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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之美人娇妩-第2章

小说: 重生之美人娇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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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塬忍了忍,临走前还是放心不下的多了句嘴,“师兄,我知道你不想听。可一个心里总惦记着别的男人的女子,你还惜着她做什么?”
  “即便她是丞相府千金,可庙堂与江湖居远,双方历来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也犯不着求他们什么。你身为堂堂青玄门的门主,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又何必这样一根筋地不放手,把自己折腾到这番境地……师兄,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容与将手中的白瓷杯握紧,他静默片刻,缓缓道出一句,“我从来没想过……”
  “什么?”向塬没懂。
  容与眸光稍定:“我从来没想过,她会不是我的。”
  向塬摇摇头,叹了口气,“要我说,你们俩的娃娃亲当时定得也随便,周丞相和师父私下关系交好,一时兴起便直接将你们二人的婚事口头相定,结果人家周大小姐根本没把此事当真,你倒好,跟着了魔似的认准人家便不放。”
  “出去吧。”容与乏倦,闭眼下了逐客令。
  向塬知晓自己再劝也是徒劳,转身悻悻而离。
  ……
  翌日清晨,前去为周妩送饭的影徒率先发觉情况有异。
  木屋空空,周千金踪影不见,便想她是夜间趁众人未醒之际遛逃而出。
  彼时,向塬正为容与通脉疗伤,两人本该气凝神聚,可容与却因属下骤然禀告的一声‘周姑娘’而瞬时分心,他胸闷遭气血逆阻,心脉受冲,俯身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向塬见状,恼怒抬手,直接扬起一柄剑运力向门口刺去,堪堪只两三寸的距离,叫那冒失的报信人险些当场毙命。
  “谁教你这么不懂规矩!?”
  对方也知自己惹了祸,吓得身颤跪地,“是,是门主亲口吩咐,关涉到周姑娘的事,一律及时直禀,不必……不必通传。”
  向塬一噎,简直有火没处发,憋闷的恨不得自己也当场吐一口血。
  容与喘息作缓片刻,用手帕抹净唇角血痕,并非苛责下惩。
  他只冲外道:“说你的事儿。”
  “属下卯时去给周姑娘送饭,进门却见屋中早没了人迹,我带着兄弟们沿路寻找,依旧毫无踪影,然后……”
  手下人欲言又止,为难地抬了下眼皮。
  容与眼目不便,自然注意不到,向塬却瞅出端倪,大致猜出什么。
  “赶紧把话说完!”他严辞催促。
  对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属下们一路寻到后山,察觉山脚密林之处隐匿着一辆马车,我们正准备靠近车身搜查,对方却警敏发现了我们,于是驾马疾驰,沿着小路很快奔逃而去。我们没驱马,自然追不上,只隐约看清在前驾车的是位年轻公子,白秀挺拔,并非俗人。”
  听到后面,容与再按捺不住。
  他拊胸而起,踉跄直奔门口,用力提起那报信人的衣领,出声凛寒,“你看得真切,确定阿妩在里面?”
  属下被吓得发愣,话音都不稳,“没,没有,车厢内部被封严,外面什么都看不到。”
  容与不放弃地还想再追问什么,向塬却在后看不下去,直言提醒,“师兄,眼下至此,还有什么不确定的?我们连夜追来,不就是因为她坚持要舍你,去找她两情相悦的探花郎。难不成就因为她昨日假意温柔了番,你就又觉得希望重燃了吗?”
  希望重燃……
  容与紧紧攥握住拳,嗓口发涩到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可以绝情地出走,也可以再一次抛弃他,可为什么要忽然示好,忽然对他亲昵拥抱,主动撩引出他对她的瘾。
  做了这些,却又走得毫不犹豫,将他的真心视作贱廉。
  真就那么……一文不值吗?
