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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酥酥-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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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Chapter 48
  *
  面对面拥抱; 他在车上,她在他腿上。这个姿势太亲密,亲密得让殷酥酥窘促失语; 根本不知要如何回答费疑舟这句话。
  她颊温蹿升; 睁着?一双晶亮的眸瞪他,面红如火地低声说:“我在我旁边的位置上坐得好?好?的,你问问题可以直接问,为什么突然把我抱过来?”
  费疑舟垂眸直视着?殷酥酥,指掌好整以暇游走过她纤薄的脊背和腰窝; 摩挲把玩似的,不答她这句话,只是平静道:“回答我。”
  殷酥酥人要燃着了。
  时值秋季,她身?上原本穿得厚实; 但上车以后车厢内有暖气; 她已第一时间将风衣外套脱去; 随手扔在了后排。如今只着?一件衬衫裙; 桑蚕丝轻薄如蝶翼; 他指掌覆上来; 只隔着?一片薄薄的布; 热温源源不断从掌心?传递; 渗透进?她体内,像在各处肆意地点火。
  “不全是。”她呼吸稍乱; 重重吸了一口气又缓慢吐出,稳住轻微发颤的声线,回答他; “昨晚的事我的确很尴尬,但这只占一部分原因。”
  费疑舟低垂眼眸听她说着?; 轻淡“嗯”一声,漫不经心?。手在她后腰背部好?整以暇地摩,隔着?层蚕丝布料,往上寸许,触及到一处衣带,形状长而窄,从她背部横穿而过。
  因为感兴趣,爱探索,婚后不过几日,他对她的各处都已经十分熟悉,加之天资聪慧天赋使然?,情?也调得无师自?通。
  甚至无需直接触碰,隔着?一层衣物,指尖随意旋两下,连接两侧的枢纽便?轻而易举地瓦解。
  束缚感消失的瞬间,殷酥酥眼底突地跃出一丝惊惧,既慌又乱,出于本能?地抬起双手,交错着?护在心?前。
  可下一秒便?被他单手捏住两只腕,反到自?己?背后。什么都遮掩不了,反而还要被迫打直了腰往前送。
  “这里是大街上。”她脸红得几乎要溢出来,手腕被箍住,挣不开逃不掉,嗓音细弱,软得像被拿住后颈随意戏玩的猫崽,近乎哀求了,“外面车来车往还有好?多人,不行。”
  “我知?道。”
  这嗓音是平稳的清冷的,透着?些?毫不紧绷的松弛与?懒漫,任谁听到这声音,都无法想象他此时竟在做这种荒诞事。
  桑蚕丝下是骨节分明的指掌轮廓,慢条斯理地起伏。
  他说:“放松,不要这么害怕。这台车的窗户都是隔音单视玻璃,外面的人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她试着?蠕动手腕,但他五指太修长也太有力,锁得她纹丝无法动,只能?又一次无措地求他:“手腕。你先松开我的手腕,我这样有点不舒服……”
  他一只手置于她腰后,捏着?她两条纤细脆弱的腕骨,另一只勾起她的脸蛋,要她抬眼看他。
  她这模样娇弱旖旎得无法形容,脸色润红,唇瓣微张,眼睛里蒙着?两团雾,与?他对视也欠缺勇气,眼睫毛颤动个不停,仿佛下一秒就要眨出泪来。
  费疑舟食指不受控地跳了两下,眸色霎时沉如深海,指尖挑过莓果?,在她耳畔轻声说:“我可以放开你,但是你要乖乖地听话,好?么。”
  殷酥酥咬紧嘴唇,连忙红着?脸冲他点头。
  他淡声下达命令:“抱我。”
  这个节骨眼儿,生死攸关,殷酥酥哪里敢违抗,等他五指松开便?立马收拢双臂贴紧他,两只纤细的胳膊环住他脖子,抱得牢牢的,人也依偎进?他怀里。
  他唇轻轻蹭过她的耳垂,以柔软徐徐碾过柔软,又道:“吻我。”
  殷酥酥咬了咬嘴唇,脖子后仰同他拉开小段距离。
  费疑舟的眼瞳内满片暮霭沉沉,眼皮微垂着?,俯视怀中?的殷酥酥。看得出来她有点委屈,毫无防备,被他在大街上在车里欺负成这样,不知?是羞是闷,鼻头泛起薄薄的粉,眼睛也湿漉漉的,将要哭。
