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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首辅折青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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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手抓住他有些滚烫的手腕,带到领襟的位置。
  青阳尘璧:“多……多谢。”
  叶可卿看着他一脸严肃地替她剥开里衣的一侧,她则配合地抬臂。
  随着她这一动,青阳尘璧的指关节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叶可卿的肌肤。
  动作顿了顿。
  两个人默契地皆没有说话。
  总算是把一侧衣服脱了下来。
  院外传来响动,有人回来了。
  叶可卿对上青阳尘璧睁开的眼,两个人的眼里都是慌张。
  见他目光不受控制地下移,她猛地扯过外衣,把身子遮住。
  虽然还穿有女子的亵衣,她依然羞得脖颈遍红。
  青阳尘璧站起身,快步走向油灯,用力一吹,天地为之一暗。
  “刚刚灯还亮着……卿卿你睡了吗?我给你们带了好吃的。”
  兰姨站在门外,话里带着笑意,看来玩得很开心。
  “啊。”叶可卿压下心里的紧张,婉拒道,“姨姨,我晚上吃太饱了,吃不下,我睡啦。”
  “行,我问璧儿。”
  叶可卿着急起来。
  她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于墨色中看向抵着房门的少年,不知所措。
  “咦,璧儿也睡了?”
  叶可卿呼出一口气。
  “算了,你先睡吧。我在门口等相公,他今天在街上听说有伤人的恶徒,先送我回来了,也不知道多晚才能回来。”
  叶可卿看向青阳尘璧,他无奈摊手,这样他根本没法回去。
  “姨姨放心,大叔他肯定没事的。”叶可卿心不在焉地答。
  等外面没了音,青阳尘璧又来到床前。
  他滚了滚喉结问:“还要闭眼吗?”
  夜色浓稠,依稀只能看见大致轮廓。
  “不了,你快弄。”
  青阳尘璧圈拳轻咳一声,借着星子的微光,摸到叶可卿腰间干了的衣服,他一手用沾热水的帕子轻拭,一手去拉开衣服。
  “疼的话告诉我。”
  叶可卿闷闷地“嗯”了一声,像是夜里被踩到脚的小猫,叫声软腻。
  布料和伤口缓慢分离开,带来一种钝刀子割肉的痛,叶可卿不想给他太多压力,拼命压抑住想叫嚣的念头,呼吸越来越粗重混乱。
  在夜里愈发清晰。
  “呃——”
  夜里动作难免触到伤口,叶可卿疼得从嘴里溢出难忍的痛吟,把青阳尘璧的心撕得一颤。
  最后一下,总算是挨过去了,青阳尘璧心里的煎熬并不比叶可卿少。
  “好了,缓一缓还是清洗伤口?”
  叶可卿没有回答,那股痛意把她折磨得筋疲力尽,眼角的泪打湿了枕头。
  青阳尘璧的手在黑暗里摸到叶可卿的额头,顺着往下,触到一片冰凉,他蹲在枕头旁的床边,对着叶可卿的耳朵,声音清浅而低哑。
  “我心疼了。”
  一句话,令叶可卿的泪意再也捂不住。
  她没想矫情,更没想哭,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他这句话,她的心里又难受又委屈。
  黑夜里响起一声呜咽,像只被欺负了的小猫,找到了撑腰的人。
  青阳尘璧一下下抚着她的青丝,安抚之意浓重。
  叶可卿无声啜泣,瘪着嘴说:“青阳哥哥,我好疼。”


第二十七章 他吃醋了
  细细的吻落在叶可卿的睫毛之上,那些咸咸的泪水被柔软的唇带走。
  她的睫毛微颤,心里酥软。
  青阳尘璧吻过以后没有离开,鼻尖停留在叶可卿的面颊,慢慢游离,仿佛在勾勒一幅美人丹青。
  鼻息喷撒间,带起一股股战栗。
  他蜿蜒往下,路过唇瓣时啄上一口,来到叶可卿的颈部,他用唇瓣浅浅擦过。
  叶可卿的哽咽声消停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紧张,她的脚指头蜷起,手指慢慢用力。
  青阳尘璧的鼻息停在叶可卿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进叶可卿的耳膜。
  “你别哭,我会忍不住。”
  叶可卿“嗯”了一声,带着怯意。
  回味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她低低骂了一句:“下流。”
  青阳尘璧在她耳边轻笑出声。
  翌日,叶可卿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昨晚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现在起来一看,伤口处理得很好,带血的衣服也不见了,甚至连热水盆都不见了。
  青阳尘璧去官学,兰姨也不在,整个院子一个人也没有。
  心里空落落的。
  用过早饭,她在青阳尘璧的屋里晃悠,桌上没有练字帖,倒是留了一张信笺。
  “等我回家给你换药。”
  叶可卿抿了抿唇,眼里浮现笑意。
  兰姨一回来,就拉着叶可卿说话。
  叶可卿听明白兰姨话里的意思,站起身来。
  “相亲?”
