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女好种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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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曼陀罗花,羊踯躅、荣莉花根、当归、菖蒲。”
“你竟然还知道曼陀罗花这东西。”薛先生有些肉疼。
他算是发现了,这个丫头只要来这里,总会弄点好东西回去,上次把他的棉花搬走,现在又看上了曼陀罗。
“要的就是曼陀罗,这东西很有用,有大用,当然我不会直接告诉你这副药是干什么的,你自己研究。”
“研究就研究,你要多少曼陀罗。”
“越多越好。”想到村长说,那些官兵总共有着百十个人。
只有加*醉剂量,才能确保自己安全。
“给你给你,拿了赶紧走。”薛先生着急研究宁宴带来的药方,给宁宴准备好东西,推推搡搡的就把宁宴赶了出去。
宁宴也不恼,年纪大了,总会有些脾气,比起后世那些大脾气的博士研究员,薛先生还算温和的。
拎着药往家里走去,把药处理好,放在房间里再次走出去,出门之前也没有忘了把门关。
宁宴的动作自然没有瞒过陆含章。
陆含章推了推宁宴房间的门没有推开,看一眼大门,犹豫一下没有尾随出去。
白天不好出去,晚上就不一定了。
宁宴走到黄婶子家,再次把张铁柱从锻造房里赶出去,想着后世用过的*,在心里把*的设计改的简单了一些,用简单的工艺也能锻造成的,手指在手心划了几下,心里有些决定。
铁锤敲起来,从下午直接敲到了晚上。
宁宴停下手臂,看一眼手里的配件,眼里终于有了笑意。
扔下手里的锤子,把锻造房还给张铁柱:“好了,我回去了。”扔下一句话,起身往外跑去。
黄婶子听见宁宴说话声,走过来的时候,宁宴正好已经离开了。原地只剩下张铁柱愣愣的站在原地,视线落在宁宴离开的方向。
瞧见儿子这种神色,黄婶子心情有些复杂。
宁宴这个丫头她也喜欢,但是那是基于不是一家人的情况下才喜欢的,如果要给儿子去一个续弦,宁宴这样的最不合适了。
这一段日子相处下来,黄婶子对宁宴已经有了初步了解。
不吃亏!
这两个人一起过日子,总会有吃亏的时候,如果宁宴不能吃亏,那就是她儿子吃亏了。
生儿子,养儿子这么多年下来可不是为了看着儿子吃亏的。
“小草他娘去了好几年,你如果有想法,正好现在咱家生意也不错,我让你刘奶奶给你留意一个黄花闺女。”
“娘,我没着急。”
听见黄婶子的话,张铁柱的脸在炉火的映衬下泛出红色的光。
“是是是,你不急,但是小草不小了,你也应该有个儿子了,你放心有我照看着,不会让小草吃亏的。”
第35章 打劫吗?谁怕谁!
张铁柱害怕他娘真的给他找一个黄花闺女,赶紧阻止:“娘,我真的没有着急。”
“还不着急,你不着急我着急,别人都抱重孙子了咱家还只有一个小草。”黄氏说着话,更是下决定要给张铁柱想看一个好姑娘。
她家情况多好,家里有着几亩良田,还有锻造坊,在县城还有一个摊位。
每个月下来最少能挣2两银子,这么一算,一年下来也能挣不少钱。
必须挑一个好姑娘。
……
……
宁宴回家之后把手里的零件放在房间里,赶紧去灶房把晚饭做了。
宁宴对于灶房的事情并不是很喜欢,不过,也不是很讨厌,只是每天做的话,就有些厌倦了。
宁有余现在太小,过两年可以尝试教宁有余做一些基础的饭菜,那样她也就解放了。
不然,连饭餐都不会做,哪天出远门身边没人跟着,走在深山野林的,饿死就是真的冤枉了。
君子远包厨这句话是宁宴最不喜欢的。
坐在饭桌上,宁宴一边儿吃饭,一边儿在心里计算那些假冒的官兵走到哪里,同时在脑子里构思着埋伏计划,填饱肚子,直接往房间走去。
在油灯下把改良后的*组装好。
换上一身染的不均匀的绿色衣服,站在窗前,等家里人睡着就可以出去了。
深夜越来越安静,宁宴推开窗子,左右看一眼,不管是陆大还是宁有余的房间都已经熄灯了。
翻墙走出去,找了一条小径往山林内围走去。
宁宴刚出去,陆含章就跟着走了出来。不远不近的跟在宁宴身后……那些前朝兵卒不可能敢走官道的,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没有将他找出来,那些人哪里还有胆子走官道,最佳选择就是从山上翻越过去。
不然从官道走,传到县衙县令耳朵里,县令肯定会下搜查令的,走官道没人护着,只有死路一条。
待宁宴趴在草丛,陆含章纵身一跃直接跳到树上。
站在树梢,陆含章突然伸手捂住胸口,憋闷的感觉在胸膛充斥,同时手脚发软。
陆含章随即坐了下来,嘴角挑动,脸上的笑h带着嘲讽意味,身体竟然弱到这种水平了,先是被那些残兵伏击,现在更是站都站不稳了,他陆含章也有这么一天。
得尽快找到薛神医,不然……
不然什么?视线落在宁宴所在的方向,脑子里闪过宁有余的小脸,陆含章发现对于死亡,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五年前前朝皇帝骄奢淫逸,朝堂一片混乱,先皇更是听信宦官之言,想要将军权握在手里。
当今皇上直接发起政变,取而代之,登上龙位之后更是兢兢业业,这才将老祖宗打下来的江山稳定下来。
当年作为当今皇上的拥护者的他,在叛乱中替皇上挡了一箭,自那之后就会这么时不时的胸闷烦躁,四肢突然无力……
这次从京城出来就是为了寻找薛神医,听说薛神医出现在京郊附近的一个村子里,然而,薛神医没有找到却被伏击。
一队脚步声传来,陆含章的思绪从回忆中抽了出来。
树下有一队人从这里经过,陆含章的视线不受控制的往宁宴看去,冷光闪烁一下,女人潜伏的地方射出一道银针一样的东西。
针射在行走的人脖颈上,这人脚步停顿一下,直接栽倒地上。
眼神好一点儿的已经发现同伴脖子上的银子,于是大声呼叫:“敌袭敌袭!”
