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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谋夺卿卿-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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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吓得提心吊胆,女郎脸色稍带狼狈,少年脸都吓沉了。
  “乱动什么?”
  是责备的语气,楚凝本就尴尬,被斥得更是骤起了火,她撒起性,不要怜煜扶,径直推开他。
  “松手!”
  比怜煜的声音还要更高过。
  一把攘开怜煜的手,倒扶住浴桶的边沿,想必撞得太狠了,疼得整个人一直在倒吸气。
  “阿姐还要跟我倔,到底谁才是不懂事的,一直在闹孩子气。”
  楚凝真想训人,却又怕触到眉头,嚷起来没有意义。
  怜煜三番两次上来,还真被全都被她给推开了。
  碰也不叫碰。
  伤在楚凝的身上,疼在怜煜的心里。
  也不忍心看着女郎独自在那边疼痛,僵持了一会,听到楚凝因为疼痛反复吸鼻子的声音。
  最终还是妥协。
  燃了烛火,又叫人进来伺候楚凝沐浴。
  一直到给撞伤的足趾上了药,楚凝都没有再见到怜煜。
  新来伺候的婢女细细嘱咐楚凝。
  “姑娘的皮肤细嫩,这撞出来的伤着实吓人了些。”
  乍然听到姑娘两个字,楚凝有片刻的恍惚,这是多少年前的称呼了?
  仿佛父皇母后在时,还要再往前推一些,养在闺内时,那时候才被人称一声姑娘。
  回想那时候与世无争,不谙世事。
  对比而今说不清楚处境,楚凝忍不住愁云爬满脸。
  婢女话多,见楚凝郁郁寡欢,宽慰劝了几句。
  楚凝本来没有起别的心思。
  见她面善心慈,没什么心计,边生了套话的心思。
  装作不经意,“你伺候得很周到,是一直在这边伺候吗?”
  这是一座深宅,楚凝看了一眼,外头高墙高得人难以攀爬,若是不走门,不借助云梯,就算是轻功顶好的人也难以翻越。
  宅子里头的装潢更胜于她在长公主的寝宫,宽大,摆件无不崭新精致,有些奇巧的玩意,更是价值连城。
  不像是短期能够琢磨出来的,显然是早废功夫,很早就着手布置了。
  婢女果然没有察觉。
  笑着答话,“姑娘觉着奴婢伺候得好,就是奴婢的福气了。”
  进来的时候,宅子的主人可是吩咐好了,伺候好了人,有大赏赐。
  “奴婢也是近期来的。”
  “哦。”楚凝回以微笑,“我听你说话的口音,仿佛你是陇西人士?”
  “姑娘好耳力。”
  陇西每年上贡,都献美人,楚凝亲自给皇弟挑的人选,听得多了,耳窝子里有点印象。
  楚凝又问了她的身家出处,说得多了,这婢女兴起,有些把不住嘴。
  还以为真是自己伺候好了,哄得楚凝高兴,所以抬举她,仔细询问。
  很是得脸劝楚凝,“这处地方是哪,奴婢也不知道,进来需要搜身,蒙脸蒙耳,由人带着。”
  能够在京畿神不知鬼不觉将她掳走,怜煜心细,他做事必然谨慎。
  “来时的脚程远吗?”
  婢女没留心她话里的深意,回想答话道。“不是很远,虽然拐弯拐得比较多,却也没多少脚程。”
  京畿的占地面楚凝知道,按照婢女所言,那必然还是在京畿了。
  她在京畿多年,竟然还有这块地方。
  “依奴婢看,姑娘不若顺从一些,我来的时日短,伺候的人家多,见过的人不少,这还是头一回见爷这么深情的人。”
  “他对姑娘必然认真,姑娘也不是对他全然无情,您何必强犟。”
  顺从?
  顺从的意思,就是罔背刚常伦理,她和怜煜即便只是名义上的姐弟,也绝不可以!
