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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真少爷以为自己是万人嫌-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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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小乖:你们要打就去练舞室打吧*(冷漠)
  提示一下,文案阿笃的属性有“手撕原剧本”


第105章 
  谢思之以为自己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他平时虽然总冲动; 但自控力其实很强,从来没有在大事上掉过哪怕一次链子; 也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隐忍不发; 什么时候张扬肆意。
  亲弟弟和养弟在谈恋爱,不管谁追求的谁,谢思之其实都没有多少资格置喙。
  父母都还没说什么呢。
  何况难道他们反对,这两个人就会分手吗?
  谢笃之的户口本早在他高中的时候就迁出去了; 两个人又没有任何血缘及伦理上的关系; 就算真想棒打鸳鸯; 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然而看到那张脸的时候,谢思之脑子里的弦还是崩断了。
  他这一天——也许不止一天; 情绪起伏得实在太大; 明明被打的是谢笃之,他却失魂落魄,仿佛自己才是那个被打的人。
  谢思之出拳的时候,谢笃之没有任何下意识的闪躲; 而是站在原地; 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他一圈。
  青年右边唇角泛着淡淡的淤青; 很平静地抬了下眸,死水般波澜不兴,“冷静了没有?”
  “……我要是说没有; 你难道还能站着不动; 把左脸也送过来给我打?”谢思之自嘲地笑了一下; 很清楚对方的脾气。
  “我会把咖啡倒在你头上,帮助你更快地冷静。”
  谢笃之一年四季都喝冰咖啡; “既然冷静了; 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开口。”
  和平日里相比; 谢思之现在的样子实在过于落魄。
  他眼睛下面是一层浓厚的青黑,下巴和嘴唇上面也冒出了淡淡的胡茬,身上衣服也皱巴巴的,配合折痕明显的衣领、明显晕着酒渍的袖子,实在很难让人把他和圈内大名鼎鼎的“谢家二公子”联系到一起。
  谢思之应该庆幸今天是休息日,保安没有值班,加上前台之前在培训的时候也看过他亲属的照片,才没有在大厅就被拦下来。
  “你让我想一下。”
  谢思之发出一声叹息,倒在谢笃之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觉得太荒谬了。”
  他沉默许久,用手遮住眼睛,颓然开口:
  “虽然这些年我总是和你争这个争那个,和你闹别扭,不管什么事都想踩你一头,证明我比你强……”
  “……但是除了最开始的那几天,我从来都没有讨厌过你,心里也早就承认你比所有人都优秀了,我感谢你,我很庆幸爸爸当时选择了你,你也选择了我们。”
  “所以?”
  谢笃之挑眉,“假使你大老远跑过来,只是为了和我抒发突如其来的感想,为了避免被浪费更多时间,我会第一时间喊助理将你请走。”
  谢思之:“……”
  “就是因为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我才没有办法和你好好相处的!”他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就不能稍微感动一下?”
  谢笃之淡淡看着他,连口都没有开,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谢思之要被他的态度气死了。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青年恶狠狠地强调,“你没发现刚刚我说的话吗,我说我非常庆幸爸爸当时领养的是你。”
  “哦。”根据他的反应,谢笃之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推导出了大半。
  谢笃之应该是在喝酒的时候,梦到了平行世界的事。
  所谓的平行世界,和现实应该是有重叠,或者交汇的,否则也无法接受为什么会有人接二连三地做梦。
  无独有偶,谢笃之同样确定,洛女士做过的那个梦,也是有关平行世界的。
  只不过洛女士人在国外,获得的信息相对有限,所以才会显得那个梦零散,只剩下含着担忧和惶恐的情绪,促使她做出回国的决定。
  以当时领养的是白软为前提,谢家后来应该出了一些事。
  谢笃之并不确定谢家的其他人会不会梦到这些事,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自己不会梦见。
  “你就不能配合地问我一下,为什么我会好端端庆幸爸爸当时领养你回家吗?”
  谢思之简直没办法和他继续交谈。
  怎么可能真的有人一点也不好奇?他明明表现得已经足够反常足够一惊一乍了。
  他又想到自己刚刚还撞到谢笃之吃窝边草的事情。
  谢笃之果然是畜生吧?
