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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甜-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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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说着,不耐烦的撇开视线。
  皇后眼神一晃,慌张的解释:“皇上,臣妾的哥哥他没有……”
  “你该庆幸他是死在了沈晏手上,而不是朕来亲自处置。”
  “皇上,您怎能如此绝情!”
  “皇后不得放肆。”皇帝猛地站起来,早就为皇后不合礼仪的哭诉感到不满,厉声警告她。
  “你若本本分分的做这个皇后,朕不会因为你哥哥的事牵连到你,但你若再为这些事纠缠不休,朕便不留情面了。”
  皇后哭的眼睛都肿了,依旧换不来自己丈夫的一点怜惜。
  看到皇帝的态度,她咽下了喉咙中的哭声,把头重重的在磕在了地上,“是,臣妾知罪。”
  一段安静后,皇后失魂落魄的从勤政殿走出来。
  迎面是黄德福端着汤药过来。
  皇后眨了眨酸痛的眼睛,往前走了些,“黄德福,你端的是什么?”
  “是皇上要吃的药。”
  “怎么这药没多大味道?本宫记得皇上吃的药总有股散不去的苦味。”她抽泣一声,维持着皇后的仪态,要借着说话的从容遮掩掉房才在店中哭诉的丑态。
  黄德福低着头应答:“那是从前的药了,这副药是太子刚奉给皇上的,不但效果好,而且药味很淡,听说是专门去民间找名医配的,就连太医看了也说是副好药。”
  “太子?”皇后瞬间没了好脸色,“他倒是有心啊。”
  听出话头不对,黄德福笑着说:“皇后娘娘,奴才要先进去给皇上送药了。”
  “去吧。”皇后白了一眼。
  当天下午,皇后宫里传唤了太医。
  摒退宫人,皇后疑惑问:“太子送给皇上的那副药真的没有问题?”
  太医跪在地上答话:“是,臣等都尽心检查过,那药性温,是用十几味草药调配成的,所以药效明显又不会有明显的副作用。只是……”
  “说下去。”
  “因为调配的草药种类很多,皇上平时的饮食就要更注意些,以免有与药性相冲的,会吃出问题来。”
  皇后眼神一动,若有所思,“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
  几日后。
  皇帝批完奏折后,像寻常一样回到寝宫,这几日为着沈翊和沈晏的事,他没有去皇后或梅妃宫里,只独自歇在寝殿中。
  今夜,皇后和梅妃的宫里各自都送来了糕点。
  皇帝在两盘糕点中犹豫了一下,先尝了尝梅妃叫人送来的,又吃了一块皇后宫里送来的。
  吃进口中只觉得美味,半夜时分却觉得腹中闷痛,难受的咳了两声,竟牵扯着浑身的旧伤都痛起来。
  心脏急促跳动,在一瞬间戛然而止。
  安静的夜里听不到一丝声响。
  悠悠春风从窗外拂过,在外守夜的下人坐在院门前昏昏欲睡。
  宽敞的房间里,落了床帐的床榻是一方温暖狭小的空间,榻上夫妻相拥,发丝交缠。
  怀有身孕的柳云溪睡得极轻,外头传来一点声响便将她从浅眠中吵醒。
  她烦躁的往被子里埋进去,抱在夫君后背的手拍拍他,声音朦胧的嘀咕:“外头什么声响,好吵。”
  沈玉衡缓缓睁开眼,看到睡得不安稳的爱人,屈臂摸了摸她的头发,埋下脸去亲了亲她的额头。
  撑起身子往外头听,的确有声音。
  他伸手去摸床头的衣裳,尽量放轻动作,安抚困倦的爱人,“你睡就是,我去看看。”
  穿了衣裳走去外头,打开院门就见到前院那儿亮起了灯火。
  守夜的丫鬟匆匆回来禀报,正在门前见到了主子,忙说:“宫里的人来传话,说是……皇上驾崩了。”
  前院是在准备丧服挂白。
  沈玉衡摸了下额头,吩咐:“叫忙活的人声音小些,别打扰王妃休息,再者,主院里就不必挂白幡了。”
  “是,奴婢知道了。”
  他关上院门,回了屋里。
  走回到床前,撩开床帐才见榻上的人慵懒的转过身来平躺,眼睛都没睁开就问他:“外头怎么了?”
