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女好种田-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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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宴心里有些不舒服。
在她看来陆含章应该是独一无二的,现在有一个人长相跟陆含章一样一样的。
但是,性子和陆含章相比,却是差了很多。
而且,贾管事竟然还讲述的这么仔细。
这老头子该不会是故意呕她的吧。
果然,糟老头子坏滴很,都太监了,亲眼看着那档子事儿,不会害羞?
家里似乎又多了一个变态。
“贾管事若是无事,就往沟子湾走一趟。”
“啊……”
卷管事儿瞪大安静。
嘴边的假胡子被吹了飘荡起来。
怎么又给他安拍事情了。
现在是和平时期,将军府里可以用的人多的事儿,见天的指挥他一个老头子。
这样的真的好吗?
贾管事心里委屈极了。
“去把薛先生请过来,若是他不过来,你就说京城大理寺大牢里关着很多十恶不赦的人。”
“……十恶不赦的人跟薛神医有什么关系?”
“你确定你想知道?”
宁宴抬眼,脸上带着笑。
但是这笑容怎么都让人觉得毛毛的。
自小成了太监,在宫里长大,贾管事什么腌渍事儿没有见过,前些年的时候神武门发生政变的时候他也是亲自看见过的。
所以说一般危险血腥的事儿,对于贾管事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
但是……
宁宴的目光。
对上之后,为什么就想打寒蝉。
“算了算了,我不想知道了还不成吗?”贾管事摆摆手,赶紧的跑了出去。
他觉得吧,若是他跑得慢一点儿,说不得就听见什么丧心病狂的话了。
宁宴抬眼,视线落在贾管事儿的背影上,心里有些空虚。
哎,有些事情就只能自己承担。
连一个可以分享的人都没有。
人生还真的是寂寞如雪。
突然的,宁宴有些思念后世那些同伴呢。
跟着那些人在一起,永远都不会感觉到寂寞。
寂寞……
寂寞个鬼哦,每天都是生死一线的,只要有个休息的时间都会好好的放松,谁会有时间玩那些闲着没事儿人才会玩的寂寞孤独冷。
想到这里,宁宴猛地站了起来。
这个贾管事儿跑这么快做什么。
他还没说戴婆子的住址,还有那位跟陆含章一样一样的人养的姘头住在哪里。
起身往贾管事的房间走去。
铺着的床铺卷了起来。
地面上干干净净的。
桌子上……
算了,贾管事这人办事儿忒速度了,这会儿估计都已经离开了京城了。
从京城到沟湾来回得用上三天。
还是快马加鞭的状态。
薛神医年纪一年比一年大,车马劳顿什么的对于老人家很不友好。
粗粗估算,薛先生到京城得有个五六七八天,四舍五入就是十天。
这些时间,还是可以等的。
宁宴自觉,她不是很着急。
从贾管事房间走出来。
宁宴看见从外面走回家的陆含章。
陆含章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
陆守礼说着什么,陆含章不应答,不回复。
被这么冷待,陆守礼也不生气。
嘿嘿笑了一声几乎在陆含章身边唠嗑。
这精神,还真是百折不挠呢。
然而越是这样,陆含章的态度就越发的冰冷。
陆守礼这番,也看见了宁宴,几步距离走到宁宴身边:“大嫂,你得说说大哥,娘昨儿病了,我叫大哥回去看看,大哥不回去,这母子哪儿有隔夜仇啊,大嫂你就劝说一下呗。”
宁宴被陆守礼左一句大嫂,右一句大嫂差点叫的迷糊了。
盯着陆守礼看了好一会儿说道:“你大哥过了明日就要出去行走了,我们刚成亲不久,你觉得我会放人?你母亲生病了,请大夫就是,你说对不对?”
陆守礼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大嫂,您这样就不对了,要知道母子哪儿有什么仇恨,就算拌脚了,也是两三天的事儿,您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二弟这话说的,我愚钝听不懂,若是今儿没有其他的事儿,就先回去吧。”
宁宴伸手做出了请的姿势。
陆守礼有些恍惚,今儿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不对。
不是不对,是一点儿也不对。
还想继续说下去,发现陆含章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些不耐……
这还是头一次感觉到陆含章目光里的冰冷。
陆守礼往家里走去。
“守礼这个人很聪明,什么该做,身不该做,他比任何人都分得清楚,热惹得起的就会可劲儿折腾,惹不起的……”
“惹不起就跑?”宁宴跟陆含章在一起坐了一会儿。
贾管事说的那些话,宁宴并没有跟陆含章提起过。
这些话,说了也没有什么用。
贾管事走的着急,她连那位住址都不知道。
还得从武婆子那边儿打听一下。
不过……
陆含章这一去南边归期不定,作为女人她更愿意跟陆含章在一起多待一会儿,而不是去打问那位的踪迹。
人生在世,有什么是比自己的事儿还重要的呢。
没有的。
宁宴坐在陆含章身旁,两个人说着家里的小事儿,一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次日。
帮着陆含章一起打包行李,出远门的时候,需要携带的东西也多,但是……
带的东西多了势必就会累赘。
挑挑拣拣,三次两次来回反复,宁宴终于把行李给搞好了。
“一路顺风。”
“不用担心。”
陆含章在清早一个人离开。
送别的人只有两个。
宁宴宁有余。
对于陆含章来说,这两人正好是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
团子跟桃子这会儿还在睡觉,不过是离别而已,没必要把一岁多的孩子叫起来。
陆含章牵着卷毛在鸡鸣声里 离去。
原地剩下两个人。
宁有余瞧了宁宴好一会儿,欲言又止……
“有什么想说的?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娘要不您改嫁算了,父亲这三天两日的往外跑,都不知道陪伴在您身边。”
“……”
宁宴差点的想用锛子把这儿子的脑袋给砸开,看看里面装着的是豆腐还是*。
这种话也敢说。
就不怕她真的起了心思。
“回家扎马步去,一个时辰。”
“……”宁有余后悔了。
早知道这样就不说这句话了。
一个时辰就是二炷香的时间,平日里他扎马步一炷香就已经很累了。
“娘,我收回刚才的话可以吗?”
