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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重生后成为全仙门心头朱砂-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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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有来自外界的推波助澜的话。
  炎魔麾下最后一只魔将级别的魔物嘶吼着碾压着战场。浑身燃烧着火焰的可怖魔物,足足有百尺之高。身上都挂满了无数的血尸,宛如腐尸上蠕动的蛆虫。
  在久远的上古,这种巨大的魔物是用来攻破神灵之城的兵器。只要一只,就足以踏平以浇铜的古犀之皮铸造的城墙,扭转战争的胜负。
  现在,尽管已经在无穷无尽的血尸纠缠下,损耗了半数魔息。但巨魔仍然能以倾轧战场的姿态,横行于蝼蚁般的走尸黑潮中。
  游归鹄高立于无人之地,漆黑的发丝在燥热的疾风中猎猎飞扬,强横的魔息在指尖凝结。身后的三枚翎羽闪烁着幽微的寒光。
  魔息凝聚到极点,翎羽快速振动,发出铮然的鸣响。血痕贯穿的罪瞳深邃犹如无尽的深渊。骨节分明的手指猛然一收,高速震动中的翎羽猛然停顿,随机宛如三道纤细的黑色闪电,直冲下方火魔而去!
  疾驰而去的利箭宛如一串黑镜的碎片,反射着周边的火光,近乎隐形。仿若无物地穿透附着在火魔身上的走尸,没有丁点的停留。
  这些没有智商的愚钝魔物,根本来不及了解发生了什么,就被击碎了头颅,跌入身下火焰魔物的高温烈焰中,化为灰烬。
  翎羽继续直线向前冲刺,直直地射向火魔胸腔内,被蓝色的烈焰,重重障壁的魔核。
  游归鹄冰冷地凝视着仍在喷吐着漩涡般火焰光束的魔物。
  三枚枚翎羽几乎同时刺向魔物的核心!
  正在魔物口中凝聚的下一发火焰戛然而止,只发出一股呛人的浓烟。火焰魔将蓦然睁大了仿若焦炭黑洞一般的眼睛。
  已经钉在魔核上的三枚翎羽突然停了下来,短暂的蓄力,随后——
  贯穿魔核!
  魔核骤然炸裂,三枚刺杀的翎羽在最后的火焰中化为灰烬。
  伴随着一阵地动山摇,最后一只最强大古老的魔将级别的火焰巨魔,终于因为力竭轰然倒地。无数血尸迅速将魔将庞大的身躯吞没。
  胜负已分。
  游归鹄漠然望着魔域中被暗中操纵胜负的战场。修长的手指被他藏到了袖子中。苍白的皮肤上,不知何时已经遍布了狰狞可怖的鳞刺。
  实微力薄的新晋魔尊玄影殿之主,最先对血魔发来贺信。鬼缩于自己领域内的幻魔来使紧随其后,表达了自己心中的无上敬意。唯有心魔的恭贺姗姗来迟。
  心魔可以通过聆听活物的心跳,读取它们的思想。在情感剧烈波动时,还能干扰混淆它们的神智。
  然而这些能力在实力为尊的魔域并没有任何优势。大多数魔物并不能明白为什么这种孱弱的废品,居然能始终得到天魔的青睐和重用。
  但是心魔自己知道。
  所以在尚无人知晓之时,它早已不动声色地将重心转移到了人间。
  监察司御史和他手下的影卫,实在是太好用的棋子。
  天魔重新降临,孱弱的人族终将湮灭,人间广袤的山河将倾数化为魔族的土地。等到那个时候,这些还在为了魔域一寸半分的领土,争斗的你死我活的愚蠢魔物就会惊诧地发觉——公认的自身杀伤力最弱的心魔,竟然不知何时早已强占了先机。
  它从来就不是棋盘上那些强力的棋子。
  它是拨弄棋局操控局势的那一双看不见的手。
  那些对着它冷言冷语的魔物恐怕都已经忘了。二十年前仙魔大战,它是如何靠着对人心的险恶拨弄,同时拖垮了两个由太熙宗师坐镇的仙门大派。
  只是这一次,它也遗忘了一件事情。
  对弈的棋手,已非从前。
  游归鹄亲眼确认了战场的胜负,也不再留恋,展开双翼返还断崖。
  几天后,一个小道消息不慎传入了两魔之战的失败者,现如今满目疮痍空空荡荡的宫殿废墟内。
  据说几百年前,发源于西方诸国的血魔,在屠杀肆虐几千个城池后,经由极北的冰原,流窜至东方的土地。
  而在它成为魔域之尊前,曾经通过恐吓威胁,成为某一部族祭拜的对象。直至几百年后的今日,那个神秘的族群依旧掌握炼制走尸的秘诀——南疆巫族。
  被彻底的溃败刺激的已经完全丧失理智的炎魔,站在战火焚毁的灰烬之上,用愤恨之火熊熊燃烧的双眼,紧紧盯着黄泉封魔之结界的裂隙。
  这么说来,血魔曾经的老家,在南疆?
