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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逐娇-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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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听不到任何声响。
  甄妍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身子一软颓然跌坐在地上,她双眼无神的盯着眼前地面,豆大的泪水不住从眼眶里滑落,跌在地上。
  皎洁的月色透窗撒了一地,萧博延在她跟前蹲下,巨大的身影将她悉数笼住。
  甄妍哽咽着抬起泪眼。
  萧博延伸手将她从地上抱起来。
  夜色下,萧博延脸上泛着一层潮红,和以往端肃持重的模样不大一样,若不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他呼吸微促,步态微乱,这是喝醉酒的人才会有的行为。
  六叔今夜喝酒了?
  可他不是一向滴酒不沾的吗?思及此,甄妍不自觉抓住他的衣襟。
  随即她被轻柔的放在榻上。
  萧博延随后躺在她身边,拉过床榻内侧的被褥盖在两人身上。
  经过刚才哪一遭,甄妍浑身早已力竭手脚皆软了,她放空思绪双眼无神的盯着床帐,激烈的心绪渐渐恢复平静,竟是毫无睡意。
  而萧博延显然也不愿和她说话。她也乐的清闲。
  不知过了多久,昏暗中,萧博延忽然翻了个身。
  一阵压抑的低咳声传了过来。
  甄妍盯在床帐上的眼睛移开,扭头看向萧博延睡的位置。
  一向冷清自持仿若谪仙的男人,侧对着她躺着,本就消瘦的身形在夜色中显得越发单薄。
  两人之前一同盖的被褥大半都在她身上,而他只盖了一个被角。
  现在已进入冬季,夜里本来就阴寒无比,他又把被褥都给了她,定然是受了风寒着凉了,才导致不停的咳嗽。
  甄妍闭了下眼。
  平心而论,萧博延除了在萧嘉祥的事情上逼迫她外,从来都是厚待她的,今夜会发生刚才那一幕,可能是他喝醉酒气急所致,可也只是吓唬吓唬她,并没做出伤害她的事,思及此,甄妍终究不忍心他继续咳下去伤了身子,她缓缓起身,将被褥盖在他身上。
  正咳嗽的萧博延背脊一僵,转头看向甄妍。
  甄妍深吸口气,垂下头将身上穿的衣衫脱掉,身子靠过去贴着萧博延的后背,生若蚊蝇的道:“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这还是萧博延第一次见甄妍发自内心的关心他,积压在胸腹间一整晚的醋意轰然消散,他眸色微动,俯身缓缓的将甄妍抱在怀里,“不怕我了吗?”
  甄妍唇抿着没出声,许久才道:“不怕,今夜是我不好,没事先和六叔说清楚。”
  冷静下来的萧博延岂会不知?
  甄妍既然有求与他,就算不为她自己着想,也会为她父兄着想,断不会在她父兄脱困之前,和萧嘉祥纠缠不清,他今夜也是气糊涂了,才被猪油蒙了心,做出不理智的事。
  萧博延酒醒后心头愧疚,将甄妍抱的更紧些。、
  昏暗的床帐中,少女并没抵抗柔顺的枕着他手臂。
  不管怎样,至少这一刻她心里眼里想的是他。
  萧博延仿若如获珍宝般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前几次甄妍已然从中得了趣,不消片刻,所有的羞涩和矜持统统抛之脑后,不知从何时起开始主动迎合男人。
  窗外夜风拂过窗柩入内,帷幔浮动。
  最后男人却没如往常那般主动退出来,甄妍察觉到他的意图,惊的忙推男人:“六叔不要。”
  萧博延充耳不闻,胡乱抓着一个枕头垫在她身下,嗓音暗哑如外面漆黑的夜且不容置疑:“妍妍,给我生个孩子。”说罢,不顾她挣扎反抗,倾身过来吻住她的唇。
  甄妍只觉五雷轰顶,霎时手足一片冰凉。
  作者有话说:
  三更奉上。


第49章 人质
  司秋自昨夜萧嘉祥离去后; 生怕萧博延苛责甄妍,一直守在门外不敢离去,直到屋中彻底没了动静,这才稍微放下点心; 故而; 次日天还没亮,司秋便赶了回来。
  甄妍被司秋叫醒的时候; 萧博延已经离去了。
  甄妍昨夜被折腾的狠了; 一脸惺忪的拥着被褥坐在床榻上。
  司秋见她面容虽看着憔悴; 可浑身上下却没一丝被虐待的痕迹; 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转身去水盆里把手中帕子沾了水; 快步走过来帮甄妍净脸,心有余悸的问道:“六爷昨晚没为难小姐吧?”
