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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重生之腹黑墨王妃-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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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刚才还嫌我墨迹,现在又嫌我太快了不成?”秉文戏谑。
  “不不,走走,赶紧走。”孔长辉生怕他反悔,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就往大门处走去。
  “真该让霍提督看看你这副殷切的模样。”秉文被他生拉硬拽的往前走着,一脸的无奈。
  “我又不是为了邀功。”孔长辉撇了撇嘴不屑。
  诚然,孔长辉只是想尽早审问,了结此案。
  除了每日疲于应付的那些人,他初心也是想要还那副骸骨一个公道。
  秉文当然不是不在乎此案,他也只是想着磨一磨牢中人的耐心。
  顺便再看一看,谁会捞他。
  据胡映茂的说词,起初还真有不少人去大理寺询问。
  待搬出了霍提督后,也都纷纷自觉的打道回府,慢慢的这几日,竟是再无人上门了。
  两人走到了大理寺的门口,都已经快亥时了。
  胡映茂早就回府了,还好门前的官兵认识他们,领着他们一路进了大牢。
  因为两人分别关在不同的地方,是以到了牢房门口,带路的官兵问道:“孔大人,先去哪一间?”
  孔长辉看了看秉文,见他口型比了个卓先德,便对着官兵回道:“先去关押卓先德的牢房吧。”
  官兵应了声是,带他们拐了弯,行至尽头,来到了卓先德的牢房面前问道:“要开门吗?”
  “不用,姚美珍关在哪儿?”秉文问了一句。
  “这条路行至尽头左拐便能见着了。”官兵指了指方向对着秉文回禀。
  “有劳了,你先下去吧。”秉文谢道。
  官兵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秉文看了眼面如死灰的卓先德,狱中暗无天日。
  再加上这些时日的焦灼、恐慌、后悔,折磨的他瘦骨嶙峋,精神萎靡。
  “卓院使没有什么想要交代的吗?”秉文温声问着。
  卓先德冷哼了一声,并不回话。
  “我以为这些时日,你多少能够看的明白,时至今日,你以为还有人能救得了你吗?”秉文讥道。
  卓先德的心被秉文刺痛。
  确实,这十日来,竟是无一人来看望他。
  就连丽妃娘娘也只是买通了一个狱卒警告他,管好自己的嘴,子女尚且还有人照料。
  否则……
  否则,自然是连香火都留不下来。
  如今他抵死不认,坚持到他们寻不到证据。尚且还有一线生机。
  倘若认了,才是万死难辞其咎。
  “看来卓院使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那在下只好去探访下三姨太了,到时候这坦白从宽的机会,可就落到旁人头上了。”
  卓先德心中虽然惶恐,面上却还是硬撑着,白了他一眼,直接转过了身以示决心。
  秉文倒也不恼,转身带着孔长辉向姚美珍牢房走去。
  姚美珍十天来总算见了个牢卒之外的人,反应要比卓先德大的多。
  她扑向牢门,双手抓着铁栏问道:“何时才能放我出去?”
  “那要看夫人什么时候才交代了。”秉文向后退了两步,看着眼前面容憔悴,蓬头垢面,举止癫狂的女子皱了皱眉。
  姚美珍瞬间便泄了气,瘫坐在了地上,摇着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秉文也随之蹲了下来,对着姚美珍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劝了一句:“夫人,你和卓先德不一样,他本就死不足惜,可你还有一双儿女在霍提督府,你可还记得?”


