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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逐娇-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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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厢,甄妍虽在府里养身子,可皇宫中发生这么大的事不可能瞒得过她,故而司秋告诉甄俊入宫见六皇子后迟迟没有回来的事,甄妍听后忐忑之中又惊又喜,惊的是怕哥哥里里外外忙活几个月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喜的是此次主审官员换成了六皇子,以六皇子和他哥哥的交情,定会对她家的案子公正审判。想到这,甄妍简直一刻都待不住,频频问司秋萧博延去哪了,想要知道更多的消息。
  司秋只摇头表示不知。
  甄妍也知萧博延此次为了帮他哥哥翻案费了很大功夫,如今宫内还未平定,需要他主持大局,故而催促几次后也没再催着见人了,只盼着萧博延忙完主动来找她。
  除此之外,她的恶心呕吐感也在汤药的调解下开始慢慢的减轻,身子也渐渐变的有力。只十几日的时间,腰臀上的肉便多出了一圈,就连下人见了她,都说她胖了许多。
  这日夜里甄妍被惊雷惊醒,还没从榻上坐起身,耳边忽然响起一道低沉的担忧声:“吓到了?”
  接着,一个温暖的臂膀将她揽入怀里,甄妍人还懵着,就着闪电的亮光看向坐与床榻边上的黑影,正是萧博延。
  十多日没见,萧博延的身影消瘦的厉害,眼底更是隐着两团黑青之色,一身的疲态,甄妍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鼻头却没由来的忽然一酸,只觉心里闷闷的难受,垂着眼靠着他胸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其实萧博延这些天每晚都会过来看甄妍,只不过他最近事情太多,每次忙完来时,甄妍都已经睡着了,他不愿吵醒她,便合衣躺在她身侧睡一会儿天不亮便走了,闻言不想让甄妍担忧,将这句话压下,柔声道:“刚来一会儿,你若困了就继续睡,我陪着你。”
  甄妍不知自己最近怎么回事总是无缘无故困得厉害,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翻了个身就要继续睡去,但又想起这些日子心里惦念的事,挣扎着就要起身,“我想——”
  话音未落,男人忽然低下头,湿热的吻落在了她唇上。
  甄妍怔住,猜他想了,自己其实也有点想的,羞涩的闭上眼睛回吻他。
  男人仿佛受到了鼓舞,从起初轻柔的浅尝辄止渐渐变得急切,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到了最后一道关头,外面忽然传来惊雷声,男人似回过神来,一下止了动作,嘴里喘着粗气翻身坐在床榻边上。


第73章 喜讯
  甄妍人有点懵; 不知眼前是什么状况,从床榻上坐起来时,嘴里喘着粗气的男人眸底的欲望还没退却,他手忙脚乱的整理身上衣衫; 甄妍忙把身上衣衫拢了拢盖住脖颈上的吻痕; 咬了下唇,满脸报涩:“是; 是身上的伤还没好吗?”
  除了这个原因; 甄妍暂时想不到其他的。
  萧博延眸色躲闪了下; 低沉应了声:“嗯。”
  甄妍纳闷; 按理说他身上的伤早应该好了,难道是最近又受伤了?
  甄妍也顾不得羞燥; 忙伸手去扒拉他的衣襟:“我屋里有药,让我看看是什么伤; 我好去拿药——”
  男人一把攥着她的手制止道:“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我来之前已经上过药了。”
  可甄妍依旧不放心,正要再说。
  萧博延伸臂把她搂入怀里低笑一声:“对了; 你父兄的案子有进展了!”
  早在这之前,甄妍便从府中下人嘴里得知圣上重审她父兄案子的事,她心中焦灼却苦于找不到萧博延打听不到新的消息时,就听到这一句; 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急声问:“什么进展?”
