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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之美人娇妩-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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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牧那厮泣引旧情诉衷肠,师兄怕是也坐不住了。
  ……
  周妩从爹爹那里得知?容与离开的消息,惊诧万分?,匆匆赶至篁幽客栈后,却又被言告青淮山众人已在半个时辰前退房离开。
  她来不及多想,赶紧命车夫驰奔城郊。
  幸好,她一口气?追到?城郊,远远见到?两辆马车并排羁立,向?塬和叶儿?在外?,没见其余影徒的踪迹。
  周妩跳下马车,顾不上和向?塬打声招呼,只疾步上前,一把掀开叶儿?挡在身后的车帘,见里面的人安然坐落,她不由松下一口气?。
  “我与容与哥哥有?话要说。”她盯看着容与,头也不回地提醒旁人。
  向?塬不肯轻易配合,话音带嘲,“看来周大小姐和谁见面,都得屏退四下。”
  周妩懒得和他多嘴,直接不客气?地从他手里夺过驭马鞭,之?后趁其不备,勒绳驾马,远驰而去。
  叶儿?一惊,不敢相信向?师兄身为宗门柱石,若非有?意放水,怎会叫周妩一女子轻易夺得手中鞭绳。
  她抬手,慌指着前面马车的尾影,急道:“向?师兄,她,她要带门主去哪啊!你怎么都不追拦?”
  “……”
  废话,他若真全力相拦,事后师兄能饶得了他?
  向?塬拍拍手,可不自?己找虐受,只想那女人模样娇娇弱弱的,力气?还真是不小。
  他收回目光,不甚在意地回道:“放心,远不了,不就说几句话的事。”
  叶儿?咬住唇,气?得原地跺了跺脚。
  ……
  车马沿道驶远,触目不及。
  勒缰停下,周妩转身,迫不及钻进车厢,落了毡棉车帘。
  容与欲启齿开口,她却不管不顾直接扑身上前,玉璧勾颈倾缠,落吻实实堵住了他的嘴。
  她亲得很急,还想强势,可偏力气?越来越软,若非容与无奈之?下掌心贴覆搂住她腰,她哪能逞这个威风。
  容与没配合,但也未推拒。
  他矜坐原位,享着唇齿被周妩讨好一般百转千回的柔吮轻嘬,期间,她又时不时动?情溢出些喛喛低喘,听得容与心肺火躁,战栗感直往头皮上钻。
  不能再继续。
  “先放开。”
  “容与哥哥,不要走?……”
  她慌急挽留,声音轻嗲,说完再次缠亲,半点道理不讲。
  容与心知?不可再纵,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拽下来,可手刚刚触到?她腋下,便骤然陷进一团软。
  周妩吃痛,哼出声,同?时抬起盈盈美眸,双目湿得仿若能洇水。
  很明?显,她误会他是故意为之?,并且还愿意允纵。
  容与喉结滚颤,舌尖抵住上膛,艰忍。
  可在她又一声哥哥,连连的撒娇声中,容与咬牙,终究没能收回手。


第22章 
  他从没这样恶劣地吻过她。
  双重的刺激; 使?他将周妩私见沈牧的不爽抛之脑后,此刻他?心里想的全?部是——要给她教训,要将她彻底弄到软。
  “容与哥……”
  一声没叫完整; 容与咬住她耳尖,口吻鲜少的强硬。
  “是你自找的,焉能求饶?”
  “唔……”
  哭腔尽被吞没; 车身都颤摇。
  良久,终歇停。
  周妩凄兮楚楚地靠在?容与怀里缓神,上衫衣襟完全?松垮; 华美发髻也早被晃乱; 甚至,连她发中插带的那支金镶珠花簪,方才经激烈时都掉落到车内的楠木地板上。
  那道当啷响,彼时无人察觉,因?她失神受罚时的哼喘声,声声都比它更重。
  周妩觉羞,轻轻抿了抿唇; 心想幸好方才她将马车赶离得够远,不然实在?无面目视人。
  两人呼吸都渐稳,周妩等了等; 见容与不开口; 便试着环上他?脖颈; 底气不太足地发问:“容与哥哥,爹爹要我在?凉亭等一等你; 我却久等不来; 后来才得知你已出了府,我焦急追去客栈; 却发现你已不在?……”
  容与松开虚搂着她的手?,语气平平,“等我?在?凉亭,你应已见到了你想见的人。”
  因?方才的亲热,两人眼神都还湿热着,故而话音虽质问,也沉哑似含情?。
  周妩抿抿唇,“你已经知道了嘛。”
  岂止知道,又何止这?次。
  容与不容她辩,再开口:“他?腿伤,你亲去沈府探望,这?是事?实,今日不过旧事?重演,又有什么?”
