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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逍遥章-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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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谦连忙跪倒
  半个时辰后,喜闻乐见、白芷和连翘的尸体便从二皇子后门悄悄抬了出去,裹着草席,运到乱葬岗早早埋了。
  朱子惠的太太最终也没有报官,朱家甚至没敢发丧,私下里拿了赵谦给的一笔安家费,朱太太卖了小妾和朱子惠的几个通房,带上儿女和金银细软,护送着朱子惠的棺材离开京城,回了香河老家。
  几天后,由劳公公和黄公公亲自挑选的一批内侍和丫鬟进了二皇子府。
  赵谦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承尘怔怔发呆,几乎是一夜之间,他的人全被父皇清理得干干净净,就连他的乳娘也被慎行司给发落了。


第一七零章 有人来送礼
  “来人!”赵谦有气无力地叫道。
  进来的是一个陌生面孔的丫鬟,一双眼睛像贼一样,恨不能把他刺个窟窿。
  “滚,滚,给我滚!”赵谦大怒,顺手拿起床上的瓷枕朝那丫鬟扔了过去,瓷枕落在地砖上,摔得粉碎。
  慈宁宫里,三公主正看着华大小姐,问道:“表姐,你怎么识破奸计,没有跟着那个叫连翘的丫鬟去小院子的?”
  华大小姐想说那个连翘是我派去的啊,但是她环顾四周,庆春和另外几个宫女正在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她,那一道道小眼神,无不闪烁着好奇的光茫。
  华静瑶叹了口气,后宫的生活太枯燥太无聊,这些宫女们无时无刻都想听八卦。
  前世她在宫里当宫女的那几年,也是这样的。
  华静瑶清清嗓子,对三公主说道:“这让丫鬟把人引到屋子里,然后再叫人过来抓奸的情节,其实是非常老套的,早几年的话本子里几乎本本都会有,只要你们多看几本书,也就知道了。”
  三公主张了张嘴,四下看看,然后压低声音,对华静瑶说道:“表姐,你不要总看话本子,那个不好。”
  华静瑶见她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便觉得可爱极了,于是好奇地问道:“那我应该看什么书啊?”
  三公主一本正经:“列女传、女戒、女训,若是表姐把这些全都读完了,那还可以读读金刚经。”
  华静瑶怔住,怔住,怔住
  三公主见她不说话了,摸摸自己的小鼻子,她说错了吗?她的记忆里,这些都是她前世常读的书啊,都是好书,莫非琳琳不喜欢?
  华静瑶回到长公主府,就见史乙早就在等着她。
  “姑娘,好消息,张若溪的案子已经判了。”
  华静瑶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张若溪一案结案的日子。
  虽然早就猜到结果了,她还是问道:“斩立决?”
  史乙点头:“对,就是斩立决。”
  张山长的案子一发,张二老爷和张五老爷便上了请罪折子,张氏族里也将张若溪族谱除名,这样一来,无论张若溪是死罪还是发配,张氏一族都不会受到影响。
  张若溪死后,张家没有来收尸,他到死也没有想到,给他收尸的是苗红。
  不过,张家虽然表面上与他划清了界限,但还是替他在距离京城二百余里的地方买了坟地,苗红陪着秀秀扶灵出了京城,张十一和张十二早就带着人等在半路,帮着他们将张若溪葬了。
  张四太太没有和张若溪合葬,而是由张二太太和张三太太张罗着,在京郊三十里的地方单独葬了,虽是孤坟,但是离京城很近,清明中元,秀秀都能去拜祭她。
  这个案子到了现在,终于全部了结,华静瑶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