第149章 心理攻陷
  刘美珍听完秉文的话兀然抬头,点点希冀的光从眼底逐渐升起。
  是啊,她当年还有一双儿女。
  女儿从小就温顺乖巧,儿子虽然顽劣。
  可那奶声奶气唤着她娘亲的声音,还犹在耳边……
  “你有多久没见过他们了?”秉文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味道,牵起她内心深处的回忆。
  姚美珍想起了那一天,她牵着一双儿女去到了霍天修那里。
  那时候的霍天修,还不是九门提督。
  儿子还小,不谙世事。
  以为娘亲只是带他上街游玩,再去伯父家串门走亲。
  一路上欢声笑语,一会儿要了个面人,一会儿又撒娇要了串糖葫芦。
  她宠溺的对着儿子笑了笑,一一都满足了他,转过头去,眼里却是早已蓄满了泪水。
  “娘,你怎么了?”霍文淑在旁柔声问道。
  那年,女儿也不过刚满十岁,却比平常家的孩子更要懂事。
  两个多月前,她十岁生辰的那天,她问女儿可有想要的礼物,女儿却说她想要学刺绣。
  她以为女儿是见着父亲近日来身子又不大好了,不想浪费钱财,不由摸着她的额头问道:“无妨,文淑,今日是你的大生辰,想要什么娘都满足你。”
  谁料女儿却是摇了摇头道:“女儿该有的都有了,如今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只是想请娘教我刺绣。”
  她见文淑坚持,也就只好满足了女儿。
  以为她对刺绣一时兴起,心中想着若是以后她有想要的东西再买给她便是。
  谁知隔了一段时间,姚美珍忽然发现袖口上多了一朵莲花。
  虽然绣法生疏,却也似模似样。
  滚边之上绣着潺潺流水,流水中伸出一支碧绿通翠的莲叶,莲叶里托着一朵粉嫩娇艳的莲花。
  她心中泛起丝丝温情,对于女儿的乖巧孝顺倍感欣慰。
  便唤了她过来,准备好好夸赞一番。
  谁知女儿拉着她的手去到父亲那里,将他们两的袖口合在了一起。
  她这才发现,原来女儿给他父亲的袖口上也绣了朵莲花。
  两朵莲花合在一起,俨然是朵并蒂莲……
  霍天炀也是刚刚才发现了这朵莲花的巧妙之处,欣喜的抱住女儿,刮着她的鼻子说道:“文淑真是父亲的乖女儿,父亲会为了文淑乖乖吃药,待身体痊愈之后,和母亲一起带着你和文康出去游玩。”
  那时的女儿灿然一笑,笑靥如花。
  那如花的脸,和眼前殷切询问的脸柔和在了一起,让此刻泪眼婆娑的她,心中酸楚不堪。
  霍文淑乖巧的替她擦拭了泪珠,安慰她道:“母亲,父亲可能只是在家呆的闷了,独自出门去散散心,过不了几日便会回来了。”
  她听着女儿柔声的话语,看着她一张关切的面庞。
  眼泪,便更是止不住了。
  她的一双儿女并不知道,他们的父亲。
  永远。
  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可是她不能说。
  她只能独自承受着这个秘密,将它烂在肚子里。
  她又带着儿女去了成衣店,给他们买了几身新衣。
  文康还是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
  而文淑,却始终目光担忧的凝视着她。
  买完衣服之后,她便径直的领着他们去了霍天修那里,将儿女交给了他后掩面而走。
  文康还在追着她的背影喊道:“母亲,你要早点来接我们回去呀。”
  而文淑只是出言唤道:“母亲,你要照顾好自己……”
  那一别之后,她便再也未曾见过他们了。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后来听闻霍天修坐上了九门提督的位置,她就更不敢了。
  整日整日都呆在卓府的后院,从不外出。
  她有多久没有见过他们了?
  整整五年多了吧……
  秉文见姚美珍的面上有着动容之色,接着循循诱道:“文淑今年刚刚及笄,你身为人母,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见她一面,她的一拜与聆讯皆要由她伯父替你完成,你心中可会惋惜。”
  姚美珍的双眼蓄满了泪水,她的女儿都要及笄了,转眼间便到了可以嫁人的年龄。
  如今出落的该是亭亭玉立,温婉可人吧。
  毕竟她从小就生得一副美人坯子。
  难得的是,还如此乖巧懂事。
  她从没想过能去参加文淑的及笄礼,她的心中何止惋惜……
  可是,她还有心吗?
