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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这次,娇宠一生-第66章

小说: 这次,娇宠一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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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菡姐儿今天起这么晚啊。”徐氏说。
  小柔只顾着吃吃地笑,小鹊搪塞道:“哎,您老不知道; 姑娘昨儿去晋王府累着了; 回来之后饭都没吃就睡了。”
  “啊?没生病吧?是不是穿少了; 天这么冷,她身子骨又弱; 再这么一累……我去看看她。”
  小鹊忙劝阻:“嬷嬷这倒不必; 一夜姑娘都睡得挺好,早起我们也看过了; 不发热。必是累得狠了,多睡会子就该歇过来了。”
  “噢,那就好。”
  方巧菡听着这些; 耳根子都红了。全身酸软; 尤其是腰部; 昨晚沐浴时她看了; 左右侧的指痕最明显; 可见那人有多么用力。
  确实是累狠了,不过,和去晋王府没啥关系。
  她把被子朝上拽拽,心里悄悄抱怨,轩哥哥也太饥渴了……
  昨天他嘴上说要送她“回家”; 却把她带去了另一个地方,他购置的,将来两人共居的新宅,已经快完工了,他是特意带她去看的。
  那是一所四进的院子,占地八亩,京城官员宅邸依制不得超过此面积。秦正轩请了位南方工匠修缮,将那中规中矩的对称布局改造得曲折精巧,多了不少姑苏风格。黛瓦粉墙,花榭琐窗,楼廊亭阁错落有致,方巧菡看了十分欢喜。她对秦正轩提过喜欢姑苏建筑,不记得几时说的了,他竟记得这样清楚。
  谁知一圈逛下来,就被某人坏笑着裹去卧房,狠狠地“吃”了一顿。昨天回到家,简直都快走不动了,洗澡的时候俩丫头看着她满身痕迹齐刷刷脸红,现在还替她遮掩……
  方巧菡摇摇头,将脑海中羞死人的一幕幕旖旎甩开,硬撑着两只酸涩的胳膊坐了起来。嘴里低声嘟哝:“下次可不能再这么着了。等搬过去,一定要叫他节制!”
  梳洗毕,还未用饭,有个小丫头匆匆忙忙奔过来,呈上一封信。拆开,抽出一张浅紫色纸签,有点眼熟,字迹就更眼熟了,居然是佟雅蘅写的。
  佟雅蘅写了一封道歉信,为昨天在晋王府她受到的难堪,说不该没管住小姑,韩芙韩茵对她恶意诽谤,自己心里如何不安云云,言辞极恳切,恳切到略有些卑微。信末,诚恳地邀请她有空去家里坐坐。
  方巧菡看完,把信签折好放回去,吩咐那小丫头:“去门口看看,送信的下人走了么?”
  小丫头去了又回来,气喘吁吁地禀,那个婆子还没走,看起来确实是在等回信儿。这会儿功夫方巧菡已写好了回信,不过寥寥数语,表示昨天的事已过去了,她不会往心里去。至于佟雅蘅的邀约,自然是婉言拒绝了。
  心中不胜唏嘘。佟雅蘅一度给她使绊子,差点害她没命,现在却换了副姿态,原因很简单,现在她已是秦正轩的妻子,而秦正轩,是新帝面前的宠臣。韩澈的地位也不低,和秦正轩两个都是大都督府都督,佟雅蘅这么做,不光是道歉,还要向世人表明,嘉勇侯府敦厚守礼,绝不与秦家,乃至廖家交恶。
  相信日头尚未偏西,全京城的人都会知道这封道歉信的事。方巧菡盯着拿了回信奔走的小丫头的背影,暗暗感慨,曾几何时嘉勇侯府也讲究起了口碑?这相当于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因为几年前,嘉勇侯爷还在无情打压廖峥宪父子。
  她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嘉勇侯府主动向廖家伸出橄榄枝,以嘉勇侯爷的嚣张跋扈,怎做得出,必是有人指点--不,是授意。吩咐他们放低姿态的人,地位当然比他们高,除了晋王不作他想。
  耳边又响起离开和州前,韩澈说的那句话:他和她处于两个敌对阵营里。他所在的阵营,其首领,便是晋王了。晋王当然要通盘考虑,不希望因为麾下某世家所出的,一两个见识浅薄的女人,使自己面上无光。
  方巧菡微微地叹了口气。父亲和轩哥哥,在朝堂上面对的勾心斗角,该是多么惊险。要是能替他们分担一点就好了。
  ……