  楚凝垂下眼睫,也不好话透出自己心里的意思,只言一句。
  “再说吧。”
  恐怕她挣扎,话传到怜煜的耳朵里,叫他知道了……
  又闹。
  楚凝一夜无眠,她几次翻身坐起来,在不知不觉中,过了年岁,又快到春日了。
  怜煜也是在春日里到她的身边。
  将近有一年。
  就是这短短的一年,发生了很多让人难以接受的变故。
  今夜原该是她的新婚之夜,却变成了这副模样。
  所有的一切。
  都是那趟下江南去观音庙后,开始横生枝节,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若是他能够及时的悬崖勒马,一切都有回旋。
  只怕不听劝呢。
  一大早,怜煜就过来了,他褪换了昨日的红衣,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身上着的墨蓝。
  他只穿过一次墨蓝圆袍,那身衣裳是拜师时,楚凝亲自叫他穿的,衣衫都还是那一身。
  他就只穿过一次,就没有再上过身。
  今日怎么翻出来?
  他乖而静地问楚凝,献宝取悦一般,给楚凝看,再问她。
  “阿姐,我这样穿,合阿姐的眼缘吗?”
  若不是宅子变了,听着他如常的语气,楚凝远看着,还以为是在长公主府上。
  一切都没有变,不曾发生那些事情,他还是楚凝跟前乖顺的少年郎。
  楚凝撇开头,不肯搭理他。
  怜煜不依不饶起来,“阿姐是不喜欢我,还是不喜欢这身墨蓝色?还是觉得温之俨着墨蓝上身更俊过我?”
  楚凝没有答话,自从怜煜知道他和温之俨生得像后,关于从前她生出来的那点子,想让两人相关的心思。
  想从怜煜身上找到有关温之俨相关的消息,一点都不敢再提起。
  就知道他在较劲,还说不是孩子性。
  一直到用早膳。
  怜煜很贴心,面前的膳□□致可口,紧着楚凝的胃口做的。
  他知道楚凝胃口喜好清甜,却不要甜过腻。
  牛乳兑了茶,正好。
  楚凝没胃口用膳食,单是茶点喝了不少,怜煜夹给她的菜,她一点都没有动,明摆着是故意不肯吃。
  女郎留意到,怜煜也没用多少。他一直都在张罗布菜,没动几筷子。
  “阿姐不肯吃饭,还是在跟我怄气吗?”
  少年搁了汤勺,低声跟女郎讲话。
  楚凝打量他俊美的脸庞,过了一夜,昨日叫人害怕惊惧的疯狂神色全然不见了,看起来平缓镇静。
  一副好说话,还可以交谈的模样。
  或许有可以讲和的余地。
  “阿煜。”女郎柔声细语。
  少年耳窝一动,心中泛起涟漪。
  看向女郎的唇,本以为这件事情掀翻了。
  阿姐不愿意再叫他了。
  再也不会奢望从阿姐的口中听到,她亲昵唤上一声阿煜。
  楚凝重拾拿起筷子给他夹了一筷子,“你喜欢吃的干炒笋尖。”
  怕是一个素菜分量不够,楚凝又给他再夹了一块鱼肉。
  “还有这道菜。”
  “不要只顾着给阿姐夹菜,你也应该多吃一些。”
  呵,这句话她曾经也说过,那时候她在为治理水患的温之俨殚心竭虑。
  少吃许多,女郎胃口不好,怜煜也跟着她不吃。
  怜煜顿了一瞬,听女郎的语气,大概就知道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怜煜乖顺把楚凝夹给他的饭菜全都吃完。
  楚凝见他肯吃,又给他多夹了一些。
  不谈许多,还跟从前一样。估摸着怜煜的饭量,楚凝停了筷子。
  用膳完毕,怜煜一直没有叫人来收拾。
  楚凝斟酌开口,确保没有错处,“阿煜,昨日姐姐跟你说的话一直都奏效。”
  怜煜拿了一个精巧的酒盏握在手里把玩,漫不经心。
  “什么话?” 奇*书*网*w*w*w*。*q*i*s*u*w*a*n*g*。*c*o*m 
  楚凝轻触眉头,又很快散开,保持脸上轻浅的笑意。
  “阿煜,姐姐知道这些日子对你的关怀甚少,叫你心里不爽快,怨恨阿姐,这才有了这么一出。”
  这就是她一夜未眠,翻来覆去给他找的借口?
  怎么,只字不提温之俨?