  周妩一怔,完全?不知那次见面早已被容与哥哥知晓,可她那时选择隐瞒,只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等她把五噬散的来源追查清楚,之后便再不会与沈牧有任何接触,可哪能想,此事?竟埋下这?么深的祸根。
  此事?必须立刻解释清楚,她都难以想象,将这?样糟心的事?憋在?心里这?么久,容与哥哥究竟有多介怀难熬,又是如何做忍,才能压抑到直至现在?才说。
  是……不敢问吗?
  她难过心想,她给他?的底气究竟还是太少。
  周妩没被容与的冷言冷语逼退分毫,反而更有胆子往他?怀里贴蹭要抱,容与拧眉,怕她来回折腾当真一不小心会把自己摔了,于?是无奈,只好伸臂护着她腰,可趁着他?稍松力?的当口,周妩得逞似的跨腿一迈,直直往他?腿上坐稳。
  容与怔住,虎口收力?掐着她腰,声音沉厉,“方才还没得教训?”
  难不成亲亲也算对她的教训?
  周妩忍着不敢笑?,忙哄声说:“容与哥哥,我先后两次见他?,只是想将那包五噬散的来源探问清楚,与他?绝无半分的私情?,尤其那包毒粉来得不明不白,我真怕有人暗中想要图谋害你,若不查问清楚,我心里实在?难安……若非因?为这?个,我才不会和沈牧浪费多余口舌,不过在?今日,我总算从他?嘴里探得些有用线索。”
  她言简意赅,将沈牧所述的拿药过程讲给他?听,又强调那黑莲纹印,猜测此事?八九不离十跟江湖门派玉莲楼有关。
  听她喋喋不休完,容与没有立刻表态。
  这?些话,重要也不重要。
  亲眼目睹她不管顾沈牧,反而一路追他?赶至城郊,说实话,容与心里早淡去对沈牧的介怀,方才他?刻意为难的那些话,自然也是试探更多。
  现在?,确认阿妩不再看重沈牧,那在?他?眼里,对方根本都不配再被提及。
  周妩不知他?所想,见他?依旧绷着下颚不肯开口,便想他?定是不接受自己这?样的解释,心里对她依旧存恼。
  也对,哄人就该有哄人的态度,干巴巴的几句话自然不行。
  思及此,周妩抿抿唇,盈盈的水眸盯着他?,之后就顶着这?副慵美出尘的模样,环着他?脖颈娇滴滴献吻,眼角,唇峰,向下再到喉结,她试着伸手?去扯他?的襟领,容与却回神一般,猛地抓住她作乱的手?。
  “坐好。”
  他?言阻,不想周妩却快上一步,当她冰凉软潺的手?指一触上去,他?当即忍不住地抖了身。
  容与沉下脸,欲伸手?将人推离,可下一瞬,肩胛处又猝不及被她收齿咬住,她嚅嗫,还扯着他?衣襟,媚眼如丝,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发问。
  “容与哥哥,玉莲楼的人腕口纹黑莲,你们青玄门……原来是肩头印青鸟,它好漂亮,我可以也纹上一只吗?”
