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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这是一篇悬疑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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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这间屋子的主人应该是个女性,床头柜上亚克力的化妆盒里摆满了瓶瓶罐罐,再比如,可能有写小说的业余爱好,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正开着一个word文档,最后一行写着:

    「周孟言没有太多的选择,闪身就进了离自己最近的房间。」

    「to be continued。」

    等等!周孟言愕然,他迅速转回头,紧紧盯着屏幕,没错,是他的名字,并且绝对不是同名同姓。

    这个文档里,绘声绘色描述了他被汪令飞发现后一路逃下楼的剧情,甚至还有他的心理活动,这、这怎么可能?

    是梦吧?

    绝对是。

    就在他惊疑不定时,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了,他听见了窸窸窣窣衣料磨动的声音,还有门把手被摁下的声音。

    那一刹那,周孟言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非法闯入了别人家中,虽然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是……来不及细想,他往墙上一撞,就好像哈利波特通过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一样,他穿过了那面墙。

    隔壁的房间一片黑暗,借着隐约的亮光,周孟言发觉这里虽然和隔壁屋的布局一模一样,可却是空置的,没有人住,这让他终于能松口气,暂且思考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屋子的主人看起来像是写了一篇小说,这篇小说里提到了他刚才被追捕的过程,仿佛是上帝一样全知全能。

    要么是她记录下了刚才发生的一切,要么就是他在按照她的剧本行动。

    哪一个更有可能?

    哪一种都很匪夷所思。

    如果是她在监控他,怎么做到的?除非是楚门的世界,他身边安装着无数摄像头,这才有可能记录下他的一言一行,可即便如此,他的心理活动也不可能这般准确。

    那难道是他被人操控了?那是他的剧本?一念至此,周孟言浑身发冷,不不,那太可怕了。

    绝对不可能!他试着给自己找出一个能否认的理由……对了!如果是他被操纵,那么为什么记录只到他进入那间房间为止,后来的内容为什么没有了?

    他左思右想,都没有答案。

    那现在该怎么办?周孟言花了十分钟来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发现答案只有一个——当面质问。

    开门见山有开门见山的好处,或许还可以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他想到这里,将要问出的问题在心中打了几遍腹稿后,慢慢走到了走廊里,他没有选择直接穿墙而过,那太失礼了,尤其是屋主显然是个女性的情况下。

    他选择敲门。

    可指节碰到了房门,却并没有发出声响,而是穿透了门板,他怔了怔,再试了一次。

    依然如此,他仿佛是一缕幽魂,无法触碰到实物。

    一念至此,周孟言浑身僵硬,对了,他怎么忘了,比起突然拥有了超能力的可能,死亡就显得平常太多了。

    甚至,其他问题也有了“合理”的解释,据说,人在死前会看到这一生的走马灯,所以,他才会看到那份记录他的文档,而正是因为在开门的那一刹那他就死了,所以那份记录也就戛然而止。

    这个猜想前后呼应,逻辑通顺。

    就算唯一的问题是他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死的,那也有相应的说法,许多鬼魂都意识不到自己其实已经死了,他们遗忘了死亡的那一瞬间,所以才会继续留在人世。

    那么现在,他会消失吗?

    周孟言抬起手,看了看手心,翻过来又看看手背……没有,没有那种奇怪的光效,也没有消散的迹象。

    猜错了?还是符合那条“有执念的鬼魂会被滞留于人世”的传说?

    他在门前踟蹰许久,刚想迈步进去,耳边突然听到了键盘敲击的“哒哒”声,甚至,他能辨认出那是青轴键盘。

    他周围的景色突然发生了变化,他说不清是怎么发生的,仿佛就是一眨眼的时间,他眼前的景象全部改变了,变成了一间等候室。

    室内摆放着几个蛋壳椅,造型有趣可爱,在窗边,那个穿便装的女警正在左顾右盼,他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转身就跑。

    白桃听见脚步声扭头一看,眼角的余光正好瞥见了周孟言的身影,她蒙了一下:“见鬼了,他刚才是躲在这个房间里吗?”

    她一边追一边拨通了汪令飞的电话:“队长,周孟言朝西楼那边跑了。”

    楼里大多数员工已经下班,走廊里空空如也,周孟言保持着一定的速度飞奔着,看起来是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窜,实际上他心里却早有打算。

    虽然他对这栋大厦并不是很了解,毕竟只来过寥寥数次,但是,他有一个不错的习惯,新到一个地方后总会留意一下各个出口的位置,这样可以在发生意外时安全离开,尤其是电影院或者体育馆这样的地方。

    这个良好的习惯在此时帮了他的大忙,他记得没错的话,这栋大楼有多个出口,作为娱乐公司,大门总是免不了被粉丝拥堵,许多艺人都会从其他隐蔽的出口离开。

    保安的数目终归是有限的,他不信每个出口都有人,就算有,只有一个的话,他还是有把握能够撂倒出逃。

    瞥见前方工具室的牌子时,他的脚步慢了下来。

    清洁工有一个专门的出口,因为垃圾堆积,所以十分隐蔽,也鲜少有人去……他闪身进了工具室,抓了一件不知道是谁的脏兮兮的外套,上面有“清洁”二字,他套上外套,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次性的口罩戴上,摘掉了鸭舌帽,揉乱了头发,最后,他拿起了一根拖把,拎起了一个水桶。