  或许应该收手,但是他偏偏不想。
  甚至恶劣地,想要真的看她哭,看她被他的欲色玷染,因他而沉迷沦陷,然?后再吃去她眼角所有的因他而流的泪。
  费疑舟安静地看着?她,不催促也不言语,只是执着?等待一个吻。
  殷酥酥一颗心?脏在胸腔里乱七八糟地跳着?,吸了吸鼻子,暗自?深呼吸,终于还是用双手捧住男人的脸,闭眼,仰头,吻了上去。
  唇与?唇触在一起,蜻蜓点水地柔碰,持续了好?几秒。
  费疑舟抱着?殷酥酥,一只手懒耷耷隔着?衣服抚她腰窝,另一只手在她脸颊耳廓上流连,玩似的,爱不释手,把她当成他最新?收藏的精美艺术品。
  唇吻片刻,殷酥酥暗自?咬了咬牙,不得不调用出她生涩的技巧,试着?以舌做敲门砖,打开他微阖着?的双唇。
  软软的小舌毫无阻碍地滑行入内,连带着?她甜腻的香味也灌入了口。
  费疑舟眸色一紧,握住殷酥酥腰肢的五指,无意识又收拢几分,反客为主,卷了她的舌深吻她。
  一场吻结束。
  殷酥酥所有皮肤都是麻的,全身?燥得发烫,靠在他肩上小口呼气,眼睛迷离得无法聚焦。
  费疑舟侧头亲她的耳朵,指侧沿着?她的轮廓脖颈来回描摹,须臾才道:“继续说。为什么心?情?不好??”
  殷酥酥这会儿难受得要命,他吻技越来越好?,玩的花样也越来越多,一个吻就让她濡润,目眩神迷。
  待他话音落地,她闭着?眼缓了好?一阵儿才有力气答话,闷闷地说:“今天拍戏不顺利,一场戏我NG了十二次,到最后收工都没过关。”
  说完,怕他不理解这是什么概念,无法深切感受到自?己?的郁结,她便?又抬起脖子巴巴地望他,脸蛋皱成个白皮包子:“十二次,十二次啊。我从业这么多年?,真的很少有NG这么多次的情?况。因为我一个人,拖慢了整个剧组的进?度,太愧疚太沮丧了。”
  费疑舟听出她语气里的失落,心?中?难免不忍,因而又低头在她唇瓣上啄吻两下,浅笑着?劝慰:“工作上遇到难题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你会,我也会,所有人都会。不值得这么伤脑筋。”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当我心?高气傲自?视不凡吧,我总觉得自?己?我能?力和水平不应该这么局限。”
  也许是今天的苦恼着?实烦心?,又或是别的什么更特殊、更深层的原因,殷酥酥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很自?然?地便?朝他敞开了心?扉,一点一滴、认认真真讲述起自?己?的心?里话,“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对表演抱有很大兴趣,以前看《还珠格格》和《西游记》,我还会模仿里面的角色演戏,那个时候我才几岁,裹着?被单在床上演格格,一人分饰两角,一会儿演紫薇,一会演小燕子。”
  费疑舟仔细地听仔细地回忆,片刻后,朝她轻微颔首,道:“《还珠格格》这部戏九十年?代时曾风靡全国。我知?道。”
  “这部电视剧算是我的演艺生涯启蒙。”殷酥酥手臂环在他脖子上,也忘了松开,望着?他有些?诧异地说,“你也看过?”
  她有点惊讶,也有点惊喜。原来两种云泥之别的人生,也会有相同的交汇点。
  “看过少许,不完整。”费疑舟指腹在她炙手的脸蛋上轻滑,眉眼间神色平和,“我小时候要学的课程很多,没有太多时间娱乐或者休闲。”
  殷酥酥陡然?感到好?奇:“你要学哪些?课程?”
  费疑舟说:“礼仪,国学,全球史中?国史家族史,各类小语种,骑射,还有很多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内容。”
  殷酥酥愕然?瞠目:“你不是从小生活在欧洲那边吗?外国的小学这么卷,学得这么多这么杂?不可能?吧。”
  可她明明记得,网上都说欧洲是躺平圣地。
  “不是在学校学,是在家里学。”费疑舟莞尔,解释道,“我跟你说的这些?都是我在家里要上的课。”
  殷酥酥呆了,不可置信道:“也就是说,你从记事开始,就是上两个学?学校学了还不止,到家里还要接着?学?”
