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员选择将剧本投入碎纸机-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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硫克接住绳子,堵在门口:“事到如今还要继续当谜语人吗?昨晚我看到的‘中岛敦’可不是正常人的样子,你说他‘安全’的理由是什么?”
“那是雪山单方面的‘赠礼’,作为成功前去山顶又平安无事下来的证明,同时也是离开这座雪山的许可,”五条悟侃侃而谈,但说出的内容却触目惊心,“最重要的是,代表着本人舍弃了某个人。”
“既然太宰治已经做出了这种事,那么迟早你们也会发现这个秘密的,不如我现在直接告诉你们,”五条悟对在场的三人说,“这座雪山的惩罚机制还不太明确,但离开雪山的方法之一,就是舍弃掉某个人,把人交给雪山。”
七海芽衣:“呜哇,这座雪山的设定这么黑深残的!?”
“以一换一倒还算公平,但交易的筹码应该不是广义范围上的‘普通人’,”硫克想了想太宰治的定义,“轻浮、帅气、跳脱、恶趣味、四处拱火?”
七海芽衣瞥他一眼:“你总结得还挺到位。”
“这也是托了太宰治故意表现的福,”硫克打了个响指,“我个人看来他最突出的特性是虚伪,毕竟是个捉摸不透的男人。”
'kp:暗投 ??'
五条悟对硫克的感官直线下降,他轻笑着说:“硫克,你的态度好像随时能够将整个房子里除了你的同伴以外的人全部奉上以换取生还机会,这是我的错觉吗?”
硫克无辜地眨眼:“怎么会,我再怎么样也比舍弃自己同一个工作地方的前辈的中岛好一点吧?”
'七海芽衣:“怎么会”的意思是你不会把同伴以外的人奉上,还是说五条悟不是错觉?'
'硫克:那要看五条悟怎么理解了,我本人是没有倾向的。'
'kp:垃圾。'
'kp:暗投 ??'
“我没有舍弃太宰先生!”中岛敦表情惊恐,“太宰先生一定还好好在雪山的哪里等着我!”
“冷静,”五条悟按住中岛敦的肩膀,安抚他的情绪,“太宰的情况比较特殊,他自愿舍弃自己的话,也会造成同样的结果。”
“但是,乱步先生说过的,”中岛敦满脑子混乱,口不择言,“‘太宰只要自己下定决心,一定能跟敦一起平安回来的’!”
五条悟:“是那个戴装饰眼镜的侦探的话吗?”
中岛敦点头:“没错,乱步先生说的话从来没有错过,太宰先生一定会跟我一起回去——”
“不,你说的那个乱步先生,根本没有说过是‘太宰治’跟敦一起回去哦,”硫克点出中岛敦话里的关键点,“虽然平常口语跟书面语表达的都是同一个人,但要是在其中插入另一个人作为后半句的主语,也是可以的哦。”
中岛敦:“……”
“也就是,会有人跟你一起回去,只是,那个人是太宰治的可能性我觉得不高。”硫克下了结论。
中岛敦:“……”
白发斜刘海的青年完全僵住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次的雪山之行,对太宰治来说,从一开始就是一次单行旅程,他没有给自己准备回程票。”
硫克越想越觉得合理,但看到中岛敦脸色惨白得随时都能cos雪人,安慰道:“嘛,说到底,这一切都只是我们凭空猜测,真相还不一定是这样,你的前辈也许没把自己卖给脚底下的雪山只是钻了个空子。”
'kp:暗投 ??'
硫克的安抚初见成效,中岛敦虽然依旧失神,但也逐渐找回自己的三魂七魄。
“往好处想嘛,”硫克摸了摸自己下巴,“太宰治没跟你一起回来,可能没有被‘舍弃’,而是有更单纯的原因——也许他死了呢?”
中岛敦&五条悟:……?
“信我,卖身的痛苦远大于死亡。”硫克语重心长。
七海芽衣:“灌鸡汤跟抖机灵请你注意时间来!”
