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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重生农女好种田-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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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脑子里就没有跟女人好好相处这件事儿。
  大多数的男人只把女人当成暖被窝,已经生孩子,做饭洗衣服的工具。
  房间的宁宴,看见陆含章手里的药碗,晕晕乎乎的坐了起来。
  见陆含章嘴角翕动一下,先一步把药碗接到手里:“我知道,生了了得吃药。”
  都已经煎好的药,宁宴是不会扔了的。
  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勤俭节约。
  自然不会干出那种不珍惜劳动成果的事情。
  一碗药喝完,嘴里全都是涩涩的味道。
  陆含章轻轻笑了一声,把手里的蜜饯递给宁宴一包。
  吃了两个蜜饯,嘴里终于不是那么苦了,宁宴……宁宴脸色更难看了。
  原本呢,嘴里只是有些苦,现在可好了,是又苦又酸又甜,什么鬼的味道。
  宁宴听见陆含章笑声,狠狠瞪了陆含章一眼。
  裹上被子,把头埋在被子里头,不想跟陆含章说话。
  不说就不说了,陆含章在房间呆了一会儿,确定宁宴是真的睡了,才转身离开,把门关好了。
  走出院子看一眼牛二。
  五大三粗,一看就是头脑简单的人。
  这样的人能够有什么样的用处。
  “陈祸。”
  “陆将……大哥有事。”瞧见徐氏还跟一个桩一样站在院子里,陈祸到嘴边的话,转了一个弯。
  “好好训练一下那个牛二,去宁城的路可没有那么安全。
  “晓得。”陈祸拎起牛二往梅花桩那边儿走去。
  陆含章呢,心里终于舒坦一点儿。
  随后嘴角又划出一丝怪异的弧度,越来越倒退了,竟然跟一个憨厚的汉子争长短。
  这会儿女人生病了,陆含章就清闲多了。
  在院子里转悠一下,看见摆在竹屉上的橙黄色或者漆黑沾着*的东西。
  弯腰捏了一个,掰开之后发现这东西有些眼神。
  攥着两个走到宁有余的房间,问道:“这是什么?”
  宁有余随意看了一眼说道:“娘做的柿饼。”不知道能不能吃。
  喘气功夫就看见男人把柿饼放在嘴里吃了,后半句就这么咽在嘴里。
  最后化成一句疑问:“好吃吗?”
  “还成。”有些甜,不涩有嚼劲。
  就是卖相不好,如果这个东西不是宁宴做的,他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更何况去吃了。
  “你没吃过。”陆含章反问一句。
  宁有余赶紧摇头:“吃过了。”
  可不能说没吃过,不然……
  不然会怎么样宁有余不知道,只是看着高大男人又吃了一个柿饼,开始怀疑这东西是不是真的好吃。
  想了想起身跑到院子里,冬日的风比较凉,头发又被剪短了,风直接穿过头皮凉飕飕的感觉并不是很好。
  捏了几个沾染白色霜粉的柿饼赶紧跑回房间里,扯开柿饼嚼了一口。
  眼睛一亮,味道还真的不错。
  睡着的宁宴并不知道当初随意弄的一点儿柿饼被人给吃了一大半。
  迷迷糊糊睡了一天,次日太阳放出光芒的瞬间,宁宴也醒了过来。
  休息一晚上,脑子也不混乱了。
  想到昨天的行为,宁宴拍了拍额头,还没有太过分。
  推门走出院子,入眼的就是陆含章捏着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在啃。
  这东西……
  宁宴视线落在竹屉上,里面的东西竟然少了一大半。
  宁宴嘴角抽搐一下:“好吃?”
