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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重生之腹黑墨王妃-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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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你可别冤枉我,就是我爹让我来等消息的,说我在许府呆着也没用。”许温澜堆着笑迎了上去。
  “你跟你爹说墨王殿下回了京?”秉文面色一惊。
  “那哪儿能啊,我又不傻。”许温澜‘啧’了一声。
  “那你爹怎么会让你来这儿等?”秉文面带狐疑。
  “哎哟。”许温澜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名声了,你可是闻天阁里的秉文公子,我只是跟我爹说,秉文那里有宫中的消息,他巴巴的就让我搬过来,住到蓝羽樱出宫为止……”
  秉文额上青筋直跳,顺着他指的方向,这才看见床上还搁了一个行囊。
  许温澜还扯了扯他的衣袖,面上一副任君采撷的羞涩表情。
  秉文恶心的一把将他挥开:“滚,给我马不停蹄的滚……”
  许温澜‘嘁’了一声,拍了拍袖袍:“你想得美,谁愿意跟你睡啊,焦什正在隔壁给我收拾屋子呢。”
  秉文呼出一口气,这才在椅上坐了下来。
  许温澜见他眉间紧锁,心事重重,便套着话问道:“怎么了这是,来跟本公子说道说道,让本公子来替你分析分析。”
  秉文侧目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虽然许温澜口吻里带着戏谑,可面上却是一脸的正色,一副想要替他分忧解劳的模样。
  可有些事吧,秉文也无法往外了说,只好揖了一礼示意承了他这个情:“就不劳你费心了,赶紧拿着行囊回屋歇着去。”
  许温澜自然是不肯走的:“我知道你们一个个的秘密贼多,你就挑些不打紧的跟我说一说呗。”
  秉文见他那副不依不饶的模样,又怕他缠着自己没完没了,便挑了今日里不打紧的落注一事,跟他说了一说。
  许温澜听完了之后眨巴了两下眼,对着他问道:“搁哪儿下注呢?我现在去还来不来得及?”
  秉文捏了捏眉心,指了指门口:“现在就滚,满大街都有,趁早了您呐。”
  “哎哟,我是那种人嘛,你说的这事还不简单。”许温澜两手一摊:“敖登格日乐可不就是为了图一乐呗。”
  秉文额上青筋直跳,咬了咬牙翻着白眼:“你能说点有建设性的东西?”
  许温澜‘嗐’了一声,一拍桌子:“那必须有啊!我刚才就逗一逗你,你听我正经了跟你说!”
  秉文半信半疑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只见许温澜一本正经的接着道:“这蒙族的公主八成是想给煜王爷打气呢,你想想,这就好比煜王爷和夏初在打擂台,这煜王爷那边眼下连个捧场的人都没有,公主可不得给他撑些脸面啊……”
  许温澜说的头头是道,还满脸得瑟,压根也没注意秉文那张黑了青,青了黄的俊俏小脸,待他口沫横飞的说完之后,还往秉文身前凑了凑,问了句:“你说是不是?”
  秉文嗤笑一声,对着门外唤了句:“边皓。”
  房门片刻之后被边皓推开,他神色有些激动,毕竟很久没有干过正事儿了,一脸期盼的看着秉文:“公子,有何吩咐?”
  秉文指了指身旁的许温澜:“将他给我轰出去,今晚不准他再进我房间。”
  “你你,怎么还带叫人呢!”许温澜瞬间弹跳起来:“谁还没个暗卫啊!”
  他刚想开口唤人,便被一脸失望的边皓捂着嘴,提溜着出了房间。
  屋外传来许温澜的谩骂,秉文头疼的扶额,没过一会儿那声音逐渐消失,直到秉文依稀从远处听见了一声:“忠飞啊,你下注了没啊?走啊,咱两一起啊!”
