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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重生之腹黑墨王妃-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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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2章 他国相见
  紫藤攀着玉石的栏杆外开遍春鹃,花影风动,在这样的天气中灼灼欲燃。
  一身大红裙裳的夏初伸手示意茵芋和结香驻足,她走在树下,点点在旁欢快的来回穿梭,一人一狐比那遍地的春鹃更加艳丽。
  边定看着女子从那屋内出来向着自己走来,最后竟然伫立在他面前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不由木讷的后退了两步,微微侧过头去开口问道:“姑娘,那里面的人,什么时候出来?”
  夏初朝着他侧目的方向歪了歪头,露出几分天真的可爱。
  边定莫名心中一慌,只觉这笑容迷眼,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熟悉之感,左胸已经被身前的女子伸出食指,一边戳着一边对着他道:“你说什么时候出来?出来!出来……”
  边定被他戳的第一下本能的伸手准备挡开,可听见了她开口的嗓音后,那张一本正经肃着的面庞瞬息崩的四分五裂,一双眼睛惊得深深突出,被她戳的频频后退。
  口中呜咽着一个‘你’字,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是不是眼瞎?”飞廉双手环胸走上前来,终于有机会对着边定将这句话还给了他。
  夏初扭头白了飞廉一眼:“你怎的这般小气。”
  飞廉耸了耸肩,还是一副得意的模样对着边定道:“你该叫我一声什么?”
  边定这才反应过来,之前飞廉跟他打的那个赌,面色越发难看了起来。
  夏初不知道他们二人之间还有这么一茬,见飞廉好整以暇倨傲的看着边定,偏生边定还闷不吭声的没有反唇相讥,不由出声替他解围:“走不走了?”
  飞廉只顾看着边定:“愿赌服输,他喊完了咱就走。”
  边定的头越来越低,耳根都臊红了起来,声音如蚊蝇一般:“大爷。”
  他叫什么夏初反正是没听清,但是看着飞廉在旁捧腹大笑乐不可支的模样,她也知道边定吃了亏,眸光凉凉的上下扫着飞廉。
  飞廉倒也识趣的极力忍笑,对着夏初请了一礼,只是在前领路的身姿时不时的抖动,让跟在后面的边定,周身不停泛着杀意。
  夏初原本还饶有兴致的缀在边定身边,旁敲侧击的问他刚才到底喊了什么。
  边定心中腾着被她欺瞒了这么久的怨气,狠狠的想要剜她一眼。
  结果,目光触及到她妆容之下长而浓密的睫毛,如蝶翅般覆着那双春露般的眼睛,眸中还潋滟着不解之色,那一记眼刀瞬间又飘去了飞廉的背后,恨不得给他盯个窟窿。
  夏初原本打趣的笑颜,在看到长廊尽头处一抹蓝色的身影而逐渐面色怔然。
  月风挽站在花厅的光线最强之处,午时的阳光斜射进去,照得他一身通透,无瑕无垢。
  飞廉拉着边定不知何时驻了脚步,只余夏初一人缓步向着他迈了过去。
  出了游廊的夏初沐浴在春日艳阳中,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衣裙袅袅走来,如同风中初发的一枝豆蔻。
  艳华灼灼,光彩逼人。
  去年今日,加上此刻,月风挽也不过才是第三次见她穿了女装。
  第一次,是东郊围猎,梁王带着她一身大红宫裙惊艳亮相。
