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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后收了塑料闺蜜的夫婿-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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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照失色道:“莫非那三皇子看中了逐晚姑娘,带了她去侍寝?”
  长落忙否认:“三皇子殿下最是自持。府中除正妃外,连旁的侧妃都不曾纳,平素在外也从不碰官员送来的美女与伎伶。”
  秋照惊诧:“这位三皇子倒真洁身自好。”
  陶知影却是心下一闪,委婉着问道:“三皇子殿下…可与京中的秦侍郎相熟?”她其实想问是否交往紧密,但这样的措辞却是多有不当的。
  果然,长落警惕地看她:“秦侍郎是朝中官员,三皇子自是识得,小娘子何以有此一问?”
  陶知影忙解释道:“郎君不必多心。只因我幼时曾在京中居住,得见过秦侍郎当年走失的幼女,前些日子偶然见得那位友人,只觉与印象中的秦府七小娘子有些相似,本欲替她查辨身世的,今夜听得她遇见三皇子,便猜想三皇子也有此意,故才冒昧相问于郎君。”
  长落听罢,这才缓下神色,又回忆着道:“如此说来,秦侍郎乃是令福公主的独子,令福公主与贵妃娘娘交好,因贵妃娘娘频发头疾,公主还曾带过殿下一程子…”
  陶知影心下暗道,是了,想来这就是逐晚的机缘,上一世的三皇子定是于献舞时认出了逐晚,而他身为皇子,要想查一个人的身世,自是有法子查出来的。
  还好,她因不识路而坚持让逐晚与她一起进刺吏府,这才未错过今晚与三皇子的相遇。
  只是这么一想,倒觉这二人像是有缘一般…
  陶知影被自己脑中蹦出这个荒诞不经的想法吓了一跳。
  她突然不受控制地联想到,如果本在平州的逐晚是因被三皇子认出,才回了盛京与家人团聚,作回了秦婉姜。莫非…秦婉姜上世心有所属之人,就是三皇子。如此想来,肖培之投靠三皇子又突然反目,应是发现了些什么…
  摁下心事,她向长落行礼道过谢,便带着秋照回了向宅。


第16章 
  翌日清晨,闻秀兰悠悠转醒,入目是陌生的承尘与账缦。
  她身上满布淤青,脖颈处也有显眼的紫红掐痕,腿间尽是黏腻,就连咽嗓也是肿痛难忍。而下身的刺痛,更是一下下地在提醒她,自己昨夜都经历了什么。
  闻秀兰开始不住颤抖,又怕吵醒身旁曾对她施暴的人。她拼命压住身体,咬着嘴角,想把抑制不住的呜咽声压下去,可是眼泪仍如断线珍珠般滚滚而下,泪水浸透了本就斑驳不堪的脸。
  “砰”的一声,房门突然被人在外大力踹开,一行人闯了进来。
  闻秀兰吓得尖叫了一声,拼命往床榻里侧躲,却碰到了正酣睡的岳鸿。
  被吵醒的岳鸿火从心起,竟一脚把她从塌上踹了下去,他裸身坐起,见着入了房中的人待要怒目大骂,长落却只抬声到:“郎君还是先穿好衣裳罢,三皇子殿下等人可正等着您呢。”
  岳鸿闻言,慌得手足无措,连忙开始着衣穿袍。
  闻传松一早就守在沈同宴院外,却只见沈同晏兀自带着仆从神清气爽地出了院子。
  待沈同晏等人走远,他忙潜入院中,找了一圈去未见闻秀兰的踪影,正不得其解间,却被人持剑扣住——却是沈同宴一行人去而复返。
  他自然被吓得心惊胆慑,经过一番逼问后,便道出了全盘。
  长落只觉这女子太不知死活。
  以他对自己主子的了解,这女子哪怕昨夜算计成功,以身为世子爷解了药,也最终入得忠武侯府;但她此生最好的下场也就是孤独终老了,前提还得是他们世子爷娶了一位大度的主母。
  沈同晏却简直想当场把陶知影也拎来,让她听听旁的女子为了给他作妾都是怎么挖空心思、百般筹谋的,她竟还不愿意!
  而闻传松怎么也没想到,沈同晏竟将闻秀兰送去了岳鸿处,还威胁他要死咬成是岳鸿硬掳去的,否则,他与闻秀兰一家都将遭受灭顶之灾。
  他怎敢不从。
  尤其是此刻,他见到破布一般躺在地上发抖的闻秀兰时,简直目眦欲裂,恨不得生食岳鸿!