  萧博延见她所有心神被牵引到了这上面,心里轻吁口气; 悄悄把刚才被她扯乱的衣襟掩好才解释道:“你哥这次手里握的证据齐全,又有六皇子撑腰; 案子很快就被移交给了大理寺重审; 若没意外的话; 这几日你父兄应该就会被无罪释放了。”
  甄妍没想到事情能进展的这么顺利,连日来的担忧委屈一瞬涌至心头湿了眼,她激动的一下子握着萧博延的手语无伦次道:“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又能见到我爹爹了。”
  说完撒开他的手,跳下床榻在屋中柜子里东翻西翻的。
  萧博延跟过去拉住她,“你做什么去。”
  甄妍激动的扭头:“我爹爹被押解回京的时候是夏天,因为是罪犯的身份走得急,也带不了什么贴身衣物,这几个月我想尽办法想表叔一家往牢里送东西,可都被挡了回来,我爹肯定冻坏了,我得赶紧给我爹找点御寒的衣服,等他出来就让他穿上。”
  萧博延心里哭笑不得,忙把她手里挑拣的衣服扔下,把人抱起来往床榻方向走。
  甄妍不依:“你做什么?”
  萧博延下颌线绷的紧紧的,语气却透着宠溺的意味:“你在永乐侯府住的这段时间,我早已打点过了,冻不住你爹的。”
  甄妍一下止住了挣扎,不可置信的低叫:“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提起这个,萧博延脸上浮起郁闷之色,看起来怪异极了:“你来府里的那几天。”
  甄妍怔了下。
  她初来永乐侯府那几日,可不就是看见萧博延的时候吗?难道说他那个时候就存了想霸占她的心思?所以才瞒着她悄咪…咪替她爹打点?
  那也就是说,不管后面她和萧嘉祥有没有矛盾,他都想得到她!
  “此事已经过去了,咱们就先不提了。”萧博延把甄妍放在床榻上,帮她盖上被褥后,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你现在身子还没痊愈,若情绪一直大起大落的对心脉不好,不利于养病。”
  他话音刚落,甄妍伸手推他一把,柳眉横竖骂道:“萧博延你混蛋!”
  然而对于萧博延而言,这种软言软语的指责和撒娇无疑,他身上刚消停的欲望一下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忙克制住,反握甄妍的手温声安慰:“是我混蛋,那你还睡吗?若不睡那咱们继续?”
  甄妍听他一本正经的说浑话,耳根到脚一下子热燥起来,羞的忙把被褥拉高到下颌,“不要,我困了,要睡了。”接着翻了个身,面朝内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将后背留给他。
  萧博延见她这孩子气般的模样,唇角翘了翘,帮她掖了掖被角站起身。
  甄妍迟疑的转头看他:“你要走了吗?”就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问出这句话时的不舍和失落。
  萧博延私心里是想留下来陪她的,但。。。。。。。。。
  他合衣躺回榻上,右手虚拢着甄妍的腰肢柔声道:“我不走留在这陪你睡。”
  男人挺括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暖暖的仿佛大号的烤炉般令人觉得踏实,甄妍最近也确实困得厉害,她没做他想,舒服的往他身上靠了靠:“嗯。”
  不多会儿,耳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甄妍似是睡熟了。
  萧博延睁开眼睛轻手蹑脚的下榻,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昏暗的光线里,甄妍悄悄的睁开眼睛,望着房门若有所思。
  其实早在萧博延说留下来陪她时,她心里就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会食言,再加上他最近对她的态度,再没以前那般亲昵,甚至是疏离客气的,很难令她不多想,萧博延是不是想结束他们这段关系了。
  思及此,甄妍收回目光,眼睛空茫的望着床帐顶,过了好一会儿才暗暗的对自己说:“她想要的萧博延已经帮她完成,兑现了他的诺言,她已欠他太多,不能再拖累他了,眼下她父兄翻案成功在即,她也该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了。”
  次日,司秋来伺候甄妍洗漱时,甄妍还没睡醒,往日这个时候,甄妍别说早起床了,甚至已经早早的吃过早膳了,司秋担忧的撩开床幔,摸了下甄妍的额头,还好,没起热。
  也没生病,一切正常。
  甄妍被惊醒,她挣开惺忪睡眼,沙哑着声:“什么时辰了?”