  第二次,是订婚宴席,她一身大红礼服,贵重华丽却又繁琐无比。
  所以这第三次,月风挽也给她选了各种式样的大红裙裳,那如血的颜色,在骄阳的照射下,宛若他心上的一颗朱砂。
  夏初在三尺开外的阶下驻足,他们隔着一地的落花,望着彼此。
  距离上一次见面三月有余,却感觉已经恍如隔世。
  他那张绝无仅有的容颜仍然俊美的惊心动魄,略显沉郁的浅蓝色双眸与身上天边蓝的镜花缭绫,越发衬得他整个身影皎洁出尘,如同清空之云。
  而她瘦减了三分,连日的奔波与煎熬,红妆遮掩了她的苍白憔悴。可月风挽为她量身定做的衣衫穿在身上,却似弱不胜衣。
  “来尝尝西域的美食。”月风挽终于先声开口,打破了两人遥遥相望却谁也不肯再迈一步的僵局。
  夏初委实没有想到,再次相见之日,两人怀揣着家仇国恨,听到的,居然是这样一句话。
  稀松平常,却又好似理所应当。
  她提着裙裾上了台阶,点点不知从哪里又冒了出来,月风挽转身引着她向着厅内走去。
  夏初发现,明月宫内很少动用珠光玉石,他似乎格外偏爱木质用具,就连摆满了膳食的桌子也是选用了粗壮的青竹打造而成。
  两人相对而坐,夏初拈起筷架上的那副木筷,翻来覆去的看了一看,又置到鼻前嗅了一嗅便有些爱不释手。
  “你倒是识货。”月风挽口吻淡淡,没有感慨之意,也不夹杂嘲讽,仿佛只是一句简单的陈述。
  “降龙木居然被你奢侈的拿来做了筷子。”夏初面上显出爱惜之色。
  相传这种树非常神奇,树枝锋利如刃,而且坚硬如铁,是世间少有的神木,遇毒冒泡,浸水解毒,传闻早已绝迹。
  这玩意若是能顺手带回去给顾行云用膳,也不知道对他体内的青蘖有没有缓解。
  “为了让你安心用膳。”他口吻淡淡的,却彷如在夏初的心口扬起了一层波澜,让她心生感动,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她虽然擅医,可在这西域之地无时无刻不得谨小慎微。
  即便此刻应了他入内用膳,也是心存警惕,虽然早已饿的前胸贴了后背,却也不敢如往常那般见了肉食便大快朵颐。
  月风挽是一早就知道她不好意思当众检验食物,也不好意思推拒不吃,提前给她准备好了这幅筷子,让她安心?
  她抬眸看他,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月风挽在她此时茫然又警觉的目光中,回望着她隐约呈现的复杂神色。
  她的五官算不得顶美,却难得眉宇清扬,有着五月清空般洁净的灵秀。
  一种仿佛不解世事,又仿佛太过了解世事,显得与俗世有些隔阂的疏离和周身而发的干净气息,才是从一开始到现在,最打动他的地方。
  他忽而一笑,风月无边:“梁国的嫡公主,萧国的小侯爷,却从来未曾招待过一顿饭,我可不像你那般吝啬。”


第743章 第一顿饭
  花厅内轻轻回荡着两人的呼吸声,梁间燕子呢喃,脚边红狐匍匐,春日秀丽,天地间充盈着勃勃生机。
  月风挽长纤睫毛下,一双眼睛浅蓝如水,一瞬不瞬地凝望着她,那里面清清楚楚地倒映出她的身姿。
  夏初耳中听着他的话,眸光落在他唇角噙着的一抹笑意,这才惊觉他所言不虚,还当真是在她的地盘,连顿饭都未曾给过。
  “我们本可以成为朋友。”夏初轻不可察的微微一叹,若他最初的目的只是想要盗走那具棺木,她也不是不能帮他。
  毕竟也事关蓝羽樱,又是魂归故土,即便皇上不允,她也总能想到法子暗地里帮他偷运出来。
  可如今,演变成了如斯境地……
  “今日里只谈风月,不言其他。”他夹起一筷子鹿肉递到她的碗里,唇角的笑意渐凝,眸光也垂了下去:“明日,你能不能活着离开西域,听天由命。”
  夏初原本筷中夹起的那块鹿肉,复又重新跌落碗中,月风挽的言外之意,便是赤裸裸的告诉她。
  要么,她今日里得到想要的答案全身而退。
  要么,她明日里香消玉殒魂归西域。