  甄妍被司秋一提醒; 蓦然想到昨夜萧博延摁着她纤腰,强迫她受孕的事,起初她只以为萧博延只不过是出于责任放不下她; 故而才一直和她纠缠,她救父兄走投无路,这才受他“胁迫”委身与他,两人虽明面上都没说; 但心底却都清楚,这不过是一场交易。
  她原想着待她父兄被救出; 便结束和他的关系,可昨晚的事; 却大出她的意料; 萧博延对她的心思恐怕不止于此。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段“交易”关系悄悄变了味; 越理越乱。
  思及此,甄妍扶额,闭上眼睛定了定神:“没有,你上次帮我买的避孕丸这次出来带了吗?”
  司秋轻蹙眉心:“上次小姐说暂时不需要,奴婢就把药藏在了庵堂您的房间里,这次咱们出来的匆忙,我怕被六爷察觉就没带。”
  甄妍心里咯噔一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忙睁开眼睛,“你今日趁人不备的时候去附近买点避子药来,别让人发现。”
  司秋知事情轻重,“奴婢这就去。”
  然,司秋话音方落,房门忽然被人叩响,一个陌生的侍从声音从外面传来:“甄小姐,我家三公子请您过去一同吃早饭。”
  有了昨晚的事,甄妍万不敢再在萧博延眼皮子底下和萧嘉祥接触了,可她若执意不出面,恐怕会惹出别的乱子,遂朝门外应了声,眼珠子一转,对司秋道:“避子药的事可以往后放一放,你先去六爷那边,给六叔说一声再去。”
  司秋知道甄妍担忧什么,忙去了。
  一盏茶后,甄妍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收拾一番出了门。
  到了地方后,萧嘉祥人却不在,就连昨日对他们一行人笑脸相迎的掌柜的,伙计都伸长脖子朝客栈外看,边嘴里啧啧有声,问从外面进来的伙计:“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被问话的伙计一脸唏嘘:“不知道谁家的孩子在外面放风筝,被风筝线割伤了脖子,留了好多血,估摸是活不成了。”
  掌柜的惊疑一声:“啊——”
  也顾不得招呼她,快步朝外面跑去。
  甄妍忙调转脚尖跟着掌柜的跑了出去,离的远远的,便看到客栈外不远处的斜前方一块田地里,一大群人围拢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甄妍忙拨开人群,发现一个孩子面色惨白,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细弱的颈子上有一道巴掌长的伤口,鲜血从伤处喷薄而出,淌的到处都是。
  萧嘉祥屈膝半蹲在地上,手按着孩子脖子上的伤口止血,神色冷肃的抬头冲人群里喊:“孩子快呼吸不过来了,都站远点,谁知道哪有大夫,赶紧喊大夫过来救人。”
  “我知道哪有大夫,我这就去。”围观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忙朝后退了几步,有热心的去附近庄子上找大夫去了。
  那孩子似是知道自己伤势沉重,想哭,刚动动嘴唇便牵动了伤口,疼的双眼一翻,差点晕厥过去。
  甄妍忙在萧嘉祥身侧蹲下身,握着孩子的小手,边用手帕将孩子沾了血的小脸擦干净,柔声道:“忍一下,大夫马上就到了。”
  早在甄妍出现在人群中那一刻时,萧嘉祥便看到了她,萧嘉祥冲她微微一笑,“你站远一些,这孩子怕生,我怕你惊到他。”
  甄妍正要朝旁边挪动身子。
  一个五六十岁穿着粗布麻衫的老妇人,焦急的从外面扒开层层人群,连滚带爬的扑到孩子身边,“涛涛,你,你这是怎么了?”