  司秋见她脸色比之前要憔悴许多,估摸着她昨夜没睡好,扭头看了眼处窗外道:“辰时。”
  甄妍揉了下眼睛,手撑着床榻正要坐起身,院中忽然传来一阵噪杂声,司秋不明所以的走出去看了一眼,须臾折返回来压低嗓音道:“是三公子要出远门了,听说这次没个三年五年是回不了京城的,他身边的小四说有要事见小姐,奴婢知道小姐不想见三公子,想要把人打发回去,但小四说,这是他家公子最后一次找…小…姐了,奴婢不知道三公子什么意思,也不敢再拦人。”
  自从上次萧嘉祥劫持她之后,甄妍有一阵子没听说萧嘉祥的事了,但用脚趾头也可以想得出来,此次宫变,太子失势被终身幽禁,身为太子近臣的一干人等被圣上该罚的罚,该抄家的抄家,没一个好下场,萧嘉祥身为其中党羽之一,此次只被贬邸到了偏远的地方上任,没被惩处,已是圣上皇恩浩荡了,思及此,甄妍默了下,随即道:“请他进来。”
  司秋忙去了,甄妍穿好衣衫下榻后,虚拢了下凌乱的发丝坐在了小榻上。
  不多会儿,小四入内,看到甄妍只抬头看了一眼便立马垂下头去,将手里捧着的黑色金丝木盒举高,“这是我家公子让奴才送过来的,并交代奴才务必亲自交给甄小姐。”
  甄妍迟疑的接过,打开,只望一眼便愣住了。
  司秋顺着甄妍的手看了眼,随即睁大眼:“这不是我家小姐和你家公子的定亲信物吗?当年你家公子说和朝臣饮宴时不小心弄丢了,我家小姐为此还恼你家公子好一段时间呢,你家公子怎么又找到了?这——”余下的话司秋没敢说。
  你家公子在这节骨眼上送来这玩意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不等司秋想明白,小四忙解释道:“这块玉佩当年确实丢了,我家公子怕甄小姐难过,就交代了属下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东西找到,属下不敢马虎,这几年派出了很多下人去找,就在前不久终于找到了,我家公子说想要给甄小姐一个惊喜,就没把这事告诉甄小姐,今日,我家公子收拾旧物时看到了这块玉佩,触景生情,就派属下过来还给甄小姐,也算是完璧归赵。”
  司秋听后忙看向甄妍。
  甄妍目光还停留在玉佩上面,好似没听到小四的话。
  “小姐?”司秋提醒了声。
  甄妍才似回过神来,把盒子交给司秋,对小四道:“玉佩我收下了。”
  小四轻松口气,朝甄妍一辑就要退下。
  “等等。”甄妍叫住了小四,小四不明所以的皱眉,便见甄妍走到箱笼里取出一个包裹递给了他。
  那包裹颇有些重量,小四接到后不敢耽搁立马回去复命,萧嘉祥形影单只的负手站在窗台前,脸上表情无悲无喜不知在想什么。
  纵然是伺候萧嘉祥多年的小四也猜不透,但他却知自从上次宫变后,萧嘉祥的心思仿若在一夜之间沉淀了下来,人比之前沉稳了许多。
  “她可有说什么?”萧嘉祥听到声响头也没回的低问道。
  小四明知他看不到却还是摇摇头,把手里的包裹递给萧嘉祥:“甄小姐交代让奴才把这个交给您,说您一看什么都明白了。”
  萧嘉祥脸上有了一丝浮动,但也只是一瞬便恢复如常,许久,他看了眼小四手里的包裹,伸手去解上面的死结,可不知怎的解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小四不解的忙催促道:“爷,可否让奴才帮忙?”