'kp:为什么你不能亚撒西到最后!为什么你总是在这个时候脑回路清奇?你真不是在故意找揍的吗!'
'硫克:不是的!我是在活跃气氛啊!'
'七海芽衣:保重,再见。'
'kp:期待你能好心安慰npc的我简直是个白痴!'
'kp:暗投 ??'
'kp:暗投 ??'
'kp:暗投 ??'
'kp:暗投 ??'
'kp:暗投 ??'
七海芽衣在第三个骰子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已经先一步挤开硫克——开门,出门,关门,一气呵成。
七海芽衣:阿门。
……………………………………………………
作者有话要说:
求问要刷火本多少天,才能凑出一套魔女套。
(渡火套收到手软心颤!)
PS:38℃!出去就发烧!
正经作话:“舍弃”≠死亡。
感谢在2022…07…14 23:55:32~2022…07…15 23:32: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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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02章
俗话说得好; 硫克有难,里间支援。
“哐哐哐!哐哐哐!”
里间人治在门外拼命敲门,声音贼大:“冷静啊!五条旦那!不要打了!再打就要打出人命了!!!”
七海芽衣靠在墙上; 眼睛炯炯有神:里间硫克是真的!
'kp:刘克大概不会同意。'
'七海芽衣:现实中的纯爱,精神上的3P!'
'kp:……你禁言10分钟; 清清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你这么担心; 为什么不撬锁进去?是怕自己被一起揍吗?”松本次郎一针见血。
里间人治:“!!!”
里间人治收回敲门的手,陷入战术沉默。
'硫克:你特么……'
松本次郎耸了耸肩:“果然。”
七海芽衣:“啊; 我的cp这就be了。”
*
'kp:硫克 剩余hp=6/11'
'kp:……你的hp是得了某种不能满值的病吗?'
'硫克:是这座雪山在针对我……'
'维苏:但你的血全部是被人打掉的; 跟雪山没有关系吧?'
'艾利斯:是中原先生、让还有现在的五条打掉的。'
'让:哈哈~也没有这么好啦~'
'安娜:没有在夸你。'
'硫克:……就是这座雪山在针对我!'
'kp:你拼命挽尊的模样真的很狼狈。'
除了艾利斯正儿八经地担心硫克; 想为他做急救被求生欲强烈的硫克拒绝,其他人都见怪不怪。
硫克遭到了制裁,伤势再次在重伤跟轻伤之间徘徊; 双手交叉躺在床上,满脸写着“安详”。
“怎么啦,被打成这么凄惨的样子; ”法国人走进来还以为自己误入了硫克的讣告现场,打扰他们做遗体告别仪式; “在我跟美人玩飞行棋的时候; 你们背着我发泄自己对硫克的怨气了?我现在加入还来得及吗?”
硫克:“你对着被打成这样的我居然还说得出这种话!非人哉!”
“昨晚你怎么神出鬼没的?”维苏提着狐狸的两只前腿,让它两只后腿在空中晃晃荡荡; “都错过狐狸先生的自我介绍了。”
“我只是回去拿个骰子,飞行棋没有骰子可无法起飞~”让无视了硫克的抱怨,弯腰看了看维苏举起的狐狸脸,视线下移; “‘先生’?是‘小姐’吧。”
“嗷!”狐狸怪叫一声,竖起尾巴挡在自己两条后腿之间; “请不要这样!我之前也是人类的!”
'kp:san check,成功扣0,失败1D3。'
'kp:让 san66 1D100=59 成功'
'硫克:嘁。'
'维苏:嘁。'
'安娜:别“嘁”了,今早我也成功,只有你们两个最拉胯了。'
让面无异状,牵起狐狸黑黢黢的小爪子虚吻一下:“失礼了,原来是位淑女,这份样子太有迷惑性了,但也令人心动~”
'维苏:呜哇,狐狸都不放过。'
狐狸毛茸茸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耳朵又软又烫。
“喂,虽然狐狸坚持自己是人,但没有什么证据的,而且就算是人,万一是个绝世丑女,或者七老八十的老奶奶,你也下得了手吗?”硫克躺着,但嘴巴没有闲着。
狐狸僵住,挣扎着像是要给硫克一脚:“我真的是人!只是被那棵树里的虫子变成这样!我的名字是布莱兹·加西亚,19岁,住在美国新泽西,父亲是当地数一数二的有钱人,我是被诱拐来的,对时间的认知被篡改了,但我父亲一定有在找我!只要打听一下一定能确认我的身份的!”
