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世子宠妻记-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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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回到了少年时期,回到尚未娶妻的年纪。
娶妻
凌临期一怔,眼前浮现出一张柔美洒脱的面庞来,那是他成年之后的王妃,乐青雅。
忽然,他嘴角缓缓划开一个弧度,笑容爬满眼底,而后兴奋地跳起来大笑。
太好了,这么说,他这次能回到年轻时候,就有机会可以改变自己往后与青雅的关系了,而且是彻底改变
意识到这一点,凌临期觉得看屋子里什么东西都那么顺眼好看,连随从阿富从外面进来,都觉得他矮胖的身材很有喜感。
阿富看着高兴地朝着自己笑的世子,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尽职地提醒,“世子,您不是说要去凉亭见表姑娘的吗”
凌临期带笑的脸一滞,表姑娘
阿富见世子似乎有些呆愣,便提醒了句,“表姑娘与您约在酉时三刻在湖心小亭见面。”
这个时候的凌王府,能被阿富称为表姑娘的还能有哪个,自然是凌王妃扈氏的娘家侄女扈兰双了。
想到这里,凌临期的好心情一下子被破坏殆尽,脸庞迅疾阴沉下来,双目黑沉沉地盯着阿富,半晌没说话,将个自幼便伺候他的贴身随从阿富吓得手脚都不知如何安置,更纳闷方才那句话惹了世子不开心。
良久,阿富觉得自己脖子都发僵的时候,世子清冷嗓音在室内响起,“去跟表姑娘说一声,男女有别,私下里不必再相见”
冷淡的声音里还带着丝清晰的厌恶。
让阿富一度以为自己耳鸣了,“世子”
世子不是一直都挺喜欢表小姐,和表小姐情投意合的么,怎么好像忽然不是那么回事难道是世子和表小姐闹别扭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一个下人该嘴碎多问的,况且那个扈家表小姐,说实话阿富真的不太喜欢这人,看着清秀婉转像个闺秀,其实背对着世子时候,却高傲的很,仿佛已经是这王府的女主子一般,让人反感。
抛去是王妃侄女的身份,扈家不过是从外地迁来小官,仗着王妃对王爷有救命之恩,表小姐人才也就一般般强些,其余方面哪里都配不上自家世子。
况且,老王爷如今有意为世子寻一门真正的闺秀,只是前两天世子还抵触的很,今日也不知怎地了,竟转了性子。
阿富一面想着,一面转身出去传话了。
而凌临期这会儿也在想着,他这个时候与扈兰双到底到了什么地步这些在他记忆里都是年岁久远的事,隔了十几年,他一时还真难以想起,只是,有一点,他很肯定,他们尚未有任何逾越亲密动作,他身边也尚未收用人。
想到这里,他眼中露出笑意,他很清楚地知道,上一世中青雅到最后都没能再接受他,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介意他有过别的女人。
这倒是要感谢扈兰双,她一直都觉得自己跟世子表哥是一对,任何人都不能跟她抢世子表哥,便是世子表哥身边伺候的丫头也不能跟他发生什么,所以,疼爱她的扈氏也未曾想过给他房里放通房丫头。
凌临期想着便不由笑出声来,然后,忽然想起自己似乎拒绝了祖父要陪着他同去平原城乐家提亲的事来,一下子站起身,扬声唤人。
很快有仆人进来,他便问起老凌王此时在何处
等知道祖父正在暮沧斋中时,便忙出了自己居住的院子往西北方向而去,半路上遇到传话回来的阿富,得知他将话传到,便点点头没再多问。
不过,阿富倒是看了看他,才没说出,表姑娘扈兰双听了他的话,很不敢置信的模样。但是,他不过是个下人,没道理盯着府中表小姐看,便刻意忽略了这茬。
