迫仰头,他的力道不算大,可是手臂暴出了青筋,似在极力克制。
  四目相对,她第一次清楚地从商郁杀伐锐利的神态中,看到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黎俏轻声叹息,纤浓的睫毛颤了颤,嚣张地挑着眉,“只有追风一个选项吗?”
  女孩无所畏惧的张狂落在商郁眼中,他手中的力道不减,再次压下伟岸的身躯,单手撑住她身侧的沙发背,姿态居高临下,“除了他,还想有谁?”
  距离越来越近,近到黎俏只要稍微向前一厘米,鼻尖就能碰到他的唇。
  他们彼此的呼吸缠绕,目光交汇,一个冷,一个狂。
  黎俏动了动脖子,直勾勾地望进商郁的眼眸深处,隐隐发笑,“我以为衍爷知道!”
  此景此景,若是被望月等人看见,必定会满目震惊。
  因为黎俏是第一个在商郁气场全开的险境下,还能谈笑自如的人。
  这时,商郁周身凌人的气息渐渐收敛,掌心松懈,拇指不经意地摩挲着黎俏的肌肤,默了片刻,音色恢复了磁性的浑厚:“确定?”
  有些话,不需要明说,一道眼神,一个动作,彼此便心照不宣。
  黎俏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掌松了劲儿,精细漂亮的眉眼轻轻扬起,借势将自己的下颌垫在商郁的掌中,她说:“我想来衍皇,自然是为了衍皇而来。”
  两个衍皇,却饱含着不一样的深意。
  她相信,他能懂。
  这时,商郁的薄唇边慢慢泛起一道极浅的笑痕,眼里冷光尽退,手腕微抬,托着她的脸颊,“在衍皇工作,要穿职业装。”


第69章 你和他不会有工作接触
  黎俏浅浅勾唇,“职业装我家里有好多,正好没机会穿。”
  “想实习多久?”男人身上清冽的香萦绕在黎俏的四周,白皙的脸颊在他掌中愈发显得精致小巧。
  黎俏敛了敛心神,给出答案,“三个月吧,九月份我要去科研所报到。”
  商郁深深地凝着黎俏,尔后掌心翻转,轻捏了一下她的侧脸,“好,那就如你所愿。”
  又是‘如你所愿’这四个字。
  黎俏的心跳,终是紊乱了节奏。
  当初她想退婚,他说如你所愿。
  现在她想来衍皇,他依旧说如你所愿。
  某些隐晦的情感发酵,原来并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
  一段小插曲过后,商郁再次回到了大班台落座。
  黎俏则盖着他的西装窝在沙发里,面色沉静地感受着心里小鹿乱撞的滋味。
  两个人共处一室,却安静地体会着各自的心事。
  西装外套的温度和味道,是他身上独有的冽香和烟草味。
  黎俏轻轻拉起衣领,盖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弧形优美的小鹿眼,偷偷觑着工作中的男人。
  数秒后,黎俏恶从胆边生,把玩着外套的袖扣,淡声戏谑:“衍爷,钢笔是不是坏了?”
  她听力很好,视力也不错。
  刚才那清脆的咔嚓声,肯定是钢笔的笔尖被戳坏了。
  这时,商郁没有回答,抬起匀称的手指按下了内线电话,冷声吩咐道:“帕玛的人工智能合作项目,让追风立刻过去。”
  “好的,衍爷。”
  内线里的声音有些耳熟,似乎是流云。
  听到商郁这样的安排,黎俏被西装挡住的嘴角,逐渐上扬,“衍爷,追风这算不算躺枪了?”
  闻声,男人抬手理了理衬衫袖管,以余光睨着她,似警告,似玩笑,“不想他再躺枪,以后就离他远点。”
  黎俏抱着他的西装轻轻嗅了下,继续试探,“那工作接触呢?”