“欸,新泽西的有钱人啊,”硫克仗着自己是病人,放飞自我,语气也变得格外欠扁,“现在你要我们去确认那种事也是困难重重,而且‘时间认知被篡改’听起来像是故意设置烟雾弹——其实是你没法证明自己是谁在故意给我们出难题吧?”
“没错,你顶着这样一张狐狸脸,就算冒认了谁的身份也很容易。”维苏把狐狸转过脸,幽幽道。
狐狸脑门几乎要具现化出一个十字:“我又不是自己喜欢这种狐狸长相的……我原本的身体已经被吃掉了!”
“被树里的那些虫子?”中原中也问。
狐狸:“不是!是另一种虫子,更大,白色的!”
从自称“布莱兹·加西亚”的狐狸口中,调查员得知了一段往事。
布莱兹大意之下被诱拐犯绑到雪山,一路上都在过量镇定剂的作用下昏昏沉沉,人事不省。
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衣服没有被脱掉,但也没有厚实到足以抵御寒气。
就在布莱兹被硬生生冻醒了的时候,身边的温度却陡然上升。
布莱兹听自己的野外求生教练科普过,人在快要被冻死的时候,会出现幻觉,误以为自己身处温暖的地方,就那样维持着幸福的表情死去,所以布莱兹拼了命地保持自己意识上的清醒——这也是现在只有布莱兹一只能够发出人的声音的原因吧。
布莱兹听到身边不断有滑轮在瓷砖上经过的声音,跟医院里走廊里的声音非常接近,隐隐约约她鼻尖还能嗅到消毒水的气味。
耳边传来分不清男女的声音。
“实验……剂量太少,没有反应,增加……”
“过量……致死性,太浪费素材,外界对我们拿出的成果很不满意,要省着点用。”
“但这是美丽的少女,也没法省吧,趁着新鲜试下过激的那几份药好啦。”
“赞成,这座雪山对‘美人’可是另眼相待呢~”
冰冷的药剂被注射器推入血管,布莱兹原本逐渐清醒的脑袋又是一阵眩晕,如同脑袋被按进冰冷的河川,耳边都是水流汩汩的噪音,进入短暂失聪状态。
“……”
什么都听不清,手指一根也动不了。
布莱兹是个标准的美国女孩,19岁的她从电影上对“人体实验”已经有了基础认知——她不想变成冰冷的实验数据,也不想躺在实验台上任人宰割。
布莱兹靠着一股初生牛犊的意气跟她与生俱来的坚韧意志,愣是撑过三轮注射跟十二小时观察,维持清醒的意志到了最后——眼皮上的“胶水”失去粘性。
布莱兹在冷冰冰的金属床上睁开眼睛,低头看着自己手腕。
皮肤红肿一片,青紫的针孔跟血管狰狞可怖。
只要想到自己被注射了不明成分的诡异药物,布莱兹就忍不住心冷意乱,恨不得抓破血管让里面的药物通通流出来。
“可恶,他们甚至没给我做过敏测试!”