  ——————————————————
  终南山,太乙宗祠禁地。
  二
  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天师卜卦未来的所有奥秘,皆衍生自这八字真言中。
  陆白
  依窗而坐。容颜依旧清俊,体魄依旧健全。既无丑陋的棘刺,更无傀儡的肢假。事实上,除了一头看起来颇为增添了些仙风道骨之气的白发,他的外表一如往昔。
  说到底,这才是一个正常修道之人在漫漫仙途中,应该保持的状态。
  宗祠禁地内有些许闷热,陆白随意卷起了袖口,露出一截净白瘦弱的手腕。如果此时有人正在他身边,并且得到允许仔细查看,就能发现手腕大动脉上,几道愈合已久、只留下清浅印记的疤痕。
  同样因为自虐自残而造成的累累疤痕,还出现在颈侧、腰腹和心口。
  只是当年心智尚不够坚强成熟时,脑子发昏做过的一些蠢事。反正也没几个人知道,不提也罢。衣袖遮下,他依旧还是那个史上最年轻的仙盟之主,太乙掌门。
  所有宗派的资源都向他打开,所有仙门的法器都由他调派,所有世家的弟子都任他差遣。
  因为他是天师白家算无遗策的【知天命】。他的这双眼睛,天生就是为了从六十四卦中卜知未来而生。他所窥探到的一切不可泄密之天机,几乎都会得到应验。
  包括,一次偶然中,他预见到的自己的命运。
  天兆机要,自古以来就不是可以免费预测的。
  不过所幸,代价并非不可承受。
  话说回来,这个世界上其实已经没有什么代价是他无法承受的了。
  光线晦暗的宗祠内,胡峰大小的灵器【若目】静静地躺在供台上。这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百年一遇的尊贵之物。但这是他二十年来仅剩不多的念想。
  在供台对面,巨大的山河堪舆图上的光点比上回见时,又熄灭了两个。巨大的地图,宛如一头沉默的荒原猛兽。
  陆白目光淡然,望向窗外群山之后熹微的曙光。
  他有一个秘密。
  自从二十年前那一战起,他就一直能听到一个声音。
  像是哭泣,像是诉说,像是呐喊,像是沉默。
  为了那个在他心中回响了二十年的声音,一切拥有的都可以抛弃,一切获得的都可以利用,一切珍稀的都可以舍离。
  陆白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阴影中。因为黑暗的侵蚀,身形显得少许有些模糊变形。
  现在,随着结界的破裂,那个日夜在心底徘徊的幽微私语,正在他耳边振聋发聩地嘶吼:
  以牙还牙,血债血偿。
  ——————————————————
  终南山,太乙宗门。
  一
  个背着长刀的身影缓缓朝着太乙和自身实力地位极不相符的,朴素简单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粗糙的宗派山门而去。
  之前太乙宗门武试,陆然在听到傅晓报出不平刀重量后,立刻就意识到这把刀应该被重新冶炼过,所以才会变得轻了些。
  不得不说,陆然作为器修的直觉真的非常准确——
  因为这的确曾是一把断刀。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其实是两代太乙弟子的轮转。这也就是我的人设√
  如果我说从一开始,就已经确定好这章是第九十九章,你们会相信吗(狗头)
  第二代七人以陆然为中心对称。跨越了整整二十年一代人,他们是刀修,是白家,是神鸟,不承认自己太乙弟子,是公主,是作精,是陆然。他们是如此的相像又是如此不同。
  《太乙篇》最后一章的作话再粘贴一遍√
  大师兄是一个刀修
  二师兄是天师府白家的人
  三师兄是传说中的神鸟
  四师姐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太乙弟子
