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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药妃倾权:王爷吃枣药丸-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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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魅回答道:“公主已经喝下药,状况好转许多了。”
  “是么,本殿下并不关心这个,我只想知道,关于肖王,她究竟知道些什么,你昨日不是说,她可能会发现一些线索吗?线索呢?”温离晏将冰凉如水的目光落在衣魅的身上,衣魅后脊忽然发凉。
  他忙说:“殿下,在那种情况下,普通男子可能都被吓得够呛,更何况是公主这么个娇弱的女子了,哪里还能发现什么线索啊?呵呵呵……”
  衣魅打着马虎眼儿干笑道。
  “是么,这么说来,倒是本殿下为难你了?”
  衣魅急忙摆手,“不不不,属下断然不敢有这种意思。”
  “只是殿下不觉得奇怪吗?那肖王为何要将公主囚禁在皇陵的牢房之中,又为何留她一条性命,不处置她呢?”
  “哼,那肖王的心思说不好猜,却是好猜得很,留着她,恐怕是要等到某一天,派上大用场吧,像温氿这种性子,如若肖王能救她于水火之中,她自然便将心向着他了,届时不仅能扫平自己的阻力,还能多上一些助力,岂不是一举两得。”
  “哦~”衣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本殿要你何用?”
  衣魅嘿嘿笑了两声,“殿下的脑子已经这般好使的,若是属下的脑子再好使些,岂不是浪费?况且属下的武功可不算差呀。”
  这倒是真的。
  无名中人肯将衣魅看做无名之首,他的武功是众人都心服口服的,而且就像那日他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温氿从皇陵中救出来,就可见一斑了。
  不是皇陵中的守卫不够森严,而且他们确实是遇上了一等一的高手了。
  “好了,既然人已经救回来了,就别再生出什么旁的岔子,你好生替本殿看着,若是再出什么事,本殿拿你是问。”
  “是殿下。”
  ……
  “容儿,在想什么?”
  宁嵇玉从穆习容右手边走近,他将手里一颗剥得干干净净、晶莹剔透,看着就分外甜的葡萄喂进穆习容的嘴中。
  穆习容含下那枚葡萄,一咬而下,甘甜的汁水在舌尖溢出。
  她笑着看了宁嵇玉一眼,道:“我在想虽然温离晏已经答应了我要给我们二人弄个可以入宫的身份,但有没有更好的法子能叫我们混入肖王身边呢?”
  “比如说?”宁嵇玉顺着她的话头问道。
  “比如,你也知道,如今肖王都将心思放在拉拢那些朝臣上,而之前肖王为了打消温訾厉忌惮与怀疑,他曾折了自己多名得力手下,恐怕他如今身边早就已经没有什么人可用了。”
  “所以容儿是想给肖王派几个可用之人,让他们做我们的眼线?”宁嵇玉想了想,说道:“这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
  穆习容还没将话说完,宁嵇玉听到一半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过什么?”
  “只不过若是要让肖王全然相信那个人,还必须得加些料才行……”
  至于是什么料,等时机到时自见分晓。
  “好了,”宁嵇玉说着,将穆习容的手握住掌控在手心里,“来了临沧也有几日了,我还没有带容儿去四处逛逛,日后这样的机会怕是会越来越少的。”
  穆习容明白他的意思,她忽然想起那日那位小花魁的事,不禁笑着调侃宁嵇玉道:“那夫君可别半路上又被那个姑娘的绣花球给砸中了呀,我可再吃不消再多来一个妹妹了。”
  宁嵇玉愣了一下,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点了点穆习容娇俏的鼻子,道:“你啊。”
  “不过说来,这事倒是有些巧,而那鱼澈和那位雪飞姑娘的关系看起来也是不简单。”
  “看来这临沧之中,还有许多事等着我们去深究呢。”
  宁嵇玉又想起一事道:“原本温离晏不是说几日后才回都吗?怎么提前了这么多日便回来了?”