地上的小队也只是慌乱一下,就再次列好队伍,四下观望。
倒在地上的才十几个人,而站着的还有近乎一百多人。
陆含章有些好奇,这个女人打算怎么将这些人收拾了。
宁宴趴在草丛里,小心翼翼的将改良*里装填的绣花针换上,听着前方队伍里训练有素的整合声。
眼神越发的坚定。
*瞄准,射出,队伍里的人又倒下一个。
匍匐移动,换一个方向,继续……
因为关心晦暗,还有宁宴身上衣服的作用,一队人马怎么也找不到敌人。
瞧着宁宴冷静有素的伏击,陆含章眼里的震惊掩饰不去,从女人手里射出的到底是什么毒药?沾上就倒地。还有,是什么东西能够将绣花针一样的东西射出这么远的距离。
……
……
宁宴总是能够找到机会,偷袭小队的人。
她脚上穿着的鞋子能够减小在山里行走摩擦的声音,身上的衣服是能够完全融入植被里。潜藏起来,不是一厘米一厘米的搜查根本就看不见。
“看,看不见人,会不会是鬼?”
“胡说什么,这个世界怎么会有鬼的存在。”
“再出言扰乱军心,小心要了你的舌头。”
“……”
身边儿的人一会儿倒下一个,心理素质差一点儿的直接捂着嘴哭了起来。
哭泣的样子真难看,宁宴有些嫌弃。
瞧着胆子都吓没了的队伍,宁宴直接站了起来。
“谁?”
“你爷爷。”宁宴往仅剩的二十多个人走去,四方大步迈着,怎么看都有些欠揍。
站在树上的陆含章就有些控制不住心情,想要跳下去把女人狠揍一番。
“竟然是个娘们儿,还装神弄鬼,干她!”
“艹,弄死。”
“……”宁宴站在原地,看着冲过来的人,眼里闪过同情,这些人真的不懂什么叫兵不厌诈吗?
她既然敢站起来,身上肯定会有一些依靠。
这年头当兵的都这么单纯吗?
瞧着奔过来的人义无反顾的样子,宁宴终于理解,为什么会有“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句话了。
如果有个将帅站在这里,肯定不会让这么一大群人大大咧咧的跑过来。
待这些人靠近一瞬间,宁宴伸手将手里捏着的石灰粉抛了出去,石灰粉算不得可怕,但是宁宴还在石灰粉里掺杂了茱萸粉。
茱萸粉虽然比不上辣椒粉烈,但是该有的效果依旧有的。
趁着这些人闭着眼睛的功夫,宁宴将涂着麻醉药的针扎入这些被石灰粉折磨的欲生欲死的人的脖子上。
世界安静了。
宁宴拍拍手,走到一个小队长身旁,从小队长身上将自家的狼皮掏出来,拿在手里摸了两下,又扔在地上。
狼皮虽然值钱但是……带回家肯定会被人注意道,那也是麻烦事。
而且有真金白银的谁还会要狼皮……
打劫吗?谁怕谁啊!
蹲在地上,把这些人身上的钱财全都掏出来,一百人的队伍算不上富裕,但是一百个人加起来也有不少钱,宁宴对于手里的收获很满意,把现场处理了,所有的射出来的绣花针回收起来,拿着钱往山下走去。
第36章 冲喜!
宁宴离开之后,陆含章从树上跳下来。
走到小队伍中,将地上的狼皮捡了起来,这东西是他的女人打来的,怎么可以流落到外面。
看一眼地上躺尸的人,手指微微勾起,放在嘴边,轻轻一吸,类似夜莺啼叫声响了起来。
原本空荡的山林突然多出两个身影。
打扮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抱拳低头:“将军。”
陆含章指了一下地上躺尸的人,命令道:“前朝余孽,带回京城。”
“前朝余孽?”