    等他走出门的时候,已经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一个1米87的年轻男人,他看起来似乎只有1米6几,驼着背,步履蹒跚,好像有风湿痛的毛病,不得不过一会儿就捶一捶膝盖,说是五六十岁也是有人相信的。

    有两个下班的女职员从他身边走过,窃窃私语,零星冒出“谋杀”、“抑郁症”、“丑闻”等字眼,周孟言看了她们一眼,两个女孩子都是一脸新奇与猎奇,也是,对她们来说,这就好像是小说里的剧情。

    想到这里,周孟言心中一刺。

    “你们有没有看到有个男人跑过去?”白桃不知道从哪里杀出来,拦住了那两个女职员。

    两个女孩子摇了摇头,好奇地问:“怎么回事啊?发生什么事了?”

    “有个通缉犯跑进来了。”白桃冷冷道,“你们没有看见吗?”

    “通缉犯?”两个女孩子吓得花容失色,面面相觑,半晌,有一个才说,“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第3节

    白桃也没真的抱希望,她看见不远处在清理拖把的清洁工,小跑着过去问:“请问一下……”

    周孟言佯装没有听见,白桃以为他耳背,又走近了几步。

    周孟言一个“手抖”,把提桶里的水泼了她一腿,压低声音,含糊着道歉,白桃听不大懂他在说什么,摆了摆手:“没事。”

    她匆匆扫了他一眼,突然觉得哪里有些古怪,处于警察的多疑,她又回头仔细看了一眼,这下她发现了端倪。

    从身形与步伐看,他应该是个老人家了,可头上没有一丝白发不说,皮肤也过于光滑了,电光石火间,她意识到了这人的身份。

    “周孟言!”

    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穿过去和穿回来都是如此猝不及防,男主现在一脸懵逼ing

    看到有人问为啥不开风月,因为还需要更多的准备时间,反正一定会开的,请大家放心。

    明天见~

    ☆、归乡

    被叫破了身份,周孟言也不多废话,拖把棍一扫击中她的膝窝,白桃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周孟言道:“听着,我不是凶手,找到凶手以后,我会回来的。”

    白桃狡猾极了,佯装相信:“我也觉得你不像是凶手,不如你跟我回去,我们一起调查?”

    她说着,双脚发力想要站起来,可周孟言已经看穿了她的举动,一棍子打在她背上,重新制服了她:“你还太嫩了,警官。”

    白桃见被戳穿,干脆放声大喊:“周孟言在这里……靠!”她话还没有说完,周孟言转身就跑了。

    她想爬起来追,可不知道他打在了什么地方,她刚刚站起来就觉得脚踝剧痛,不得已又坐了回去。

    周孟言不再隐藏身份,迅速跑出了大楼。

    不远处,一辆卡车正在收垃圾。

    周孟言脱下口罩和身上的外套,趁着收垃圾的人不注意靠近了卡车。一个黑色垃圾袋里有一个泰迪熊的巨型玩偶,或许是哪个粉丝送的礼物,他把外套盖在熊身上,故意漏出了一个角,从远处看去,就好像是有人躲在那里似的。

    三分钟后,周孟言已经汇入了浩浩荡荡的下班人群,在走下地铁站前,他远远朝来时的方向望了一眼。

    那辆运垃圾的卡车被几个人拦下了。

    他微微松了口气,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地铁站里。

    半个小时后,他在一个科技园区里下了车。他名下的所有资产都在警方的监视之中,信用卡全部被冻结,尤其是在这个移动支付的时代,可谓是步履维艰。

    幸亏这个实验室没有被警方发现,几年前,这个科技园区刚刚建好时,他的一个好友就买了一层楼作为投资,现在绝大部分都已经租了出去,只留下一间作为自用的实验室。

    周孟言也有这里的门禁卡,而好友已经移民国外,轻易不会回来,这里暂时还算安全。

    那也只是暂时,他留在身边的现金快要花完了,而今天的行动以失败告终,他没有找到银月自杀的任何线索。

    周孟言刷卡进了实验室,累到不想思考,也不想动弹。他希望自己闭上眼睛就能入睡,但是做不到,他的脑海里有太多纷乱的念头,逼迫他的大脑一刻不停地转动,不能休息。

    ***

    「他的脑海里有太多纷乱的念头,逼迫他的大脑一刻不停地转动,不能休息。」

    钟采蓝打完这一句话,犹豫着停了下来,思量半晌,终究是舍不得,轻敲backspace,删除了后半句,改为:「他的脑海里有太多纷乱的念头,但是,他真的太疲倦了,没一会儿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写完,她撑着头思考了一会儿下面的剧情,正想继续敲击键盘,突然听见广播里说:“前方到站,松容站,请下车的旅客做好准备,前方到站……”