  费疑舟想了想,点头:“差不多。”
  殷酥酥又问:“那费闻梵和费雯曼他们呢?你们家里的所有小孩,都跟你接受的一样的教育体系?”
  “不。”费疑舟摇了摇头,淡声说,“我是长子,出生起就是继承人,所以接受的教育会更严苛一些?,学的内容也会更多。我的弟弟妹妹们只需要正常读书,平安长大,然?后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
  听到这里,殷酥酥也不知?道怎么的,心?头莫名便?生出了一丝同情?和怜悯。她望着?他皱了下眉,怔怔道:“难怪我看老四和小六小七,他们的性格都跟你不一样,原来你们从小到大的教养方式就是不同的。”
  之前还觉得奇怪。
  为什么同一个家族的孩子,费疑舟沉稳持重端方内敛,而费闻梵费雯曼费云琅却都是既张扬又活泼的性子,欢乐多多。
  想来,身?为长子和继承人,这个男人生来肩负重任,是真的为家族承担了很多,也牺牲了很多。
  想到这里,殷酥酥心?底生出丝丝异样,叹了口气,道:“但是这样,你不觉得有点不公平吗。弟弟妹妹们可以恣意张扬,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玩转娱乐圈开马场开度假村,即使离经叛道点,也不会有人责怪。你就不行。你永远都必须用最高的标准要求自?己?,统揽大局,一辈子禁锢在一个世界。”
  费疑舟指尖捋过她一缕碎发,轻轻撩至她耳后,淡淡地说:“小姑娘,收起你泛滥的少女同情?心?,不要可怜一个身?家千亿的男人。”
  殷酥酥:“……”
  好?的,是我冒昧了。
  殷酥酥额头滑下一滴冷汗,尬住,默了默才嘀咕着?说:“怎么说呢,我其实也不是可怜你吧,就是有点心?疼你。觉得你付出很多,牺牲很大。”
  “心?疼……”费疑舟闻言,轻轻一挑眉,将这个词置于唇齿间慢条斯理地碾磨。
  不多时,他垂眸注视着?她,很细微地勾了勾嘴角,道:“这个情?绪倒是不错,可以有。”
  殷酥酥听出他眼神和言辞间的暧昧,还未褪热的两腮又飞起红云,小声嘟囔:“跟你聊天真奇怪。每次明明在说一个话题,莫名其妙就跑偏十万八千里。”
  费疑舟听见她细声的吐槽,不禁好?笑,指尖在她脸蛋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带着?些?惩罚意味:“是谁思维发散,从自?己?NG十二次突然?就讲到了自?己?的童年?演艺启蒙,现在倒打一耙怪起我?”
  殷酥酥自?知?理亏,红着?脸朝他挤出个囧笑,不好?意思再争辩。
  她脸蛋绯红,窘迫语塞,这模样看着?娇媚又有些?天然?呆,费疑舟弯唇,执起她的一只手随意把玩:“你还没告诉我,具体是什么样的戏份,让你这么苦恼?”
  殷酥酥卡顿,有些?难以启齿,好?几秒才低声回道:“是一场‘偷情?戏’。”
  费疑舟眉心?几不可察地微蹙,似不悦:“偷情??”
  “不是你想的那种。”殷酥酥无端慌张,条件反射地跟他解释,“只是一场意识流的戏,没有实质性的接触,可能?会拍到一些?特写。比如说我的脸部细节,眼神什么的,整体气氛会比较引人遐想。”
  听见这话,费疑舟神情?又逐渐缓和下来,握住她的手,试探道:“也就是说,要让观众看不见真实的‘情?。欲’,又要从你的脸部细节感受到‘情?。欲’?”
  殷酥酥琢磨须臾,点点头,道:“嗯,你总结得很对,就是这个意思。我今天派来派去,总是不在状态,可能?是因为确实没有相关经历,演不出那种偷摸又沉迷的感觉。”
  费疑舟:“那你明天应该就能?演得好?。”
  殷酥酥不解,皱了下眉:“为什么?”