  甄妍被老妇人撞到,幸亏萧嘉祥及时拉她一把才没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忙挣开萧嘉祥的手,朝旁边挪了挪,给老妇人腾出位置。
  那奄奄一息的小孩,看到老妇人瞳孔剧烈收缩了下,手脚并用的推拒老妇人伸过来的手,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抗拒声:“不,不,不要,不要过来。”
  那老妇人见状老泪纵横,“涛涛,我是你奶奶,你不认识我的吗?听话,别动,小心牵动伤口会更疼。”
  那小孩立马不动了,可身子却一个劲的往萧嘉祥的怀里钻,对老妇人依旧很抗拒。
  甄妍小时候和祖母一起生活过,体会到和祖母在一起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全然不是现在这小孩和他奶奶相处的模样,她轻蹙眉心提醒道:“奶奶,您在这会耽误我们施救,您先起来去旁边。”
  那老奶奶这才抹了把眼泪,从旁边站起来。
  甄妍瞥到老妇人脚上穿的鞋子,诧异了下,随即想到什么,忙敛住脸上神色,朝孩子靠近一些,阻挡着祖孙两人的视线。
  没过一会儿,大夫来了,对孩子进行了简单的处理伤口和包扎,唏嘘道:“若伤口再深一寸,这孩子恐怕就没命了,幸亏你们急救得当,这才没酿成悲剧。”
  说罢,转头训斥旁边站着的老妇人:“这大冬天的谁家孩子出门放风筝!你这做祖母的也太大意了。”
  那老妇人后怕的抹了把眼泪,嘴里一直道谢,边给众人解释:“涛涛的父母今日一大早去城里卖柴火去了,留我一个老婆子在家,我既要给涛涛做饭,又要喂猪做农活,实在忙不过来,就哄涛涛让他出门找玩伴玩,可这孩子顽皮,竟背着我出门放风筝,若我知道,绝不会发生今日这事。”
  那老妇人说罢,冲大夫一鞠躬:“大夫随我回去,我给您拿诊金。”
  那大夫摆手:“诊金就算了,回去可得好好看住孩子,莫要让孩子再偷偷跑出来玩受伤。”
  老妇人又对大夫千恩万谢后,萧嘉祥小心翼翼抱起孩子,准备把孩子递给老妇人。
  那孩子脸上忽然显出挣扎之色,似惧怕不已:“不,我不要。”
  萧嘉祥皱着眉心,还没开口说话,那老妇人神色微变,主动上来要把孩子接过去,嘴里边低斥孩子:“听话,赶紧过来,莫要再给贵人惹麻烦。”
  “慢着。”
  甄妍忙上前制止了老妇人,正要开口说话,人群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呵斥声。
  萧博延一身白衣胜雪,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走过来。
  今日他虽穿的常服,可浑身贵气难掩,站在人群中如同鹤立鸡群般的存在,周遭看热闹的人都是附近的村民,平时哪见过这等人物,纷纷朝后退了几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甄妍看到他来了,不着痕迹的朝后撤了一步,离萧嘉祥远一点。
  萧博延瞥到她这细微的动作,心头仿若有一股暖流淌过,浑身都是烫贴的。
  她是在意他的。
  随即抬眸瞥老妇人一眼,淡声道:“这孩子受到了惊吓,不愿和您一同回去,我看您也不一定背的动他,要不这样,我帮您把孩子送回去。”
  说罢,朝身后喊了一声:“温茂,去客栈拿一些止血的药过来。”
  老妇人惶诚惶恐的忙推拒:“那,劳烦贵人那怎么行呢。我这个老婆子——”
  甄妍立马打断她的话:“这孩子的伤口虽止血了,可若轻易挪动伤口可能会再次崩裂,到时候若身边没个大夫及时就医,孩子恐怕会凶多吉少。”
  围观的百姓闻言纷纷附和:“是呀是呀。”
  “你就听这位贵人的话吧。”
  “我这会儿正好闲着没事,你若不放心,我们哥几个也跟过去帮忙。”
  众人七嘴八舌的要帮忙,老妇人讪讪的应下:“那,那好吧,你们随我来。”