  闻传松一个箭步上前,牢牢抱住了闻秀兰,手忙脚乱地找来东西裹住她的身子。
  闻秀兰一见是他,顿时嚎啕大哭,只她咽部受了伤,只能发出“嗬嗬”的长气音,大颗的眼泪涟涟落下。
  闻传松也哽咽不已,他虽心知闻秀兰之计主要是为了得嫁高门,但自己也确实是因她的一席话动了私心,且二人到底相伴十数年,如今见她被岳鸿摧残成这般模样,心下只余悔痛。
  已年逾知命之年的岳刺吏细眉细眼,微瘪的阔嘴上还蓄着两撇稀疏柔软的胡子,刚结束一夜官场酬酢的他有些疲惫,正慢腾腾地在姬妾的服饰下盥洗。
  经予安院一事,嘉宪帝将本欲于来年开春再大肆举兵的计划提前到了今岁年末。
  而三皇子此番前来,明面上是巡视平阳武学,实则却是准备向平阳借兵调将,届时暗中囤于近侧,以备大战不时之需罢了。
  平阳城兵力强盛,战马雄壮,若为助力,自是十分有益。
  只岳刺吏并不打算应下。
  他欲借北地天寒,平阳军不耐气候,恐将士劳顿,徒损兵力而拒之。
  为官数十年,他深知官途有夷有险,宦海茫茫,风波陡起天来大。
  尤其自己所居的刺吏位最为尴尬,只因前朝动乱之际,各方刺吏借兵力成藩镇割据之势,霍乱百余年,大齐建国后,吸取了前朝的教训,朝廷一直对他们颇为警觉,故而他平素总是小心谨慎,此番怎肯参与立储之争。
  只是他那大郎实在叫他恨铁不成钢,镇日眠花宿柳,纵奢享乐,他只得安慰自己岳鸿不过是少年心性,只要他行事不出这平阳城,自己总归还是把控得住的。
  至于他那个外室生的儿子,他心下也是颇为瞧不起耽于儿女情长的闻传松,怒他竟因一个闻家的小娘子,便放弃了自己为其铺好的仕途之路;想来也是朽木不可雕,难堪提携。
  还好闻传松长相肖母,又因时年长远,他家中的母老虎已记不得那个外室的模样,自己才可以将他提来府中做这护卫总领。
  只是,他的关照也仅限于此了,自己不可能为了一个私生子再去掀起什么波澜,没得再令家无宁日。
  他一向颇为守旧,认为长子方可承重。正如这场他不欲参与的储君之争,真凭心论起来,三皇子虽近期风头大盛,他心中却是暗自看好五皇子。
  毕竟五皇子乃皇后所出,他信嫡庶有别,立嫡不立长才是宗法正道,这储君之位,想来最终还是要落到五皇子手中…
  正暗自思衬间,忽闻仆从相报,说是三皇子等人来了。
  岳刺吏忙起身更衣,待匆忙入得正厅,却见三皇子与忠武侯世子均在厅中端座,一脸正色。
  岳刺吏忙小心翼翼上前见礼道:“臣参见三皇子殿下,参见沈世子。二位清早来寻下官…可是有何要事?”
  齐修肃声:“有人报吾,府中的大郎君于民间强掳一名女子入府淫乐。竟有如此欺压子民之事在吾眼前,吾自当好生过问一番。”
  岳刺吏惊得如满月小儿听霹雳,只觉两眼双黑,他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在地。
  沈同晏扶住他,挑唇笑道:“岳刺吏稍安勿躁,岳大郎君这就到了。”
  话音刚落,长落等人就带着岳鸿进来了,身后跟的是闻秀兰的闻传松。
  岳鸿一见这阵仗顿时两股战战,颤抖着向厅中人行礼:“见过三皇子殿下,见过沈世子。”
  又见铁青着脸立于一侧的岳刺吏,忙投去求助的眼光:“爹爹!”
  闻传松抱着已昏迷的闻秀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三皇子殿下为草民作主!”