  “不必。”萧嘉祥缓慢的把包裹拢好递给小四:“不用看了,她的意思我已经懂了。”
  萧嘉祥说罢抬头继续看院外。
  隆冬已过,再过半个月便要过年,府中到处张灯结彩红艳艳的一片,庆祝新年的到来,在这大喜的日子,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唯有萧嘉祥神色落寞,仿佛一匹孤狼。
  接过包裹的小四,不知该去还是该留,直戳戳的站在萧嘉祥身后跟着叹了口气。
  心想他家公子这般怯懦的不敢抖开包袱,大概是,自欺欺人的还不愿放下对甄小姐的执念吧。
  自这日后,一连好几日萧博延都没来找甄妍,就连司秋也感到奇怪了,私下里交代丫鬟去打探萧博延院中的消息,可丫鬟回来后无一例外的都说,萧博延在外办差并不在府中。
  司秋心头不安,但想着萧博延平日也日理万机的总不见人影,说不准这一段时间确实很忙,腾不出空来找甄妍,便强行按捺着和往日一样,陪甄妍做绣活,聊家常。
  但不知怎的,她总觉得她家小姐的神色一日比一日落寞。
  还没等司秋想明白这其中缘由,这日一大早,许久没露面的萧婉欣兴冲冲的跑过来,嚷嚷道:“甄姐姐快跟我去前厅看看谁来啦。”
  甄妍这几日精神不济,人也跟着昏昏沉沉的,闻言忙要从小榻上起身,便被萧婉欣扯住了胳膊往外拖,她差点摔个狗啃泥,还是最近一段时日经常来陪她沉容忙扶着甄妍,甄妍才没摔倒。
  沉容惊魂未动,苍白着脸转头呵斥萧婉欣道:“拉甄小姐干什么去!”
  萧婉欣还没见沉容这么紧张过,吓得忙撒了手:“我姑父表哥来了,我来叫妍姐姐过去找他们。”
  此话一出,刚还惊魂未定的甄妍,激动道:“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时辰前。”
  接着,沉容只觉一道旋风从身边滑过,再回头时,便见甄妍和司秋提着裙摆已跨过门槛朝外面跑去了。
  沉容是知道甄妍怀有身孕的,不能做过激的行为,吓得整张脸都白了,忙追上去:“甄小姐,您跑慢点,跑慢点!”
  可主仆两人早已跑的无影无踪了。


第74章 退婚
  相比后宅的寂静; 永乐侯府的前厅便显得热闹非凡了,就连久不露面的永乐侯爷也亲自出来招待安定侯父子二人,两家原本就是世交,又加上大房甄氏的缘故成了亲家; 关系自然要比别人显得亲厚许多; 而永乐侯更是给足了安定侯脸面,把府中的一众小辈都叫了过来见安定侯。
  这几个月安定侯落难时; 见惯了人情冷暖; 今日刚出狱; 乍一看到这排面竟有种恍然隔世之感; 言语多有感慨世事无常万千,在旁侍奉的甄俊也跟着沉默不语; 举室之中,只听的到永乐侯不停的宽慰他看开点; 已经熬过来的话。
  过了许久,安定侯才用衣袖擦了把眼泪止了哽咽声。
  永乐侯见状,命早侍候在侧的萧嘉祥给安定侯倒茶。
  这种活本该下人做的; 永乐侯却让萧嘉祥这个安定侯的准女婿做,便有些耐人寻味了,甄俊是知道其中实情的,不动神色的抬头看了眼永乐侯和萧博延。
  永乐侯神色平平; 但眉宇间难掩不安,后者神色不动; 仿若深潭,看不到一丝涟漪。
  真不知这父子二人打什么主意。
  满屋的人; 只有安定侯没察觉出异样来; 慈爱的接过萧嘉祥递过来的茶; 关切问道:“妍妍她没给府上添麻烦吧?”
  萧嘉祥唇动了动,正要回话,一声娇俏的嗓音从院外传了过来,“爹——”
  接着,众人只觉一团金灿暖色从门外飞奔过来,捉住安定侯的双手,神色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安定侯看清来人,刚止住的哽咽声如扯闸了般又开始了,紧紧的反握着甄妍的手,激动道:“我的乖女儿,这段时日你受苦了。”
  安定侯不说还好,一说这话甄妍强忍了几个月的眼泪一下子涌出了眼眶,她忙擦了擦眼泪,语无伦次的回答:“只要爹好好的,女儿就不觉得苦。”说到最后泣不成声。
  安定侯见甄妍哭心头又酸又涩,哭笑不得的拍她的后背:“都是马上要嫁人的人了,还学小孩子一般哭鼻子,也不怕外人笑话。”
  此话一出,引的屋中所有人都微笑起来。
  甄妍刚才来得急没细看屋中都有什么人,此刻听到哄笑声这才发现永乐侯府的人几乎全在,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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