  她指腹流转。
  此刻青鸟的羽翼,正在?她指腹下战栗。
  容与不清楚自己怎么就开始跟着她的思路走,竟然真的回她的话,“这?是宗门图腾,信仰象征,除了门中人,外人不可纹此印。”
  “我是你未婚妻,也不可以吗?”她漉漉的口吻,委屈道。
  容与太阳穴猛跳,真的很?难招架得住。
  “会很?疼。”他?提醒。
  针刺见血,她身上肌肤胜雪的细嫩,如何受得了那份罪。
  他?也舍不得。
  周妩默着,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青鸟的边沿,痒得他?舌干心燥。
  “我不怕疼。”她幽幽启齿,仿若无力?地攀附着他?左侧肩胛,低低央求着,“就答应我吧,好不好,我想拥有和你一样的印记。”
  容与绷住身,闭了闭眼,最后终是妥协,“纹。”
  周妩得逞扬唇。
  其实,她以前就很?喜欢他?身上的这?处青鸟印,两人曾经亲密动情?时,她更时常俯身亲吻那一处,只是那时,她身上尚有几处遇火灾受伤留下的烧痕,容与舍不得她再在?身上弄些印记,于?是任她如何诉喜欢,他?也不肯松口答应她这?个请求。
  如今,心愿总算能够实现。
  心里想什么,她就如何做,挺腰直身,似有起势,容与察觉,只以为她是闹够了玩累了要起身,可刚准备将她从腿上抱下去,锁骨之上的纹样处顿觉一阵温湿。
  意识到那是什么,容与瞬间?僵住,声音更不稳,“别,别闹。”
  周妩眸光盈盈,很?是无赖的开口:“现在?我身上还没有青鸟印,可我实在?喜欢呀,不如先亲亲你的,不要小气嘛。”
  不要小气?她以为这?种事?是有商有量的吗?
  她,她在?舔啊!
  “阿妩,先放开,不行,现在?还不行。”
  容与理智渐沉沦,待反应过来沉声制止时,他?黑袍上衣已被她解得大敞。
  她一路吻,星星点?点?的痕,开口缠绵又夹带哭腔:“容与哥哥,我舍不得你走。”
  “我会想你,每天都想。”
  “抱抱我……”
  她说着那些生动好听的话,喋喋不休。
  容与手?箍她腰上,仰起头,闷喘,心头软得一塌糊涂,“我也会想你。”
  她继续叮嘱,伏身,边亲边说:“玉莲楼的人意图不轨,手?段更是阴毒,容与哥哥,你切勿大意,一定小心应对。”
  容与绷起下颌:“一群鼠辈,不足为虑,两日后的门派比武,他?们会付出惨痛代价。”
  她继续向下挪,绝对地带,容与心震如鼓,喉结突兀地连滚两下。
  抬臂,那双本想强行拉开她的大掌,却在?落下时,忍不住换成轻轻揉抚她头,以作安抚。
  就容他?自私一次,自纵一次。
  他?实在?受不住了。
  她明明只流连注视他?一眼,就足以致他?心猿意马,更别说此刻这?般明晃晃的惑引。
  他?已如铁。
  阖着目,他?坚忍恳求:“阿妩,说你心悦于?我,就说一次,好不好?”
  周妩顺势抬起了湿漉漉的瞳眸,眼尾稍扬,嘴角挂抹如丝的银线,当真一副狐狸精样。
  她余光往下瞥,很?快了然地红了脸。她想,容与哥哥不亏是铮铮习武之人,意志力?更非常人可及,他?都憋忍成这?样了,还能生生忍下念头,只顾讨她一句甜言蜜语?
  她怎会不依。
  起身附耳,那些臊死人的情?喃张口就来,她完全?不知羞似的,爱他?想他?的话,脱口而出,一声声哥哥更是启齿就唤,发嗲撒娇惹人怜的功夫简直无人能及。
  容与是甜进了心坎里。
  最后一声,她胆子大过天,竟冲他?说:“这?样,是不是很?难受,真的不用管吗?”
  容与神色窘迫,错过脸,耳尖更像要滴血似的。
  “过会儿就好。”只要她能离他?远些。
  闻言,周妩缓缓伸手?,刻意在?这?时和他?十指牵握住,她柔荑纤嫩,环套他?指腹。
  没挨过这?个刺激,身子陡然一颤,容与脖子青筋猛烈绷起,当即面如死色。
  周妩也愣了,她只是存心逗逗,未想致此局面,还有,容与哥哥究竟对她有多大的瘾,才会因?一个小小的暗示就瞬间?溃败卸甲,扬了旗。
  她老老实实坐好,再不敢造次了。
  容与板肃着面容,手?握成拳,默了半响,才不作声地从座位侧旁扯过一巾毯,盖遮腰腹。
  气氛一时凝滞,容与脸色不善,几次欲言又止。
  最后是周妩憋忍不住,小心翼翼试探出声:“容与哥哥,你,你还好吗,我不会再那样闹你了,我保证。”
  容与已听不得她那魅蛊般的语调,当即抬手?,狠狠掐捏住她下巴,凶恶作警告。
  “还要来?”