在暮沧斋见到上世时辞世多年未见的老人,凌临期一下子就湿了眼眶,重活一生回来竟还能再见祖父,何其幸哉
倒是老凌王见了孙子那模样,眉毛皱起,“男子汉,这是什么模样”
心中愈发不满意儿媳妇扈氏,看看孙子这些日子同她亲近了一段时间后,都成什么样儿了哪里有铮铮铁骨男子汉的形象,竟还跟个大姑娘一般多愁善感起来。
尤其一想到孙子竟想拒绝自己为他安排的亲事,虽说没有直接言明,但不愿意陪他同去平原城,不就说明了问题。
真以为他不知道扈氏打的什么主意,竟敢想将她那娘家侄女再塞给儿子做媳妇,门都没有
她扈氏对儿子是有救命之恩,但为了这个恩,硬是搭上一生姻缘来报答,娶了她这小户的农家女儿,坐了王府的一家之母王妃之位,何其荣耀,偏这女人不知足,整日里出些幺蛾子,竟想着拉拔她娘家人。
如今,娶了她一个还不够,竟然还想着再塞个侄进来,祸害他孙子,这是想将凌家变成扈家不成
老凌王一想到这些就生气,胡子都一翘一翘,连带着看大孙子的眼神都不善起来。重生之世子宠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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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2章 番外六
不过,等凌临期说完来意后,老凌王顿时改了态度,面色和缓下来,点了点头,“这般说,你是同意我给你寻得亲事了”
“嗯,孙儿相信祖父,”凌临期心中叫道,简直不能再同意的同意了,但面上却还是保持稳重。
不过,老凌王心情还是不太美妙,又问了句,“怎么想通的不跟你那表妹腻歪了”
只是才说完,就被一道温润慈爱的嗓音打断,带了些许不满,“老爷子”
凌临期身子微微一僵,转过身朝向东面,果然见门口处有一位衣着华美的老妇人由着丫头扶着缓缓进来,“祖母”
说着,马上过去扶住老王妃的胳膊,“您慢些。”
老王妃朝他慈爱地笑了笑,“祖母身子还康健,不用扶,”说着,便坐在老王爷旁边,“刚才你祖父说话不中听,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凌临期松开手,坐在另一边,语气诚恳,“祖父也是为了孙儿好。先前孙儿也是怕母亲您也知道她一直都很喜欢,兰双表妹。”
这是事实,凌王妃扈氏一直都想要他娶扈兰双为妻,以前也曾暗示过,但他年幼并不耐烦听这些,加上又是养在老王妃膝下,见扈氏的面也不是很多,但随着年纪增长,也与扈氏亲近起来,不愿意她为自己的事情不高兴。
说起来,有扈氏这样不太通情达理的母亲,有时候也很为难,但经历了一世恩怨之后,这份母子亲情终归淡薄了。
老王妃点了点头,“祖母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你想的也对,不过,扈家那孩子终归小家子气了,做这一府王妃不一定对她好。不过,临期,你对她”
凌临期忙坐直身子,义正言辞地道:“祖母,孙儿对兰双表妹只有兄妹之情,并无其他。”
并且,严格说起来,他如今对扈兰双只有憎恶,何谈情之一字
上一世,到了凌潇身死之后,才知道原来他这个庶子,他与扈兰双的儿子,曾经母子两人联手对长子凌琰下毒,让他遭受了几年的病痛折磨,那时候他到处为凌琰求医问药,却不知罪魁祸首竟是在自己身边,更是自己枕边人推波助澜所导致。
本就对扈兰双毫无情分,厌恶她所做的那些针对凌琰媳妇和他后宅妾室们等等的事,知道此事后,更是厌憎的厉害,更恨自己只认不清。
老王爷闻言立马就笑了,颇有些幸灾乐祸,嘲笑那扈氏白算计一场,被老妻横了一眼后,不满的哼了哼,却是没再说什么。
老王妃心中自然高兴,但是她一向是个温厚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当年同意儿子娶扈氏那般身份低微的女子为妻,纵使有救命之恩,但却是有许多别的途径来报答,奈何那扈氏缠上儿子,迷的他对扈氏言听计从,她也唯有认可扈氏进门。