“我到出去的水你可以收回来吗?”
“那是覆水难收!”读了书的宁有余纠正起宁宴的话来。
宁宴伸手在宁有余脑袋上揉了几下。
“回家扎马步吧!”话落往家里跑去。
宁宴带着宁有余走回家的时候,刚睡醒的门卫瞧着从外面走进来的宁宴宁有余,还伸手揉了揉眼睛。
他们没有见到府里的人出去。
夫人跟大公子咋就从外面回来了?
她们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呢?
门卫将这些疑惑放在了脑子里,至于询问,这可不是他们该询问的,他们只是一个看大门的。
穿过大门,宁宴还说了一句:“早上好。”
门卫震惊……
夫人竟然主动跟他们问好,这在之前的十几年里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儿,震惊!
宁宴对于守卫的惊讶不太在意,步子依旧,走回房间睡了一个回笼觉,醒来就瞧见站在偏厅里的玻璃身后背着荆条,跪在地上。
第549章 对玻璃的惩罚
鸳鸯跟琥珀站在一侧,两个人低着头。
宁宴打了一半的呵欠停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负荆请罪。”
“夫人,奴婢,奴婢把卷毛给弄丢了。”
“……”宁宴跟玻璃对视一下,她竟然还感觉到一些心虚。
这……这情绪来的有些莫名其妙了。
“弄丢了?”
“是的。”玻璃说完,垂下脑袋。
细长的脖颈从领口露出,花厅熏熏,并不是很冷,有着火盆燃烧着,花厅的温度很号,在花厅里不用穿着太过繁琐的棉衣。
从宁宴的角度正好可以吧玻璃刚刚发育了的身形看在眼睛里。
还是一个少女,身形玲珑,玻璃长得愈发明艳……
这种想法从宁宴脑子一闪而过。
“陆将军出去访友了。”
宁宴突然说道。
视线落在玻璃身上,玻璃眉头微微蹙起,若是不认真观察,根本就发现不了玻璃脸色的变化。
玻璃……
这是想要给陆含章做小呀!
宁宴话落,没人应答。
鸳鸯跟琥珀是搞不懂宁宴为什么突然说这么一句话,玻璃则是因为心虚。
心虚的时候,任何跟陆含章有关的事情都不会去应对。
只要不说,不提似乎就没人知道她藏着什么心思。
若是在旁人身边,玻璃的这番作为没有什么,精密的很,也不会有人发现。
但是……
在宁宴看来,玻璃处处都是破绽。
“大娘子奴婢早上醒来,就发现原本应该在院子里拴着的卷毛不见了……”
“确实是你的过错,去妖娆手下做事儿吧。”
宁宴可不想在陆含章身边安插几个对陆含章有想法的人。
婚姻这事儿是需要好好维护的。
并不只是一句简单的我相信你就能解决的,信任可敌不过意外,意外有一次两次就有三次四次。
卷毛去哪儿了,宁宴再明白不过了。
不过眼下是个机会,把玻璃给调出去,也算是全了面子。
玻璃脸瞬间就白了。
去那边砍柴……
她的生活本就不容易,辛辛苦苦的谋划,才有今天,被扔到妖娆手下会有什么下场……
玻璃双眼含泪,故作坚强,眼里的泪珠打转,却无论如何也掉不出来。
这样的坚强,是大多数的男人喜欢看的。
不过……
宁宴自诩有一个汉子心,本质却依旧是个女人。
女人永远要比男人更明白女人在想什么。
“去吧,琥珀送一下。”
见玻璃不想走,宁宴摆摆手。
走到椅子上坐着,宁宴歪头,一只手撑着脑袋。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娘子,厨房那边送来了早点,你该吃点东西了。”
“来了。”
宁宴起身走到小桌前。
过来送饭的是戴婆子。
戴婆子手上戴着一个镯子,瞧着质地应该是银子的,不过大概是带着的年份太久了,镯子上多了一圈黑漆漆的东西。
当然……
这并不是脏的,而是氧化之后呈现出来的效果。
身上穿着的绿色交领袄子,个头不高不低,长得有些富态,腰肢要比寻常大家夫人宽上一些,肩膀也肥硕了点儿。
看的出来是经常着劳作的。
“戴嬷嬷家住在哪儿?”
