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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甜-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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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云溪端起手边的茶碗,平静答:“依依硬要闯我家院子,一而再再而三,不把我的话听在耳朵里,我只能不许她再进我家的门,有何不可。”
  “行,你有理,我不跟你讲这个。”
  柳承业走上厅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呼呼地朝她喊。
  “我问问你,凭什么把我铺子里那两个掌柜都挖走了!!”
  一声怒吼把屋里伺候的丫鬟都吓得一颤。
  柳云溪不动如山,浅浅瞥了他一眼。
  从容道:“叔父冤枉我了,那两个掌柜是与我有点交情,自己来我这里求差事,可不是我故意挖墙角。”
  “你少说胡话,我给他们开的银子不比之前少,若不是你从中作梗,他们怎么可能离开,那两个铺子可是他们管了十多年的。”
  “对呀,管了十多年的铺子,东家从爷爷变成奶奶,又从奶奶成了叔父你。”
  柳云溪轻笑一声,话中意有所指。
  人到中年还要老母亲用私产接济,说起来总归不光彩。
  听罢,柳承业的气势明显低了下去,轻咳两声,强撑门面道:“那铺子是母亲托给我管的,名正言顺,你少拿这个做文章。”
  “奶奶愿意把铺子过给你,我自不会说什么,但是叔父你自己不能让掌柜们安心为你做事,是你们之间的事,何故来质问我。”
  少女言语平淡,带着些许轻蔑。
  柳承业甩手指着她的脸,“你少装蒜,若说他们两个走不是你的挑拨,那为何我另招掌柜,找了四五个人,亲自上门去请,他们都不愿意接手。”
  竟然能劳动他亲自上门,为了挽救仅剩的两个铺子,还真是辛苦他了。
  柳云溪听得饶有兴趣,心道:她若是掌柜,有这样一位好高骛远又难伺候的东家在,不管铺子多好,她也不接。
  随口道:“叔父,生意上的事我很难跟您说。成与不成,多看气运和自己的本事,若是赚不到钱就来怪我,那您的能力也就到这儿了。”
  话说的这么明白,傻子也能听懂。
  柳承业感到自己被羞辱,猛然站起,“好啊你,和你父亲一样阴险,都不是什么好人。”
  闻言,柳云溪脸色暗了些,“叔父若没有别的话说,我就要送客了。”
  再说下去就只是些无意义的责骂,她可没心情跟他对骂。
  她示意家仆送客。
  两个家仆走到柳承业身侧,一左一右困住他,请他出去。
  “柳云溪,我是你叔父,你对我就这个态度?!”柳承业挣扎着不愿走。
  “叔父,这些年您赔了多少钱,我父亲和奶奶明里暗里的给您兜了多少底,又接济了您多少,我一个小辈不清楚,但您心里清楚,真要撕破脸,这些钱您还得清吗?”
  提起银子,柳承业的挣扎声顿时小下去。稍微安静些的空档,柳云溪喝了口茶。
  吩咐家仆:“送客吧。”
  话音刚落,柳承业直接被架了起来,脚不沾地的被带出去。
  刚下台阶,他视线乱瞟,像看到救星似的,对着一侧大喊:“母亲!母亲——”
  走来前厅找柳云溪的余氏见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架着,顿时双眼湿润。
  “业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老太太走到近处,家仆见着,怕动作大误伤了她,轻易就被柳承业挣扎出来。
  中年男人一副吃了冤枉的可怜样,像孩子似的扑到老太太跟前,扯着嗓子哭喊:“母亲,瞧瞧您的好孙女,她挖走了儿子的两个掌柜,儿子的生意实在做不下去了。”
  余氏耐心的哄着儿子,转脸对厅上站起的少女怒目而视。
  “柳云溪!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不帮着你叔父就算了,竟敢给他使绊子,还不给我跪下!”
  母子两人站在一起,像是得到了最可靠的队友,彼此都多了几分底气。
  柳云溪站的笔直,向前走了几步,严肃道:“这里没有奶奶的事,您就不要多管了。”
  “我不管,你就要上天去了!早知你如今长成这样嚣张跋扈的孽障,当初我就该让你父亲修了那个贱妇!”