  “还成。”经过一晚上,陆含章早就知道宁宴弄出来的这些东西还没有人吃过。
  不过……
  一般从这女人手里弄出来的东西味道都差不了,所以,也并没有多郁闷。
  见宁宴盯着他手里的柿饼,想都没想,直接扔给宁宴两个。
  稳妥的接到手里,宁宴掰开尝了一个。
  还可以,甜丝丝的,都快比新鲜的味道好了。
  吃完一个,宁宴身子僵硬一下,她似乎好像还没有刷牙还没有漱口,还没有洗手洗脸。
  就这么用这双手,宁宴低头看一眼手里的柿饼。
  把柿饼塞到陆含章身上,转身就往院子的水井走去,打了一盆水,洗漱完毕,看一眼陆含章手里的柿饼。
  最终没有吃。
  心里有阴影了。大环境允许的时候宁宴觉得自己就是这么矫情。
  陆含章呢,看一眼手里的柿饼,心里是不想吃的。,但是不吃的话,女人会不会觉得他在嫌弃她。
  算了,在战场上什么脏东西没吃过。
  柿饼还算是干净的。
  放在嘴里,依旧甜丝丝。
  宁宴……大佬就是大佬,明知道她没有洗手还面不改色的吃了,有大佬风范。
  她就不成了。
  吃了饭在院子里站着打拳,树下懒洋洋的卷毛突然站了起来。
  看向大门先是‘喵呜~’叫了一声。
  被宁宴一瞪,换成嗷呜的叫声。
  陆含章看的目瞪口呆,这只狗还真是一只狗才啊!
  自学外语?
  佩服佩服。
  宁宴放下拳头,往外看去,卷毛这只狗子越来越懒了,平日是不会叫的,这会儿是……
  外头有人。
  宁宴伸手把柴火堆里的斧头拎起来,往外头走去。
  推开门就看见宁朝晖。
  亮起手里的斧头,凉凉问道:“有事?”
  “可不是有事,你三叔都把今天的孝敬送过去了,你们一个村子里的还不表示一下,是不是打算被人说成不孝。”
  “……”若是院子里只有宁宴一个人。
  打死也不会往那边送东西。
  但是院子里还有宁谦辞,虽然说宁谦辞被赶出来了,但是在大多数人眼里,宁谦辞能读书还是老宁家培养出来的。
  她不给所谓的孝敬无所谓。
  但是宁谦辞那份还得给。
  “二叔觉得我们大房给多少合适?”宁宴说着话,手里的斧头也亮了起来。
  “五十……”
  冬日里本来就冷,斧头被陈祸磨得铮亮。
  上头的光反射雪光,落在宁朝晖身上。
  宁朝晖说了一半的话咽了回去:“十五两,不能再少了。”
  “……”十五两少吗?
  对一个六口之家,一年的嚼头也就是四五两,节省一点儿,二两银子就够了。
  “二叔,觉得这个数划算么?”
  “宁丫头,我知道你手里有钱,也不会把这些钱看在眼里,这么把,你只要给我十五两银子,今年我保证不让你二婶给你奶奶过来找事。”
  宁朝晖最爱钻营了,打交道这么久也看出宁宴的性子。
  对银子这丫头丝毫不上心,但是对老太太……
  “给你倒是可以,不过你能保证吗?”宁宴挑眉。
  扔下手里的斧头,把宁朝晖手上把玩的圆石头抢过去,当着宁朝晖的面,将石头捏成粉末。
  这妥妥的威胁。
  宁朝晖脸都白了,白了之后又变成红色,他竟然被这个丫头为威胁了。
  但是却不敢反抗。
  废话,宁宴是可以孤身从山上打狼的人,他是不要命了才去反抗。
  “我保证。”宁朝晖点点头。
  宁宴看向陆含章,陆含章从身上摸出一个钱袋子。
  里面装的最小的就是金豆子,连个银片片都没有。
  宁朝晖眼睛瞬间就亮了,使劲儿盯着陆含章手里的钱袋子,尤其是里头的金豆子还有玉珠子。
  这些东西一看就是值钱玩意,如果这个大胡子男人没零头,随便给他一个金豆子,那也赚翻了,宁朝晖想着美事儿心里是美滋滋的。
  陆含章呢,又把钱袋子放在袖子里,看向宁宴委婉的说道:“没有那么小的钱,我找人换换去。”
  “去吧。”宁宴点点头,瞧这陆含章从视线里消失。
  “他,他去哪儿了?”
