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小叔子的掌心娇-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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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墨很是欣喜,弯下腰去将头贴在了她的肚皮上。
只是,等了半天,却不见有没任何动静。
“想必是睡着了。”苏瑾玥笑道。
夫妻两人因为这胎动,满心的喜悦,早已将大殿之上发生的那触目惊心的一幕给淡忘了。
守在外间的谷雨等人的神色也很快恢复如常,哪里还有之前的紧张。
原来,中毒一事,根本就是苏瑾玥设下的一个局,为的就是引蛇出洞。
苏瑾玥怀孕后,事事都格外的小心。
从柳尚宫将小一号的衣裳送过来,她便起了疑心。毕竟,她在宫里的时日不断了,又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于是,苏瑾玥便吩咐含冬盯了她几日,果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柳尚宫竟然会噩梦连连,寝食难安!
苏瑾玥自问不是个会虐待下人的主子,即便是犯了错,也不会下狠手置人于死地,柳尚宫完全没必要害怕成这样!
这里头,肯定是有什么蹊跷。
第488章 主动出击
苏瑾玥将柳尚宫叫到坤宁宫,却又不问缘由,晾了她几个时辰。柳尚宫本就做贼心虚,哪里熬得住,还没动刑就招了。
柳尚宫招认,有人绑了她的儿子,威胁她在衣物中下毒。
只是,那人一直隐藏在幕后,并未现身。只是托人给她送了一封信并一个装着药粉的瓶子,以及她儿子随身佩戴的项圈。
柳尚宫看到那项圈,心脏都快要吓得停止跳动了。她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而且还是先夫的遗腹子!柳家长房,可就这么一根独苗了!
“奴婢是真的没办法,才假意答应跟他合作。”柳尚宫声泪俱下的哭倒在苏瑾玥的面前。“奴婢从未想过要害娘娘,故而良心不安,夜不能寐……”
苏瑾玥慢条斯理的绣着荷包。“信是如何送进你房间里的。”
柳尚宫摇了摇头。“奴婢回到房间的时候,信已经搁在桌子上了。”
“平时有哪些人能出入你的房间?”苏瑾玥又问道。
“奴婢的房间平日里都是锁着的,碰巧那一日回房取了些东西,忘了锁门。兴许,就是那个时候偷偷溜进去的。”柳尚宫无比的后悔。
其实,尚衣局里并非外界看来的那般团结。她的两个副手早就面和心不和,明里暗里的互相争对由来已久。底下的人纷纷站队,使得尚衣局乌烟瘴气,她警告了多次也无人理睬。
私底下,她也叫过一些人询问,却没一个人承认经过她的房间。
这让柳尚宫无比的沮丧。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旁人的监视中,而她竟毫无察觉!想起来,都不由得后怕!
苏瑾玥一番询问,心中便有了计较。
“既是拿你的独子做要挟,你为何又要说与本宫听?”苏瑾玥好奇的问了一句。
柳尚宫一边垂泪,一边答道:“奴婢不想牵连更多的无辜。奴婢独子的性命固然重要,可娘娘肚子里的龙嗣却牵动着整个北冥王朝。若娘娘有个什么好歹,莫说是奴婢一家子的性命,怕是整个后宫都要血流成河。”
“再者,奴婢并不相信那人。”
“那你可愿戴罪立功,揪出那幕后真凶?”苏瑾玥迂回的问了半天,就是为了将她收服。
“奴婢愿唯娘娘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事成之后,本宫可以赦免你柳家死罪。”这是苏瑾玥能承诺给她的。至于其他,就不是她能够做主的了。
“谢娘娘宽宥。”柳尚宫感恩戴德痛哭流涕。
那藏于暗处的人,如此拐弯抹角,无非就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她中毒身亡。她何不将计就计,打乱对方的计划,借此引出那幕后之人?
于是,苏瑾玥便在宫宴开始前的一个时辰,策划了这么一出引蛇出洞的戏码。
当然,柳尚宫自然也是假死,目的是为了麻痹那幕后之人。
于是,在苏瑾玥发难的一炷香时辰后,柳尚宫便服下了苏瑾玥研制出了一种药丸,令呼吸和心跳暂停如同死人一般。
那躲在幕后的人见柳尚宫死了,自然也就松了口气。
人在放松的时候,是最容易犯错的。
此时,麟德殿内里几乎所有的女眷都已经搜过身,均未发现异常。
“我们何时能出宫?!”芙雅公主不耐烦的说道。
萧让的视线冷冷的扫过来。“除非陛下下令,任何人都不得离开。”
“你们搜也搜过了,还想怎么样?”芙雅公主仿佛受到了莫大的羞辱,脸色冷厉,薄唇紧抿。
萧让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任何人胆敢擅自离开,格杀勿论!”
“你!”芙雅公主气得脸都红了。
侍女吓得心惊胆战,忙上前劝阻道:“公主息怒!”
芙雅公主哼了一声,正要发作,就听见一旁的玉蝉郡主怼道:“让你等你就等,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这么多贵人在此都没有一句怨言,就属你最金贵,多待一会儿会死啊!”