  她原本的打算,是入了皇城之后将边定留在城内,自己悄无声息的来一趟皇宫,再争取销声匿迹的离开。
  然而这一切,在飞廉于城门口守着她到来的时候,便不复存在。
  夏初的面色只怔了片刻,复又重新夹起那块鹿肉吃了下去,再抬头时,脸上扬了一抹灿烂的笑意:“既然如此,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月风挽左手撑额,微微挑眉:“你说。”
  夏初遥望窗外正和飞廉相互攀扯,却又齐齐伸着脑袋看向花厅的边定道:“让他务必活着离开西域。”
  “好。”一如既往的低沉嗓音满含磁性,月风挽回答的毫不犹豫。
  夏初心神一松,笑容越发灿烂。
  她自心而笑,连日来紧绷的神经起码有了半日松弛,目光掠向了满桌的珍馐佳肴,放了开来一如猛虎扑食。
  自打出了京城,除了在渑溪知府龚之双的府邸,用了两顿还不错的膳食,入了西域之后,便是连密林中的野味都不敢贪食。
  夏初正是埋头苦吃毫无形象可言之际,无意中的抬眼,发现不知何时,点点早已蹦上了另一张椅子,月风挽正挑着一些碎肉喂它,它居然也吃的欢快,毫不抗拒。
  他在未时的光芒背后,本就极艳的眉目越发显得异常鲜明夺目,灼眼迫人。
  偏生如玉的纤长手指,撕着小小肉块喂食点点的画面,又呈现出了另一种不一样的诱人之姿。
  夏初在这一刻,不由觉得这幅画面异常美好,甚至停了手中的碗筷,连口中尚存的菜肴都不敢大声咀嚼,生怕扰了这一副天琢的画卷。
  然而,月风挽却因为她突然的噤声,反而抬眸向她看去:“吃完了?”
  夏初面色一怔,仿佛画卷里的人走了出来与她说话,一时有了片刻的恍惚,回过神后才尴尬的笑了笑:“这菜不错。”
  点点因为月风挽的忽然停下,不满的伸出爪子,扒拉着他的手,夏初嘴角抽了一抽,拉过它的椅子,接而继续喂它。
  “按照梦安说的口味准备,想来你也应该欢喜。”
  一室安静中,窗外水风骤起,乱花回聚,涟漪微微。
  夏初抿了抿唇,擦了擦手上的油渍,摸了摸点点柔顺的皮毛,语气中略带了一丝伤怀:“我也是带它来寻梦安的。”
  “若是狐王,应该已经认你为主了吧。”月风挽说完,夏初猛然抬头,眸中有着惊悸之色。
  点点的来历,她还是从白若霏的口中方才得知了一二,月风挽怎会知晓?
  “你不用那么惊讶,冰蛊既然出自西域,它的解毒之法古籍中自然也有记载,只是以前我以为是道听途说,刚刚也不过是信口一猜。”他身子直起,越发显得挺拔秀逸:“看来,我也挺识货。”
  夏初面上露出恍然之色,伸手将点点拥入怀中,她低下头去,侧脸埋进了它火红的皮毛里淡淡开口:“我若身死,它便是无主,梦安很喜欢它。”
  未时的阳光照不亮她低垂的面容,只投下淡淡的阴影,蒙在她的侧脸之上。
  月风挽觉得心里有一点地方在微微跳动,让他不由自主地不敢正视她,他侧过目光缓缓开口:“她跟我说了很多,你们在山上的幼年时光。”
  夏初的脑海里浮现了那些她带着蓝羽樱爬树摘果,上山打鸟的无忧年华,似梦呓呢喃一般询问出声:“我带她下山,是对是错?”
  “晚些时候吧,你亲自去问问她。”月风挽无法替蓝羽樱回答,也没打算拦着她们相见。
  他起身走向花厅的门口,回身对着她道:“我带你四处走走,消消食?”
  夏初不知道月风挽带她去的是何处,只见四面桃李花开,柳枝拂岸,青草茸茸,点点的身形时常没入草丛,只余时不时跃起弹跳的一抹火红。
  二月末的阳光从藤下筛落,如同一条条金色的细丝,变幻流转。
  阳光落在他们身上的时候,又变成了一点点灿烂的晕光。
  在这样迷离变化的光线中,她看见他的神情,惯常的冷漠中,似乎带着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在一瞬间,仿佛让他们之间的空气,都流动得缓慢起来。
  夏初侧开他逐渐灼热的眼神,打破了难言的尴尬开口问道:“你和梦安是堂兄妹?”