  沈玉衡俯身亲亲她的脸,小声说:“给你的惊喜到了。”
  被他鬓边垂下的发丝蹭到脖子,痒痒的,柳云溪耸了下肩,眯起眼睛,说话声还带着睡意。
  “死了人可不算什么惊喜。”
  “逗你笑的,也不算坏事。”少年低笑着将脸往她胸脯上蹭蹭,惹得柳云溪在半梦半醒中露了个笑脸。
  他伏在她身上压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后,替她掖了掖被子,轻声叮嘱:“我去宫里一趟,你怀着身孕,今晚就别去了,小心被冲撞。”
  “我知道。”她抬手拉下他的头,轻轻仰头在他唇边回了个吻。
  皇帝驾崩,宗亲守丧七日。
  七日后,新帝登基。


第70章 【正文完结】
  ◎携手与共◎
  新帝登基; 太子府的仪仗送新帝早早进宫,长街上站满了等着观礼的百姓; 押送死囚的囚车在街上短暂驻足,等仪仗队过去后,才继续往刑场去。
  死囚面如菜色,勉强抬起的视线穿过人群望向坐在鸾驾上的二人。
  恍惚间看到女子的身影,他激动的扒住了囚车,扭头想看的再清楚些,可相隔太远,新帝车驾上挂着层层叠叠的金纱,他连女子的侧脸都没能看到; 只看到个模糊的轮廓。
  直到车驾越来越远,模糊到连轮廓都看不清; 带着他的记忆一同消失在眼前。
  他终究没能见她最后一面。
  街上热闹的欢呼声一重高过一重; 灿烂的阳光下; 夫妇二人坐在鸾驾中; 接受百姓的观礼膜拜。
  压在心上的阴霾散去,柳云溪看沿街的人物景色,另有一番感慨。
  她悄悄侧脸,问身边人:“做皇帝的感觉怎么样?”
  新帝目视前方; 自然垂在身侧的手按在她手背上,将她的手抓在手心里。
  眼中所见的一切花花绿绿; 随着车马的前行不断往后去,前头的事物在变化; 身后的事物已经看不到; 唯一能确定的是坐在身边的人; 她一直都在。
  沈玉衡轻声回:“没什么感觉。”
  “真的?”柳云溪轻笑。
  “我真没觉得有什么; 但是……”他转过脸来看她,眼眸含笑,“娘子,你不觉得这样乘车游街,很像我们回京后没能补办的大婚仪式吗?”
  被他这样一说,柳云溪也觉得此刻二人身着华服,受人祝福,的确是一对大婚的新人。
  “还真是挺像。”
  新帝含情的眸子目光深邃的注视着她,无论经历多少事,他眼中的爱人始终如一,温柔坚定,蓬勃向上,永远是他最爱的模样。
  “从今以后,再不会有人对你我的婚事指指点点,你是我的明媒正娶的皇后,我的妻子。”
  少年郎的爱意如同扎根身体,被她的阳光雨露滋润出的大树,养育的越发茁壮,生机勃勃。
  柳云溪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懂得爱,相信真心的伴侣。
  原本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受过伤,也被辜负过,感受过被信任的人刺伤的痛,仍旧有勇气选择在茫茫大海中抓住彼此的手,从此互为依靠,在磅礴的海浪中,共同面对风雨。
  她微笑着看他,“夫君,你的眼睛总盯在我一个人身上,都给别人瞧见了。”
  新帝不为所动,昳丽无双的容貌因为嘴角露出的笑容更加惹人沉醉,“随他们瞧去,我就是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最珍爱的无价之宝。”
  二人乘车驾入皇宫,在金銮殿中接受百官朝拜。
  登基仪式从清晨持续到正中午,仪式结束后,沈玉衡前往勤政殿,柳云溪入主栖凤殿。