  此次萧博延带甄妍出行,本就带了很多随从和暗卫,萧博延便谢绝了村民相送的好意,令车夫把马车赶回来,老婆子和孩子先上了车,甄妍要跟着上车时,萧博延在她身后忽然道:“妍妍,我有事和你说,让温茂先过去。”
  甄妍一愣,脱口道:“可温茂毕竟是个男人,我怕他照顾不好孩子。”
  温茂越过甄妍坐上马车,朝甄妍微微一笑解释道:“卑职之前跟着府中的大夫学了点医术,对付这些小伤绰绰有余,甄小姐放宽心。”
  甄媛原想着萧嘉祥和萧博延两人都在,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愿和两人过多接触,那想成中途杀出来个温茂,甄妍就是想避开两人都避不开,只得道:“那好吧。”
  而萧嘉祥今日救下这孩子纯属意外,本想着等孩子的家人过来把孩子领走,他的任务便完成了,此刻听到两人都执意要把孩子送回家,觉得麻烦,可也不好说什么,见甄妍从马车上下来,和他,萧博延站在一起,心头不愉一哄而散,拍了拍随从牵过来的马儿,微笑道:“妍妍过来,我骑马带你跟在后面。”
  甄妍哪敢应,眸色躲闪道:“我怕高。”
  随即偷偷瞥旁边的萧博延一眼。
  萧博延令随侍牵过来一辆马车。而他则身子一跃,跨上马车,朝同样坐上马背萧嘉祥道:“既然妍妍怕高,就让她坐马车好了,我见这妇人行为举止有异,我们俩个先过去。”
  萧嘉祥皱着眉头不悦,但不好反驳萧博延的话,遂对甄妍道点下头,一夹马腹,跟在老妇人坐在马车后面。
  甄妍见状轻松口气,转身钻进了马车。
  待行了一段路,前面的马车忽然停了下来,甄妍跳下马车,急忙赶过去,却是孩子脖子里的伤口崩裂了,温茂掏出怀里的药撒在孩子伤口上。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寒芒忽然破空而来“锵”的一声,堪堪擦过温茂的头顶钉在了车厢上。
  那守着孩子的老婆子脸一寒,迅疾的从怀中掏出个匕首,直刺温茂面门,眼看温茂躲不过这一下,甄妍惊呼一声:“温侍卫小心。”
  与此同时,萧博延和萧嘉祥也察觉到周遭有异,忙拔剑来挡,挑开了老婆子手中的匕首。
  那老婆子失了手,再不恋战,身子朝半空一跃而起,破窗而出逃跑的同时,朝甄妍头脸上撒了一把白色粉末。
  只一刹那,车外随侍眼前模糊一片。
  接着,十几个黑衣蒙面人从四面八方涌来,和随侍纠斗在一起。
  甄妍只觉一股异香扑面而来,忙捂着鼻子,饶是如此,还是吸进去了不少,见萧博延手持利刃,和那婆子纠缠,忙提醒道:“她手里有药,小心吸进去。”
  萧博延撕下衣袍下摆捂着口鼻,萧嘉祥照做,不消片刻,那些黑衣蒙面人被斩杀殆尽,两人合力将老婆子制服,五花大绑后丢在萧博延跟前。
  萧博延面色冷寒:“把药交出来。”
  老婆子“呸”了一口:“此药无解,你今日就是杀了老身,老身也给你拿不出来。”
  萧博延面色微变。
  萧嘉祥忙快步走到甄妍跟前,“妍妍,你要不要紧?”
  甄妍只觉得脑袋有点晕,除此之外暂时没有别的异常,她冲萧嘉祥摇了摇头,快步走到老婆子跟前,“这位老人家,我们和你非亲非故,你为何要害我们?还是说你是被人派过来打探消息的?”
  那老婆子闻言面色一僵:“不亏是甄家的女儿,一两句话就能抓到要点,既然你这么聪明,那告先告诉我,你从什么时候识破我的?”
  提起这个,甄妍视线往下盯在老婆子的脚,微微一笑:“就凭你脚上穿的这双鞋。”
  那老婆子低头一看,皱紧了眉头。
  甄妍缓缓道:“你说自己是农户,可一般务农的农户每日都要下地务农,所以她们舍不得穿好的鞋子下地,穿的鞋子要么是草鞋,要么是被缝缝补补多次的破鞋,而你脚上的鞋子颜色,样式,虽是农户所穿的模样,可脚底却没有泥巴,甚至就连鞋面上都没蒙上多少土,可见你不是真正的农户,你在说谎,其二,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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