只是,在扈氏生下长子凌临期后,老王妃为了王府未来着想,还是不放心扈氏教养孩子,怕她将未来的王府顶梁柱教的小门小户缩手缩脚,但也没有说直接将孩子抱过来,只是看看或许扈氏能教好孩子。
可很快,老王妃就发现,这扈氏竟然将更多精力放在了管理王府中馈上,对临期很是忽略,只是由着奶娘照看,让她十分不满意。
后来,便给了扈氏一个选择,“是好好照顾好临期,还是掌管王府中馈这两个只能选一个。”
本以为到底是做了母亲,权利再大还能越过孩子去,没想到扈氏竟然选了管理王府,是以,老王妃便将孙子接到自己院子里亲自教养。
只是到底是孩子母亲,老王妃也不是说限制着不让两人见面,随你如何见,只是不能对凌临期的教导插手指挥,尤其凌临期到了启幕年纪后,为了不长于妇人之手,见识短浅,便早早搬出去了外院,由老凌王和凌王亲自教导。
如今看着身形玉立的孙子,愈发庆幸自己当年做对了,没有纵容扈氏不尽责
而一旁的凌临期看着祖母慈爱面容,再想想前世一些事情,不由沉了面容,若有所思。
之后,他便直接留在了暮沧斋陪着祖父母用饭,对于这个凌王府里每一代长辈们居住的院子,他实在太熟悉不过,而没大会儿,他的二弟也从太学院下学回来给祖父母请安,顺势一道留下用了饭。
谁知,才撂下饭碗,就见阿富面色纠结的匆匆进来,到了他跟前,低声道:“世子,王妃说不太舒服,想让您过去一趟。”
阿富并不压低声音,老王爷自然听到了,他是武官,素来直爽,对儿媳妇这种做派极为不喜,便拉着脸冷哼了一声,还是老王妃道:“既然你母亲寻你,早些过去看看,若是实在不好受,就去寻郎中看看。”
凌临期已经猜到扈氏要做什么,再听到祖母这些言语,愈发觉得自己那母亲实在不通情理,便抱拳道:“祖父,祖母早些休息,孙儿明早再来请安。”
凌二公子听了阿富的话早站起身了,他一向敦厚老实,看看大哥,虽说母亲没说要见他,可母亲不舒服,自己合该过去一趟。
凌临期和二弟一起出了暮沧斋,路上问了二弟这些日子的功课,拍着他的肩,鼓励道:“好好学。”
才走到暮沧斋门口,就见扈氏身边的文嬷嬷出来,见了凌二公子一起来,便笑着上前见了礼说道:“方才王妃已经好了,二公子功课繁忙,王妃交代,就不用给进去请安了。”
凌二公子才十三岁年纪,闻言又问了问,见扈氏确实无碍,也看出来母亲有事找大哥说,便跟凌临期告别,折转身子走了。
凌临期看着二弟尚未拔高的背影,眼底一片温和,他这个二弟虽然长在母亲身边,但却没染到任何不良心性,反倒更加敦厚实诚,想想他日后虽然没有高官厚禄,但守着弟媳和侄子侄女和和美美过小日子,这才是福气啊
也不知,这一世他能不能也跟二弟一般,能娶到青雅,与她和孩子们和美祥和地过日子,也不知青雅她现下如何
“世子,请进去吧,”文嬷嬷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凌临期扫了她一眼,才举步进去。那文嬷嬷只觉得世子那一眼犀利又冰凉,让她脚底心都发寒。重生之世子宠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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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3章 番外七
“母亲,”凌临期恭敬地给坐在榻上的中年妇人行礼后,掀袍坐下,“不知母亲找我有何事”
扈氏身着一身绛紫色团花纹衫服,见儿子也没问问自己身体如何,本就不满意的心情更不太好了,只是稍长的脸庞上还是带着笑容,关切问道:“临期来了,可是用过晚饭了”
“方才在祖父,祖母那里用过了。
扈氏闻言,眼中露出些厌恶,又是那老婆子,只是这情绪很快就被掩下,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我听说,你祖父要为你寻一门亲事,你也同意了,要跟着去求亲,可有此事”