  饭后,方巧菡跑去齐素梅那里逗弄了一会儿小侄子。他已经出了满月,比她刚见他那会儿要白胖得多,可惜没开心多久就忽然变脸哇哇大哭,李氏慌忙掀起衣襟,把乳。头塞到他嘴里,马上就安静了。
  “他一天要吃多少顿奶?”方巧菡听着小婴儿咕嘟咕嘟吞奶的声音,好奇地问齐素梅,“总这么吃吃睡睡的,好像小猪崽儿。”
  齐素梅正缝着一条小肚兜,笑眯眯地回答:“总也有十几回吧,这么点小的孩子都这样。嬷嬷说,等过了百天,长得还要好看,吃奶也不这么频繁了,一顿能管好久。”
  “素梅,你懂得真多。”
  “嘻,等你做了娘,你也什么都懂啦。”
  方巧菡笑了笑,低下头去,慢慢地摩挲手里的一只小小的虎头鞋子。等她做了母亲……前世,她差点就做成了。她死的时候腹中胎儿还不到三个月,就这么随着她一起奔赴黄泉。那缕小小的生命,来得悄无声息,走得也悄无声息。
  她想得出神,齐素梅望她一眼,冷不丁扫到雪白颈项处一道红印,想起昨天小姑回来那么晚,恍然大悟,噗嗤笑得乱抖:“巧菡哪,你别急,说不定这会儿你肚里就有了。啧啧,这么激烈,能没有么。”
  方巧菡见齐素梅指着自己脖子,这才发现拉高的领子不知何时松了下去,不觉面红耳赤,急忙整理衣领:“我……啊,素梅你不要告诉大哥。”
  “怕什么?你大哥知道了只会同情他可怜的妹夫,娶了媳妇也吃不到嘴。”
  “不行不行,没脸见人了,好素梅,求你啦。”
  “嘿嘿……那,你要再给全哥儿做双小鞋子。”
  “莫说一双了,十双都成。素梅你最好了!”
  正在打闹,丫头禀报,来了客人,是聂嫣璃。
  她很久没见聂嫣璃了,上次见面还是去和州之前。今天聂嫣璃是来送礼的,带来了一副精致的红宝石头面。
  “本来要跟你一起去和州,谁知我这身子不争气。”聂嫣璃坐在薰笼上,边打量方巧菡的闺房边笑吟吟地道,“要不生那场病该多好,就能亲眼目睹你和秦公子拜天地了。这套首饰算作添妆,现在补上。巧菡,别嫌弃哦。”
  “看你说的,我喜欢还来不及。”方巧菡把玩着其中一件玳瑁插梳,“嫣璃,这也太昂贵了。谢谢你。”
  “小意思。”
  方巧菡抬头打量聂嫣璃。月白锦袄,挑线裙子,头上别两根素银钗,珍珠压发,淡雅梳妆,容色艳丽。
  聂嫣璃已经十九岁了,一直没说人家,就是等着宫里发话,让她侍奉君王,为聂皇后分忧。现在恒景帝殡天,聂皇后成了聂太后,聂嫣璃幸运地躲过了终老深宫的命运,只是年纪被耽搁了。
  聂嫣璃见丫头们下去了,朝方巧菡坐得近了些,低声笑道:“巧菡,我还没说恭喜你呢,嫁得这么好的郎君。”
  方巧菡红着脸笑了,聂嫣璃也跟着笑,又说:“你不知道,在女学的时候,好些女孩儿都……嗯,你不可能不知道的。自打秦公子做了那里的侍卫长,她们去读书的才多了起来,还不是想趁休息的时候多看他几眼。”
  方巧菡弯起嘴角。她当然知道。那些小姑娘,三五成群,窃窃私语,其实她都听见了。秦正轩确实太耀眼了,从马家村到京城,哪里不招桃花。
  “我想,秦公子心里也是有数的,可他从来不为所动。”
  聂嫣璃说着,脸也红了:“巧菡,我,我说实话,我也是羡慕你的。但是,仅此而已,真的,你不要听信那些流言。我早就知道他是你的。父亲告诉我,他提起你的时候,眼睛里的光,那个亮噢……我自然是不屑干这种横插一杠子的事儿,那流言真恶心,是什么人编的!气死我了。”
  方巧菡忙安慰道:“嫣璃,那都过去了,提这做什么?不过啊,你今后还是要小心些,前阵子乱党闹那么凶,京里并不太平,少出门为妙。”
  “嗯,我不怎么出门,哪次出去都带一群家丁。”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直到快中午了,方巧菡提出留饭,聂嫣璃笑着推辞,打道回府。方巧菡一直送出大门口,眼见她上了马车,在十来个骑马家丁的陪护下施施然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发这么晚。春节期间家里事儿多,还会日更,不过更新不能像往常那样的时间,初七上班就恢复。这几天宝宝们就早上起来再刷吧^_^
  下章就让巧菡和轩哥哥住一起哦。打游击好辛苦~>_<~


第一百零一章 
  回到房里; 方巧菡反复端详聂嫣璃送的那套红宝石头面; 总觉得惴惴不安。眼下京城着实不太平,聂嫣璃曾差点被绑架,今日为了给她添妆,特地外出; 回去的路上; 该不会有事吧?