  兰姨把新衣服放进叶可卿的屋里,意思不言而喻。
  “我们这种人家,没有高门大户那么多避讳,提前吃个饭大家了解一下。”
  “啊……那哥哥会去吗?”
  “去,他也帮你看看。”
  叶可卿有些头疼。
  “兰姨,我有心悦的人了。”
  “你不会是看上叶家那个浪荡子了吧?”兰姨狐疑道,“难怪他今天大清早就来找你。”
  渣爹来找她了?
  可能是昨晚没说完的事吧。
  “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看上他?”
  渣爹样样不行,叶可卿嫌弃都来不及,更何况,天天对着青阳尘璧,旁的人如何能入眼?
  “不是就好。就这么说好了,我今天还得再去一次衙门,我们本想把你的户籍挪过来,去了几次都没办成,许是大叔得罪了人家。”兰姨有些发愁,去后院捡了一筐鸡蛋,想给人家送去。
  叶可卿倒觉得不像是大叔得罪的人,那次以后,她听大叔说现在衙门里都知道他有一个厉害的儿子,不敢像以前那样故意为难他。
  倒是父凭子贵。
  “上次那场官司以后,谁敢欺负大叔啊?”
  兰姨对这事摸不着头脑,“去问问原因也好,我走了,你洗个澡好好拾掇拾掇。”
  如意酒楼。
  兰姨带着叶可卿上楼,浅浅地蹙眉。
  “怎么又是这家酒楼?”
  叶可卿也回忆起来,那次大伯也是在这儿宴请的她们。
  她捏了捏兰姨的手,示意她不在意。
  进到厢房,叶可卿扫了一圈,没有看到青阳尘璧的身影,不由得松了口气。
  一番寒暄以后落座。
  余晏贴心地用茶替叶可卿涮洗碗筷。
  兰姨和余母对视一笑,知道了余晏的态度,此事好办了许多。
  不得不说,余晏容貌端庄,行事大方,家里是武官出身还能如此心细体贴,实属难得的佳偶。
  余晏有心和叶可卿交谈,叶可卿也耐心回答,时而礼貌地笑两下。
  在看到门口的来人时,叶可卿的笑意僵住,心里油然生出一股被抓包的荒谬之感。
  余家比方才还要热络许多,见到青阳尘璧立马招呼小二再来报一遍菜名。
  青阳尘璧点了一道娘亲爱吃的菜,还有一道桂花糕。
  桂花糕……
  叶可卿记得的,他亲手送来给她,从马车上探进来。
  她抬眸去看他,却见他侧过身浅浅笑着,温和有礼地应对余家的热络。
  “卿卿,你是不是想吃这个?桂花糕要趁热才好吃。”
  余晏夹起一角桂花糕,放进叶可卿的碗里。这道菜一上来,叶可卿就盯着看。
  兰汀夸道:“余晏细心。”
  “谢谢余公子。”
  叶可卿笑了笑,不经意去觑青阳尘璧。
  只见他的筷子也夹起一角桂花糕,手僵了一瞬,放进他自己碗里。
  叶可卿拽紧手里的桌帏。
  余晏目光殷切地盯着她,示意她吃。
  而青阳尘璧转头在与人闲聊,叶可卿却觉着他的余光时刻在看过来。
  若是这一口吃下去,还不知道青阳尘璧晚上会怎样生气。
  空气过于压抑,叶可卿轻声道歉,“我肚子疼,失陪一下。”
  屋外的空气畅快了许多,叶可卿沿着楼道往上,最上面是一处观景阁,四四方方一座。
  通往观景阁的楼道口拦了起来,立者一块“暂勿使用”的木牌。
  想来是由于衡王的妾室坠楼,京城的观景阁楼都被封了。
  此时没有一个人。
  这边比起热闹的饭桌,倒贵在清静。
  叶可卿绕过木牌,折上楼去,坐在楼梯上,哀怨地叹了口气。
  “我看你聊得挺欢,怎还叹气?”