    到站了?!钟采蓝赶紧合上了笔记本,收拾东西准备下车。

    五分钟后,动车在松容站停下了,她随着稀稀拉拉的人流往外走,外面的阳光又烈又烫,水泥地像是要融化了似的。

    她压了压遮阳帽,挽着手提袋慢吞吞往外走。

    松容站是小站,放眼望去,都看不见出租车,钟采蓝等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高温,提着东西上了公交。

    公交车有些年头了,塑料座椅又破又旧,好在空调运作正常,钟采蓝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透过脏污的玻璃窗打量着自己的家乡。

    松容是她的老家,不过她很少回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觉得这样对己对人都更好。

    她很小的时候父亲就病逝了,母亲独自带她了好几年,读初中的时候,母亲重新组建了家庭,继父姓郭,是个生意人。

    她一开始当然是不同意的,闷在房间里大哭一场。哭完,母亲开门进来,告诉她:“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还是要结婚的,你现在还小,不明白,你以后会懂的。”

    “你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结婚?”她倒不是气愤有人要占据父亲的位置,她自记事起,对父亲的印象就很淡,她只是早有预感,一旦结婚,妈妈就不只是她的妈妈了。

    母亲的回答现实极了:“我会过上比现在更好的生活,你也是。”

    彼时年少气盛,她嗤之以鼻:“什么叫更好的生活?有钱吗?”

    “还有别的,你不懂。”

    或许有些父母会为了孩子放弃再婚,但钟采蓝的母亲江静女士显然不在其中,她很快和姓郭的生意人结婚了。

    婚后,钟采蓝随母亲搬家,住的地方从四十平米变成了一百五十平米,她拥有了一个自己的小房间。

    郭叔叔给她买了一辆自行车作为见面礼,她不用每天六点钟起来走去学校了,她可以睡到六点半再起来,每天早上还会有工人送来新鲜的牛奶。

    零花钱也从一天一块涨到了一天十块。食谱从偶尔吃肉变成了每天有荤,偶尔还可以吃到海鲜和螃蟹。周末,她出得起二十块一张的电影票,和同学们去看电影了。

    人都是现实的,不管是少年还是成人。钟采蓝依旧叫郭某为“郭叔叔”,但已经不像是最开始那样不理睬人或是不说话,她会很有礼貌地和他打招呼,会在饭桌上被问起学校里的事时一一回答。

    母亲和郭叔叔都以为她是长大懂事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代价,如果是她亲生父母,她自然可以又作又理直气壮问父母要钱,可不是,郭叔叔并不是她的父亲。

    所以,她要懂事,这样才能继续在这个并不属于她的家里待下去,才能拥有本不该属于她的优渥生活。

    少年人长大,其实是一眨眼的事。

    初三时,母亲小心翼翼地告诉她:“我怀孕了。”

    她心里咯噔一声,心道,终于还是来了。她告诉自己要沉住气,努力微笑起来:“是吗?那太好了,是弟弟还是妹妹?”

    母亲笑了起来:“现在不能做b超了,等生下来才知道,你郭叔叔说,生男生女都一样。”

    “这样啊。”钟采蓝维持住自己的笑容,“对了,妈,我想下个学期寄宿,课程太紧了,我想节省点时间。”

    她还是太心急了,郭叔叔一听就说:“采蓝,我们不是要赶你走,你依然是我们家的一份子。”

    “可是,郭叔叔,大家早上六点半就在上早自习了,我才刚出门。”钟采蓝诚恳道,“我在家里我妈也没有精力照顾我,去学校大家在一起还可以彼此督促一下。”

    她说得诚恳,他们半推半就答应了下来。

    搬去宿舍的那天,钟采蓝就有预感,她未来的日子,可能会一直和宿舍打交道了。

    一语成谶。

    次年,她有了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她考上了重点高中,开始了寄宿生活。高中毕业去外地读了大学,继续寄宿在外,除非逢年过节,从不轻易回家。

    钟采蓝看着窗外家乡陌生的景色,心想,那也没什么不好的,做人要识相。她识相,所以母亲一直对她心怀愧疚,很少管她,因为她识相,郭叔叔每个月都提前给她打生活费,只有多没有少的。

    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她一个人,也过得很快乐,何况,还有周孟言。

    公交车渐渐减速,最终停靠在了市中心,钟采蓝下车,抬手招了辆出租车,报出了地址。

    二十分钟后,她走进了松容县少见的几个别墅区,按下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保姆:“找谁?”

    “江女士在吗?”钟采蓝心平气和,不认识她又如何,这个家又不属于她,“我是她女儿。”

    保姆一愣,讪讪让开了路。

    客厅里传来不怎么动听的钢琴声,钟采蓝放下行李去看了一眼,是妹妹郭小晗在跟着家教学钢琴。

    “采蓝?”

    钟采蓝回过头,看见母亲江静穿着一身真丝长裙,端着果汁看着她,她笑了笑,神色自若:“妈。”

    “怎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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