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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请温柔的向我开炮-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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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原筠淡淡移了眼神,看了莫莉一眼,就又把目光放在烟灰缸上,他把烟掐灭,竟然笑了,说:“莫小姐,我们不熟,请你不要这样叫我。”
  莫莉下不来台,眼睛里聚起泪光,朝靳原筠说:“我这样叫你又怎么样?我喜欢你嘛。”
  靳原筠却眯了下眼睛,猫似的,竟显得有些刁滑。他去看林秋笙,忽然笑了,又变得有些柔若无骨,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娇柔,却有说不出的阴凉,他说:“我是无所谓的,喜欢我的人那么多,不多,不少,你一个。”
  莫莉吸了吸鼻子,快哭了。
  靳原筠却觉得还不够似的,蛇吐信子般又说:“只是你老这样,我老公要不高兴的”
  他这话一出,众人瞠目结舌,鸦雀无声。
  靳原筠却笑着,他那漂亮的眉毛一挑。表露了他很多情绪,最多的就是得意,他说:“我老公很凶的,他生我气,会骂我的”

第六章嘴酸心痒
  第六章:嘴酸心痒
  莫莉的啜泣像点燃了一根无形的线绳,火光是尴尬,沉默的将众人围成一团,谁也没有出声。
  以林秋笙为首,来参加饭局的几人大部分都是公司的经理,官小人微的,谁也不愿意参与这烂摊子。
  唯独靳原筠,笑得开心,他是真的没心没肺,别人的喜与怒,在他看来都像是爆米花炸开来的那一瞬间。
  砰一声,就把自己搞得支离破碎。
  靳原筠看了,觉得很开心。他笑着,微微偏头,手上玩着一支香烟。
  “靳先生脖子上还戴着红绳啊?”有人似乎想缓解气氛,于是随意找了个话题开始说。
  靳原筠那鲜红的唇,微微张开,白色的牙,微微磨了磨。他摸上自己的胸口,轻轻解开衣服的第一个扣子。
  露出一点白色的皮肤。
  又解开一个扣子。
  才露出他戴的红绳,上面挂着一尊观音。
  “您还信佛啊?”有人问。
  靳原筠笑了,却看向林秋笙,目光是那么怨毒,他眯眼笑了:“我是该信还是不该信呢?”
  林秋笙只是愣愣的看着靳原筠脖子上挂的观音。
  那是他从庙里,去给原筠求的。
  林秋笙那时跟原筠说:“我这个人做事马虎,连信仰都不太虔诚。所以不能戴佛像,可是你可以戴。”他说着,把玉观音戴到原筠脖子上:“心不诚,是不要拜佛烧香的。念会越来越杂,欲望也会越来越多。”
  “可你不同。”林秋笙温柔的对原筠笑:“我这辈子,唯一笃定,敢跪下来朝菩萨磕三个头,就是去求你的平安。其他杂念丝毫没有,所以,你放心去戴,我会用一生去求去许。”
  而现在。
  靳原筠只是嘴角噙着冷笑,连目光都那样凉,那样冷。
  “你一定是骗我!”莫莉声嘶力竭的叫了一句,哭红了眼睛,朝靳原筠骂:“我才不信你是同性恋……”
  她哭着骂了很多。
  林秋笙却一句没听进去,眼里,心里全是苦涩,不知道他们怎么就落得这么个下场。
  情人,情人,最后却闹得原筠把他当个仇人看。
  林秋笙心里愈发无奈,竟然都想笑了,一丝愤怒,压抑,却是怎么都控制不住的,越蹿越高,他喝了两口酒,往下使劲压,才不至于去大声朝原筠喊:“这五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你到底想怎那样?!”