  这时,商郁邪肆冷狂地扬唇,“你和他,不会有工作接触。”
  临近中午十二点,流云敲门送来了两份工作餐。
  明亮安静的办公室里,男人坐在大班台办公,女孩则窝在沙发里玩手机。
  流云目不斜视地将工作餐放到茶几上,刚要出门,就听见一声低沉的询问:“他出发了?”
  “是的,老大,已经到机场了。”流云颔首,心里为追风点了一排蜡烛。
  就这样,追风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直接被丢到了帕玛,为期三个月。
  一个小时后,追风这个二百五坐在衍皇的商务机上,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他妈到底是为什么?!
  人工智能的合作项目,当初明明说过让落雨去处理,怎么就突然交给他了?
  望月和流云也没告诉他具体原因,总之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外加各种迷之同情。
  飞机上,追风摸着下巴思考人生,他突然忆起望月说的一句话:你在老大头上动土,是想死还是想死?
  他怎么就想不明白,他动了哪片土啊?
  追风翘着二郎腿晃了晃,端着啤酒灌了一口,大概是酒精上头,他猛地灵光一闪,想到了在电梯间里的一幕。
  难道,当时老大是让那妞儿过去,不是叫望月和流云?
  该不会……那妞儿是老大的人?
  操,他人没了!


第70章 那是他的私人陵园
  两天后,周六。
  清早五点,昏暗的卧室里,闹钟急促地响起。
  黎俏探出细白的手臂关掉闹钟,随即睁开了泛红的双眸。
  窗外,雨声潺潺,雾蒙蒙的天色笼着满城潮湿。
  五点二十,黎俏穿戴整齐,趁着家人都没起床之际,举着伞踏进了雨幕之中。
  此时,位于华南路第二个红路灯的路口,一辆老式桑塔纳早已停在泥泞的街头等待。
  不到十分钟,后视镜里出现了黎俏的身影。
  她一身严穆的黑衣黑裤撑伞走来,拉开副驾驶的门,收伞躬身上车,并对着墨齐点了点头。
  后座上,仲九公半阖着眼,听到动静掀开眼皮看了看,并说道:“走吧,直接过去。”
  今天,南洋山殡仪馆有一场特殊的入殓仪式。
  从华南路的富人区开车到南洋山,大概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雨天路面湿滑,所以墨齐开车的速度不快不慢,很稳。
  副驾驶,黎俏手肘撑着门框,指尖抵在唇边,眉眼间露着不符合年龄的沉寂和清冷。
  墨齐偶尔偷觑她一眼,心里很不是滋味。
  每一次入殓工作前夕,小黎师妹总是这般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却又什么都不肯说。
  ……
  约莫过了一个半小时,桑塔纳轿车抵达了南洋山附近。
  地处城市外环的南洋山,在雨水的洗礼下愈显葱翠静谧,一条蜿蜒在林中小路,中途左转便是南洋山殡仪管理中心。
  车停,黎俏等人按照惯例戴上了黑色口罩。
  三人下车便有管理中心的职工前来迎接。
  天空阴沉,黎俏和墨齐跟在仲九公的身后,走进了接待室。
  这时,员工语气不乏尊敬地将一个记录册递给仲九公,并说道:“九公,这是去世人的资料,二十三岁,是……意外死亡。”
  “家属呢?有什么特殊要求?”仲九公翻了翻记录册,目光沉静又安然。
  闻此,员工讪笑,故作神秘地朝着身后紧闭的接待大门看了一眼,下意识压低嗓音,“听说没有家属,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仲九公蹙着眉,对于死者的死因没有太多惊讶,反而指尖敲了敲桌面,“没有家属的话,相关程序谁来签字?你们……”
  “九公别急,虽然没有家属,但……这人来头可不小,给他办丧礼的是那位爷,仪式结束后是要送到南洋山陵园安葬的。”
  工作人员煞有介事的口吻,说到‘那位爷‘的时候,还竖起大拇指对着南洋山的方向比划了两下。
  仲九公顿时了然。
  这时候,墨齐大概是耐不住好奇心的作祟,往仲九公的面前凑了凑,小声问道:“老师,南洋山陵园在什么地方?以前都没听说过啊。”
  仲九公看了他一眼,“住在南洋公馆的那位知道吧?是他的私人陵园。”
  墨齐愣了三秒,恍惚间倒吸一口了冷气,“商、商……”
  他商了半天,也还是没敢说出徘徊在嘴边的名字。
  难怪今天的南洋殡仪管理中心看起来比平时安静不少,这死去的年轻人,看样子的确来头不小。
  此时,听到他们对话的黎俏,露在口罩外的双眸也不免泛起了惊讶。
  意外死亡的年轻人,是商郁的人?