  “不……”
  她哪还敢。
  容与临近她,几乎咬牙切齿,“套我手?指,有意思?”
  她做的混账事?。
  周妩羞,赶紧垂首捂脸。
  容与眯眸,没放过她,贴她耳喑哑再问,“更胀的,套吗?”
  周妩心脏都快跳出来,怔怔说不出话。
  容与没等她回话,矜然回身坐好,整敛自己的衣襟,袖口,唯一没动的,是腰腹上的遮盖。
  显而易见,那还戳着。
  “走。”他?赶人。
  周妩忽的有点?想哭,她好舍不得,心里期盼着能日日和他?缠腻,片刻都不分离。
  她忍不住地哭腔絮叨:“圣上寿宴就在?半月后,待京内的事?一平息,我会很?快启程去青淮山找你,我这?次说话算话的,容与哥哥,你记得要想我,我也会每日都惦记着你。”
  容与抬眸定睛。
  经傅荣初一番用心诊治,如今他?虽看不十足真切,但光影总能入目几分。
  眼前那道盈盈粉粉的倩影,是他?心尖至宝,他?多想记住她此刻的样子,可惜,他?尚无法?看清她那双美丽瞳眸。
  默了默,他?沉道:“青淮山距京不算远,书信三日即可送达,阿妩,写信给我。”
  见不到她的每一刻,都如深海僵吸。
  唯她的遥遥思念,能为他?续命。
  ……
  容与携青玄门众徒回返青淮山,经过双滦岔口时,地面忽的微震起尘,紧接着,前方乌压压忽有一片黑影靠近。
  见状,门徒皆戒备,可待双方距离稍近些,看清对面队列高举扬帆的旗帜上有一个张扬“屹”字,便知晓这?是刚刚抗击辽兵有功的胜利之师。
  向塬示意收剑,也吩咐徒众收起攻击之势。
  民?为官让路,历来都是不成文的规矩。
  容与在?车厢内始终没有露面,向塬便在?前指挥队伍,靠边有序避让。
  越来越近,向塬视线眺望,见队伍首,骠骑壮马之上坐着位年轻英俊的领将,其身着通体黑甲,头顶凤翅兜鍪,配陨铁长剑,气宇凛凛,好不威风模样。
  擦肩而过之际,向塬下意识余光打量,待看清其面容,他?心里当即咯噔一声。
  这?位自边域回京的屹王殿下,怎么会和沈牧有几分相似模样?
  向塬先前暗中打听,早知晓沈牧寒门出身,后科考登仕,与皇族应无半点?的关系才是,既如此,两人又为何这?般蹊跷的眉眼相近。
  似察觉向塬的注视,屹王萧钦侧目视下,他?目光淡淡,面无表情?地略过向塬,盯向最后那辆门窗皆合闭的车厢后舆。
  一道帘阻,其内窥不明。
  萧钦只将视线停留片刻,转瞬即离,之后面无异样直视向前,继续行进。
  向塬终于?回神,他?心想,或许真是巧合,也可能是他?脸盲。
  他?摇了摇头,看着高举屹王旗的队伍已朝城门方向扬尘远处,他?重新?上马扬鞭,领队抓紧赶赴青淮山。
  ……
  周妩回府后一直郁郁不乐,因?心头离愁未消,她没什么胃口,于?是晚膳未吃几口。
  秦云敷在?旁看着,心忧地用公?箸帮她夹了青菜,周妩摇头婉拒,实在?吃不下去。
  见此状,周敬忽的冷哼一声,寻机发作起来,他?将竹箸用力?往桌上一摔,不避下人还在?,直接忿忿言:“不必管她,自己招的祸,谁能管得了?”
  周妩噤声,显然,父亲是将沈牧现身宴席的不悦迁怒在?她身上,她没有出声反驳,这?件事?说到底,的确源祸在?她。
  周崇礼见小妹默默将头垂低,一副鸵鸟缩避的样子,叹了口气,到底不忍心地帮着劝说两句:“父亲,阿妩年纪还小,犯错在?所难免,其实今日之事?……”
  他?话未说完,周敬已叱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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