  早在五年多前,她的良心就没了。
  “还有你的儿子文康,你可知道。五年前的那一夜,他目睹了一切。”秉文见她面如死灰,言词便狠厉了起来,出言激道。
  “怎么可能?”姚美珍本能的出言反驳,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秉文冷哼了一声,对着她疾言厉色:“那时他才不过六岁,睡在你们房间隔屏的里屋,半夜听到父亲的叫声惊醒,起来便看见了卓先德从他父亲的肚子上拔出针来。”
  “不可能,不可能。你胡说,你胡说。文康分明与往常一般无二,我告诉他父亲出门远游,他也深信不疑。”姚美珍的状态又癫狂了起来。
  她的手伸出铁栏,试图抓住秉文的衣角,却终究只是徒劳。
  秉文面露鄙夷之色,看着她不停挥舞的双手不屑道:“那是因为你生了个好女儿,霍文康告诉他姐姐,父亲不是远游是被人用针扎死了。霍文淑捂住了他的嘴教导他,那是大夫再给父亲看病,父亲确实是远游了。”
  “不!你骗我!!”姚美珍再一次脱力坠地,瘫坐在那里。
  倚着牢栏,不停重复着“骗我”二字。
  “你以为此事是如何被揭露出来的?那时因为霍天炀的尸体。在我的院中碰巧被挖了出来,而他死前穿的那身袍子的衣袖上,绣着一朵莲花。大理寺张贴的认尸公文上,附了那副刺绣的花样,被你的女儿霍文淑看见,认了出来。”秉文眸光一片冰冷之色,字字如矶。
  姚美珍用手捂住了双眼……
  当年,她就是怕女儿会出言问她,父亲出门远游,为什么没有穿她绣的那件衣袍。
  是以,五年前的那一夜,她才特意给他穿了那件外袍。
  谁曾想……
  真的是因果循环,逃不了的罪孽。
  姚美珍泣不成声。
  彻底崩溃……


第150章 霍府接人
  秉文看着姚美珍已然崩溃,便直起了身子,对着孔长辉道了声:“走吧。”
  “走?”孔长辉诧异的看了看姚美珍,又看了看秉文,面带不解。
  秉文点了点头,迈着步子向牢门走去。
  孔长辉两步追了上去问道:“她口风终于松动了下来,为何不趁热打铁让她交代清楚事情原委?”
  “今日来本就没指望她和盘托出,只是来刺激下她的内心而已。”秉文边走边道。
  “就这?没了?”孔长辉一脸惊诧。
  “就这。没了。”秉文含笑点头。
  “你还笑?明明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啊。”孔长辉不满。
  “长辉,心里博弈你懂不懂?”秉文斜眼看他,见他面色懵懂,随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诶,你该好好钻研下棋艺。”
  “怎么又跟下棋扯上关系了。”孔长辉闻言更是一头雾水,面带不解。
  “自然是有关系的,同是博弈,讲究步步为营,不可操之过急。一子落错,满盘皆输,晾了他们这些时日便是开局,摧垮他们抱有被人搭救的信念,今夜便是布局,唤醒姚美珍仅存的良知。而明日,才是收盘之时。”秉文有意提点。
  是以,对他详加细说。
  孔长辉似懂非懂,接着问道:“明日如何?姚美珍悔恨了一夜,明日便会主动交代了不成?”
  秉文笑的一脸高深莫测,对他卖着关子道:“拭目以待吧。”
  秉文说完之后,无论孔长辉再如何追问也只是笑而不语。
  孔长辉气结,真是吊人胃口,惹人着急。
  隔日的清晨时分。
  秉文叩开了孔长辉的房门,见他刚刚洗漱完毕,便对着他笑道:“用膳去?”
  孔长辉狐疑的跟着他出门来到亭中。
  早膳已然备好,摆放在了石桌之上。
  孔长辉也不客气,直接落了坐,边吃边道:“今日是有什么大事,你居然早起叫我一起用膳?”