  她又想起了小狸,当初破这个案子的时候,小狸全程都陪着她,直到案子在顺天府审结,她跟着大皇子和秦崴去江南春庆功,然后她便把小狸弄丢了。
  想到小狸,当然也就想起了沈逍。
  华大小姐忽然发现,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沈逍了。
  从那天在慈宁宫里见过他之后,就没有再见到他了。
  也不知道那个祸害还活着没有。
  华大小姐咬牙切齿,她的小狸不知所终,沈逍那祸害却还好端端地住在国公府里。
  忽然,她啊的一声,她怎么忘了,她爹的那幅宝贝画还没有找到。
  她先是想去找沈逍要朱禄,然后在宫里见到沈逍,接着在宫里又见到了三公主,再接着就是去二皇子府和赵谦那渣男斗智斗勇。
  她这边大显神威,却把她爹的那幅画给忘记了。
  谁让她接连遇到两个渣男,于是把正经事给忘了。
  华大小姐又悔又恨,悔的是不该被沈逍那渣渣乱了心神,恨的是她竟然因为赵谦那渣渣忘了正事。
  华静瑶连忙打发史丙去折芦巷,那幅画当然还没有找到,华三老爷却已经从丢画的悲伤中缓过来了,还让史丙带话给女儿,让她千万不要把这个当回事,那画再好,也是身外之物。
  华静瑶还是觉得郁闷,她觉得她还是应该去找一趟沈逍,要把这件事说清楚。
  那画是朱禄偷的,这事不能就这样完了。
  华静瑶正要带上甲乙丙丁去永国公府找沈逍要人,小夏就从外面飞奔着进来。
  “姑娘姑娘,有人来给您送礼。”
  “送礼?”华静瑶有些诧异,身为长公主府的大小姐,给她送礼送东西的大有人在,大多都是各府的夫人小姐,可是听小夏的口气,这个“有人”又是怎么回事,不是应该直接说是某夫人某小姐吗?
  “送礼的没有留下姓名,就是说把这个给您。”
  小夏说着,拿出一只长长的匣子。
  史甲见了,立刻伸手接了过来,对华静瑶说道:“小的到外面看看。”
  华静瑶点点头,叮嘱道:“小心一点。”
  虽不能算是江湖儿女,可是这点常识还是懂的。即使不懂,话本子也是看过的。
  但凡是这种来历不明的匣子啊,盒子啊,那里面十有八、九是会藏着东西的,有飞刀,有暗箭,有暴雨梨花针,据说还有火药。
  匣子一打开,砰的一声,地动山摇,留下一地的胳膊腿儿。
  按照华大小姐的叮嘱,史甲找到一片空地,那匣子上面没有锁,远远地拿根长竹竿把匣盖拨弄开,然后等着等着等着。
  等了大约一刻钟,没有任何动静,没有暗箭,没有飞刀,也没有暴雨梨花针,更没有火药。
  史甲这才走过去,把匣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画轴。
  当着华大小姐的面,史甲和小艾把画打开。
  匣子一打开,砰的一声,地动山摇,留下一地的胳膊腿儿。
  按照华大小姐的叮嘱,史甲找到一片空地,那匣子上面没有锁,远远地拿根长竹竿把匣盖拨弄开,然后等着等着等着。
  等了大约一刻钟,没有任何动静,没有暗箭,没有飞刀,也没有暴雨梨花针,更没有火药。
  史甲这才走过去,把匣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画轴。
  当着华大小姐的面,史甲和小艾把画打开。


第一七一章 两人皆避嫌
  华三老爷喜极而泣!
  这幅画是真的,上面有他加盖的私章。
  华静瑶冷眼旁观,看她爹看着那幅画一副千里寻子终于找到的模样,她感觉自己是个多余的,她爹和那画才是一家人。
  “爹啊,您看仔细了,这画真就是您丢的那幅吗?”华静瑶再次确认。
  “真的,千真万确。”华三老爷眼珠子像是粘在画上,舍不得离开。
  华静瑶叹了口气,不死心地说道:“那我走了。”
  “嗯。”她爹头都没回。
  华静瑶无奈地出来,冯娘子捧了一碗绿豆汤过来:“姑娘,您喝一碗消消暑吧。”
  华静瑶接过来一饮而尽,冲着冯娘子道声谢,带上甲乙丙丁出了折芦巷,不打扰她爹与那幅画互诉相思了。
  站在折芦巷外,华静瑶忽然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了。
  原本想去永国公府找沈逍兴师问罪,现在画都回来了,她还去做什么?