第71章 商郁踏雨而来
  入殓工作,说来简单,可操作起来却有很多道必要的流程。
  从为故人整理遗容到入棺环节,全程都需要入殓师从旁操作。
  服务间里,黎俏和墨齐站在摆满工具的小推车附近做准备工作。
  准备就绪后,三个人穿着白大褂站在一起,对着操作台上的故人鞠躬以示尊敬。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在操作台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每一个环节。
  然而,当墨齐准备做遗容美容时,看到了眼前的一幕,还是不禁发出惊呼:“这……死得也太惨了。”
  这个因意外去世的年轻人,他身上横亘着多条纵横可怖的伤疤,由于血液凝固,伤口看起来异常狰狞,且都是砍伤。
  死状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墨齐突然想起了黎俏说过的话:有时候活人更让人害怕。
  这时,黎俏和九公正带着手套细心地缝合伤口,听到墨齐的呼声,两人同时抬眸,异口同声地警告:“安静!”
  ……
  约莫两个小时,整理遗容的环节完毕。
  年过五旬的仲九公面露疲色,看着修饰后面色安详如同睡着的年轻人,吐出一口浊气,吩咐墨齐:“好了,通知他们送去灵堂做最后的道别吧。”
  此时,已经临近上午九点,雨势未缓。
  黎俏和仲九公等人洗漱后,就跟随工作人员来到了灵堂,还未入门,就瞧见了这样的一幕。
  庄严肃穆的黑白灵堂内,此时密密麻麻地站着将近五十人。
  所有人身着统一的黑色西装,胸口带着吊唁的白花,队伍整齐划一,各个表情肃穆。
  透过影影倬倬的缝隙间,队伍最前方,有一道显眼又挺拔的身影赫然伫立。
  仲九公带着墨齐和黎俏从侧面走进去,气势如虹的吊唁队伍,为这里增添了许多的压迫感。
  随着他们的靠近,黎俏也看清了站在水晶棺前遗世独立的那道身影,是商郁。
  今天,他的穿着比每一次都要正式庄重,衬衫领口的扣子也严丝合缝地系到了最上面。
  黎俏站在角落里,一瞬不瞬地望着男人沉静严肃的脸颊。
  原来那个年轻人,真是他的人。
  瞻仰仪容的时间很长,因为来人众多,临近十点,才收棺结束并送上了灵车。
  在出发前往南洋山陵园前,似乎连老天也感受到了浓浓的悲戚,雨势越下越大。
  滂沱大雨中,数不清的黑色轿车挂着白绫,跟在灵车后方,缓缓向南洋山驶去。
  ……
  下葬时,以商郁为首的所有人全部站在雨中,看着工作人员下棺封土。
  这位惨死的年轻人,最终在南洋公馆后山的陵园永远安睡。
  雨中,黎俏戴着口罩站在人群最后方,望着这一幕,心里五味陈杂。
  世人皆道,南洋商少衍冷血无情,杀伐野性,大概是从没见过他今天这般情义千斤的时刻。
  因为他是商少衍,本可以不这么做。
  不刻,前方的队伍突然有序地向两侧散开。
  黑绸伞撑起的夹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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