  温离晏是如今临沧唯一的皇子,他返都可是一件不小的事情,理应要事前布局好一切才行,如今倒是略显得有些匆忙了。
  “是,”穆习容低眸想了想,忽然猜测道:“怕是皇宫中出了什么事,让他提前回来了……”
  至于究竟是何事,他们也无从知晓,除非亲自去问问温离晏。


第250章 肖王身世
  “殿下,有客人来了,殿下要见吗?”
  温离晏握笔的手顿了顿,问说:“什么客人?”
  那人附耳说了一句什么,温离晏表情忽地变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原样,他吐出一口浊气,道:“让他们进来吧,在前厅等着。”
  “是殿下。”
  那人出去禀报。
  温离晏出神地看着那人的背影,他知道穆习容来此并不是因为他,而且为了怎么探入临沧皇宫来的。
  要说他这个皇子做得也是窝囊,竟然要将楚国的敌人引进自己的家门,要是被自己的母妃知道了,可不得捏着他的耳朵耳提面令一番?
  “唉……”
  罢了,这终归是孽缘,也是他欠了他们的,不能不管,也不能不还。
  穆习容和宁嵇玉二人被引入前厅,那奴才弯身说道:“我家殿下还在书房中忙碌,还请穆姑娘和这位客人稍等片刻。”
  “好,多谢。”穆习容朝他点头道。
  宁嵇玉坐下后,面色始终不太愉悦,自从他踏入温离晏的府中之后便冷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似的。
  穆习容知道他这是不喜温离晏,原本她是想自己一个人来的,但宁嵇玉却不乐意,她便只能带着他来了。
  也是,温离晏对宁嵇玉来说,既是敌人,也是情敌,如今他还要来求自己的敌人兼情敌办事,高傲如宁嵇玉,自然不会如何乐意。
  穆习容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收敛一些,他这才缓了缓神色,只不过表情依旧不好罢了。
  又等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温离晏才姗姗来迟。
  “容儿,师兄有些昨日垒在案牍的事务,方才刚处理完,让容儿久等了。”温离晏对穆习容歉意地笑了笑,虽然口中喊着穆习容“容儿”,但话语中到底多了一些往日没有的疏离。
  穆习容摇了摇头,说道:“今日我没有让人通知师兄便上门了,是我不对,师兄的事务才是最要紧的。”
  “容儿,你们对你们所说的事做个打算?心里可有个计划了吗?”
  穆习容没有回答,转而问起一事,“我听说温氿温公主在师兄府上?”
  这也是穆习容昨日才得知的消息,温氿好像出了一些意外,所以温离晏才如此着急地回到临沧,为的就是救温氿出困境。
  而温离晏救出温氿后,温氿便一直待在皇子府中,如若温氿身子尚好,恐怕早就已经从皇子府离开了,但温氿却久久没有离去,恐怕是身子出了些什么问题。
  “是,温氿现在确实是在师兄府上,容儿问这个做什么?容儿所求之事,与这个有关?”温离晏坦白地说道。
  温氿在他府上疗养并不是什么秘密,而且并不只穆习容和宁嵇玉,相信很快有许多人都会知道这一消息。
  其实温离晏留下温氿,一方面是想救温氿,另一方面便是想让之前传出的一些对他不善的谣言不攻自破。
  他并不是个什么都不图的善人。
  穆习容了然地点点头继续说道:“如今温公主的身体可好吗?”
  “今日好些了,只不过比不了以前罢了。”
  “是什么病?”