乍一听见宁宴的问话,戴婆子脸上闪过疑惑……
宁宴笑了笑:“薛先生过上一个月就来京城了,上次不是说要诊……”
“大娘子是个好人,老奴在槐花巷子那边。”
“槐花巷子,行的吧我记住了,若是忘记了,你得提醒我。”宁宴说着话,拿着汤匙在乳鸽汤里搅拌。
汤里覆盖一层厚厚的油脂。
宁宴蹙眉:“……”
“大娘子,老奴重新给您盛一碗。”
“嗯。”
宁宴倒不是嫌弃这么多油。再差劲儿的东西她也能吃下去。
但是……
明明有好的环境为什么把烫做的这么油腻。
感觉做汤的人对她有意见啊!
戴婆子重新盛了一碗汤,这次好多了,上层的油已经被撇干净了,乳鸽汤味道非常好。
宁宴喝了一碗汤,捡着蒸饺吃了两个,就往厨房走去。
她得跟贾婆子说上几句话。
就算将军府不缺少吃的喝的,但是也不能这么浪费。
一次不小心还可以接受,若是每次都这么浪费,宁宴就有些肉疼了,这会儿跟后世不一样,粮食不够吃,浪费一点儿就少一点儿。
贾婆子态度很好,视线在戴婆子身上停留几秒。
说道:“大娘子放心就好,厨房的事儿我会好好管理的。”
“嗯。”
宁宴处理完府里的小事儿,就往府外走去。
这次出来,宁宴谁也没有带。
不管是鸳鸯还是琥珀,都被宁宴扔在府邸。
走出陆府,宁宴没有直接往槐花巷子去,戴婆子能够隐藏这么久,若是说槐花巷子那边儿没有一点儿猫腻宁宴是不信的。
慢慢来,最好是给所有人一种不经意路过的错觉。
走到陆含章手下的铺子,宁宴顺便把铺子里经营的情况也了解了一下。
铺子里的伙计应该是掌柜的亲戚。
看见宁宴,先是把宁宴身上的穿着打量一边儿。
确定穿的比较好,态度就明媚。
几个路过布衣,则是被小伙计给忽视了。
甚至……
还有几个手上戴着冻伤却洗的干干净净的人想要伸手摸一把摆在案上的布。
‘啪’一声,小伙计手里的尺子就打了出去。
“碰什么碰,知道这是什么布吗?这是棉布,是咱皇上最看重的布,你们这些人手上脏兮兮的,可别把咱家的布给弄脏了。”
“我,我们手不脏。”
还没有碰到布就被打了一下,站在一侧有些唯唯诺诺的妇人开口说道。
不过……
她的声音似乎有些小。
这些话并不是说给小伙计听得,而是说给自己听的。
不脏,并没有低人一层。
残酷的现实。
“这位夫人,您要买什么?”小伙计笑嘻嘻的看向宁宴。
宁宴没有理会小伙计,视线落在手被打了的妇人身上。
冬日里手冻伤之后,被小伙计手里的尺子打一下,估计发疼发热……
“跟我来,我带你上药。”
宁宴对妇人说道,妇人往后退了一步。
似乎在害怕宁宴。
宁宴笑了笑,笑容很有亲和力。
小伙计瞧见宁宴的行为,心里有些不爽,不过……视线在宁宴身上打转几下。
又咽下嘴里的话。
眼下铺子似乎除了一些问题,姑父让他低调一些,好好做人。
加上眼前这个夫人穿的也好,虽然没有带着丫鬟出来,不过依旧不是他能够得罪的。
宁宴带着唯唯诺诺的妇人走出去。
寻了一个医馆,医馆的大夫给妇人开了药,宁宴把钱付了。
走出医馆,宁宴看向妇人问道:“为什么去那家的铺子,换一家不成?”
“想问问棉布多少钱,我,我家里有些棉布,可以卖给铺子,价格,价格就要铺子里一半就好了。”
妇人的话说的断断续续。
中间还时不时看宁宴一眼。
似乎是害怕宁宴会把她的布给抢走
宁宴想笑又觉得心酸。
妇人说的磕磕巴巴,不过,大概的意思宁宴还是懂得。
同样的棉布放在不同的地方价位也不一样。
方才去的那家铺子,是占地位置比较好,来来往往的都是贵人,所以布匹放在这里卖,要比随意在街头摆摊划算多了。
只可惜,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去了铺子,妇人脸铺子里的棉布都不能碰一下。
不得不说,这年头底层人的生活确实苦。
不是所有人都有胆量往上爬的。
穷着越穷,富人越富,似乎也已经成了常态。
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这样。
“带我去看看你的布,正好,我打算买布呢。”
“……”妇人嘴唇颤动几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宁宴依旧用微笑面对。
妇人点点头。
带着宁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