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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重生之腹黑墨王妃-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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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丘保华带足了百人前去,殷广波让乐来下山带着邱枝廷上山搭把手运箱子。
  没曾想,这箱子的数量超出殷广波预计太多,最后还是由他亲自去寻了蒲有仁。
  那一日之后,古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见过一辆马车,全被殷广波给借走了。
  而原本犹豫不决,是留在山上还是跟殷广波回京的那些人,看到这庞大的车队,虽然邱枝廷已经带了不少人手过来,可显然还是远远不够。
  于是,在殷广波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一番说词下,山上的这批人,随着邱枝廷一起踏上了护送的道路……
  回京的这一路,秉文又在夏初后续的交代下,安排了沿途城池里闻天阁的人手,每每路过一座城池,便与殷广波交收两辆马车,将里面的金银珠宝在城中折换成银票,率先夹在信中传回京城,交给许温澜先去填了国库。
  至于填够了国库之后的那些银票,自然也就入了侯府跟秉文的腰包。
  可即便如此,等到这车队运到长安之时,还是浩浩荡荡,那马车的阵仗,起码是当初抄了郑中光家底的三倍有余。
  京中解决了银钱的问题,可夏初西行的路却卡在了渑溪城多日。
  前面的城池夏初收复的很是轻松,后面的城池虽然费了些气力,却也最多耗个五七日。
  到了渑溪之后,顾家军众志成城,准备一举拿下畨城,结果却发现昏迷的顾行云,被吊在了城楼之上。
  不仅如此,月风挽还将之前所有的人手都砸在了这里,甚至特意从西域调了军队过来。
  顾家军一则担心顾行云的性命,二则也顾及百姓的安危。
  是以,相持数十日,也无法逼近一步,更别说突进城里。
  夏初不懂攻城略地,在行军打仗方面也从未干涉过顾未易的指挥。
  可此次,却一再禁止顾家军列队突袭。
  顾未易明白轻重,对他的话不予置疑,可那些一直跟着顾行云的少将军,哪里见的了他这般受辱,偷摸组织了一次夜间突袭。
  第二日,那三位顾家少将率领的一千人有去无回。
  而城门外只是多了一汪黏稠如墨的血水。
  余下的人,这才知道夏初并非危言耸听,月风挽这回不仅在城门处步下了毒障,并且在所有施展轻功可以落脚的地方都施了毒,且每一处换一种,不带重样的全是新奇的毒,就连绑着顾行云的那根绳子上都渗着翠绿的汁液。
  夏初心中嗤了一声,这是算准了他会用轻功飞身前去救他,特意为他准备的礼物呢。
  顾未易虽然知道不能轻易攻城,可眼瞅着这么一直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夏初前七日里没日没夜的捣鼓药材,后面连带的三日,连药材也不弄了,整日里一人一狐枯坐在城楼上望天。
  第十日的时候,顾未易终是忍不住上了渑溪的城楼去找他。
  “衣刀,你跟我交个底,到底有没有法子?”顾未易每次一急,脱口而出的称呼便是衣刀,闲暇戏谑之余,便会唤他小侯爷。
  “有。”被风吹乱掩盖的层层叠叠乱发之下,夏初乍现的眸光,透着明亮和坚定。
  顾未易顿时觉得连日来,压在自己胸口的一块巨石被移了开去,心神一松走到他的身边问道:“什么办法,我们要做些什么部署?”
  点点见到顾未易靠近,从旁边的城楼上跃进夏初的怀里,对着顾未易龇牙咧嘴的竖起根根红毛。
  夏初低下头去轻叩点点的眉心,它瞬间调换了姿势,在夏初怀间窝成个小红团儿。
  “等。”夏初半边脸掩映在傍晚的霞光里,显得无比沉静,另半边没入黑暗,让顾未易看的不太分明。
  顾未易被他如此简洁的一个字,说的面色一怔,继而语气又急促了起来:“等?都等了十日了还等?你究竟在等什么?”