  ……
  这一夜,秉文等了萧慕白半宿,也没见到他的人影,因着边定今日里给他带的那句话,让他心中甚是不安。
  是以,即便躺上了床,他也辗转反侧了很久。
  最后,才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第525章 开放式会审
  秉文这一夜本就睡的不太踏实,时不时心悸惊醒……
  是以,当屋外响起‘笃笃’的叩门之声,他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披了件衣服起身去开门。
  师忠飞见他那副模样,显然还没清醒,进了屋子就开始对着他催促:“这眼下都已经辰时了,你怎么还没起呢。”
  秉文捏了捏眉心,又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昨晚睡得迟了些。”
  师忠飞一边唤着屋外的介伍进来伺候他洗漱,一边在旁念叨着:“赶紧的吧,虽说咱们寺里有人能占位置,可也得早点去不是。”
  秉文抬头冲他笑了笑:“巳时才开始,晚不了。”
  师忠飞砸吧着嘴:“今儿人肯定特别多,恰逢年底街上本就拥堵,更何况还下了雪,路上滑的很,你多穿点,别给冻着了。”
  秉文穿衣袍的手顿了顿:“什么时候下的雪?”
  “后半夜下的吧,早上起来就见着鹅毛大雪,地上都积了一层。”师忠飞搓了搓手笼在袖中。
  他往秉文身旁凑了凑倾身上前,漾着笑脸:“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爷觉着少爷今日要沉冤昭雪,这才下了这么一场,助助兴呢。”
  秉文穿完了衣裳走去洗漱,扭头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个读书人了。”
  师忠飞撇了撇嘴,读书人怎么了,读书人就不能信点怪力乱神了。
  更何况,他现在是个商人!
  秉文擦完了脸,焦什正在给他披大氅,他这才发现怎么只有师忠飞一个人,对着他开口问道:“温澜那小子呢,这热闹他不去看?”
  师忠飞‘嗐’了一声:“昨儿晚上你不是将他给轰出去了嘛,生着气呢,叫他过来还傲娇着撇了撇头。不过他人在后厅等着我们过去用膳,吃完了一起走,他下了那么大的注,还等着收钱呢。”
  秉文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跟着师忠飞向后厅走去。
  走出了房门,外面果然飘着簌簌雪花。
  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飞雪时不时落进了廊内,木栏上已经落了一节指厚的积雪,秉文轻轻掬起一捧,想起刚刚师忠飞说的‘沉冤昭雪’四个字,唇角牵了一抹苦涩的笑。
  这要是真相大白,怕就不是沉冤昭雪,而是罪名昭昭了……
  前面的师忠飞走着走着,发现身旁没了动静。
  扭头一看,见他捧着雪水愣神,往回走了几步,因为天气太冷,只伸出了两根手指,捏着他的衣袖拽了拽:“赶紧的吧,后厅还等着一位许大公子呢。”
  秉文随着他去到了厅内,前脚刚迈进了屋子,后脚便听见许温澜在那发着牢骚:“这有些人啊,平时看起来跟少爷好的不行。这当口,却还能这么墨迹,都比不上本公子积极。”
  秉文扫了一眼他那副阴阳怪气的德行,淡淡的开口问了句:“到底是去盘口落注了?”
  许温澜怒目瞪向了师忠飞,师忠飞尴笑了两声:“我就顺带着,提了那么一嘴。”
  “忠飞即便不说,昨儿晚上我也听到你唤他一起了。”秉文讥笑一声:“昨儿谁还信誓旦旦的说着,不是那种人。”
  许温澜面带赧色,却还是艮着脖子昂了昂头,强行辩驳:“我这是变相的为夏初造势,那良苦用心,岂是你能懂得。”
  秉文面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色,另一旁的师忠飞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不懂我懂,许公子为了替少爷造势,跑遍了所有的盘口呢,可太辛苦了……”
  许温澜恼羞成怒的淬了他一口:“呸,你没跟着落注?”