布莱兹咬牙从金属床上爬起来,没有穿鞋子的脚一碰到地面就被冻得有种烫伤的错觉。
“忍住……忍住……”
布莱兹打着颤站起来环顾四周,寻找离开的出路。
这里是一个标准的实验间,性冷淡的极简装修,金属墙壁,灰白色瓷砖,配备冷藏柜、水槽、手术器材……在布莱兹躺着的正上方有手术专用的照明灯,天花板光洁平整如镜面,只有四边装着简单的灯条,没有摄像头。
门,不知道有没有锁上……
布莱兹一边摩挲自己胳膊,一边呼出雾气,路过手术器材的时候,她往自己身上藏了一把手术刀。
也许是布莱兹的坚韧意志感动了上帝,门没有锁,她顺利地推开门,走廊一片漆黑,温度比实验室里还要低,她只好抱紧自己,手中攥着手术刀汲取安全感。
一路上,布莱兹都没有遇到巡逻的人,也没有看到有跟她一样被当做实验体的人,虽然即使遇到,她也没有余力去帮忙了。
否极泰来,布莱兹沿着走廊下端的绿色安全出口标志走,从地下来到地上。
地面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天空阴沉厚重,同时在下雪。
“冬天了吗?”布莱兹脑袋被冻得麻木,一口雾气融化在寒风与雪花当中。
雪越下越大,将布莱兹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刺得发烫。
布莱兹不明所以,做出了最差的应对——她蹲在地上,蜷缩成最小面积,一动不动,减少体温流逝。
'kp:暗投 ??'
寒冷令人的感官迟钝,雪花干扰了人的视线,耳边充斥着倒灌来的尖啸风声,布莱兹睫毛上都挂了一层雪花。
'kp:暗投 ??'
倏然,寒冷消失了,雪花也无影无踪,布莱兹眼前只余一片漆黑。
“欸?”
布莱兹困惑地抬起脸,耳边传来“咔嚓”一声脆响,接着她发现自己的视角地转天旋,然后栽倒在一片潮湿的胶状物当中。
在茫然与困惑当中,布莱兹重新获得了视角,亲眼看见自己的身体尸首分离,不到十五秒就被溶解完毕。
“……什么啊,这是什么啊!?”
布莱兹想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却发现自己的视角不断在上升——不,这不是上升,是被身体主人排斥出去了!
布莱兹第一次看到了吞下她的生物的全貌——那是一头巨大的白色蠕虫。
体型比海象还大,在原本是眼睛的部位只有两个眼窝,其中不断滴下如眼球般大小的红色血块,头部中央有着无齿无舌的大口,那是能将布莱兹整个吞下的大小。
'kp:暗投 ??'
布莱兹为眼前巨大恐怖之物感到震撼的同时却无法控制地产生一股亲近之感。
'kp:暗投 ??'
抢在布莱兹跟蠕虫融合之前,内部嵌入具有强效昏睡物质的的手术刀被溶解进入白色蠕虫的身体,白色蠕虫昏睡在一片松树林中,那股没来由的“亲近感”也消失殆尽,布莱兹后知后觉自己差点步入深渊,劫后余生。
但这片雪地的危险跟恐怖却没有放过布莱兹。
“窸窸窣窣……”
“松树”摇晃了两下,掉下些许“松针”在白色蠕虫身上,接着响起咀嚼吞咽的“嘎吱咕噜”声。
布莱兹感觉到自己的支配权在被吞噬转移,心中升腾起无限恐惧。
鬼知道“支配权”是个什么东西,她只晓得自己打心底里无法反抗,而且被吞食时,居然还能感觉到自己一点点被咀嚼嚼碎的痛苦!
人类在这些怪物眼里到底是什么?
饵料,食粮……还是不值一提的碎屑?!
布莱兹在剧痛中失去意识。
天空静静地下着冷雪,白雪覆盖了一切不详与痛苦。
当布莱兹再次醒过来时,她已经变成了一只红色的狐狸,被“松树”驱使,在“松树”需要时,出去引开威胁“松树”生存的人或者非人。
*
'kp:得知了异常情报,sc,成功0,失败1D4+1。'
'硫克:情报还真带毒啊!'
'kp:维苏 san74 1D100=45 成功'
'kp:安娜 san56 1D100=56 成功'
'kp:硫克 san47 1D100=29 成功'
'kp:让 san66 1D100=10 成功'
'kp:艾利斯 san32 1D10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