  余氏骂骂咧咧,拄着拐杖走上前厅。
  听到老太太气急了骂出心里话,柳云溪感到无比心寒。
  “来人,把奶奶送回去。”
  柳云溪一声令下,屋里伺候的丫鬟就朝着老太太走过去。
  “你们敢动我!”
  余氏抬起拐杖指了一圈,看见桌上的茶杯,富态的身子斜晃着快步走过去,抓起茶杯就往柳云溪头上砸过去。
  “你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我打死你!”
  “咚”的一声,伴随着采晴的惊叫,柳云溪感到额头一痛,脑中顿时一阵嗡鸣。
  倾刻间难以保持平衡,她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第13章 13
  ◎他彻底崩溃了◎
  精致轻巧的白瓷杯打在额头上顿时碎成两半,锋利的碎片划伤了少女的肌肤,她向一边倒去,被身侧的采晴急忙扶住。
  “小姐!”
  柳云溪半倚在采晴身上,抬手捂住额头,低呼一声,“好痛……”
  采晴满脸担忧,对门口的小厮道:“快去找郎中!”
  小厮急慌慌的跑出去,白妈妈和柳承业双双站在门外,被眼前的场景吓到,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白妈妈赶忙跑来老太太身边,“哎呦,老夫人您这是……”
  柳承业也快步走过来,站到余氏身侧,低下身子在她耳边道:“母亲,你怎么能出手打人呢。”
  “我,我……”
  余氏扔东西出去的手还悬在半空,看着少女被砸伤,一身的火气顿时消退,心中升起惊恐。
  一家人吵吵闹闹也还是一家人,动了手,见了伤,可就成仇人了。
  耳边是儿子低声的盘算,“原本咱们是占理,把她不敬长辈的丑事说出去,出门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叫她吃个大亏,如今你打伤了她,就是咱们理亏了。”
  听罢,余氏猛然清醒过来,侧脸叮嘱他:“家里的丑事,不许说出去。”
  柳承业斜了下眼睛,满心的鬼主意,显然还是在怪老母亲的冲动之举让他的盘算落了空。
  几人对面,柳云溪痛的咬紧牙关。
  她忍着痛,沉声吩咐:“送叔父出去。”
  闻言,余氏又抬起拐杖护在儿子身前,动作迅敏,一点看不出年迈的迟钝。
  痛心疾首的斥责:“他是你叔父,你怎能对他这般无礼!”
  少女抬起眼眸,冷漠的视线扫过面前几人,平静开口:“那奶奶是想和叔父一起走?”
  “你……你……”
  赤裸裸的警告摆在面前,余氏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温婉端庄的孙女,竟会有这般绝情的一面。
  她支吾了半天也答不上话,不是不愿意去二儿子家里去,而是舍不得大儿子家里对她荣华富贵、有求必应的供养。
  利益当头,再强烈的感情也退了下去。
  柳云溪不屑再看他们,冷声吩咐:“还不快把老夫人送回去。”
  这回,余氏没再挣扎,柳承业没人护着,被家仆毫不费力的架了出去。
  人一个个被送走,吵嚷的前厅渐渐安静下来。
  府门外的柳依依只能隔着老远的距离观望,看到了余氏就大声喊“奶奶”,可惜余氏被几个丫鬟扶去后院,没有回应她,也不能给她做主。
  家仆把柳承业送出门,应大小姐的吩咐,把府门关了起来。
  府门一关,隔绝了外头的声响,柳云溪挪去偏厅坐着,没再听到那些讨人嫌的吵嚷,这才感觉心情好了些。
  没多久,家仆请来了郎中。
  柳云溪安静的坐着,让郎中上药。
  “小姐,您还好吗?”她许久不出声,身后的采晴关心问。
  “我没事。”柳云溪看向窗外,不知何时,天空中聚起了厚重的白云,遮蔽了太阳,天色有些暗沉。
  她微微一笑,“早知道他们要来闹,没想到赶在了同一天,多亏奶奶脾气急,打了我这一下,不然还不知道要听他们母子絮叨到什么时候。”
  “您别这么说,身子是自己的,给人伤了,就该生气,有什么好高兴的。”采晴小声嘟囔着。
  柳云溪微微挑眉,“你长胆量了,敢训我?”