  师忠飞落落大方极为坦诚:“我没有许公子那番用心,我那就是纯粹贪财。”
  ……
  许温澜呼吸一滞,无语凝噎,想了半天正准备开口,秉文抬眸扫了他一眼,幽幽的说了句:“别编了,赶紧吃吧。”
  ……
  师忠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许温澜瞪了他一眼,三人草草扒了两口,便是出了茗湘苑向着大理寺赶去。
  诚如师忠飞所料,今日这街上人满为患。
  一条宽大的官道,都能给挤得水泄不通,马车是坐不了了,只能徒步艰难而行。
  因着夏初的这桩案子涉及到众多的将士亲属,皇上特意下了恩旨,开放式会审,以免百姓质疑,过程不公。
  许温澜一边扒拉着人群,一边对着他们二人感慨:“皇上对夏初确实不错,为了避免结案之后百姓对他指指点点,诬他官官相护,硬是落了道恩旨下来。”
  师忠飞跟着在旁附和:“是啊,我听长辉说过,这事儿没出来之前,少爷前段日子在宫中那可是红人,多少姑娘梦寐以求,都将许公子你的风头给比下去了。”
  这话若是搁在了以往的时候被许温澜听到,那可是要急眼的。
  谁敢跟他抢这冠绝京城姑娘芳心的名头?
  他许温澜认第一,即便是俊美绝伦的萧言竣,那也是拍马难及。
  可眼下,他自嘲的笑了笑:“这虚名都是年少无知,谁稀罕呐。”
  秉文听了他这话,忍不住戏谑了一声:“有了主的人,这思想觉悟就是不一样……”
  许温澜扭头冲着他扬了扬下巴:“咱两这思想觉悟自然是不一样,我敢追,你只敢想,活该这么长时间,还是一条臭光棍。”
  师忠飞原本在旁乐呵的看着他两互怼,被许温澜前面的话给逗乐,直到他听到了最后三个字,脸色垮了下来,朝着许温澜‘呸’了一声:“你说他就说他,搁这骂谁呢?”
  秉文则是被许温澜揭开了遮羞布,俊脸一红,在后面推搡了他一把催促:“走快点吧您呐。”
  许温澜忍不住对着人山人海的人潮,骂骂咧咧:“我倒是想啊,可本公子实在是挤不过这些莽夫啊……”
  秉文看着这幅场景,忽然就想到了七夕那夜的人潮,那会的渡鸦,开道开的那叫一个丝滑……
  他一念至此,叹了口气。
  自从他听了萧慕白说起渡鸦失踪一事,也派人去查了查,只查到他一人一骑,从北城门口出了长安,至今也没有回来过。
  渡鸦啊渡鸦,这会儿人还不知道搁哪儿呢……


第526章 开后门
  许温澜、秉文和师忠飞一行三人随着人潮缓慢移动,终于在辰时三刻赶到了大理寺。
  寺外早已人山人海,上一次大理寺这么热闹的时候,还是皇上带着百官亲临,查看汇亲王剖腹取证一案。
  本以为那次,可能就是大理寺史上的一笔极限。
  没曾想,今日来的人,远比那一日,还要多的多……
  他们三人被挤在寺外根本无处插脚,师忠飞不停的在原地蹦跶,许温澜斜眼看他:“你蹦啥玩意儿呢,倒是挤去啊,我们也好跟着你挤出来的缝里走。”
  师忠飞也不搭理他,在那可劲的蹦跶还挥上了手。
  许温澜‘啧’了一声正准备开口,便听到师忠飞冲着前方兴奋的喊道:“这呢这呢,管西,我给这呢!”
  不大一会,从前方分开一条道来,管西领着差役走到师忠飞面前,对着他们三人行了一礼:“走吧,位置给你们留好了。”
  秉文率先跟了上去,师忠飞拿肩膀耸了一下许温澜,扬了扬下巴得意道:“挤什么缝啊,我有人,开路!”
  许温澜‘啧’了两声,跟在他后面感慨:“长辉胆儿肥了啊,都敢明目张胆开起后门了?”
  师忠飞面色一凝:“哪有开后门,我们是直系亲朋,还不能落个近观的好位置啊?”
  许温澜深以为然,点了点头:“忠飞兄所言有理,有理!”
  大理寺内临时搭建了一个护栏,管西带着他们入了护栏里面,三人顿时觉得总算落了个宽敞的地儿。
  管西朝着左边的方向指了一指:“你们去那边吧,座儿是安排不了了,委屈几位了。”
  秉文摆了摆手,温声道着:“已经很好了,有劳费心了。”
  管西拱了拱手:“那我就先行告辞,还有职责在身。”
  三分纷纷回了一礼,待到管西离开,三人朝着左边里处走去,隐约可见一抹熟悉的娉婷身影,许温澜眯了眯眼,拍了拍旁边秉文的肩膀:“那是苏浅安的妹子吧?”