  当天下午,柳云溪换下了服制,着简装往同样刚搬完宫殿不久的太后宫中去。
  走进宫中,一点皇后架子都没有,对着几乎未曾见过面的前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下跪行礼。
  “拜见太后娘娘。”
  太后坐在软榻上,高傲着未曾起身看一眼,只问:“怎么只有你,新帝不来拜见哀家吗。”
  她恭敬着回:“国丧七日积下的政务不少,新帝忙着批阅奏折,暂时不能来拜见,还请太后娘娘不要怪罪。”
  看到女子毕恭毕敬的态度,太后稍微放松了警惕,趾高气昂地敲打她:“哀家一向听说你是个脾气软的,想来也知道分寸,该明白这后宫的尊卑有序。”
  “是,臣妾知道。”柳云溪并不与她争辩,乖巧应下。
  皇后越是退让,太后越是大胆。
  她不屑的白了一眼,“正巧哀家刚得了几本佛经,既然你过来了,就替哀家抄两本供奉到佛前吧。”
  如此明白的挫磨,叫柳云溪轻而易举就看透太后沉不住气的打压。
  她本想慢慢来,没想到太后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这就容不得她慢慢来了。
  太后迟迟不让她起身,柳云溪也不恼,只往身侧抬了下手,侍候在旁的采晴立马俯身来扶她。
  柳云溪站起身,随行的宫女忙搬了凳子来让她坐下。
  “抄经书暂且不急,臣妾还有些要紧事要跟太后娘娘说。”
  见她自作主张的没规矩,太后登时冷了脸。
  柳云溪并不在意太后已经表露在面上的怒意,而是吩咐宫人:“你们都先下去吧。”
  她的人都退下,候在宫里的几个宫女也退了下去,只有太后身边近身伺候的两个宫女没有听她的吩咐,依旧站在那里。
  柳云溪也不恼,开口就说:“臣妾与新帝为先皇守丧时,听太医回禀过,说是先皇吃错了东西导致心悸才猝然驾崩。”
  闻言,太后眼神一慌,赶忙呵斥身侧的宫女:“都出去,敢多说一个字,当心你们的脑袋。”
  等宫里只剩两人,太后紧张的问:“你说这些事做什么?”
  柳云溪气定神闲,悠悠道:“没什么,只是臣妾今天早上刚把栖凤宫收拾出来,就有人往臣妾宫里送了两盘子点心,说是先帝出事那天晚上,您叫人送过去的。”
  “这不可能!”太后大喊。
  东西她明明都叫人给扔了,怎么可能留下来,还被送到新皇后手上。
  “太后娘娘别激动。”
  柳云溪不急不躁,对比太后的慌乱,她更像个拿着定的长辈,平静地说,“臣妾请太医查验了那点心,还真有些猫腻在里头……更具体的,想必臣妾不说,娘娘应该比臣妾更清楚。”
  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太后眼珠乱转,都不敢看她的眼睛,“你想做什么……”
  彼此都不是爱绕弯子的人,柳云溪也就直说了。
  “您并非新帝生母,臣妾也不希望有人借着先太子的名头对新帝生出二心。所以臣妾想了个法子,希望娘娘能移驾去守皇陵,如此对咱们三方都好。”
  “你想把我赶走,自己掌管后宫?”
  太后大惊,想都没想就拒绝。
  “你做梦,哀家在这宫里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做了太后,凭什么要遂了你的心愿。”
  “太后娘娘不同意也是人之常情。”
  柳云溪坐的腰有些酸了,站起来在宫中踱步,不经意的说:“有故人叫臣妾给您传话,说他拜了位师傅,这些日子随着师傅四处云游,收获颇多。”
  听罢,太后很快反应过来:“翊儿?他现在在哪儿?”