  “师兄……我们回去吧。回去告知师父实情,叫他老人家亲自去丞相府跑一趟,将你二人的婚约自此解除,别再执着了,就当彼此放过。”
  向塬凑近拍了拍容与的肩膀,低低出声。
  在他眼里,容与该是无所不能的轻狂,目空一切的倨傲,他从未见过师兄这般落寞的失意模样,他不该如此。
  容与始终没出声。
  房间森寂,落针可闻,气氛渐凝沉。
  可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动静。
  在所有人都将周妩逃婚一事认作现实,认定此事是青淮山之辱时,那被众影徒恨得牙痒痒的周家千金小姐,此刻却骤然现身,她怀抱着一大篮新鲜的草药,一脸无辜又茫然地小跑进营地。
  她着一身鹅黄明丽的宽袂衣裙,面庞娇俏明丽,身后的初阳正升起,光照打在她身后,将她整个人从外镶上一圈金黄暖洋的绒边。
  映得那么美好,那么柔和。
  容与推门而出。
  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但却能感知,有一道光束精准照进他荒芜疮痍的心口。
  暖着他,化了他眸底哀寒。
  ……
  周妩完全没在意周围人汇聚在她身上的打量目光,她只注意到容与眼睛空洞失神,于是急忙关询地快奔过去,顺手将竹篮递给右侧的向塬,代替他扶住容与。
  “屋外阳光强烈冲目,你带他出来干什么?”
  向塬被噎,满眼不可置信,“这事……你怪我?”
  周妩表情滞了瞬,但也顾不上心虚,她关切望向容与,声音转柔询问:“容与哥哥,我先扶你进去,外面阳光耀灼,对你眼目恐有弊。”
  因她的接近,容与的身子明显有一半僵住。
  他缓神,克制称呼:“多谢,周小姐。”
  周妩微愣了下,随即小心翼翼,边提醒他有门槛要迈,边自顾自低喃:“周小姐……我都忘了你最开始是这么叫我的。”
  容与偏头,以为她在跟自己说话,于是倾身想要听清,“什么?”
  周妩轻轻戳了下他的手臂,顺势把脚踮起,“我在说,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叫我,周小姐周小姐,听着一点都不顺耳。”
  容与听得她的要求,不免错愕。
  两人婚约期久,期间每逢佳节,师父都会带他入京拜访丞相府,在长辈们的撮合下,两人每次都会私下在凉亭见上一面。
  他曾尝试像她阿兄那样亲切唤她一声阿妩,他看重这婚约,更想得到她不同的对待。
  可当他紧张到手心冒汗才把那声亲昵称呼唤出来时,她却面容平静地提醒他此举不妥与僭越。
  从此,他只敢叫她周小姐,她则始终疏远地唤他为容公子。
  每每两人相对,好像彼此从来都是不相熟的,萍水过客。
  “那要如何称呼?”容与晦涩地问。
  不叫周小姐,能叫什么?
  周妩抬头,他也正倾身,两人猝不及防的相贴近,周妩嫩粉色的唇峰险些蹭到他的下颚。
  容与看不到,却能察觉她的呼吸灼热,他喉结也被她的气息拂撩擦过,瞬时,他浑身血气都往那一处涌。
  周妩却反应平常,丝毫没意识到哪里不妥。
  她现在完全还是前世思维,在她的记忆中,两人已经做过情人男女间的任何亲密之事,加之,容与哥哥索求甚重,频率极繁,她再薄的脸皮也慢慢被锻炼得厚了些,于是眼下只是与他靠近些,根本没有什么值得羞。
  尤其此刻,她满腔爱意欲释,想护他,惜他,补偿他……她以为自己这样有商有量,已经是缓着进度容他适应了,可却不知,这对容与来说究竟有多残忍。
  她若即若离之态,折磨得他不敢进又无法退。
  半响,两人呼吸平缓,周妩稍静心,顾忌向塬在门口不远,便附到容与耳边开口。
  “以后就叫……阿妩,好不好?”
  容与嘴巴抿了又抿,才说:“你确定?”
  周妩毫不犹豫地点头,“我喜欢你这样叫我,我以后也都唤你容与哥哥,如此可以吗?”