  夏初怀中原本安分下去的点点,听到他语气不善,原本趴到两边的耳朵又竖到了前面,两边的胡子因为龇牙而微微颤抖。
  顾未易见夏初默不出声,对着点点恶狠狠的道:“再龇牙,将你给一锅炖喽。”
  夏初一把捞回正欲窜出去的点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它听的懂,当心趁你睡着了在你脸上撒尿。”
  顾未易刚想说它听懂个屁,便见着夏初看着远处的天空幽幽说道:“天,要变了……”


第715章 救靖王
  翌日。
  顾未易正做着一个奇怪的梦,梦里还在赵家军中,正和一大帮兄弟喝酒吃肉,那一大碗酒干了下去之后,他吧唧了两口总觉得这酒的味道,怎的,这般古怪?
  他斜眼看向旁边的副教头邵广华,正准备问他,取来的酒是个什么玩意儿,忽觉脸上像是被用力戳了一下,顾未易便从梦中惊醒过来。
  他这一醒,顿觉脸上湿哒哒的还有一股骚味,伸手一抹,那水泽还带点黄。
  !!!
  愣了半天顾未易才反应过来,夏初的那头红狐狸当真听的懂人话,竟是真的来他脸上撒了泡尿!
  刚才那脸上被戳的感觉,应该是那红狐狸踩了他的脸!
  顾未易一声怒吼,净了面换了衣服便是怒气冲冲的提刀出门。
  他这一出门才发现,天是真的变了。
  连日来的晴空万里,转而变成了乌云盖顶。
  往日里,这日头都已经升起来了,可眼下却是乌云侵袭,明明该是天光大亮,却连半边天幕都被染黑。
  他在门口驻足看天的时候,夏初寻了过来,顾未易看见了他肩膀上的点点,手中的刀瞬间出了鞘。
  “准备准备,要攻城了。”夏初清冷的声音突然开口。
  顾未易愣了一愣后登时忘记了点点那茬,赶紧去营里点兵出战。
  半个时辰后,顾家军从渑溪城出发,大军压向畨城。
  行军途中,夏初与顾未易并驾齐驱,在他旁边低声说道:“我负责救下顾行云,余下的攻城还是得指望你。”
  顾未易点了点头,不由开口问道:“那毒……”
  他话音刚落,忽然间电闪雷鸣,那雷声震耳欲聋,那道闪电的光在一瞬间,照亮了整个大地。
  顾未易仿佛在那道亮光中,看见夏初的嘴角弯了一弯,他还没来得及继续问,豆大的雨点便砸落下来。
  须臾之间,暴雨倾盆。
  远远近近两旁的山峦峰林,长长短短底下的江河峡谷,全都在突然而至的暴雨中失去了轮廓,消渐为无形。
  前方的路愈见模糊,行军的步伐很是艰难,身后的将士难免抱怨之声四起。
  一连在渑溪耗费了数日,非得挑这么个暴雨天攻城,这多碍事……
  顾未易对着身后怒吼了一声:“安静。”
  纪律严明的顾家军立马息了声,只是虽已入春多日,可倾泻而下的雨点直直砸在面颊上,还是冰冷如刀,砸在身上,也是格外沉冷。
  顾未易看向夏初,有些犹疑的问道:“你算准了今日下雨,特意挑了今日攻城?”
  “我哪有那神通,我只是等雨来。”夏初摇了摇头,却甩了窝在他怀中的点点满脸水。
  点点原本蜷成一团,虽然浑身也被夏初的衣襟染湿,但好歹也有夏初罩在外面的披风,也不至于直淋暴雨。
  可刚刚夏初那一甩,却甩了它一脸,让它发出不满的‘吱吱’声。
  夏初将它的头按了下去,嘀咕了一句:“让你别跟来,你非要自讨苦吃。”
  怀中又响起了一声委屈的‘吱吱’叫声。
  顾未易见它这副模样反而失声笑道:“活该!”
  夏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凉凉的说道:“今早吃的苦头这么快就忘了。”
  顾未易瞳孔骤然缩小:“你小子,这狐狸崽子不会是受你指示,才干这龌龊事吧?”