  “刚才看你那副投入又享受的表情?,挺有那个味儿。”他语带玩味儿,很轻地一哂,“有经验了,当然?就演得好?。”
  “……”
  她听出他话语具体指什么,脸倏的一烫,忍不住反手掐住他,十根纤细的指深深没入男人的指缝,轻嗔:“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怎么这么坏。”
  费疑舟轻笑出声,贴近她,吻她嘴角,“仅仅只对你而已。”
  她不知?道说什么了,反应过来自?己?里头的衣服还松松垮垮挂在肩上,顿时更加地羞窘欲绝。埋头,闷不做声地伸手去够,想要重新?扣好?。
  可反着?手,又坐在他腿上,两只胳膊的伸展空间着?实有限,半天没扣对位置。
  费疑舟由着?这姑娘自?己?努力,垂着?眼皮懒耷耷地当看客,指尖漫不经心?点着?眉梢。直到看见她额头都急出了薄汗,才扬了扬眉,很非常好?心?又善良地问:“扣不上,要不要我帮你?”
  殷酥酥脸红得像醉了酒,低着?头左思右想几秒,无法,只得默默地点头。
  骨节分明的十指,带着?热意与?薄茧的糙,涌入衣摆。
  她眉心?微拧,轻咬住唇瓣,双手收拢,紧紧捉住他,将那片不染纤尘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衣抓得皱巴。
  感觉到被温柔托起,拢聚,再被收束。
  最后是轻轻一声“咔哒”,不到十秒钟,他就替她重新?将贴身?的衣物重新?穿戴整齐。
  “谢谢。”
  天生的好?家教使然?,殷酥酥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才想起不应道谢,微恼,便?又补了一句带着?些?阴阳讥诮的怼,“你比我自?己?还熟练。”
  不料大公子矜平自?如,边替她将凌乱的卷发理好?,边从善如流地答道:“毕竟么,系铃还须解铃人。”
  她无语,在心?头羞愤地吐槽:流氓。
  *
  费家大少爷有朝一日会放低身?段给人当司机,殷酥酥觉得,这事儿如果?她披个马甲爆料给往上的八卦营销号,评论区的网友都绝不会有一个信。
  偏偏这是铁一样的事实。
  今天殷酥酥收工实在早,帕加尼平稳疾驰,回到南新?费宅时,只不过七点多,天色只刚刚擦黑。
  晨昏交接的光景,在日本文化里被叫做“逢魔时刻”,妖魔四出,惑乱人心?。
  而此时,殷酥酥看着?驾驶室里那张矜贵清冷的侧颜,心?口莫名,一阵接一阵地发紧。
  第一次发现“逢魔时刻”这个说法并非只是怪谈。
  没准儿真有其事。否则,她怎么会越看费疑舟这张脸,越有怦然?心?动的错觉。
  脑子里一通胡思乱想,大公子已将车驶入铁艺大门,与?前院停车场停稳。
  与?此同时,殷酥酥回了魂儿,边低头解绑在身?上的安全带,边抿抿唇,有点好?奇地问:“你一直都不用自?己?亲自?开车的吗?”
  “嗯,有专职的驾驶人员。”费疑舟应她话时,语气随意自?若,陈述事实而已,“我日常的工作比较忙,在车上的时间通常会用来看一些?书籍或者小憩,或者处理紧急公务。”
  殷酥酥明白过来。
  因为平时太忙碌,所以坐车的时间于他而言也是难得的闲暇时光,自?然?要用来放松或者休息。
  “你真的好?辛苦。”她看着?他,无意识地喃喃出声。
  费疑舟闻声,侧眸看她一眼,道:“又开始心?疼了?”
  “……”殷酥酥被呛了下,无语,将目光收回来,不想再跟他探讨“心?不心?疼”这个话题,转而随口道,“你平时不怎么开车,我以为你驾驶技术一般,没想到还挺不错的,快并且稳。”
  “谢谢你的夸奖。”
  费疑舟朝她牵起唇,很平静地道:“以前只是没有朝夕相处的机会,现在共处一个屋檐下,你应该会发现我更多优点。”
  这平静的表情?配上这番欠扁发言,着?实是自?恋到没边。殷酥酥被逗得想笑,噗嗤一声,眸子亮晶晶:“这位先生,你自?我感觉会不会太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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