  原本想和她爹一起庆祝这画失而复得,可她爹摆明没有功夫搭理她。
  进宫找三公主?昨天刚去过,毕竟那是皇宫,总不能天天去。
  “沈逢的案子如何了?沈大老爷应该已经回来了吧?”华静瑶问道。
  “沈大老爷已经回来了,今天出殡,那案子没有进展。”史乙说道。
  华大小姐轻轻挑了挑眉毛,案子没有进展是肯定的,沈逍就是一只不死老妖。
  想到沈逍,就想起小狸,她的小狸也没有踪影。
  华静瑶的心情顿时不好起来,对甲乙丙丁说道:“去别院吧。”
  折芦巷和昭阳小筑同在甘石桥,离得并不远,自从上次离开以后,华静瑶便没有再去过。
  “那天小狸躲在骡车下面,还是我把他弄进去的。”
  史丁忽然开口,甲乙丙一齐瞪他,你不说话会死吗?
  史丁摸摸脑袋,他没有说错啊,瞪他干嘛?
  因为离得不远,华静瑶没有坐车,主仆几个溜溜哒哒往昭阳小筑去。
  “华姑娘?真的是华姑娘!”
  身后有声音传来,几人回头,寻着声音望过去,只见路边的一座茶楼的窗户里,伸出来两颗熟悉的脑袋。
  张十二少和巩六。
  华静瑶冲着他们点点头,正在这时,那窗子里又挤进一颗脑袋,正是骆仵作。
  “华姑娘,老秦也在,今天他请客。”
  巩六话音刚落,华静瑶已经走进茶楼。
  她还没有忘记,他们几个还要一起查沈逍呢,虽然遇到一点点挫折,可是不能知难而退。
  秦崴果然也在,华静瑶有些奇怪,问道:“你们不用上衙吗?”
  没等秦崴开口,巩六抢先说道:“秦家别院出事了。”
  “出事?”华大小姐瞪大眼睛,问道,“出什么事了?”
  秦崴轻声说道:“今天早上,在别院的一口水井里发现了一具尸体,而那具尸体并非是别院的人。”
  “尸体?哪座别院?”华大小姐吃了一惊,秦家在甘石桥有两座别院,一座与昭阳小筑相邻,别一座则是在凤阳书院的后山上,也就是张家那座别院旁边。
  “就是你家旁边的那座。”巩六抢着说道。
  华大小姐原本正要去昭阳小筑,现在听说发现尸体的别院就是昭阳小筑相邻的那座,她顿时兴趣大增,极不厚道地对秦崴说道:“既然尸体是在你家别院发现的,所以你要避嫌,索性在这里喝茶?”
  秦崴含笑点头,指着骆仵作说道:“他也要避嫌。”
  “为什么?”华大小姐好奇地问道。
  骆仵作无可奈何,道:“因为那个死者是我家的亲戚。”
  “啥?”华大小姐又一次张大了嘴巴,这是巧合呢还是巧合呢。
  她回忆了一下,整整十卷骆英俊探案录里好像没有这个案子,井中深尸的案子倒是有三个,可是似乎和这个不一样。
  “骆家的亲戚?近亲?远亲?”华大小姐问道。
  “近亲,是我的表哥聂元慎。”骆仵作说道。
  华静瑶倒吸一口凉气,难怪骆英俊没有把这个案子写进书里,那个死者是聂元慎,那当然不能写出来了。
  聂元慎,太仆寺少卿,平安侯的弟弟,庆王府女婿,郡主仪宾,同时也是建明伯府老夫人的亲侄儿,骆仵作的表哥。
  这的确是骆家的近亲,很近的亲戚。
  而这位的身份既是勋贵又是皇亲,还是朝廷命官,他的案子也的确不适合写进话本子,让世人围睹。
  华静瑶又看向秦崴,问道:“那么现在这个案子是由黎府尹亲自督办?”