  沈同晏扬声道:“你有何冤屈,自说来便是,三殿下视民如子,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此乃草民之胞妹,我二人是这平阳城中普通商户之子。草民平素在这刺吏府中当差,昨日,府中管家来寻草民,只说大宴将至,府中侍女有缺,怕怠慢于贵人,便让草民将胞妹带来帮衬一晚,谁知岳大郎君心生觊觎,竟强行掳走了我妹子…”
  说到最后,闻传松已是泣不成声。
  岳鸿怒目圆睁地叫道:“胡说,你这老油嘴!我何时掳过你妹子?明明是她自己爬了我的床!”
  庆成喝斥道:“好大的胆子,尔敢在三殿下面前大声呼喝?”
  岳鸿一抖,顿时噤声。
  闻传松连连嗑头:“求三殿下明鉴,我妹子乃是清白良家女子,怎会做出如此不知羞耻之事?倒是这岳府的大郎君,素有恶名在外,欺男霸女惯是常事,只需着人打听一番便知,这平阳城中,哪个百姓不知他行径?”
  齐修一双寒目望向岳刺吏:“岳刺吏,你可有何要说的?”
  岳刺吏已慌得冷汗淋漓,惊得一股冷气从脚心往上直冲,他忙撩袍跪下,声怯气短道:“殿下,此乃臣治家不严之过,臣…有罪。”
  沈同晏故作沉吟道:“我等来平阳数日,虽与岳大郎君接触甚少,但昨夜大宴之际,大郎与我等几番推杯换盏,见他是颇为憨厚热情的,想来只是平素有些顽劣罢了。此番做下如此行径,约莫与昨夜多吃了几杯酒有关…”
  岳刺吏诧异地看过来,却见沈同晏仍是眸中含笑,笑中却别有深意。
  几十年的官饭也不是白吃的,他瞬间领悟,忙向上叩首道:“孽子无状,一时酒后失德,于糊涂中犯下恶行,臣实难辞其咎。只老臣对三殿下忠心一片,还望殿下此番开恩,臣自当高拾家法,狠狠收拾这孽子一番!”
  说完,他拧头狠狠瞪了呆立的岳鸿一眼:“孽子,还不速速跪下求三皇子殿下开恩!”
  岳鸿忙依言跪下,连声叩首哀求:“仆知错!仆不该酒后失态!望三皇子殿下此番饶过仆,仆定当痛改前非,不敢再有下次!”
  齐修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岳刺吏拳拳父心,吾也颇为感慨。只岳大郎君到底是污了这小娘子的身子…”
  岳刺吏忙接道:“殿下说的是,下官定将安排府中人亲将此女送回,择日替犬子下聘娶之。”HτTpS://ωwω。KαΝsHUSHǐ。cǒm/
  齐修颔首向闻传松道:“刺吏如此安排,你可愿与其和解?若不愿,吾可按国法处之。”
  见闻传松欲言又止,心中似是徘徊瞻顾。岳刺吏一咬牙道:“松儿,此番过后,你也一同归府罢。”
  闻传松听罢,心头微跳,脉博都亢急起来。他紧了紧怀中的闻秀兰,低声道:“草民…愿意的。”
  沈同晏扬眉,倒是没料到还有这一出。
  他随即从容地抚掌笑道:“如此甚好,岳刺吏此番不仅为大郎娶得佳人,还认回了失散多的血脉,实是双喜临门,某在此先道声恭喜了。”
  岳刺吏忙呐呐地拱手回应:“谢过沈世子。”


第17章 
  “听说你昨夜也带走了一名小娘子,这是终于准备要收侧妃了?”沈同晏调侃道。
  齐修停匙,侧盏看了看水路:“休得胡言,我不过是见那女子肖似姑祖母,疑她身世,便叫人查探罢了。”
  沈同晏奇道:“令福公主?她在涌金的清泰观中,已许久了罢?”
  齐修“唔”了一声:“已有五六年了。”
  沈同晏咋舌,又促狭道:“你与官家、公主倒是全然不相似,他二人皆痴情,独你寡情。”
  齐修乜他一眼:“怎么?这是要当着我的面聊皇家秘辛了?”
  沈同晏“嘶”了一声,作势害怕,连忙拱手道:“不敢不敢。只是你堂堂皇子也讲究点仪态可好?”
  齐修坐正,项背挺得笔直板正,摆出一幅君王之姿边击沸道:“如此,吾便与沈世子聊聊你的私事罢了。”
  沈同晏狐疑地望着他。
  “此番若非那陶小娘子…你我少不得要另寻他法。我瞧着你昨夜可也是巴巴地跟了出去,可是已抱得美人…预着要先纳妾室了?待那丰六娘子进了门,怕是皮都要揭掉她一层罢?”