  采晴的声音立马小下来,“不是训您,就是让您珍惜自己……要是老爷和大公子在,他们一定会护着您,怎么舍得让您受伤。”
  提起父兄,柳云溪感觉自己的心突然变得空荡荡的。
  明明是一家人,一年却见不了几次面,彼此有彼此的难处,各自有各自的追求,互相惦记却到不了一处去。
  她想,她大概是自私的。
  若是放得下扬州的家产,无论去北边与兄长一处,还是回老家照顾父亲,她都愿意。
  可她放不下,这宅子是娘亲精心打理过的,铺子和生意也都是娘亲和父亲壮年时打下的基础,承载着她几乎全部的童年记忆,她怎能轻易舍弃。
  心心念念的愁思涌到嘴边,化作一句轻叹。
  “对啊,要是父亲和哥哥在就好了。”
  可他们不在,她也不能指望着年末一家团聚的时候,再旧事重提,请父兄为自己主持公道。
  很快,郎中处理好了伤处,她也终于能站起身来走动。
  积云遮蔽了日光,走出偏厅,看着廊下新开的小花,柳云溪舒展了表情,不经意的开口。
  “徐掌柜那里,去传过话了吗?”
  采晴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才小声回:“已经跟徐掌柜叮嘱过,叔老爷的那两个铺子,绝不会有人接手。”
  “那就行了。”柳云溪微笑。
  以柳承业的能力,没有掌柜给他兜底,开垮两家铺子是迟早的事。
  等铺子倒闭,就又有热闹看了。
  ——
  从上午开始,天气就变得阴沉沉的,空气变得闷热,连一丝风都没有。
  黄昏时分,下起蒙蒙细雨,到了晚上,暴雨如注。
  一整日,沈玉衡都没有走出房间。
  元宝只在换药的时候看过他几眼,下午再进去,发现桌上的饭菜几乎没有动过,少年闷闷不乐的窝在床榻上,心神不宁。
  她昨天没有来,今天也没来。
  可她已经与他击掌为誓,答应了他的条件,还问了他的名字不是吗?
  为什么没有来呢……?
  沈玉衡想不明白,心思一整日都神游天外,几乎提不起精神去做任何事。
  少年孤零零的蜷缩在被子里,闷热的夏天,他感受不到丝毫热意,或者说,除了背后伤口明显的痛痒,他感受不到其他的知觉。
  似乎对这种症状习以为常,沈玉衡没有过多在意,只是翻来覆去的想:明天她会不会来?
  如果她能来就好了。
  因为……他很想见她,一见到她,就很开心,仿佛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没能唤回他的神思,直到入夜,房间里一丝光都看不见,恍然间,天空中炸开一道白色的闪电,几乎在瞬间,将屋外照的亮如白昼。
  白闪过后,是一声沉重的闷雷。
  “轰隆!”