不得不说,玉蝉郡主是真的彪悍。
芙雅公主想要反驳来着,可惜玉蝉郡主丝毫不给她机会。“别跟我说你是公主!我北冥的公主都还没说什么呢!”
芙雅公主这个公主,的确是没法儿跟裕安公主相比。毕竟,南夷如今只是北冥的属国。真要算起来,她的身份还不如北冥宗室之女。更何况,她还只是南夷王的庶女!
芙雅公主被怼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能说自己比裕安公主还尊贵?
芙雅公主气恼的转过身去,回到了自个儿的座位上。
“身上搜不到,或许是临时换了藏毒之处呢?”武安侯夫人冷不丁的开口道。
萧让受了启发,立马命人挨个儿的搜查桌子凳子,任何一处都没有放过。
不得不说,武安侯夫人还真是料事如神。
侍卫们一番翻找之后,果然在芙雅公主的桌子底下发现了一个带流苏的荷包。
“咦,那不是芙雅公主的荷包?”
“难道说,真是她下的毒?”
“除了她还能有谁!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就只是一个荷包而已,不能说明什么吧。或许是不小心蹭掉了呢?”
一时间,议论纷纷。
芙雅公主看到那个荷包,下意识的摸向了腰间。
“公主!”侍女眼尖的瞥见那荷包,不由得大惊失色。
芙雅公主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来。
她的荷包什么时候掉的,她竟然都不知道!
萧让将那荷包递到御医的面前。
御医双手接过,仔细的辨认了一番,而后朝着萧让点了点头。“很像是皇后娘娘所中之毒。”
“这荷包是谁的?”萧让冷声问道。
“起身方才看到芙雅公主将这个荷包拿在手里把玩着。”一个长着圆脸的妇人颤歪歪的指向对面。
“我就坐在公主的斜对面,我也瞧见了!”
“方才还捏在手里的,怎么就掉到桌子底下去了?莫不是心虚?”
与芙雅公主相邻的几位夫人跟着附和。
芙雅公主的脸色沉的厉害,藏在袖子下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握成拳。
她的预感果然成为了现实!
她竟然被栽赃陷害了!
究竟是谁在背后算计她?!
第489章 罪证确凿
“芙雅公主,这荷包可是你随身携带之物?”萧让确认荷包里的药粉就是皇后所中之毒后,沉声的质问道。
众目睽睽之下,芙雅公主想抵赖都不成。“是。不过,还请萧统领明鉴,本公主不曾下毒害过皇后娘娘。”
“那这荷包里的药粉你作何解释?”萧让问道。
“本公主进宫之前随手拿的一只,并不知情。”芙雅公主咬着牙解释道。“再说了,本公主又不笨,真要毒害皇后娘娘,会将这么明显的证据留在自己身上?”
“话可不能这么说。”玉蝉郡主忍不住插话道。“或许,芙雅公主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正因为明显,说不定你才冒险一试!”
“你少血口喷人!”芙雅公主怒目圆视。
“这毒药乃是数种毒花毒草混合而成,据说还是南夷特有。”玉蝉郡主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逮着了机会,当然要将芙雅公主往死里踩了。
“是,南夷是盛产各种毒花毒草。但这也又能说明什么?这毒粉可不止本公主一人独有,只要肯花银子,什么东西买不到?”
“公主说的有道理。”武安侯夫人点头附和了一句。
玉蝉郡主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夫人怎的还替她说话?!”
“芙雅公主虽然刻意,但众所众知,她今晚并未近娘娘的身。若只因一个荷包就说是她下的毒,未免太过牵强,难以让人心服口服。”摇光迈着步子说道。
对于这位新晋为侯夫人的女子,众命妇都极为陌生。却没料到,她会在宫宴上一鸣惊人,还替那芙雅公主说起话来。
“武安侯夫人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不清楚武安侯与圣上之间的关系?她到底站哪一边啊!”
“就是!果然啊,人长得漂亮,就是没脑子!武安侯怕是会因为她这一番话,开罪当今圣上呢!”
“娶妻娶贤,这老话儿一点儿没错!瞧瞧她那张狐媚子的脸,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
“武安侯的一世英明,怕是都要毁在他夫人的手上咯!”
“还是武安侯夫人深明大义。”芙雅公主虽然不明白为何武安侯夫人会替她解围,想着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便顺着杆子往上爬,回敬了一句。
两人之间的你来我往,让在场的人看得一头雾水。
这是什么情况?
芙雅公主连武安侯夫人都收买了?还是说,武安侯夫人是个蠢的,连是非黑白的分辨能力都没有?
面对周围的褒贬不一,摇光却半点儿不受影响,接着往下说道:“萧统领,药粉的归属确实不太好查。为了使人信服,不如查一查这荷包?兴许会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萧让不解的看了摇光一眼,说道:“这荷包有什么独特之处吗?”