  秉文素来不会早起,但凡早起必然有事。
  “吃完了去趟提督府,我昨夜已经派了焦什去通传过了。”秉文边吃边道。
  “案子还没破,去提督府干嘛?”孔长辉满面的不情愿,显然是觉得没脸踏入提督府。
  “接姚美珍的一双儿女去牢中。”秉文答道。
  “这不妥吧。”孔长辉面露难色。
  让一双子女看见母亲眼下如此凄惨的模样,未免太过残忍了。
  “诶,眼下也只有她的一双儿女,才能撬开姚美珍的嘴了。”秉文何尝不知这对于那对兄妹来说确实残忍。
  可是,即便现在瞒着他们。
  以后,他们也总会知道的。
  真相,永远是伴随着残酷与血腥。
  何况,他们也有知情的权利。
  那毕竟,是牵涉到了他们的父亲。
  至于原不原谅,就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了。
  孔长辉也知道此事干系重大,卓先德认了也是死罪难逃,根本不会开口。
  唯一的突破口也只有姚美珍了,他思前想后,确实除了她的一双儿女,便再也没有别的软肋可以拿捏了。
  可是,道理虽是如此。
  终究是,于心不忍。
  话说到这里,这顿饭便吃的有些沉重。
  两人默默无言,草草扒拉了几口便起身出了门。
  一路上孔长辉都有些闷闷不乐,秉文也未曾开口。
  两人直接来到了提督府,下人将他们领到了厅中,霍天修早已坐在厅中等着了。
  见他们来了,便对着秉文道:“我已经同文淑说过了,只是文康还不知情,如果能瞒的话,最好还是别让他知道吧,毕竟他年仅十一,我怕他承受不住。”
  “我明白,我会尽量避免让他此时知道实情。”秉文会意的点了点头。
  “去带少爷小姐出来吧。”霍天修闻言略带感激的看了一眼秉文,便对着身边的下人吩咐。
  没一会,两人便携手而来。
  霍文淑领着弟弟对秉文和孔长辉一起行了礼。
  秉文见霍文淑容姿秀丽知书识礼,心中叹了口气,面上却是一片稳重之色,对着霍文淑点了点头示意,与孔长辉一起回了一礼。
  “霍小姐,那我们这便走吧?”秉文对着霍文淑做了个请的手势。
  霍文淑对着秉文点了点头,又给霍天修告了退,便随着秉文一起出了府。
  霍天修为他们四人准备了两辆马车。
  是以,距离他们从提督府到大理寺用不了多少时间。
  门前的官兵一早便得了令,见到孔长辉和秉文下了马车便迎了上来。
  身后的霍文淑和霍文康也随即下了马车,官兵便领着他们一行四人入了大理寺内。
  堂中胡映茂今日也来了个早,收到了秉文的通传,早就寻了一名嬷嬷去牢中给姚美珍梳洗了一番。
  期初姚美珍极不配合,撕扯咬打情绪癫狂。
  后来闻言她的儿女一会儿便要来牢中看她,忽然就安分了下来。
  甚至自己动手,施粉描眉。
  胡映茂见秉文来了,便上前一步,凑到秉文的耳边说道:“已经命人替姚美珍梳洗好了。”
  秉文点头示意,余光瞥见孔长辉正惊异的看着他。
  秉文不由肃了张脸道:“我也只能做到如此了。”
  孔长辉点了点头,对秉文又有了一丝改观,没想到他如此心细如发,早上他还一昧的觉得秉文铁石心肠。
  孔长辉也知道秉文。
  可见这十日来,他也并非如他所表现的那般全然不管不顾。
  孔长辉叹了口气,都是迫不得已啊……
  “胡大人你就不用下去了,如果顺利的话,等会就可以去做笔录了。”秉文见着胡映茂正准备领路,便拦住了他。
  胡映茂闻言便止住了脚步,对着秉文道:“那我便在此等候公子消息了。”
  秉文点了点头,向牢兵取了锁匙,便屏退了他们,自己带着孔长辉和那对兄妹向牢中走去。
  牢中阴暗,气味又难闻。
  霍文康跟在姐姐的后面,边走边扯着霍文淑的衣角说道:“姐姐,我不喜欢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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