  柳云溪微微抿唇,装起糊涂来,“太后娘娘怎么突然问起先太子了?他的事,臣妾也不知道啊。”
  太后皱着眉,表情越发痛苦。
  沉默中,内心的纠结越发疼痛,良久才开口问:“是不是要哀家答应你出宫,你才肯把翊儿的下落告诉哀家。”
  “臣妾不敢保证。”柳云溪侧身对着她,没有停下脚步。
  “你——”太后还想再斥责几句,可为着自己儿子的下落,剩下的话还是咽进了口中。
  “太后娘娘可以仔细斟酌,臣妾并不着急,您可以慢慢想。”
  柳云溪轻飘飘说着,人已经走到了门边,表情温和的回头对太后行了个礼。
  “该说的都已经说过,臣妾就先告退了。”
  春日是温暖的阳光和绵绵细雨滋润出的和煦,冬日的阴寒在春天中彻底融化,融入大地,无影无踪。
  转眼过去两个月,进入六月,又是一年初夏时节。
  京郊外大片大片的麦田已经变成金黄色,轻柔的风从麦田上吹过,吹来面前的风都带着熟麦的香气。
  田埂上,出巡的帝后站在草地中,远远的眺望着夏日丰收之景。
  皇帝牵着皇后的手走下田埂,他不喜人跟的太近,又因为自己有武艺在身上,便临时充当了皇后的近身侍卫,走在爱人身侧,片刻不离。
  沈玉衡好奇的问:“你做了什么,为何太后会自请去给先帝守陵?”
  半个多月前发生的事,直到这几天他才发现是他的云溪在背后推波助澜。
  柳云溪没有解释太多,只问他:“你答应了吗?”
  沈玉衡认真答:“我刚开始自然是不答应,在她求第三回 的时候,才勉强答应。”
  说完把脸转到她脸侧,想听她夸几句自己办事有章法之类的,可视线落在她身上时,便怜爱的看向了她已经高高隆起的小腹。
  空旷的田野中,少年小心探出手在她肚子上摸了两下。
  “肚子好像越来越大了。”
  有个小小的生命在里面孕育。
  柳云溪抓了下他的手,轻抚上自己的肚子,感叹道:“这才不到六个月,等到九个月估计还要再大一圈,我也要跟着再胖十斤。”
  说到后头,捏了下明显发胖的脸颊,难免忧郁。
  少年眨了下乌亮的眼睛,松了她的手,快步往前头走了两步,转过身来面对她,张开了手臂。
  “过来给我抱抱。”
  被他突然的举动弄得一脸疑惑,柳云溪懵懂问:“抱什么啊?”
  “抱你和咱们的孩子。”
  少年答的干脆,等不到她主动投怀送抱,就自己走来把人横抱起来,轻轻松松还小小掂了一下,要她主动抱紧自己的脖子。
  柳云溪搂着他的脖子,哑然失笑,“当朝皇帝和皇后在田中嬉闹,成何体统。”
  “不成体统,你就不喜欢我了?”少年嘟起嘴,爱极了在她面前撒娇。
  看透了他的小心思,柳云溪故作考虑,迟迟不答。
  只一会儿,沈玉衡就受不了了,压低了嗓子,变得低沉的嗓音略带沙哑,“娘子~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不管多少回,她都吃这一套。
  她的心暖暖的,搂着夫君的脖子,凑过脸去蹭蹭他的脸颊,好生哄他:“好啦,喜欢你的,我怎会不喜欢你。”
  转眼再看,他还嘟着嘴,脸颊染了些红,越发贪心起来。
  柳云溪转而捧住他的脸,在他脸上亲了亲。
  少年抿着唇,嘴角勾笑。
  “开心了?”她笑着看他,周身被温暖的夏风轻柔包裹,仿佛跌进了软绵绵的麦香味的云朵中。
  少年低下脸,鼻尖蹭蹭她的鼻尖,“你再亲一下。”
  柳云溪轻笑一声,扬起脸又要亲在他脸颊上,却在唇瓣快要触碰到脸颊时,被他转过脸来,给她亲在了嘴巴上。
  轻柔的吻,浅尝辄止。
  夏天刚刚开始,未来有明媚的阳光和还未出生的孩子。再没有前世的遗憾落寞,有的是当下和未来。
  身边有爱人坚定不移的陪伴,一切都会越来越好。
  她深深的把沈玉衡看进眼底。
  如红宝石般耀眼的少年,成为她人生中,永不磨灭的存在。
  作者有话说:
  宝贝们,我来吱吱两句啦


正文的剧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我休息个一两天后,会更新番外,写一下帝后日常,还计划写个现代篇(大概是女总裁×男明星,这样)不想写复杂的剧情,就写点甜甜的小饼。
  汇报结束,我溜啦~宝贝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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