  夏初默然不语,只是看着他的眸光定了一定,顾未易自动息了声,有些不自然的撇过头去。
  “连日来的伙食里,我都下了药。”夏初话音刚落,见撇过头的顾未易身子又明显的僵了一僵,他失笑一声接着道:“是针对畨城里大面积的毒障预防的解药。”
  顾未易轻咳一声缓解尴尬,只听夏初继续说道:“趁着暴雨障目,速度要快,趁其不备,措手不及。”
  顾未易沉声应道:“知道了,靖王爷就交给你了。”
  夏初‘嗯’了一声,很轻,却很坚定。
  他之所以等这一场雨,便是希望这倾盆的大雨,可以将城楼处那些落脚基石上的毒给冲刷掉。
  月风挽亲自留的毒,不光难解,种类还多。
  他可以慢慢尝试,可是顾行云等不了他日积月累,一样样的去研究解药。
  是以,夏初前七日只是弄了城内外毒障的解药,混合在将士的伙食里,后面便是等着下雨的这一日。
  大军虽然前行的很是困难,却也同样因为这暴雨,让畨城的西域军队没有及时发现顾家军压城。
  夏初也管不了顾未易如何去分兵作战,在大军攻城的瞬间,他的身影就已经从炽翼的马背上掠了出去。
  城楼上的墙壁缝里,顺着雨水混合着各种色彩蜿蜒而下,夏初又是龟缩在一旁等了等,见颜色逐渐清澈才踮脚飞身上去踏石割绳。
  与此同时,顾家军也攻上前来。
  因为是突袭,并没有准备云梯,便是人搭着人踩踏着相互拉扯而上。
  原本悄无声息的攀爬,却因为顾行云的绳索被割裂而警钟骤鸣。
  脚步声瞬间从城楼的四面八方奔袭而至,畨城的这一场大战正式拉开了帷幕。
  夏初一击得手,也顾不得作战的将士,他抢先一步落地,将将接住落下的顾行云背在身上,高大的身躯压的他闷哼了一声,随即脚下运了内力踏地而起,口中急急唤了一声:“炽翼。”
  长途奔袭毛色鲜红的炽翼,在暴雨中仍然鲜艳不已,夏初朝着那抹红色,莲步生风,宛若蛟龙一般腾跃至那马背上。
  顾行云被他打横搁在身前,为了防止他掉下去,夏初并不敢驱使炽翼跑的太快。
  声后是滔天的厮杀之声,混合着漫天的暴雨,夹杂着电闪雷鸣,整个天地模糊成一片,夏初只能依稀看见极近的景物,完全依赖炽翼自己一路向着山道拐弯处的长亭奔驰而去。
  到了亭口,被夏初早就安排在此升了火堆,备好马车接应的边定,赶紧出来接过顾行云扛了进去。
  许是边定的动作大了,又或者一路颠簸的猛了,顾行云被他放倒靠在火堆旁的时候,居然闷哼了一声,半睁开了眼。
  夏初连忙拉紧湿透的衣襟迈步过去,触目可及的是他努力坚定意识,却逐渐涣散的眼神。
  夏初握住他试图上抬的手,在他耳边温声说道:“顾行云,我来带你回家。”


第716章 危在旦夕
  顾行云听完了夏初说完这句话,也不知是安了心还是撑不住,双眼缓慢合上。
  夏初伸手搭上他脉的同时,身旁的边定‘咦’了一声:“不是说靖王爷一直昏迷不醒?这刚刚醒了,是不是就没事了?”