  “换钱,二叔你等一会儿,要不要我给你端一碗热水。”宁宴话说的十分礼貌,但是,一点儿请宁朝晖进去的意思都没有。
  大过年的这么一个人进了家里。
  怕是会带来不好的征兆。
  宁宴觉得能省一点儿是一点儿。


第244章 十五两银子
  陆含章从陈祸那里压榨了15两银子,再次走了出来。
  “给你。”把一个钱袋子扔给了宁朝晖。
  宁朝晖打开袋子看一眼里面的钱,眼睛瞬间就亮了。
  虽然没有拿到金豆子,但是现在这些银子也不少了。
  他手里可从没有揣过这么多钱。
  老三就给了家里五两银子,宁宴这个死丫头竟然给了十五两,赚了赚了。
  走到半路宁朝晖把钱袋子里的钱摸出来十两,放在自己口袋里,剩下的依旧在荷包装着。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平时身上也美欧一个钱,出门什么的怪不好意思的。
  现在有钱了,就就好办了。
  哼着小曲儿往家里走去,先把五两银子送到老太太手里,就回到自己屋里。
  看一眼歪在床上的小李氏问道:“身体好些没?”
  “还好,这个比较老实没有怎么闹,你刚才去那个死丫头那里了?”
  “嗯,去了,从那边儿压榨了六两银子,给了娘五两,剩下的给你还有欢儿买一身衣服,再买点红糖放在家里,你身体不爽的时候吃。”
  “死鬼。”
  小李氏娇羞的往宁朝晖身上蹭去,蹭来蹭去的,可不就噌出火儿来了。
  宁朝晖的视线落在小李氏的脸上。
  呕……
  天还没有黑,大白日的瞬间没有胃口了。
  丑人多作怪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宁朝晖伸手拍了拍小李氏的后背:“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转悠转悠,回来给你带个头绳。”
  “人家现在又不是小姑娘了,还要什么头绳,带来给欢儿就好。”
  小李氏十分娇羞的说道。
  宁朝晖胃里更不舒服了。
  余光瞥一眼堂屋,对大李氏的怨恨又多了一分,都是娘的主意,非得让他去小李氏,长得还真倒胃口。
  幸好村子里有个沈寡妇。
  不然……
  这一辈子就只能在晚上办事儿了。
  从家里走出去,宁朝晖直接往沈寡妇家里溜去,路过吴怀山院子的时候,看见苏氏从吴家走出去。
  神色还有些慌乱。
  这样子,还有些熟悉。
  至于哪里熟悉,宁朝晖暂时没有想到。
  穿过小街,走到沈家,翻墙进入院子里头沈寡妇正在洗衣服,手里拿着捣衣锤在石板上敲了几下。
  再用水冲洗。
  长长的头发从后背滑落,落在肩膀上,美,真美。
  跟小李氏比起来,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再也忍不住,直接把沈寡妇抱到屋子里,摸着沈寡妇的嘴唇亲了起来。
  双手下滑。
  用了许多年的木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沈寡妇伸手敲了一下宁朝晖的后背:“死人,你大白天的怎么过来了,被人看见可不好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这不是想你了吗?你不是说最近小日子的时候经常肚子疼么,一会儿我就给你买二两红糖去。”
  “死人。”沈寡妇听见宁朝晖的话,伸出手臂再次撩拨起来。
  她已经三十多了。
  能不想这等事儿吗?