  容与静默良久,目光由动容变为审视。
  他没答周妩的话,并轻力推开她的手,口吻也疏淡:“你若有什么想要的,现在就可以开口,不必如此。”
  向塬原本一直不放心地躲在门口竖耳偷听,当下闻言,可算是爽快地出了一口气。
  这祸水如此异样,明显另有所图,幸好师兄睿智,没再被其轻易迷惑住。
  向塬双手交叉抱胸,一副打算看周妩笑话的姿态,可谁知她根本不按常理出招,被拒后又重新贴身过去,说话更是愈发不知羞臊!
  “容与哥哥,我今晨上山采药,手指不小心被草叶割伤了好几处,你能帮我吹吹吗?”
  “你今早……不是下山要跑?”
  向塬率先诧异出声,刻意忽略周妩对容与那软娇娇的腻味语调。
  周妩一窘,差点忘记身后还有这么个人,但她未来得及出声,容与已经先一步下了逐客令。
  “你先出去。”
  向塬嘴角得意一扬,伸手往外指,“听没听见,周大小姐,请吧。”
  周妩闻言,下意识攥紧容与的右侧衣袖。
  容与没动,声音先沉:“向塬,出去。”
  “……”
  向塬这回是听清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周妩瞅见向塬转身时愤懑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一时不忍想笑,可到底没敢恃宠而骄,太过得意张扬。
  她得了甜头,有些卖乖地把手往前伸,“容与哥哥,帮不帮我呀。”
  容与没动作,他目光始终放空,片刻后哑声才回:“阿妩,我看不到。”
  周妩顿住,试着挥手。
  容与毫无反应,双眸无神,明显全盲。
  周妩瞬间失了和向塬较劲的心思,这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在前世,容与哥哥分明对她说过,她当初放的药粉根本不到致盲的程度,是他后来又受了旁的伤势,这才加重眼疾旧伤。
  所以,那些只是宽慰她的谎言?
  事实是——她的确害他至此。
  屋内寂静下来,容与察觉到周妩松开了拉扯他的手。
  她没再动,身上那股香气也终于不再直冲冲地往他鼻子里钻,他本该松口气的,可失落感却先一步直涌心头。
  他没开口,等了会儿,忽觉手背被湿润烫热滴灼。
  一滴,两滴。
  是她的泪。
  容与身定,指腹不由下弯用力扣住木椅边沿,嗓口更发紧。
  他以为她是因惹祸而畏罚,于是宽慰道:“别害怕,你放心,眼盲一事我会尽力瞒下,丞相大人不会知晓此事,牵责于你。”
  听他到现在还在为自己着想,周妩哪里还顾得上先前所定的循序渐进的原计划。
  她心头动容,啜泪梨花带雨,接着猛地扑进他怀里,将他紧紧环腰抱住。
  “对不起容与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伤你,我以为那药粉只会暂时将人迷晕,并不知药效会这样严重。我们回京治伤好不好,我不走了,我会一直陪着你,京城的大夫医准高明,一定可以把你治好的。”
  话音落,恰逢一阵风起。
  那被向塬刻意留住的门缝,此刻便顺着风势,向外开敞,门帘紧随掀起。
  向塬在前,他身后立着青玄门的一众门徒。
  于是,在场众人皆入眼一幕——
  他们心中那位向来杀伐果决,疏冷威厉的门主大人,此刻竟被一貌美如妖的女子软身纠缠得面容异样俊红,甚至连手该往何处落下都迟疑未果。
  怀里抱香软,容与浑身骤僵,血气撺涌。
  半响,他闭阖眼睛,涩哑出声:“阿妩,我现在……已经没得叫你骗了。”


第3章 
  晌午刚过,天幕复又阴沉。
  雨点淅淅沥沥落下,沿着车顶雕木檐角滴滴悬坠,车轮轧过山路松软的泥土,系挂的暗青色铜铃左右摇晃,发出断续的金属闷响。
  车厢前后,跟行数十名体态高猛的黑衣徒众,他们于马背之上挺姿昂首,身上连蓑衣也未着,像是完全不畏这濛濛风雨,皆抖擞精神地为门主保驾护航。
  而车头直奔的,是京城的方向。
  ……
  车厢内,周妩安静坐在侧旁,手里拿着一木杵臼,认真将晨间采来的新鲜草药研磨碎。
  时不时地,她会悄悄抬眼看向正座上的容与。
  他一直闭目养歇,似乎没什么精神。
  周妩收回眼,加快捣药的速度,想快些敷药缓解他双目的不适。
  药材终于研成汁沫状,周妩简单净了手,从怀中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桑蚕罗帕。
  洁白帕子沾上药汁,很快晕出绿洇,周妩凑坐到容与身边,倾身过去开始为他擦抹眼周。
  被冒然打扰,容与眉头轻皱了下。
  周妩察觉,手下动作一停,等了等,见容与没有避开,她这才放心地继续帮他擦药。
  擦敷过三遍,她将罗帕合叠放下,打算换作用手去帮他按摩眼周穴位,可指腹刚刚覆上他的瞳子髎穴,他却突然睁开了眼。
  两人并排而坐,主位本不大,周妩涂药时两人便腿挨着腿,现在不免相离得更近些。
  周妩手一顿,率先开口:“容与哥哥,你有感觉好些吗?”