  林秋笙觉得自己喝醉了,他刻意忽略原筠那毒蛇般的目光。只是麻木的吃着菜,然后麻木的跟着众人离场。
  只是准备打车时,脖子却突然剧痛,昏天黑地的摔倒在地上时,迷迷糊糊竟然看见了原筠的脸。
  原筠居高临下的冷漠的俯视着他。
  林秋笙觉得心累,他连叹气的力气都没用了,浑身着了一层火般的难受,下身又麻又痛。
  “原筠……”他呐呐,痛苦的出声。
  “你醒了?”原筠的声音带着点沉醉,闷闷的还有点哑,他抬头,脸颊绯红,手里正攥着林秋笙的蓄势待发。
  原筠双眼很亮,嘴角还有一丝泄过的白,他颇有些委屈,却兴奋至极:“快陪我玩,我一个人很没意思,光嘴酸了。”

第七章怪物生出来的孩子
  第七章:怪物生出来的孩子
  双手被绑在床头,林秋笙狠狠扯了两下没扯开,看着原筠的脸,光亮中粉色的好看,双眼猫似的无辜,只是看着林秋笙,似乎不明白林秋笙为什么挣扎。
  “你——”林秋笙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且哽咽,他心中涌出令人心悸的情感,此刻全部化为思念的痛苦,他涨红了脸,脖子青筋像暴露的树根,深深的扎进他的心脏。
  就像原筠一般,对他肆无忌惮。
  似乎,丝毫不担心他也会受伤,难过。
  不,说难过实在太过浅薄,不足以形容林秋笙的悲痛欲绝,他觉得自己像染了病,疯疯癫癫,不由颠三倒四的说:“你究竟想干什么?这五年……五年你去哪了?你有想过我吗?有想过我们的孩子吗?”
  原筠木着脸,看着林秋笙,忽而又缓缓的笑了,用手指的指甲,狠狠戳着林秋笙的胸口,那么用力,像是要戳进林秋笙的心脏里去似的,他宛如哭泣般的说:“我恨你,好恨你!”
  他的声音尖而压,像是快要断掉的琴弦,歇斯底里的发出怪声,原筠一口咬上林秋笙的脖子,直到咬出血都没有松口。
  林秋笙觉得痛,但此刻,又诡异的觉得麻木,只是身体一阵阵的发冷,骨头都在吱呀扭曲的发颤,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了。
  而像是破旧的木台阶,稍有重量,就要破一个好大好大的窟窿。
  你为什么恨我?——这种话已问不出口,心里那样酸,觉得言语已经变得无能为力,他已经彻底变成原筠的东西了。
  就只是个东西而已。
  高兴时抚摸,不高兴就摔碎,再抗摔的东西,也已经满身伤痕了。
  林秋笙忽然狠狠用力,把手上的胶带从床上扯下来,动静那样大,床都晃着响,原筠似乎也吓了一跳,却随后咯咯的笑,他还穿着西装,放松的躺在床上:“你力气还是好大,抱我,林秋笙。”
  林秋笙只是木讷的扯开手上的胶带,转身就要走。
  原筠目光不善,只是冷笑:“你敢!只要你今天出去,我就告诉莫莉,你就是我的老公。你想她会怎么样?金枝玉叶,从没受到过半点委屈,你觉得她能接受我是因为你,而拒绝她吗?”
  “你就完啦。”原筠像吐泡泡糖那样吐了吐舌头,在黑暗里,那双眼睛是那样亮,亮的狡黠,令人恐惧,他说:“只要我这样说,你就在公司里干不下去了,怎么办?你想被辞退吗?”
  林秋笙站在门口,没回头,也没往前走。
  “你要是被辞退了,你家里那个,被我这个怪物生出来的孩子,要靠谁来养活呢?”
  林秋笙突地踅回来,伸手拽着原筠的衣领,原筠上身被他拽起来,显得有点滑稽有点可怜,原筠鼻子动了动,此时却显得有点天真,委委屈屈的说:“老公,你要打我吗?我好怕啊,你知道的,筠筠最怕疼的。”
  林秋笙像是被万箭穿心,手像是被人一下子砍掉似的,再也用不了力气。原筠就又跌回床上,咯咯得笑成一团,对林秋笙说:“你打我呀!打我呀!”