  女郎的手伸过来,要触碰抚摸他额头。声音温柔似水。
  “阿煜,不要闹了好不好?”
  “送姐姐回去吧。”
  “姐姐向你道歉也向你保证,日后不会一定多关怀阿煜,不给你委屈受,你一直都是姐姐的弟弟啊。”
  “弟弟?”少年嘲讽接道。
  他倒了一杯酒,自顾饮尽,一杯不够,一杯接上一杯,很快端上来的酒壶都被他喝光了。
  楚凝闻到酒气。
  察觉到危险,怜煜一言不发到叫他害怕,通过余光扫到他发红的眼尾,酒水还沾在薄唇上。
  艳色透出来,更叫人看出风情。
  等不到回答,楚凝拔腿想走,她的脚步才动,怜煜一把攥过她的腰,待她惊呼一声?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坐到了少年的腿上。
  “阿姐不是有话跟我说吗,话说完了?”
  楚凝耳垂红润,“你放开我。”
  拍他的手背又被他攥握在手中。
  “跑什么?”怜煜以强势的力量,牢牢将楚凝围困在怀中。
  他闷笑,“阿姐,你说你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楚凝不动了。
  “怜煜!”
  少年懒散应声,“嗯。”
  又是一声,“放开我!”
  怜煜抱得更紧,楚凝紧紧靠着少年壮实的后背,热得她起一身的颤粟,鸡皮疙瘩冒起来。
  违背刚常伦理的耻意又在蔓延。
  她羞愧得不断挣扎。
  少年显然刚刚也怒了,挟制住她,不给她闹腾的机会,女郎身上的香,甜得他有些飘忽轻然。
  “我纵然喜欢阿姐温声细语唤我阿煜,不悦阿姐连名带姓喊我,时局所致,却也不想听到阿姐要和我划分界线。”
  凑到她的耳边,声音发狠。
  “今日晨起,雨没有再落了,晨光正好,我原想着带阿姐出去晒晒太阳,阿姐又何必扫兴,非要惹怒我。”
  他说话就说话,非要更凑到楚凝的侧旁,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只差一毫。
  “姐姐弟弟?”
  “姐姐弟弟能有这样亲密吗?阿姐到现在还非要估错我们的关系。”
  气息扑面而来,比直接贴上去,更折磨人?让人觉得危险。
  “一定是我昨日里的大度叫阿姐,让阿姐不把我的话放到心上。”
  “我说过什么?”他问道。
  楚凝不回,得空子双手钻出来,推开他,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与怜煜拉开距离,还真是被他给制裁了。
  他也跟撒气似地又将楚凝给抓回来。
  死死抵在怀里,闷头就亲了下去。
  “这呢?”
  “足不足以让阿姐认清我们之间的关系?”他抽身,还有脸再提醒。
  话落,不给机会再次覆上。
  显然是少年的第一回 吧。
  毫无技巧地乱啃,贴上去就乱来。
  磨到火辣辣地疼。
  他用身体抵住,掉转矛头,将楚凝整个人困在圈椅当中,两只手掌住她的脑袋,不许她逃离,强势到令人惊恐。
  一点技巧都没有,仿佛发狠反扑的犬。
  楚凝等他发够了愤怒。
  怜煜尝到了甜头,他本来就天资过人,逐渐摸出了门道,辗转反侧地渐渐地变温柔了。
  空气中只听到吮声。
  等他有些沉沦地闭上了眼睛。
  楚凝也闭上眼睛,用尽全力一把攘开他,他的腰撞到圆桌上,食盘碟子全都噼里啪啦倒在地上。
  “啪!”