  齐修漫声说完,又停了手,认真道:“子居,那丰六娘子娇蛮如斯,其实你不必非要娶她,你我筹算这数年,如今我已得许多幕僚相帮,阿爹也已暗示于我,若此番得伐契丹,待得回京便可落定。”
  提到丰嘉玉,沈同晏也颇为头痛,他自然没想过要娶此女,是她一昧黏着自己。
  他道:“我自然不一定要娶丰六娘子,可那丰德明却是最好要拉拢的。他是几朝元老,在朝中的影响力不容小觑,旧朝的朋党虽明面上被官家击散,实则仍在暗地经营,若他去投了齐瑞,你的胜算可就不大了。”
  接着,他又发出二连问。
  “殿下可是爱三皇妃?”
  “殿下不是拿自己的婚娶换了他人借重吗?”
  齐修沉默。HTtPS://ωWW。κAиSΗǔsHi。còM/
  沈同晏拍拍他的肩:“得了,我自会为忠武侯府的世子夫人之位选个出身世家权贵的小娘子,你无须为我担心。”
  接着,又望了一眼齐修正往茶沫上甩着黏稠到拔都拔不开的苔色凝固物,不由嫌弃道:“堂堂三皇子,怎么连个茶膏都能调成这幅模样?”
  齐修被他激得手一重,不慎将挖下的一小坨掉入了盏,茶膏顿时沉了底。
  这下连一旁的长落与庆成都忍不住憋了笑。
  齐修顿了一下,旋即起身道:“等着,我去拿毛笔来给你绘上一图,你且得给我喝得干干净净的!”
  似有默契般,陶知影在飞虹楼中,拿到了已是秦婉姜的逐晚在回盛京前给她留的信。
  秦婉姜自沈同晏处得知了陶知影的平安,心觉庆幸万分,又对陶知影给予的帮助颇为感念,并在信中写下了自己即将见到亲人,回归故土的兴奋与忐忑之情,最后找使女列了秦侍郎府的府址,央求陶知影时定要常与她通信,甚至邀请陶知影亲去盛京找她顽。
  陶知影只是笑笑,离上世伯父被召回京的时间可还差将近一年,她恐怕没那么快去到盛京了。
  况且…她其实并不想太快回盛京。
  在得知闻秀兰的遭遇后,她对自己心中升起的快意不难察觉,也并不感到羞愧。
  时间能抚平一切伤痛的前提是,不要频繁遇到曾经加害于你的人。
  否则那些记忆,总会跟着他们的到来,像梦魇一样,让她在域中重复痛苦。
  不会有人喜欢频繁扯开自己的伤口,一遍又一遍。
  也并非不愿面对,只是…间隔得久一点,让她有时间喘息。
  闻秀兰被岳刺吏府的人送回了家。
  自己的女儿虽未如愿成为侯府世子妾室,却意外成了刺吏府的长媳,徐氏欣喜若狂,女儿嫁过去可就是冢妇,不比给侯府作妾室差,这岳大郎君的地位可比勉强认回岳姓的私生子岳传松要稳固和高贵得多。
  将将养好伤,闻秀兰便被刺吏府以极其仓促敷衍的仪式娶了入府;而岳传松也在几日后祭了祖庙,正式被记入族谱。
  陶知影带着秋照给陶知林送去了已剪裁好的成衣后,便乘船回了江陵。
  谢颐早已养好了伤,并在家人的鼎力支持下,郑重求娶陶知影。
  陶知影委婉拒绝。只是死里逃生过的谢颐却似经历过一番大彻大悟似的,对陶知影的拒绝置若罔闻;只坚持自己的求娶心毫不动摇。
  陶知影无奈,只得找借口躲避谢颐。
  想起上世时北地曲江城中的官窑将于年末时,因守夜工匠失责而被窑火烧至塌毁,届时曲江官窑存世的瓷器均将扶摇直上地升涨;陶知影便定了主意,要北去收购几批瓷器。
  陶孟扶身子已大好。
  许是陶知影于三月间的一席话打动了他,许是一双侄儿女令他倍感欣慰,这位曾经的白衣公卿渐渐恢复了年轻时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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