第八章折磨
  第八章:折磨
  若说世间悲哀之事,最亲最近之人,反目成仇般相互折磨,想来也算是一件。
  林秋笙的头在嗡嗡的痛着,原筠却还在半哭半笑,既阴沉诡异,而又泄露他自己心中的天真。
  那是一种可笑的天真。
  原筠哭泣般的折磨着林秋笙,却又紧紧抓着他不放,天真的以为这种方式就会让林秋笙痛,却不知道林秋笙已经痛过了。
  所有可悲——是的,林秋笙忽然笑了一声,所有可悲从他们见的第一面,目光相对的那一刻就开始了。
  “秋笙。”原筠双手紧紧抓住林秋笙的衣服,像一只淋湿的鹌鹑,颤颤发着抖,黑暗里他的声音,也变得那么神秘,神神秘秘得那么危险:“求你,求你,抱我,我想要你。”
  “你是我的谁?”林秋笙笑出声,显得格外冷酷。他的心逐渐变得麻木:“从你离开我的那天开始,我就死了,你明白吗?原筠……不,或许我该叫你靳原筠对吗?”
  “我还是我。”原筠反而平静的回答,他平躺在床上,以一种死人的状态,空洞而又空白的叙述:“我还是喜欢你。”
  “于此同时,也恨你。”原筠的声音在这夜里变得甜腻,像是融化了的糖浆,一滴一滴往下流:“可我又爱你,爱得可以吃掉你。”
  “老公,我是说真的哦。”原筠淡淡笑着对林秋笙说:“不要惹我生气。你也知道,我一直讨厌你妈妈,不要给我这个机会弄死她。”
  林秋笙心脏发出哽咽般的痉挛,痛的一抽一抽。
  “还有我们的孩子,林啾。”原筠笑着,咧开嘴,盛着一种冰凉的情绪,古怪的发出笑声:“我怕痛,也讨厌这具身体,可是还是忍着痛用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给你生下这个孩子。”
  “林秋笙,是你欠我的。”
  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一切忽而变得透明且遥远,夜晚的天空,墨色的黑,繁星闪烁,哪里的水龙头没有拧紧,正在滴答水珠。
  林秋笙听得很清楚,发了疯般的理智。
  “如果你离开我。”原筠道:“林啾,你的家人,全部都会被我杀掉。”
  林秋笙慢慢把目光移到原筠脸上,却轻轻笑了:“你做的到吗?”他覆在原筠身上,半压着原筠,在他耳边使原筠微痒的说:“从以前开始,你就害怕我不爱你,如果你这么做了,我不会爱你,也绝不恨你。因为……”他笑出来:“对你而言,能让你发疯的只有我忽略你,把你当做透明人。”
  原筠的双眼瞪大。
  林秋笙把原筠翻过去,压着他的背,扯开原筠的裤子,却半趴在原筠耳边,耳鬓厮磨,轻轻咬着原筠的耳朵:“宝贝,别惹我。你永远不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我不会再是原来的林秋笙。”
  原筠突然变得温顺,撒娇的叫:“老公,老公……林秋笙……”
  “原筠。”林秋笙一笑,无情的笑出声:“我的原筠,靳原筠……我们的账是算不清了,你想折磨我?好啊。”

第九章蓝色和蓝色也会有所不同吗
  第九章:蓝色和蓝色也会有所不同吗
  黑暗里,他们诡异的含情脉脉般的相互注视了一会。原筠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一点点刺进林秋笙的身体。
  林秋笙眼也不眨的看着原筠。
  原筠露出了笑容,带着粘稠般的呆滞,和苦涩的忧伤,还有一种……时间仿佛缓慢流淌的僪佹。
  那一瞬间,不需要话语,他们之间无形的交流了一番。林秋笙仿佛看到了原筠的暗示,原筠的痛苦,那是一种丑恶的,在泥潭里的挣扎。
  林秋笙的头,痛了一下。
  他知道,他已经原谅了原筠。这五年,这所有的一切一切,他无法再责怪原筠。因为原筠又完好无缺的出现在他面前。
  再之后,原筠无论想对他做什么,是温柔而令人窒息的爱他,或是残忍毒辣的折磨他。
  林秋笙都无法去怪他。
  原筠去吻他,那有些小而娇柔的嘴唇,去触碰林秋笙的嘴。四周是那样寂静,是阒寂,是死寂……
  林秋笙知道,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因为他已被原筠攫取了灵魂。
  结束之后,原筠在他怀里睡着了,像个孩子一般信任他,林秋笙看着他的脸颊,心中涌上了无法排解的悲伤,他的心那样痛,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他低头,把原筠藏在自己身下,感受到温热的体温,和浅浅的呼吸声。林秋笙不禁无声的哭出来,他不知道自己原来是那样爱哭。
  但人到极限以后,绷着的那根筋一旦松懈,所有的情绪就像洪水猛兽,只有泪水诚实,模糊双眼。
  他几乎一晚没睡,睡得磕磕绊绊,总是惊醒,要确认原筠是否在他身边。
  尽管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原筠回来了,就在自己手边。不会突然消失……可还是那样恐惧,他林秋笙短短五年,从以前的自信精英,变成了如今的惊弓之鸟。
  可笑,可笑。
  等最后一次醒来,天色已经亮了,透着点雾气的天,并不澄澈,天空虽然蓝,却蓝得像一块还未开化的水晶,里面还残留着棉絮。
  林秋笙坐在床上,看了一会原筠的侧脸,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双目酸痛……林秋笙伸手去按。
  “老公?”原筠迷迷糊糊的开口,揉了揉眼睛,似乎被吵醒了,他看林秋笙,还带着一丝未成长的稚气,黏人似的说:“你怎么醒了?做噩梦了吗?”