  月风挽闻言身子略微一僵,状似无意的移开目光,追随着点点的狐影看去却久不言语。
  他的轮廓极其清晰,完美的下颚勾勒出刚毅的线条,使得他虽然有着极艳的眉目,却从不让人生出阴柔之感。
  夏初本是随意问了个话题,虽然蓝羽樱被月风挽以月华失之女的身份封为公主,可女帝才是她的娘亲,想来也该是借用了月华失的身份,两人理当是堂兄妹,正当她心中狐疑,难不成他们还没有血缘关系?
  可仔细想想也不对啊,月风挽是月华失之子,蓝羽樱也确实血中带毒,为皇族后裔。
  她心中正是难解之际,月风挽轻声开口,语气滞涩:“我和她,是亲兄妹。”


第744章 性命之赌
  月风挽的语气虽然滞涩却字句清晰,夏初茫然的站在原地看着他的侧颜,心中竟一时理不清他们的血脉,究竟是如何相连。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她。”月风挽的声音低沉而平缓:“一如你刚刚所想的那般,她以为我们只是堂兄妹而已。”
  夏初面色一怔,喃喃自语:“你们……”
  “她的生父应该就是山上的那位,你应该也相当熟悉。”月风挽继续走了起来,翻飞的衣袂飘到了她的手上。
  夏初赶紧跟上,他的步子并不快,闲庭漫步,似乎真的是出来带她消食一般。
  还好月风挽说出蓝曦林真的是蓝羽樱的亲爹,她刚刚脑海里思绪万千,竟差点以为蓝羽樱是萧国皇上和西域女帝的孩子。
  “她的娘亲,是西域上一任女帝。”
  夏初跟在他的身后,虽然知道他看不见,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萧慕白已经大胆的猜测过,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也逐渐证明了萧慕白当初的那个假设。
  “我的父王是上一任摄政王。”他语调如常。
  夏初却听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像被一只手攥住了心脏。
  月风挽忽然驻足停留,跟在他身后的夏初一头撞上了他的后背。
  这一撞,让她的整个灵台骤然清明,却又同时难以置信脑海中浮现的那抹清明。
  夏初抬头的时候,月风挽已经转过身来,她一仰头,便正好撞进了那琉璃般的蓝色浅瞳里。
  他的面容在此时的槐树阴下,蒙着一层淡淡的辉光:“你听说过西域的一个传闻吗?”
  夏初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生蓝瞳者,天选之人?”
  在去往梁国的途中,萧慕白曾经替她解惑,告诉她西域自古至今,只有皇室的子嗣才会生出蓝瞳。
  而且并非每一位皇嗣都会生出,所以西域的臣民皆认蓝瞳是天选之人。
  月风挽无波的面上因着她后退的两步,生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神色,却很快的泯灭消失,恢复如初。
  他嘴角噙着一抹自嘲的笑意:“皇室丑闻,杜撰的如神袛一般让万民匍匐尊崇,是不是很可笑。”
  夏初眉目倏紧,瞳孔也微缩起来:“你是……”
  “是,所谓的天选之人不过是一个笑话。西域古往今来出现的第一位蓝瞳女帝,便是因为她的父母是亲生兄妹。皇室为了遮盖这个丑闻,市井才有了这个传言。”他顿了一顿,伸手拈去身上沾染的花瓣。
  指尖轻轻一弹,那朵残缺的花瓣便随风孤苦无依的飘零。
  他的目光随着那飘零的花瓣直至坠地,呼吸才略微深重了些:“摄政王贪恋女帝,长期流连宫中不愿回府,这才有了如今的明月宫,他把持朝政为所欲为,强迫女帝多年,才有了我的……出现。”
  夏初只觉得胸中有一团火焰在烧灼,二月末的天气本该寒凉,她的后背却迅速地渗出了汗来。
  “为什么告诉我?”或许这件事太过惊世骇俗,让她的声音有着隐隐的颤抖。
  “或许我认为你是将死之人,适合一吐为快,又或许是我信任你,适合保守这个秘密。”月风挽毫不避讳的谈论着她的命运。
  仿佛那无关生死,只是天气好坏。
  可不知为何,这么无情的语调,夏初却从中听出了其中掩不去的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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