  “虚耗之症。”
  “那些师兄大可以把温公主的病症传的再大、再严重一些,而我又是药王谷出身,精通医术,我可以被温公主用她救命恩人的身份进入临沧皇宫,师兄你觉得如何?”穆习容道。
  温离晏听了之后,没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垂眸想了片刻,最终说道:“既然容儿已经有了打算,师兄帮你便是了。”
  传个流言而已,并不难,但想让温氿答应此事却是最难的。
  因为温氿本来就恨穆习容,怎么会帮穆习容呢?他也只能先试一试,问问温氿的意见。
  穆习容听到温离晏答应了,松了一口气,感激道:“多谢师兄。”
  “无妨。”
  温离晏让下人送穆习容二人出了皇子府。
  他起身,问下人道:“温氿睡了吗?”
  “没有。这几日公主的体力正在渐渐恢复,不必每日都昏睡了,闲来无事时,公主便会去嶍亭喂鲤鱼。”下人事无巨细地回答说。
  “嗯,便边去瞧瞧吧。”
  温氿在他府中也有几天了,他却只见过那么一两面,也委实说不过去。
  ……
  温氿见到温离晏,也很是有些意外,不过倒是没了往常那般很是敌对的状态,她看了他一眼,问说:“你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
  “今日觉得如何?”温离晏径直坐下来,拿了鱼食去喂鱼,红光鲤鱼如水里的绸缎一般朝这边聚来,在水面上涌出一道又一道波光粼粼。
  “还不错,倒是为难你来关心我了。”温氿自嘲般的笑了下。
  二人之间静了一会儿,温离晏复又出声道:“你想知道囚禁你的人是谁吗?”
  温氿动作顿了一下,她这几日也想了很多,其中想得最多的,就是设计将她关入牢中的人究竟是谁,她也猜过许多人,而最大的怀疑对象有两个。
  一个是肖王,一个便是温离晏。
  她私以为肖王是最有可能的那个。
  因为如果这事真的是温离晏干的,温离晏不必这么大费周折地来救她,也不必给她请大夫。
  她不信一个人可以自导自演成这样的戏码,那样活着的话,也未免太累了一些。
  所以剩下的一个最有可能的人便是肖王了。
  肖王是如今的摄政王,要说朝中权利谁掌握的最多,恐怕连温离晏都不能比过他。
  但温氿是女子,无法争夺皇位,肖王又为什么设计将她关入牢中呢?
  这是她想不通的地方。
  “如果你的答案是肖王的话,那我应该是知道的。只不过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我并没有哪里得罪过他,也一直将他看做是自己的皇叔。”温氿皱起秀眉道。
  “有时一个恨你,与你有没有得罪过他无关。”
  温离晏缓缓说道:“你生的迟,肖王和你父皇的那些事,你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仇恨,可比我们要深多了。只不过这事一直是宫里的禁忌,一直没有人敢提,知道的人便少了,更何况,你的父皇在位时,肖王一直很是收敛乖巧,长久下来,以至于让你父皇对他放松了警惕。”


第251章 杀父仇人
  众人皆知,肖王温訾明出身卑微,是太上皇酒醉后临幸了一个宫女所生,然而那个宫女生下温訾明后便死去了,当时传出来说那宫女是难产死去的,实则不然。
  那宫女生下温訾明后,是被人用枕头活活憋死的。
  女人生完孩子以后本就精疲力尽,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反抗,被人用枕头蒙住头时,那宫女也是惊惧万分的,可她生下自己的孩子,已经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气力挣扎。
  她手脚蹬着,耗光她最后一丝生命,她还没有看看她自己的孩子,她还不想死去。
  然而,谁都听不到她内心所想的话,她的手脚软下来,掉在床上,再无动弹,
  她终究是没有看到她的孩子的第一眼,也是最后一眼。
  装满飞絮的枕头掉落在地上,宫女的那双眼睛始终朝着孩子的哭啼声看去,然而那双眼睛却早已失神,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温訾明的母亲并不是一个极坏的人,她在生前常常与人为善,且因为自己是宫女出身的缘故,对照顾自己的人更是极为的宽容。
  只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越善良的人下场往往越凄惨。