  虽然也带了不少人护着; 可万一遇见成群结队的劫匪呢?倘或真出点意外,一个女孩子……
  “陈叔。”方巧菡走去院子里唤了个家丁过来。
  自从先帝殡天、京城动乱; 秦正轩就高价请了一批江湖好手给廖家做护院; 其中有几个还充作了方巧菡的贴身护卫,有点儿隐卫的性质; 但凡她外出总是寸步不离,比如陈贯。
  “是。”陈贯马上就出现了,躬身问道; “姑娘有何吩咐; 可是要出门?”
  “这倒不是。陈叔; 麻烦你悄悄地跟着聂姑娘的马车; 务必等她平安到家再回。”
  陈贯走后方巧菡依然心神不定。先是做了一回针指; 又看了几页书,练了会儿字,等字练完,陈贯还没有回来。算算时辰,这个时候马车早该到聂府了。
  全哥儿午觉醒了; 齐素梅抱着他过来窜门子,听说后就劝:“你也别瞎担心,没准儿嫣璃途中又去了别的地方,或者是,陈叔路上还有些私事儿去办呢?”
  方巧菡洗着毛笔,看那彩釉笔洗里的水被墨汁晕染,漾开,渐渐变成一滩深灰,像被搅浑的泥潭。
  “嫣璃来的时候不曾说过还要上别处。另外,陈叔是个公私分明的人,晓得我着急等他,绝不会去办什么私事。我好担心……”
  正焦虑地说着,廊下有人跑动,陈贯回来了。
  “姑娘、大少奶奶。”陈贯行过礼,开门见山地说,“聂姑娘平安返家。”
  “噢!”方巧菡这才松了口气,可是还没等问别的,陈贯紧接着又道,“但是,聂姑娘乘坐的马车,半路上撞了人。”
  ……
  晚上,秦正轩来了廖家,神情凝重,一来就和廖峥宪进了书房,说了很久都不出来。方巧菡在门外溜达了好几回,隐约听见里面提到“作好准备”、“早晚要走”之类的话。
  走?是谁要走,又走到哪里去?她下意识地摩挲着门口摆的青花瓷插瓶,觉得心里一片茫然。到底还是出事了。聂嫣璃是在看望她回府的路上出事,这真叫她坐卧难安。
  聂阁老本来就面临着无数指责。他第一辅臣、同时也是第一外戚的身份,足够让无数循规蹈矩的官员诟病了,诸如,“外戚骄佚不利于社稷稳固”、“把持朝政专权独断”等等,不管有没有事实依据,这样的论调已经传播开来了。
  新帝方即位,不安定因素尚未清除,在这样的风口浪尖,聂府被爆出这样的事……不管聂家怎样处理,有心人都会做出无数文章。
  此外,秦正轩会不会受牵连呢?明日朝堂会掀起轩然大波,皇上面前,必然要站队表态,轩哥哥该怎么办。
  书房的门忽然打开了。
  “至少要争取几天时间。老夫会尽量拖住一些人,正轩,你那边也……”
  廖峥宪边送秦正轩出来边说话,劈头撞见一脸不安的女儿,眉毛皱了起来:“巧菡,还不睡?都这么晚了。”
  “父亲,我担心嘛。”方巧菡祈求地道,“又不能去看嫣璃,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睡也睡不着。”
  廖峥宪正要说话,秦正轩忙对他笑道:“岳父,我来劝劝她如何?保准叫她睡个踏实觉。”
  “唉,去吧。”廖峥宪瞪了女儿一眼,低声埋怨,“没几天就搬走了,居然离心似箭,在娘家睡都睡不好了。”
  “……”
  秦正轩无声地笑,方巧菡则无语地看着父亲,心说,这都哪跟哪啊。不过,看样子父亲是在开玩笑呢,这么说,情况不至于那么糟糕。
  秦正轩对廖峥宪拱了拱手,便揽着方巧菡向外走去。廖峥宪看着两人相拥的背影,心里一阵伤感。女儿终于又有了新的归宿,但愿这次,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良人。