  容与静默片刻,往后稍退避开她的手,“辛苦,周姑娘。”
  “你不用谢。”周妩悻悻收回手,不太满意地轻声纠正他,“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以后你都叫我阿妩的嘛。”
  容与垂眼,最终还是点头依从了她。
  “好,阿妩。”
  他声音很轻,却引周妩心头微荡漾。
  她弯下唇角,又道:“不如我帮你按摩一下吧,方才的药汁都是消炎释肿的,落穴按一按可以加快吸收速度,你也可以舒服得更快一些。”
  容与思吟,最终却并未选择接受,“你教我,我自己来按。”
  “这个要连续按好几个穴位,手法并不简单的。”周妩尝试说服他,“容与哥哥,为何要舍近求远,你可以暂时当我是现成的‘大夫’。”
  她大言不惭着。
  容与敏锐:“以前好像从未听丞相大人说起过,阿妩竟还擅长医术通识。”
  周妩顿时心虚,她脑袋转得快,借口很快想出,“我……我家嫂嫂嫁给我阿兄前是江湖医女,我在她身边耳濡目染,久而久之,自然也学得些皮毛。”
  说完,见容与并没有深究的打算,周妩悄悄松了口气。
  她的话实际半真半假,嫂嫂秦云敷的确为医女出身,但在前世,周妩与其并不算亲近,自然也就没有耳濡目染一说。
  她是在跟容与上了青淮山后,为了能更方便照料他的眼睛,这才学了不少疗愈眼目的手法。
  包括那些草药,也是前世她常用的那些,只是山上采来的种类不全,消肿的速度自然也迟缓,她这才想帮他按一按穴位促循。
  想到以前涂药时,他总会笑着躺在她腿上方便她动作,两人偶尔也会按着按着便情不自禁地亲缠而拥……那些美好画面仿佛昨日发生,周妩思绪氐惆,不忍眼眶红了红。
  而这时,一道明显带讽的话音凉凉从侧旁响起。
  “周大小姐莫是忘记了,是你本人亲自把婚给逃了,现在你和我师兄之间的婚约作不作数都是未知,再这么直接上手不太合适了吧。再说,大小姐平素不最是矜持克礼,常把避嫌一词挂在嘴边吗?”
  周妩转过头,原本她一直刻意忽视向塬的存在,可现在却是不得不面对他。
  从队伍出发开始,他便不顾车厢拥挤,坚持同留在内以作监视,好像生怕她会再对他师兄不利。
  周妩也想反怼,可那些荒唐错事的确是她所做,她压根不占理。
  忍了忍,周妩态度平和地冲他开口:“谁说不作数,我们的婚约是家中长辈商定,庚帖相换,征纳催妆成六礼,可非是儿戏的。”
  “原来你还知道。”向塬睨眼冷淡。
  周妩一噎,瞬间反应过来此刻这话从她嘴里道出,实可谓讽刺满满。
  她有些紧张地看了容与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地板肃着,心头不由忐忑起来。
  可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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