  奇怪的是,昨天还设下重重圈套,说着恨死林秋笙的人,甚至不惜以绑架的形式,把林秋笙带到自己身边。
  今天却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五年,五年啊,五年是什么概念?
  人生有几个五年?
  可心照不宣,林秋笙也像是从来不曾分离过般的说:“嗯,我没事。你睡吧。”说着体贴的给他掖掖被角。
  原筠握住林秋笙的手指,放到嘴边,赌气般的说:“你不睡,筠筠也不睡。”虽然这样说,但困意难忍,竟然就这样握着林秋笙的手指睡过去。
  一切,如五年前一样。
  原筠仿佛还是那个原筠。
  可林秋笙心知肚明,如隔了夜的瓜果,咬上一口就能尝出坏掉的酸味。
  五年前的天空,和今天的天空,有什么变化吗?蓝色和蓝色也会有所不同吗?

第十章他结婚了
  第十章:他结婚了
  那天早晨,原筠起得很晚。
  原筠这几年吃了不少的药,身体早就坏了一半。剩下一半就在日夜颠倒画画,和不正常吃饭里慢慢蹉跎。
  昨晚,他身体紧的很,太久没和林秋笙在一起了,甚至还流了血。
  原筠痛恨自己的身体,最厌恶女人的那一部分。因此不怎么让林秋笙碰那一部分,但偏一动情动的狠了,又哭泣央求林秋笙从那部分夺取他。
  林秋笙想,那女性的一部分,是原筠隐秘的痛,他深藏的秘密,于原筠而言,女性的一部分甚至不是“器官”,而是像疾病所长出的瘤子。
  他深恶痛绝身体上异于常人的不同,时时愤怒伤害自己的身体,却又恳求林秋笙的疼爱与怜惜。
  原筠把自己暴露给林秋笙。
  他最脆弱,最痛,最娇嫩的地方,统统都给林秋笙看。
  原筠可以说是精神偏执不假,林秋笙早就知道这一点,可偏偏他还是爱他,他深知原筠疯起来会疯得毫无人性,可他还是爱他。
  像是喜欢上暴风雨之夜的傻子。
  淋上一晚,怪异的等着自己生病。
  林秋笙无法不爱原筠,这是长久以来,他所深深认知到的一点。就像……认知到人不吃饭就会死这种事情一样。
  不禁去想,人为何要吃饭,为何一天三顿,顿顿必须吃?
  而他林秋笙,又为何爱原筠,心脏为何总是因他而刺痛,而甜蜜。
  吃饭和感情,是多么无聊的事啊。
  可是却是满足私欲的灵药,像是有人在耳边窃窃私语似的:吃啊,吃啊,人饿了就是要吃饭的。
  这样自然,以至于犯下罪,做出残忍的事也不以为然。
  屏蔽了,把血腥屏蔽了,只留下桌子上香气扑鼻的肉菜。
  林秋笙在厨房里忙碌着,原筠是肯定不会做饭的,这样想着,他一回头,发现有个不认识的妇女手里拎着两大包蔬菜肉食。
  看着林秋笙,惊讶的张开嘴。
  妇女烫了卷发,利落的盘在头上。身上穿着丝绸短衫和黑色的宽松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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