  所有跟她欢好过的男人里,也就宁朝晖长得像模像样的。
  能多来几次,自然是愿意了。
  被沈寡妇这么一撩拨,宁朝晖是忍不住了,就着这个姿势入了进去。
  ,
  。
  穿上衣服,从身上摸出一个碎的不能在碎的银子,塞到沈寡妇手里:“给凝儿买个头绳,再给她换一身新衣服,大过年的穿着好看,说亲的时候也好说。”
  “……”沈寡妇看一眼手里的银子,恨不得拉着宁朝晖再来一次。
  宁朝晖扶着腰离开沈家。
  路上左看右看,生怕被人瞧见了。
  这副心里有鬼的样子,似乎有些熟悉。
  至于哪里熟悉……
  宁朝晖这会满脑子都是沈寡妇的身体,哪还有心情琢磨什么熟悉不熟悉的。
  走到县城。
  宁朝晖问了一下成衣价格。
  砸吧砸吧嘴,这也忒贵了,左看右看最后扯了两尺布,又买了一朵绢花,回去给欢儿带,看一眼玉容膏,问了一下价格。
  宁朝晖咬牙买来下来。
  欢儿这几天又是做饭又是扫洗的,如果不好好养着,那双手就废了,当然也没有忘记小李氏的红糖。
  把买来的糖送到沈家一份,剩下的则是带回家给小李氏藏起来。
  可不得藏起来么,若是被大李氏看见了,估计又是一顿叫骂。
  宁宁宴那边儿呢。
  宁宴瞅着宁有余红彤彤的小脸蛋,伸手一抹也发热了。
  “去薛先生那里再拿一副药去。”宁宴看向陆含章。
  陆含章点点头,着急之下,也不走正门了,直接从墙上跳出去。
  徐氏从灶房走出来,正好看见陆含章跳出去的身姿,脸上的笑僵硬一下。
  这个院里住着的人,除了她跟儿子,没有一个正常的。
  惹不起惹不起,徐氏退后几步,再次钻到了灶房里。
  宁宴看见徐氏的动作也当做没有看见,这会儿可没有时间跟徐氏计较这些。
  把宁有余抱回房间,铺好被褥。
  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宁有余摇摇头,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的生病了。
  宁有余不懂,宁宴却是动的。
  年前下的雪,这会儿正化着,可不就冷了。
  屋里虽然有棉被,有羽绒服,但是有些冷还是抵抗不了的。
  小孩儿跟老人在冬天最难过了。
  原本还打算盘炕来着,但是因为吴幼娘年前离开了通县,去了京城,家里没有那种扛不住冷的。
  宁宴就没有想过盘炕的事情。
  现在看来,不能拖下去了。
  陆含章提着药回来,亲自走到灶房煎药,徐氏哆嗦一下,想要帮着陆含章煎药。
  但是对上陆含章的眼神……怕了怕了不管了。
  又不是非得帮忙煎药不可。
  徐氏躲回自己房间跟贾婆子说话去了。
  陆含章虽然出生优渥,但是日常该会的还是会的,煎药这种事情早就掌握了。
  煎好药之后,端着碗往宁有余的房间走去
  床上的小孩儿已经睡着了,至于女人,手里拿着纸笔,也不知道再花什么。
  没有打扰宁宴,陆含章推醒宁有余。
  “喝了就好了。”
  “哦。”许是之前喝药喝习惯了,宁有余捧着比脸小不了多少的碗,一口气喝完了。
  喝完之后红着脸蛋盯着陆含章。
  “怎么了?”
  宁有余往宁宴这边儿瞧了一眼,确定宁宴没有关心这边儿的事,小声说道:“想尿尿。”
  “我给你拿夜壶去。”伺候儿子做这些事情,陆含章很习惯,一点儿也不觉得接受不来。
  “我不要。”
  “……”陆含章回头看向宁有余,挑挑眉头。
  想尿尿还不用夜壶,要怎么弄,外头太冷,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
  宁有余的小眼神往宁宴身上停留一下。
  陆含章懂了,这是害羞了。
  想了想用被子把宁有余裹紧,走了出去,等宁有余解决好问题,又把宁有余抱回床上。
  属于父子之间的交流没有人能够插入进来。
  屋里的宁宴这会儿也画好图纸。
  剩下的就是把炕盘起来,既要使屋里暖和,又得不能积累太多烟尘。
  这事儿还蛮考验技术的。
  “睡着没?”宁宴回头看一眼宁有余,确定小孩儿是闭着眼睛的,就问陆含章。
  “睡着了,喝了药睡得就快了。”
  “那你过来帮忙。”宁宴拿着图纸就走了出去。
  她不会把陆含章真的当成病号看的,有时候该用就得用。
  “做什么。”
  “盘炕。”宁宴一说,陆含章就懂了。
  两个人一起忙活起来,盘了三个房间的炕,宁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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