“嗯!”陆含章应了一声,将这里的事情交给下属处理,转身往山下走去。
“京中都在说将军已经废了,身体比女人还不如,现在竟然还能放到百人小队,你说将军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有这种流言只是因为身上带着什么任务……”
“管这么多做什么,这次能够被派出来跟着将军,肯定是用作用的。”
“你就不能跟我说会儿话。”
“说什么说,赶紧干活。”
“……”陆含章赶过来的时候听见的就是两个碎嘴的手下叽叽喳喳。
“谁说我身体出问题了?”陆含章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了起来。
两人手下的动作慢了一拍,僵硬转头,看见去而复还的陆含章,眼里闪过懊恼。
平日里将军治理手下十分严格,这次……
“是从将军府传出来的。”
“将军府?”陆含章皱起眉头。
“对,据说老夫人要给将军冲喜。”
“胡闹。”陆含章伸手拍在旁侧树上,小树颤抖一下,落下几片叶子。
“你们将这里事情办妥之后,立刻赶回京城,将这个玉佩交给祁大人。”
“诺。”
从陆含章手里把玉佩接过去,两人继续拎着地上的‘尸体’把这些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人绑成一串。
同时折断手臂,卸了下巴,除了能够自主走路,连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
陆含章站在原地,直到这两人忙完了,才道:“把你们身上的银子拿出来!”
“银子?”两人中个子稍矮一点儿的声音猛地拔高,对于陆含章的要求似乎有些不理解。
“嗯?”陆含章点头:“有问题?”
“没,没有,给!”矮个子把身上的钱袋子摸出来,恋恋不舍的交给陆含章。
陆含章接过钱袋子,视线落在高个子身上,高个子什么也没有问,直接把钱拿了出来。
陆含章带着钱离开,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许久都没有返回来,确定陆含章不会回来,矮子才壮着胆子问高个子:“这个真的是咱们将军?”
“难不成你才是将军。”
“……”矮个子不再说话了,他这个队友一点儿趣味性都没有。
陆含章回到小院里,刚推开房间的门。
就看见在他房间坐着的宁宴。
脚步停顿一下,随后往房间走去:“还没休息?”
“你不是也没有休息。”
“有事儿吗?”陆含章问。
宁宴无言以对,她从山上回来之后就发现家里不对劲儿,比平时寂静了些,而且陆大房间的窗子竟然没有关,推开陆大房间的门,这才发现陆大没有在家。
这个时候陆大能去哪里?宁宴心下想了很多。
“有,你刚才去哪里了?”
“去看悍妇打劫。”
“你说谁悍,你找死吗?”起身伸手扯住陆含章的衣领,将男人的脸拉近。
四目相对,对上陆含章清明的目光,宁宴泄气的松开手,她从没这么憋屈过,明明觉得自己的计划已经万无一失了,但是,在行动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个尾巴,从头跟到现在,将全程看在眼里,只是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更为难堪的是,她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发现。
如果不是回来之后习惯的往陆含章房间看一下,发现窗子没有关,她根本就不会知道身后跟着一个人。
“没找死,这个给你。”
陆含章将手里提溜着的狼皮扔到宁宴身上。
“把狼皮带回来不会有问题吗?”宁宴有些担心,狼皮啊,她也想要,但是昨儿白天那群人将树上的狼皮带走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现在家里又多了一张狼皮。
如果那队人被打劫的消息传来,村里人肯定会怀疑她的。
除非,把狼皮藏在箱子底不被人看见。那样的话,带回来又有什么意思,锦衣夜行?多悲催。
“不会有问题的,你放心。”
对上陆含章确定的目光,宁宴勉强点头,打了一个呵欠:“睡了,伤好了就赶紧滚蛋吧!”
说完走出了陆含章的房间。
随着宁宴的离开,房间陷入安静。
陆含章将身上的钱袋子摸出来,两个袋子,银票加上银子,大概有一百多两。
一百多两……他一个月的官俸都比这个多。
本想把钱交给女人,让女人买上两个仆人,但是总觉得不合适。
至于哪里不合适,陆含章还没有发现。
公鸡鸣叫,星星隐去。
安静的村子再次忙碌起来,几日没有下雨,村里的人男人门提着木桶从河边儿提水往地里走去。
浇水这种事情要赶着早上或者下午。
人凉快,干起活儿来也快。
宁宴没有地,将菜畦子里的棉花浇上水,瞬间成了村里为数不多偶的闲人。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温故而知新……”
宁有余的读书在早晨从没有间断过,宁宴拍拍衣服上的泥土,准备往县城走走,看看县里有没有合适给宁有余正式启蒙的书院。
只有陆大说过的话,宁宴直接忽略了,她才不信一个大胡子能够教出好书生。
换上一身衣服,刚打开门,就看见院子里站着的陆含章。
“你杵在这里干什么?”
“我准备离开了。”
“哦!”宁宴应了一声,绕过陆含章,继续往外面走去。
这么平静的吗?陆含章记得每次他那些同僚出门或者回家,门前总是会站着一排排的女人迎接。
怎么……到了他这里一切都不一样了。
“等等。”
“嗯?”宁宴停下步子,回头看向陆含章,总觉得今天的陆大有些不正常。
“如果有一天,有余他父亲知道孩子的存在,你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