  五师姐是尊贵的公主
  至于六,是一个绝世小作精
  陆然排行第七,无论是现在,还是曾经


第100章 闪回
  魔域,玄影殿。
  白凌面带和蔼的笑容,朝着陆然亲切招手:
  “过来呀,你为什么总躲着我呀。虽然我给你辛辛苦苦讲了三天如何通过心机礼物,增进亲密关系的课程后,你交上来的作业依旧是什么眼睛跟鸭蛋一样身体是红白蓝三色会跳舞发光的铁皮人,戴上后能让人随手一丢就打出二十多个水漂的神器手套,以及在挚爱的道侣要跟自己分手这种至悲时刻都能让人开怀大笑的乞鹅肉玩偶。”
  白凌一双弯弯的桃花眼笑若春风:“但鸟娘娘我是不会打你的。”
  陆然死死抵住房门:“……你先把门口这个看起来像是绞杀法阵的东西撤掉,我再出来跟你说话。”
  白凌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一边用和声音极不相符的粗暴动作怒捶着房门:“害臊什么,快出来让哥哥我跟你好好谈谈人生。”
  吱呀一声,玄影殿密室的大门被轻轻推开了,游归鹄走了进来。
  然后一进门就看见白凌在欺负人。
  正在哐哐砸门的白凌:“…………”
  你不是说你今天不回来的吗。
  他迅速用脚跟擦掉摆在陆然门口的法阵,摸索着墙慢慢往自己的床榻方向走:“啊,刚想起来今天的药好像没有涂,我去柜子那边找一找……”
  游归鹄心平气和,一副非常好说话的样子:
  “过来呀,你为什么总躲着我呀。虽然你之前连着两次都打乱了我的行程,之后又给我无中生有一整个后宫,现在更开始是背着我霸凌阿然。”
  游归鹄漫不经心地从袖中掏出用于遮盖双眼的绫带:“但师叔我是不会打你的。”
  白凌大气不敢出:“……您先把您背后的骨翼收起来,喝口茶消消气,我再跪着给您狡辩,不是,解释。”
  游归鹄坐到桌前等着身上的魔物特征渐渐消去:“害羞什么,快过来让我跟你好好谈谈陆白的教育方针。”
  吱呀一声,陆然发现蹲在门口等他的白凌没了动静,谨慎地将房门打开一条细缝。
  然后一开门就看见几天前离开后就再也没音讯的那个人,正跟鸟妃谈笑风生。
  他的眼眶一酸,顿时就有点绷不住了。
  听到开门声转过头往这边看的游归鹄:“…………”
  他不知所措,立刻站起了身。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又不敢贸然上前。心中突然有一丝怀念剑宗那个叫施臣特别会背锅的剑修。
  陆然深吸一口气,努力用轻柔的语气盖过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
  “过来呀,你为什么总躲着我呀。虽然你信誓旦旦号称一见钟情但平常忙得看不见人,根本不打算和我彼此深入了解。之后又总是行踪古怪谈话矛盾,言行举止间全是谎言骗局的味道,现在更是连着出门三天一点消息都没有。”
  陆然笑容温婉宽容,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但我是不会打你的。”
  游归鹄拘谨地将鳞刺未全部褪去的手背在身后,努力回想之前假扮凡人遇到妖魔时楚楚动人的表情:“……阿然你先不要哭,你稍微等等我马上就过来。”
  陆然面无表情:“害怕什么,你快不用过来跟我谈谈了。我刚想起来太乙禁止同门谈恋爱,我们不会得到祝福的,你道侣没了,告辞。”
  陆然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密室瞬间安静了。
  游归鹄深吸一口气,冷冷地看向身边欲言又止的白凌:“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白凌诚恳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您二位居然能在一起,天上的姻缘神真很努力了,就,挺了不起的。顺便问一句太乙真的禁止同门谈恋爱吗?我之前没仔细研究过门规。”