  秉文和师忠飞起初还没看清,只觉得有些眼熟,经他这么一提越看越像,走得近了些才发现,可不就是苏浅乐,秉文连忙开口打着招呼:“苏姑娘。”
  苏浅乐扭头看见他们浮了一礼,与他们一一打着招呼:“浅乐见过秉文公子、许公子、师大哥。”
  “你怎么来的比我们还快,也是管西带你进来的?”许温澜说完又耸了一下秉文的肩膀,附在他的耳边小声道:“都怪你墨迹,我们来的还没一个姑娘家快。”
  秉文原本想怼他一句来的早又不代表心诚,可转眼看见了苏浅乐,硬生生的又给憋了回去。
  苏浅乐淡淡一笑:“今天这日子,浅乐怎么能不来呢。”
  许温澜和秉文相视了一眼,两人心中都是知道,苏浅乐曾经对夏初,是动过那么一点儿小心思的。
  是以,今日里看她来的这么积极,两人面上都是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
  只有师忠飞见他们二人在旁默了一默,还一无所知,直愣愣的开口:“是啊,若是你哥在,怕是最积极的那一位了。”
  苏浅乐闻言低了头垂了眼睑,秉文见状连忙出声安抚:“是我疏忽了,若是早知道你要来,也该我们去侯府接了你一起才是,如今你哥不在京中,有什么你大可来跟我说。”
  苏浅乐仍是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秉文怕她有心理负担,温声对着她说道:“你哥是我的第一个朋友,如今也是我的好兄弟,他不在京中我理应照顾你,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
  苏浅乐总算抬起头来,嘴角微微抿了抿,牵了抹若有似无的笑:“浅乐明白,有劳秉文公子挂心。”
  秉文原本还打算对着苏浅乐继续问上一问,近些日子在府中过的如何,便听到后面传来了赵兴文的喊声。
  他扭过头去四下张望,这才发现身材挺拔高大魁梧的赵兴文,正在后面的人群中高举着双臂,对着他挥手。
  秉文转身朝着护栏那边走去,赵兴文也利用这身材的优势,奋力的扒拉过来。
  他见赵兴文打算隔着护栏说话,对着赵兴文朝着栏口处指了一指:“你倒是进来啊!”
  赵兴文摆了摆手,对着他遥栏相喊:“不了,我跟那些将士的亲眷们在一起呆着就好。”
  秉文看见他身上都已经落了一层积雪,随着他的走动簌簌掉落,便出口劝道:“可外面还下着大雪呢。”
  赵兴文不以为意的对着他挥了挥手:“没事,这点雪算啥,我也就是看见了跟你们打声招呼。你进去吧,我留在外面,也好跟你里应外合。”
  秉文见这么说话委实不太方便,只好朝着他喊道:“那行吧,等案子结了咱们在一起去喝一杯。”
  赵兴文点了点头,两人打了个照面又各自走了回去。
  许温澜见他一个人走了回来,往外探了探脑袋‘咦’了一声:“小赵将军不跟我们一起吗?”
  秉文叹了口气:“他搁外面陪着那些亲属家眷,这些日子辛苦他每日都去慰问安抚,京中的流言才没有向着不利的一面愈演愈烈。”
  许温澜拍了拍他的肩膀:“本来就是他自家的弟弟,尽点心力也是应该的嘛。”
  秉文抬头斜眼看他,语带讥讽:“我说你有脸搁这站着吗?这些日子你许大公子,可是既没尽心,也没尽力。”
  许温澜尴笑了两声:“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这不清醒过来了嘛……”
  秉文嗤了一声:“怎么清醒过来的,你心里没点儿数吗?”
  许温澜食指搁在唇上‘嘘’了一声,面上的表情显露着,这是个秘密咱不能提的模样。
  确实萧慕白回京之事是个秘密,是以秉文也没有继续揪着话头,恰逢堂里堂外突然暴起了喧嚣之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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