  青阳尘璧不知什么时候跟在后面,他蜿蜒上楼,站在叶可卿的面前,遮住窗口的日光。
  这个高度显得有些尴尬,叶可卿的脸刚好在青阳尘璧的腰。
  她站了起来。
  “你胡说什么,我不过是礼貌性的。”
  “呵,今日打扮为谁?”
  青阳尘璧把叶可卿逼到墙角,一手撑在她的身侧,一手圈起叶可卿的发丝。
  叶可卿从他手里扯回头发,解释起来。
  “是兰姨叫我穿的。”兰姨看她脸上没有血色,还特意给她妆点了一番。
  “你何时这么听话了?”
  青阳尘璧手里的头发不在了,他不悦地抬起叶可卿的下巴。
  眼前的小丫头今日不仅换上了新衣,连唇上也抹了口脂,娇艳欲滴。
  他的目光沉了沉,拇指摩挲在叶可卿的唇畔,低头凶狠地亲了上去。
  “唔……青阳……”
  叶可卿用手拍打青阳尘璧的胸膛,青阳尘璧不耐烦地捏住叶可卿的手腕,束在头顶。
  他渐渐温柔了些,叶可卿也停止了无用地挣扎。
  两瓣唇分开,青阳尘璧低头睨着叶可卿有些潮红的小脸,好似含苞待放的娇花,惹人得很。
  “再来。”
  叶可卿刚喘匀气息,嘴又被堵住,她睁大了眼,嘴里囫囵说“不……要”。
  “别叫。”
  “……。”
  她叫什么了?
  楼梯之下,有几个人说说笑笑地路过。
  叶可卿快要背过气,又不敢出声,只能任由青阳尘璧欺负。
  手腕被抓得生疼时,青阳尘璧总算是松了她。
  叶可卿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这是她下意识的动作。
  青阳尘璧却脸色一沉,一手搂过叶可卿的腰,一手按住后脑勺,轻轻咬在叶可卿的下唇,用气息威胁道:“你敢擦?”
  叶可卿是真怕了他。
  “我错了我错了,哥。”
  说罢,青阳尘璧这才放过她,松开叶可卿,问道:“吃饱了吗?”
  她还没吃呢!
  叶可卿拿不准他几个意思,是问她饭吃饱了没还是……
  稳妥起见,叶可卿点了点头。
  “饱了饱了。”
  这饭是不能吃了,她的唇肿得老高。
  而且,再吃下去,她今晚恐怕就要被拆骨入腹,成为眼前人的盘中餐了。
  “吃饱了回家。”
  青阳尘璧去饭桌说了一声,大意就是叶可卿肚子疼,他送她去看郎中,就不奉陪了。
  被迫“吃坏肚子”的叶可卿现在好饿,她跟在青阳尘璧身后,当真去了医馆。
  “真开药?”
  “带你看外伤。”
  “哦。”
  这么看来青阳尘璧也不算撒慌。
  她认真听着医嘱,青阳尘璧站在她身后一同记着。
  旁边有人压低了声音说:“郎中,给我来一副打胎药。”
  声音很熟悉,她不由得转过去看了一眼。
  叶可卿没想到,她能在医馆遇到渣爹。
  见她分了心,青阳尘璧五指置于叶可卿头顶,将她的头转回去。
  谢过郎中以后,叶可卿急不可耐地冲到叶天光身边。
  叶可卿抓着叶天光的衣袖,急切问:“现在是何年何月。”
  青阳尘璧提着药跟上,目光落在叶可卿拉扯叶天光衣袖的手上,略深了几分。
  不等对面答,叶可卿喃喃自语道:“是德明四年七月。”
  “那个孩子几个月了?”