  游归鹄心烦意乱地看着陆然紧闭的房门:“同门倒是不禁止,但是觊觎自己的师尊妄想搞师生不伦之恋,肯定是会被钉上罪人柱的。”
  白凌差点没直接哭出来。
  游归鹄默默地看着手腕上慢慢隐去的鳞片。这一次为了确保血魔的胜利,他几乎一直维持着魔息最鼎盛的姿态,潜伏在战场暗处。心力过度消耗,现在都没能完全归还人形。
  白凌小心翼翼地斟酌语句:“其实,小师叔早晚有一天会恢复记忆。您不可能一直对他隐藏真正的样子。”
  游归鹄绫带之下的罪瞳闭了闭:“我知道。但我希望那一天尽可能再晚一点到来。陆白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否则在他回到太乙的当晚,就已经将一切真相合盘推出了。”
  白凌讷讷闭口。他其实很能理解游归鹄的想法。哪怕只有现在这一小刻。没有外界的干扰,没有死生的隔阂,没有往事的制约。他只是太乙一个对陆然心生恋慕之情的同门师兄,仅此而已。
  魔物的特征从裸露在外侧的肌肤上消隐,游归鹄起身轻轻敲了敲陆然的房门,温言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房门被不情不愿地打开了一条窄缝,将人放了进来。
  白凌也兀自取了伤药,坐会病床上给自己身上火焰爆炸造成的伤口敷药。心口处,明艳的朱砂宛如一颗浓郁的血滴。
  第二天,游归鹄照常神人不见影,早早就离开了。陆然心情挺好地推开了房门,哼着小曲坐到白凌对面,支着下巴迫不及待地问道:“我昨晚突然想到了。你说我送他一幅画怎么样?”
  白凌谨慎地看着他:“什么画?千里江山图还是法器构造轴测图,还是一个小矮子提刀砍猴子的世界名图?”
  陆然露出关爱智障的笑容:“当然是一张群像图。”
  见白凌还是一脸困惑,陆然叹了一口气,耐心地解释道:“你看,师兄他来魔域执行任务,久久无法回到终南山,肯定很思念他的师尊和同门伙伴。所以才会这样拼命工作昼夜不分,只为能早点回去。”
  白凌忍不住发出一声抽泣,大狗狗一样泪眼汪汪地看着陆然。
  呜呜呜他确实好想回家。
  “所以我可以画一张太乙群像图送给他。他思念心切时,看着画像里的人,就不会感到寂寞了。”
  白凌用欣慰地呜咽了一声。
  士别一日当刮目相看,这是终于开窍了啊。
  陆然已经都想好了:“七加一,太乙师徒一共八人,还行,构图配色也就亿点点难度。这里有没有画具?我昨晚脑补了几种构图,今天想先都画个初稿试试。”
  白凌搓了搓手:“这个好这个好。实不相瞒我的画技也尚可,可以帮你一起画。”
  陆然同情地望着他:“你作为一只百灵鸟妖,不仅要会唱歌,还要学画画吗?是为了讨翼魔欢心吗?现在后宫嫔妃也这么卷了吗?”
  白凌噎了一下,心虚地别过眼睛:“其实吧,翼魔大人他是个纯情专一的好人……”
  陆然正气凛然:“千万别说这种违心的话。他已经用权势控制了你的□□,不能让他再操纵你自由的灵魂。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自己的主人。”
  白凌为之前自己造的孽感到深深的忏悔,放弃挣扎,站起身走向柜子:“算了,我还是帮你找找笔墨纸砚吧。”
  他取来画具,又从自己画法阵的材料包里挑出几样特殊色彩质地的颜料,一并给陆然拿了过去。陆然画了半天时间先大致拟了几个初稿,递给白凌问构图效果如何,让他帮忙挑选一张画最后的精致线稿。
  白凌嫌弃地伸出食指戳了戳第一张画布上背着长刀的修士:“这人谁啊凶神恶煞獐头鼠目夜止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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