  这是个静谧的冬夜,风都似睡去一般停止了脚步。廖府后花园里,月色很美,几枝老梅斜伸着苍劲虬枝,淡淡馨香沐浴着柔和的月光,好像连月光都氤氲了梅香似的。
  秦正轩牵着方巧菡的手,在一株梅树前站定了,摸了摸她的脸,将她的灰鼠斗篷系紧,还把帽子也扯了下来,整张脸被帽边絮着的绒毛围住了,看上去愈发显小。
  他低下头,在她凉冰冰的鼻尖上轻轻一啄:“在下的小娘子就是可人疼。担心我呢,对不对。”
  方巧菡叹了口气,把脸贴进秦正轩怀里:“轩哥哥,你就别逗我了。撞人的事,是有预谋的,我没猜错吧?”
  “呵呵。当然。巧菡,你要这样想,这个时候出这样的事,连你都能猜到绝对不是偶然,朝臣们又怎会猜不到呢。还是那句话,一切事在人为。”
  秦正轩轻快地说着,拣了块大石坐下,把小妻子抱在怀里,“我了解过了,被撞的那位老人是个货郎,本来好好地在守着货担,聂家马车经过时,他莫名其妙就被拎到路口,躲都来不及躲。”
  方巧菡揪紧了衣襟:“他受的伤重不重?聂家该多派人照顾他。”
  “麻烦就在这里。”秦正轩冷笑一声,“聂家自然是紧急送他去看医,出人出钱,唯恐哪里照顾不到。驾车的车夫技巧高超,见他被掼在路口,紧急调转马头,马车,擦着他衣襟闪过,根本就没撞伤他。”
  “我的天,那还送医做什么……”
  “很简单,他已受伤,是掼他的人所造成,摔伤的。”秦正轩淡淡地说,“当时周围的人,却都当作他是被撞到的,况且马上就有人大嚷,'聂阁老的马车撞人了'!不送还能怎样,总不能见死不救啊!可惜的是,哪怕这伤其实并不严重,那老人还是没有活下来。”
  这是一起赤。裸。裸的陷害,牺牲品就是临时被抓做“被撞百姓”的老货郎。不管有没有被撞到,他都是活不了的。
  “就没有目击者吗?”
  “纵然有,我相信,也是没人能开口的。”月光下,秦正轩俊挺五官益显冷峻,“这局设得精巧,远比之前绑架聂嫣璃更高明,更棘手。布局之人,心狠手辣,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确保成效,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便是聂阁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招。”
  方巧菡身子抖了抖,秦正轩揽紧她,在她唇上轻轻吻了吻:“巧菡,不要怕。轩哥哥可不是吃素的。我把这些告诉你,就是怕你胡思乱想。聂家那里你就不要过去了,给聂姑娘写封安慰信罢了,虽然有陈贯他们保护你,我可不想你出点别的情况。”
  就像聂阁老,以为给女儿配齐护卫就安全了,可那些人却“另辟蹊径”,这意外来得太突然,便是他也要费一番脑筋。
  “嗯,我知道了。”方巧菡把头靠上秦正轩的肩膀,心里暖洋洋的。他对她说着“不要怕”三字的语气,好像天下什么事都难不倒他一样。
  她又叹了口气:“轩哥哥,你要小心。可惜我不能帮你做什么。”
  秦正轩一顿,笑嘻嘻地说:“能啊,谁说不能的。”
  待她坐直了身子,他扳过她的下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来回蹭:“没几天了,你乖乖地搬去咱们的新宅子,夜里好让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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