凌临期是重生后第一次见扈氏,对着这位母亲,他一颗心早就冰凉麻木,见她惺惺作态地询问,便如实地点了点头,“祖父为了儿子好,儿子自然要听祖父安排。”
扈氏一愣,怎么觉得这长子今晚有些不太对劲,她细细地看了他一会儿,见他面容平静,双手放在膝上,大刀阔斧地坐在那里,竟隐隐有些比公公还威仪的模样,一时间有些发愣。
就听见他说道:“母亲若是无事,儿子便告辞了,明日还有事要忙。”
眼见着他起身就要走,扈氏忙拉住他,“等等,我还有些话。”
凌临期不着痕迹地甩开扈氏的接触,重新坐会去,“母亲有话只请讲便是。”
扈氏想了下,素正面容,语重心长地道:“临期,你应该知道母亲的打算,你大舅家的兰双,与你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又是你舅家表妹,都是亲人,以后若是能嫁了你,定能处处为你着想,对你诸多益处。反倒是你祖父说的那什么人家的小姐,娇生惯养长大,未必能主持得了王府这诺大产业,又与你不是知根知底,是别家陌生女子,不知你喜爱厌恶,若是再生了矛盾间隙,就不是好事了。临期,母亲觉得,你还是该回绝了你祖父的提议,娶兰双为妻最好。”
凌临期只垂着眼听她说,等她说完,才直直看向她,“那母亲当初不也是这般嫁给父亲的吗难道说母亲还提前了解父亲喜好况且,这王府产业是大,可如今还有母亲您把持,您当初怎么做到的不也是祖母带着您一步步教会的,既然如此,想必日后她也能跟您一样做到。也请母亲别忘了今日说过的才好,让您未来儿媳好好学会打理中馈。”
扈氏眼眸大睁,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这竟是长子对自己说的话
什么叫她提前了解喜好什么叫她
扈氏真是没法再重新想一遍方才儿子那些话,就听见儿子嘴唇张合,又说道:“最重要的是,儿子与兰双表妹,只是兄妹关系,断断没有母亲说的那些有的没的。儿子是男子无所谓,但兰双是姑娘,日后是要嫁人的,那些话以后别再说了,有伤表妹声誉。”
若不是看着她是自己生母,他真想再加上几句,那扈兰双一个大姑娘放着父母不去伺候,整日里住在王府里陪伴姑母,还能有声誉两字可言
“兰双是有父亲母亲的人,母亲还是不要整日里将别人家孩子拘在咱们府上为好,明日便送她归家吧。”
“你,你”扈氏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手指颤颤地指着他。
偏凌临期还道:“母亲是不是此时才觉得不舒服要不要叫个郎中”
扈氏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嘴唇只打哆嗦,他怎么敢怎么敢这般跟自己说话
“这是怎么了”这时,一道浑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却是凌王,凌临期父亲回来了。
再见活着的,尚且中年的父亲,凌临期心中还是发热,尤其父亲后来还是管束了母亲,更让他消匿了原先对父亲的不满。
见着靠山来了,扈氏才呜咽一声哭了出来,不管不顾地扑到凌王身上,“王爷啊,临期他,他是要气死我呀”
凌王看了看怀里的王妃,当着儿子的面就这般不顾形象,神色并不好看,先将她推开扶到一边,才问道:“发生了何事临期一向懂事,怎么惹着你了”
凌临期嘴角不由含笑,听听父亲这话,看来他也是早就知道母亲是什么品性,只是碍于情谊恩情不愿计较吧。
只是,他这次来时就决定了,不能再纵容母亲胡闹下去,早早让父亲约束了她才好。便直言不讳将方才的事一一说了,末了才道:“父亲,儿子只是遵从祖父决定。儿子方才话语是直接了些,但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