  少年的脸被打得偏朝一边,他肤白,瞬间浮现了一个很明显的巴掌印。
  他的拇指摸到嘴角,被女郎打破了,舌尖抵着后槽牙。
  还笑。
  楚凝掌心发麻到疼,冷眼看着他受伤的脸庞。
  激愤过后。
  她心里也生出一丝淡淡的不忍,很快又被羞耻给掐灭,咬着牙狠斥道。
  “滚。”
  话出口,她自己都惊诧。
  少年眸光浮现受伤,楚凝刻意不看少年俊俏的脸庞,下了逐客令。
  两人之间一直待到冷静。
  少年取过斗篷,留下一句,“阿姐好好休息。”就快步离开。
  进来收拾残局的人,还是那个婢女,她低着头不敢多看楚凝红肿的粉唇。
  收拾好了圆桌的狼藉,很快给她递上涂抹的药膏。
  自那天不欢而散过后。
  一连半月,楚凝都没有再见到怜煜。
  虽然没有见到,却变着花样给楚凝带各种各样的新奇玩意,都是长公主府上不会有的东西。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避着,若说是避,但似乎又些避过头了。
  楚凝察觉到宅子内的防备也没有这么严密了。
  她甚至从婢女的口中打听到了婚亲的后续。
  京中并没有传出裕安长公主新婚之夜下落不明的消息。
  没有什么大风声,听说只是病了,一直在伯爵府养着,不见外客。
  外人对于这个托词并不信。
  还打趣,裕安长公主与伯爵新婚燕尔闺趣正浓,推出来的搪塞话。
  宅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婢女。
  她每日都要外出,楚凝与她交谈中,摸出了一条很关键的信。
  这座宅子,距离伯爵府竟然没有多远。
  只要到人多的地方露个面,回了伯爵府,到了府上,怜煜指不定也没有法子了。
  楚凝起了要跑的心思,心一横打算孤注一掷赌一把。
  她夜里假装自己难以入眠,诓骗婢女夜谈。
  明日是怜煜的生辰,想要亲自给他买个生辰礼,哄他愉悦。
  婢女巴不得楚凝服软,她也能算个功臣,没有多想就应下。
  上了楚凝的钩子,自以为她很聪明。
  二日早上换好了衣裙,楚凝摸花脸出去。
  怕有人跟着,楚凝真的装模作样,去买了一样礼品给楚凝做生辰礼。
  走了半条街,她拐入深巷,越走越快,只要往这条道出去,就通向伯爵府后面,就能重见天日了。
  楚凝的步伐越来越快。
  手里包裹好的生辰礼盒,已经被她的冷汗浸湿,捏到变形。
  只差十步,九步、八、七。。。
  就要看到光亮的巷口。
  最后一点点,楚凝的笑意凝固在脸上。
  逆光出现了一名少年,他脸上噙着笑意,似乎早已在那里等得有些时候了。
  等着她自投罗网。
  楚凝摸着受雨水侵蚀结青苔的墙面,缓缓而退。
  少年活动着手腕,压下口中的腥甜,慢慢走过来,声音不轻不重。
  眸光带着打量,别具收拾人的威压。
  “阿姐,告诉我,你要去哪?”
  作者有话说:
  没有弃文,前两天生病发高烧被隔离了。
  回来了回来了。


第27章 
  桌上的茶已经凉透。
  掌心里面原本随手买的小香囊被攥得紧巴巴的; 而今的氛围,楚凝很不喜欢。
  旁边的少年的手指骨节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桌子,发出叩叩叩的声音。
  楚凝的心跳也跟着敲打的声音七。上。八。下的动着。
  怎么场面一换; 倒变成她理亏了?
  先前是谁先起的头; 挑的梁子。
  “我等了好一会; 阿姐还是没有想好要怎么跟我交代吗?”
  到底谁才是始作俑者。
  楚凝能捋顺; 也说不明白。
  那天的事情发生后,少年半月不归,天大的气都散尽了; 何况提出来尴尬。
  再把那事提出来兴师问罪。
  也未必能与她今日逃走的事情与之抵消。
  但她是被囚,凭什么不能走?
  楚凝想明白了,壮着才平静不久的心对上少年的眼睛,她气更足; “交代什么?”
  几日不见,少年似乎清瘦了不少。
  素来干净的脸庞也有了不少胡茬,五官越发的立体了; 没来的日子他是在忙?
  少年为女郎理直气壮的语气惹得轻笑。
  笑声沉闷郁重,带动胸口的伤势; 起了咳嗽。
  楚凝看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阿煜两个字卡在嗓子眼,换了称呼,“你……怎么了?”
  话吐露嘴边; 接下来的话又噎了回去,饱含关切的眼神也迅速收了起来。
  短暂的关怀; 转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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