  “不,是大皇子在办。”秦崴说道。
  华静瑶松了口气,既然办案的是大皇子,她就能跟着看热闹,可若是换成黎府尹,她就只能听结果了。
  她堆起一脸假笑,亲手给秦崴倒了一杯茶,说道:“秦大人,讲讲吧。”
  秦崴一脸的无奈,谁遇到这种事都只能无奈了。尸体是在自己家里被发现的,而自己还要因为这个案子在这里闲喝茶。
  “今天早上,大厨房的下人去打水,发现井里有人,打捞上来之后,却无人认识。最后还是小常管事认出来,这人是聂元慎。”
  “小常管事以前见过聂元慎?”华静瑶问道。
  秦崴道:“常家原是罗太夫人的陪房,早就脱籍,子孙中还出了两个秀才,但是常家每一代都会有人留在秦家做事,小常管事十二岁便进府了,一直都在九芝胡同,前年才来到别院做管事,他从小就跟着我们兄弟进进出出,京城里各家各府,他大多都能混个脸熟。”
  华静瑶又问:“聂元慎和你们家的关系如何,或者是平安侯府与你们的关系如何?”
  华静瑶没有问庆王府,因为庆王府与秦家之间是什么关系,整个京城全都知道。
  当年德宗皇帝和胞妹,也就是那位做过秦家宗妇的老公主,就是庆王府救下来的。
  如今宫里的一家子,连同秦家嫡房,全都是那位老公主的后人。
  秦崴摇摇头:“至少在我的记忆里,我们家和平安侯府没有交情,算不上通家之好,逢年过节送送年礼,也是因着骆家的关系。”
  秦家和骆家是通家之好,而平安侯府聂家则是骆家的姻亲。
  华静瑶又看向骆仵作,道:“骆仵作你请节哀。”
  骆仵作挥挥手,咧开嘴笑了笑,顿时变成开花馒头:“我和他虽是表兄弟,可是也没啥交情。”
  他有啥可节哀的,他和聂元慎又不熟。
  在平安侯府的人看来,建明伯府这一家子全都不靠谱,没有一个争气的,人家和他们打交道都嫌丢人。
  “有一年,我跟着两个哥哥去平安侯府拜年,恰好宫里赏了一堆东西,我那时还小,指着其中一盏灯说这灯我家也有,结果就被人嫌弃了,我家那灯是我家自己买的,人家那灯是圣上赏的,不一样。后来我做了仵作,过年的时候,他们家的几个孩子看到我就远远避开,我傻乎乎地拿着压岁钱给人家,人家都不要,说是家里大人说了,一定要好好读书,否则就要像我一样去做仵作。”
  华静瑶有些心疼骆仵作了,真没想到骆英俊还有这么悲惨的过往。
  “后来呢?”华静瑶问道。
  “没有后来了,人家这么嫌弃我,我若是还要厚着脸皮往人家眼前凑,那不就是没脸没皮吗?从那以后,逢年过节我也没有登过平安侯府的大门,他们家来给家母请安,我也没有过去陪客。”骆仵作笑着说道,他早就看开了。
  “这么说来,你和聂元慎也没有交情了?”华静瑶又问。
  骆仵作把大脑袋摇成拨浪鼓:“人家是仪宾,又做了少卿,而我只是个小小的仵作,连俸禄都没有,和人家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还能有什么交情可言。”
  一旁的巩六闻言哈哈大笑:“岂会没有交情,你和聂元慎现在不就有交情了吗?上午你给他验尸了,哈哈哈!”
  秦崴一声干咳,正色道:“死者为大,不要调笑。”
  巩六伸伸舌头,道:“好大的官威啊!”
  华静瑶问道:“既然聂元慎和秦家也没有交情,那他怎么就死在那口井里了?对了,他是淹死的还是死后被扔进井里的?”
  最后那句话,华大小姐是问骆仵作的。
  骆仵作道:“是死后被扔进去的,他的手筋脚筋全都被挑断了,身上有很多外伤,生前吃过不少苦头,死因则是颈骨折断,应该是被人大力掐断的。“
  华大小姐又是一惊:“他死得这么惨?”
  虽然没有被分尸,可这死状也够惨了。
  骆仵作叹了口气,道:“聂家的人和我们家恰好相反,他们家特别会教育孩子,所以全都能能武,聂元慎弓马骑射全都不错,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
  一个武功不错的人,却被人挑断手筋脚筋,那么杀他的人,要么有很多人,要么就是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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