  医馆里的人被这番动静惊动,频频侧目。
  叶天光不自在地挣脱衣袖,往四周看了看。
  “哎,小王八,你小声点。”
  叶可卿一掌拍在柜台上,中气十足道:“东西不要了。”
  青阳尘璧拎着叶可卿的伤药跟在身后,看着走在街道前面两个人正在小声说话,他眉眼有些不耐。
  小丫头有秘密。
  叶天光知道,他不知道的秘密。
  “你千万要帮我保住秘密,别告诉我爹那个老古板,他要是知道我在外面有了种,一定杀子留孙!”
  叶天光缩了缩脖子,接着道:“昨晚我也是够义气了,打听到死的是歹徒才回家,今天一大早还来找你看看有没有受伤,对了昨晚你说的借尸是什么意思?”
  说着,他的手臂搭在了叶可卿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咳。”
  听到身后的嗓音,叶可卿身体一僵,把渣爹的手打下去。
  “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你孩子是谁的,几个月大了?”


第二十八章 尘改回钊
  “乐坊的琴抚,她说有四个月了。”叶天光叹了口气,捏着鼻梁有些烦恼,“元沁好不容易对我有些改观,要是让她知道了,定然不理我了。”
  “四个月?”叶可卿乍舌。
  比她的出生大了三个月。
  怀的就不是她。
  她抿了抿唇,劝说道:“那个,要不你还是别打了,好歹是一条性命。”
  “你以为我很想造此杀孽?”
  “我现在就去告诉你爹,到时候就由不得你。”
  叶天光停下了脚步,一副哭丧的模样。
  “姑奶奶,小祖宗,你一个小姑娘懂什么?”
  叶可卿倔着脾气,不说话。
  “是不是兄弟?”
  叶可卿摇头,“谁要跟你当兄弟?”
  青阳尘璧跟在身后,幽幽地问:“不当兄弟当什么?”
  叶可卿:“……”
  我说父女你信吗?
  “姐妹,姐妹。”叶可卿一脸讨好地安抚青阳尘璧,然后蛮横地指着渣爹,“哎呀,总之,如果你要堕胎,我就去找你爹告状。”
  “你你你!哎……我可怜的元娘子,亏她默默帮了你好多次,你家这小子被绑去断志井那次,你记得那个小乞丐吧,你以为谁没事等着给你指路?谁都敢出来作证啊?还有还有,你被卖了那次,人家元娘子还找遍了京城的三教九流托人寻你,你个狼心狗肺的,就忍心看着她痛失爱侣吗?”
  这爱侣不会是说渣爹自己吧?
  元娘子如此仗义,是叶可卿没有想到的,哎,若元沁真是她的娘就好了……
  “衡王归京,速速让开!”
  马嘶人起,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在街道里横冲直撞,行人纷纷避让。
  青阳尘璧眼疾手快,护着叶可卿躲到旁边的店铺门口。
  有的摊铺就没有这么好运,瓜果滚落一地,被推搡的人群踏成烂泥。
  廓清道路以后,衡王领着仪仗走在最前面,身后是小皇帝的轿撵,金刀侍卫护在四侧。
  抬头往队伍后面望去,呈着围猎的猎物。
  熊、豹、猞、麋鹿……
  百姓纷纷低头跪下,高呼“吾皇万岁”。
  叶天光啧啧咋舌,低着头小声感叹:“传闻这衡王于一日内射兔三百只,若庸常人毕世不及此数,看来衡王果然正值壮年。”
  每年衡王都会组织一场围猎,请皇帝陛下一马当先,引弓射猎,相比衡王的丰盛获猎,皇帝陛下显得“内秀”许多。
  等队伍通过,青阳尘璧把药塞给叶可卿,嘱咐她回家换药,晚饭不用等他,便离开了。
  叶可卿撅了撅嘴,说好他给自己换药来着。
  京城西巷,丞相府幽静闲适、烟水葱茏。
  青阳尘璧熟门熟路地进到书房。
  杜丞相靠着窗,捻起手里的饵,细慢地撒向环形鱼塘。
  “老师。”
  杜相回过头,指着案桌道:“你来得正好,看看这道折子。”
  青阳尘璧拿起来一目十行。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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