“可否借妾身一观?”一位深谙女红的夫人自告奋勇的上前。
萧让迟疑了片刻,转身将荷包递到了那位夫人的面前。为了避免碰到荷包上的毒粉,他特地用帕子包裹了一层。
那位夫人姓季,乃是谢太傅的儿媳。
她仔细打量过那荷包之后,就从针法、面料等方面的特征分析了一番。“这面料看似寻常,然质地柔软,如镜面一般光滑,透气性也良好,乃东英国进贡之物。据说,产量极低,每年才得两三匹,十分的珍贵。”
“那这贡品又怎么会出现在芙雅公主的身上。”
“是啊,这不合常理啊!”
“这就要问问皇后娘娘,都将这布料赏给谁了。”芙雅公主为了洗脱嫌疑,可谓是费劲了心思,甚至企图将皇后娘娘也拖下水。
“这料子娘娘确实喜欢,留了一匹,说是要给未出世的皇子裁衣裳。只是,娘娘近来忙着宫宴的事情,根本无暇做女红,故而那匹料子至今锁在库房里未曾动过。”内务府的女官开口应道。
“那另外两匹呢?”芙雅公主急切的问道。
“另外两匹,一匹赐予了西戎使臣,用作庆贺西戎女皇登基之喜。”
“那剩下一匹呢?”众人齐齐的看了过来。
“剩下的一匹,若奴婢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赏赐给了芙雅公主。这个,册子上是有记录的。”女官说着,便命人去将册子取了过来。
封赏的事儿早已过去了数月,不可能造假。就算是在这上面做文章,也很好辨认。毕竟,字迹的新旧是能辨认出来的。
芙雅公主一听这话,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她看上身后的侍女,似在质问些什么。
侍女冥思苦想,可算是想起这么件事儿来。“好,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你怎么不早说!”她低声呵斥道。
侍女觉得挺无辜的。
宫里赏赐的东西那么多,她哪儿能都一一记下。再说了,不过就是一匹布而已,她觉得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儿,当然就抛之脑后了。
芙雅公主羞恼不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侍女脸色白了白,瑟瑟的低下头去。
萧让盯着这主仆二人瞧了一眼,说道:“西戎使团早已离京,东西自然是带走了。芙雅公主,你还有何话说?”
芙雅公主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如今罪证确凿,形势对她很不利!
于是,众人惊讶的发现,事情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唯一不同的是,之前都只是猜测,根本定不了芙雅公主的罪。而正是武安侯夫人那番看似糊涂的话,将疑点一点一点的解开,最终将罪名给扣死了。
所以,这武安侯夫人到底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一时间,大伙儿看向她的目光都变了变。
摇光依旧是那副淡漠的表情,仿佛她们私底下议论的那个人不是她!
“来人,将芙雅公主带下去。”证据确凿之下,萧让如何还会给这位南夷公主留脸面。一抬手,就有两个侍卫走了过来。
芙雅公主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她一边挣扎一边喊道:“我是冤枉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这一着急起来,她连自称都忘了。
可见,她是何等的着急。
这罪名一旦担下,别说是回南夷,怕是命都保不住。
第490章 再议亲事
芙雅公主被带走之后,麟德殿的其他人才被放出了宫。
在回宫的路上,好些命妇都感到纳闷不已。芙雅公主到底是怎么给皇后娘娘下的毒?这里头或许有什么猫腻不成?但也有人觉得,南夷公主本就野心勃勃,想要谋害皇后取而代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皇后娘娘总不至于自个儿下毒害自个儿吧!”
“那可说不定!毕竟,芙雅公主生的貌美如花,又有南夷姑娘的热情,指不定圣上就心动了呢?”
“浑说!圣上对娘娘的感情那可是有目共睹!圣上对那位芙雅公主可是半点儿瞧不上的!”
“娘娘可是怀着龙子,岂会为了区区一个南夷公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过,大多数人更倾向于芙雅公主图谋不轨,皇后娘娘是无辜的。
冯氏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命人将苏二老爷请到了正院。“娘娘身子如何了?”
苏二老爷平日里与长房三房的人走得近,多少能知道一些。“幸好请了张御医进宫,中毒尚浅,给娘娘及时的服下了解毒丸,否则,唉……”
提起这事儿,苏二老爷就是一阵后怕。
除了国公爷父子之外,他是最不希望皇后娘娘出事的。毕竟,他这国子监祭酒的官位,是圣上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特意提拔的。皇后娘娘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的官位怕是也保不住了!
“这就是没事了?”冯氏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苏二老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娘娘凤体无碍那是天大的好事!”
冯氏讪讪的笑了笑,说道:“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只是好奇,这芙雅公主是怎么给娘娘下的毒罢了……”
“芙雅公主当然不可能自己动手,她命人绑了柳尚宫的独子,逼迫她往娘娘的衣物上洒了害人的药粉!娘娘有老天庇佑,又身怀龙嗣,这才异常敏感,当即发作了。要是换做寻常人,怕是三五天后才会有中毒的迹象,到那时毒已深入五脏六腑,想要活命就难了!”
“居然是这样!”冯氏听得心惊胆战。“这芙雅公主可当真是狡猾!”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苏二老爷人是懒了些,但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挺明白的。“你以后可长点儿心吧!幸好没跟她有过密的来往,否则咱们也得跟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