  霹雳般的重响炸在耳畔。
  “不!”少年顿时缩起身子,惊叫一声,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暴雨倾泻而下,噼里啪啦打在屋檐上、树叶上,清脆猛烈的声响不住的朝他袭来,几乎将他整个包围了起来。
  沈玉衡的身子变得僵冷,急促的喘息着,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不安的颤抖着。
  那恐怖的声响不住的响在耳朵里,几乎将他的灵魂生生勾起,放回到他最不愿再记起的记忆中。
  无边的黑暗,潮湿昏暗的地牢,清脆的铁链声,和无休无止的杀戮。
  纤瘦的身躯在求生的本能驱使下,攥着手中的匕首,将它狠狠的刺进另一个少年的身体中,血流如注。
  那双眼睛仿佛要从眼眶中瞪出来,死死的盯着他,又是可怜又是不可置信,直到断了气,也还是死不瞑目。
  那是他一生都跨不过去的黑暗。
  他第一次杀人。
  年幼而敏感的精神感受着热烫的鲜血泼洒在身上,温度褪去,变得黏腻冰凉。
  他彻底崩溃了。
  年幼的他早已死在了那间地牢里,活下来的只是个麻木的躯壳。
  暴雨不停,记忆中锁住他的铁链也没有停止收紧,拖曳在地上,发出清脆沉重的声响。
  沈玉衡感到难以呼吸,捂着胸口从被子里爬出来,跌跌撞撞滚到床下。
  夏夜的大雨冲刷掉了一整日的闷热,空气都变的清凉潮湿。
  元宝算好时间,撑着伞来收晚饭。
  心里惦念着公子早上中午都没吃多少东西,千万不要连晚饭都不吃。
  雨滴打在伞上的声音太大,以至于他走到门前,隔着一扇门才听到屋里发出来的摔摔打打的碎响。
  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元宝敲了敲门,对里面唤:“公子?”
  回应他的只有更剧烈的摔打声,桌子倒在地上,花瓶碎裂的声响,里头的人像是发了疯,恨不得将整个房子都拆了。
  元宝慌张起来,更强烈的敲门,大声问:“公子您怎么了,是出事了吗?”
  “滚!”
  一声怒吼伴随着凳子摔到门上,把趴在门外听动静的元宝给震了出去。
  “唔……”元宝捂着耳朵退到台阶下,房间里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光亮能让他看清屋里的情况。
  时不时的电闪雷鸣伴着暴雨声打在耳边,让房中传出的剧烈声响更加惊悚可怖。
  小公子不会疯了吧?
  怎么办!
  雨滴融进漆黑的夜色,滴滴嗒嗒响在屋外,敲动飘摇的枝叶,打落盛放的花朵,连房间中暖黄色的烛火也跟着颤动起来。
  暴雨天,并不适合秉烛夜读。
  少女靠在椅背上,目光浅浅,额头上的淤伤隐隐作痛,昏黄的灯光接连晃动,让她始终不能集中注意力。
  雨打窗沿,潮湿的冷气透进房间里,柳云溪倒吸一口凉气,裹了下披在身上的外衣。
  她收起书卷,走到烛台前。
  正要吹了蜡烛去睡下,恍然间听到院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透过窗户看出去,采晴披了衣服走出来,睡眼惺忪地去开院门。
  一开门,元宝就急慌慌地闯进来,整个后背都湿透了,对着她的卧房大喊。
  “小姐,小公子他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


第14章 14
  ◎“我好想你”◎
  元宝吼的着急又慌乱,采晴见他闯进院里毫无章法,赶忙过来拦住他,阻止他在往柳云溪的卧房前去,
  “他不好你去找郎中看啊,让我们小姐去看什么,这么大的雨。”
  “我实在没办法,想了半天,只能来找小姐。”
  两人在院里僵持着,柳云溪打开房门对院里问:“什么事?”
  看到小姐露面,元宝白胖的脸这才有了光彩,歪过身子绕开采晴,小跑到屋前台阶下。
  “是小公子,这两天您没去看他,他一直闷闷不乐的不爱说话,饭也没吃多少,今天突然下起大雨,我听到他在屋里砸东西,又摔又喊的,好吓人……”
  闻言,柳云溪直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也想象不出少年摔打东西的样子。
  喃喃问:“他这是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想去拦他来着,可小公子堵了门,我要进去他就砸门。”
  元宝低声说着,混合着雨声。
  采晴原原本本地听完,快步走过来阻止道:“小姐,您千万不能去,怕不是那小公子得了疯症,发病了,您要是过去,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元宝小声嘀咕:“可是小公子那样,没人去看他的话,他要是没命了,府里也不好交代……”
  “啊呸呸呸。”采晴皱起眉,“说什么不吉利的。”
  “好了,你们别争了。”
  柳云溪短暂的思考后,打断了两人的争执,给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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