  夏初撘完脉后的面色却骤然大变,顾行云的身体里本就中了沉乌有些时日,沉乌虽不致命却会令人陷入昏迷坠入梦魇。
  看似昏迷不醒,实则大量耗费人的心、气、神、力,长此下去天人五衰回天乏术。
  原本顾行云就已经接近油尽灯枯,偏偏他还被吊了起来,那绑着他的藤蔓上,另外淬了青蘖。
  青蘖是一种令人上瘾且迷醉的毒,他的毒性腐蚀人的身体侵蚀人的神志,一旦沾染便无法祛除,青蘖与他体内的沉乌相融,破了他陷入很久的梦魇。
  也正因如此,刚刚顾行云才能短暂清醒,他若一直被吊在城楼,任由青蘖束缚,还能再撑个月余。
  可若一旦离开了青蘖,最多也就只余一个时辰的苟延残喘。
  归根结底,是夏初加速了他的死亡。
  是以,诊完脉后的夏初,面色难看至极。
  没曾想,他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救下来的人,却是害了他。
  顾家军的将士还在厮杀,可即便这一仗打赢了,回来之后他们的靖王爷却……
  亭外是倾盆而下的暴雨,春寒料峭,侵人骨髓,冰冷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让原本还心生愧疚,自责不已的夏初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月风挽终究是狠狠的摆了他一道,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顾行云死在他面前。
  夏初喂着顾行云吃下一粒药丸,对着边定吩咐:“赶紧扒下靖王殿下的衣服。”
  “这天扒光了还不得冻死啊?”边定虽是嘟囔了一句手却没有停下。
  点点已经从夏初的肩上跳了下来,机灵的去火堆旁烘烤着自己的皮毛。
  “冷死还需要点时间,不扒他马上就死。”夏初说完开始解下腰间外面的那层腰带,铺开之后,取出银针在火堆上滤了一番,不过片刻,一只人形刺猬便呈现在了边定的面前。
  “他刚刚醒了,应该就不打紧了吧?”边定试探的问道。
  “那是回光返照,你说打不打紧。”夏初语气里有一丝懊恼,继而接着对他吩咐:“把你衣服也扒了。”
  边定双手环胸连退两步:“为啥呀?我又不扎针!”
  夏初的声音里带了丝不耐:“你衣服只是刚刚出亭湿了一点,烘一烘待会给他换上。”
  边定扁了扁嘴开始解着腰带,扒干净自己后一边烤着衣服一边对着夏初说道:“少爷你也扒干净,我连着你衣服一同烤干。”
  夏初咬了咬牙,忍了一忍没吱声,边定理完了衣服还迈了过来,对着他准备直接上手。
  这手刚刚伸到夏初的腰间,便觉得自手腕处开始麻痹,然后四肢无法自控的抽搐起来,边定惶恐开口:“少爷,你干嘛?”
  夏初没好气的说道:“少爷我这么金贵的身子,也是你能碰的?”
  边定心中骂骂咧咧,那躺着的靖王爷不都被扒了个干净,就留了个亵裤,真是矫情!
  “我这也是怕少爷受了凉啊……”边定面上还是卖着乖巧,只是那温顺的脸色搭着他一抖一抖的身子,委实有些怪异。
  夏初拔下他腕上的针,边定随着那抖动的频率逐渐递减,四肢也缓慢恢复如初。
  夏初并没有搭腔他卖乖的话语,反而一直面色怔怔的透过噼里啪啦燃烧的火堆,看着昏迷不醒的顾行云。
  那眸底深处,闪过一丝边定从未见过的慌张和迷茫。
  “少爷,你怎么了?”边定的语气也紧张起来。
  即便是去年的韩阳之战,又或是今年的宫变,他也未曾在夏初的眼中见过这种神色。
  “要是顾家军知道是我害死了顾行云,会如何?”夏初垂眼默然,睫毛下一线彷徨与无措闪过。
  “这不扯呢,你费这么大力气救他,谁没看在眼里,瞎了不成。”边定脱口便是反驳。
  夏初却忽然抬起右手捂住自己的脸,无力蜷缩着,接而缓缓抱住自己的身子。
  点点见他这副样貌,跳开温暖的火堆跃到他的肩膀,极力伸着脑袋舔着夏初的脸。
  一丝温热被夏初感知,犹如濒临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他闭着眼将点点捞进怀中,点点刚刚烘的八成干的皮毛,逐渐又被夏初的前襟染湿,可它的阵阵体温,却实实在在给了夏初莫大的安慰。
  夏初在呼啸的狂风暴雨中紧紧拥着点点,无声无息的在脑海中回忆着过往所有看过的医书。
  一本本,一页页……
  夏初维持着怀抱点点的姿势,直到篝火逐渐有熄灭之势。
  他蓦然起身,走到顾行云身旁迅速去除了他满身的银针,吩咐边定为他穿好衣衫,随即拿着披风为他遮挡再送进马车。
  “回渑溪!”
  边定领命应是,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扬鞭驱使着马车往渑溪而去,夏初吹了一记口哨,炽翼也自发的跟在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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