  没了母妃的温訾明,原本在宫中就是被人耻笑的,这下更是没有了最后的依靠。
  太上皇临幸宫女,本来也就一时兴起,酒醒后甚至觉得一个宫女不配生下他的子嗣,只是那时皇太后不喜杀生,这好歹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便将人给留了下来,只不过那个宫女却最终逃不了被处理的命运。
  那时,温訾厉的母亲掌权后宫,是她亲自下的令要将温訾明的母亲处死。
  但没想到的是,这一幕却被一个曾经受过宫女眷顾的老妪看在了眼中,但那老妪不敢将这事告诉任何人,只能默默地把这秘密吞下肚中,自己一个人慢慢吞嚼了。
  那老妪将秘密深藏多年,心中的愧疚却是越发深沉,直到后来难以化解。
  她只能尽心尽力地在温訾明身边照顾,能少温訾明少受些苦,以此来报答温訾明母亲的恩惠。
  而在那个老妪将死之时,老妪便将这事告诉了温訾明。
  温訾明起先并不相信,直到有一次意外撞破皇太后和皇后的争吵,这才相信老妪所言没有一句是假话。
  仇恨便从那时开始种进了温訾明的心中,他一直从中报复,报复不了皇后,便从温訾厉身上报复回来。
  他知道太上皇是不可能让他一个出身如此低微的人坐上那个位置的,对他也是冷落至极,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比不过温訾厉。
  在温訾厉当上太子时,他便悄悄在温訾厉所吃的食物中下药,这药是一种能绝人子嗣的药,以至于后来温訾厉的子嗣如此稀少。
  但这件事,温訾厉至死都不知道,而如今除了温訾明之外,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恐怕也就只有温离晏了。
  只不过温离晏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温氿,直接省去了一些恩怨,将前因后果告诉了温氿。
  “所以,他是恨皇爷爷偏心,因此才对我父皇下手?”
  温离晏点了点头,“大概如此吧,他恨着太上皇,恨着你父皇,他也恨着你我,所以我们过得越不好,他才会越高兴。”
  这些事,无一不叫温氿内心震动。
  她没想到往日里对她不错的皇叔在心里原来这么恨着他们,以至于不惜想至她于死地。
  “所以你往后若是回宫中,尽量理他远些,谁也不知道他会何时发疯。”
  温氿看向温离晏,忽然问道:“就像你一样吗?”
  温离晏听言笑了,沉声回答说:“是,就像我一样,我也并不知道何时会掐断你的脖子,所以你什么时候养好伤便回皇宫去吧,少在我面前出现。”
  温氿听了却是并不太以为意,“你今日来应当是有事要与我说吧?怎么反倒和我说这些?”
  温离晏挑了挑眉,似是有些意外温氿有这种洞察能力,他表现得有这般明显吗?
  还是温氿便得会识人眼色了呢?
  但他也并未否认自己的目的,坦然道:“我今日来确实是有事相求的。”
  温离晏竟然也有朝一日对她用上了“相求”这两个字,这叫温氿有些新鲜了,“什么事,劳得你说相求?让我豁出性命的事,我可不会去做。”
  “不必你豁出去性命。”
  温离晏将穆习容的打算和温氿说了。
  温氿听了以后久久沉默下来,温离晏以为她这是拒绝了的意思,但是也并没有为难她。
  “如果你不愿意如此,我并不会强求与你,我们可以另做打算……”
  温离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温氿打断了,她突然问道:“其实,你知道是谁杀死的我父皇,对吧?”
  温离晏对温氿忽然问起的事有些意外,眉心跳了一下。
  温氿见温离晏不说话,直接说:“你什么都知道,对吧?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若是告诉我谁是我的杀父仇人,我便答应你这事。”
  “哥,我不能连我自己的杀父仇人是谁都不知道,那太过可笑了。”
  这是温氿这多年来第一次叫温离晏哥。
  温离晏沉默半晌,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事确实该让温氿知道,也没什么好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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