  不过,谢思之同样不得不承认,就算谢笃之再怎么畜生,也要比白软,比梦里的那个自己要好很多。
  “不能。”谢笃之的回答同样直接。
  他没有太多的耐心陪谢思之在这里说没有多少营养的车轱辘话,只想知道另一个视角下平行世界的故事发展,以及或许可能存在的后续。
  谢思之罕见没有呛人,而是先把办公室的门反锁好,又在沙发凹陷处继续瘫成了原本的姿势,哑声道:“……我做了一个很荒唐的梦,梦见爸爸领养的人不是你,而是白软。”
  “我开始时极度排斥他,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把他当成了小乖的替代,借由他想象小乖长大之后的样子。”
  “……可能是他有一段时间给我的感觉真的很像小乖。”
  “这是一种移情手段。”谢笃之这样评价,又问他,“然后呢?”
  谢思之内心五味陈杂,不知如何是好,连追问他怎么好像半点都不意外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梦见他被找回来之后,因为一些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好,甚至有点尴尬。”
  大概是因为他一被认回来就推了白软?虽然只是误会,解释清楚之后,谁也没有真正往心里去,但这件事当时肯定是吓到他了——
  话说回来,就是真的推了白软那个崽种又怎么样呢,白软不是应该活该被推?
  谢思之胡乱地想,“……我在那个梦里也干了不少特别混账的事,比如说当着他的面说家里那个小祖宗丑,嫌弃它,还给他买了个特别娇贵的布偶。”
  “不过那个布偶是真的比家里那个小祖宗漂亮。”
  家里的暹罗总是追着谢思之挠,谢思之战斗力不如猫,干脆认了个小祖宗。
  回味半天,谢思之还是没忍住嘴瓢,“……我还记得猫舍的名字,不然改天把它买回来陪小祖宗,给它纳个妃?”
  ——所以说,有些人到现在也不受猫欢迎是有原因的。
  谢笃之略微走了一下神,“……还有呢?”
  “我把猫给了白软,让白软帮我说好话。”
  谢思之情绪倏地低落下来,抿着嘴唇,“……我当时是真的觉得他有点恨我们,而且也有自己的事要烦,就是,钻了牛角尖你懂吧?就想着他和白软关系好,想靠白软维持关系。”
  “蠢。”
  谢笃之如此评价,半个多余的字都不想说。
  “我那个时候烦的事和你也有关系。”谢思之把亲切的问候全咽下去,终究是底气不足。
  他报出那个比赛的名字,“你应该还有印象吧,就评委特别傻批的那个。”
  “是什么让你对我的记忆力产生了质疑?”
  谢笃之平静反问。
  “……”
  “总之在那个梦里我因为一开始就出师不利,导致高不成低不就,过得有点憋屈,还总是被暗箱。”
  他们家生意主要还是在国内,国外的合作伙伴虽然也有,但很难在这种艺术类的比赛上帮上什么忙。
  他自己一开始基础没有打好,名气虽然也有,但更像空中楼阁。
  “你又不是不知道,当时决定去学艺术,我不是爸爸谈了好久?梦里因为这件事我们关系也比较微妙。”
  谢思之越说越觉得梦里的自己人生实在失败,干脆“啧”了一声。
  “主要是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得好像发生过一样,要是当时爸爸真的领养了白软那个小崽种——对了,我是不是没和你说那个小崽种是怎么留下来的?”
  “他为了留在我们家,装作自己不会用卫浴,冷水泡澡发了高烧,烧的时候一直喊妈妈。”
  谢思之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来看,觉得梦里白软多半是装的——那个时候家里还有保姆,自己搞独立小可怜人设,发现水冷了,难道不会喊保姆吗?
  他觉得自己还是得想个办法弄死白软,心里面那口恶气有地方出来。
  他不无辜,可一想到白软在监狱里可能同样过得逍遥,心中就会涌上一股暴戾的情绪。
  “所以,小乖被赶出家门之后发生了什么?”
  谢笃之耐心彻底告罄,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
  谢笃之并非完全不关心误会和曲折。
  只是在已发生的事实面前,再反复强调这个显然没有用。
  “我们以为他自己过反而更好,不管妈妈,还是我,都会往他的卡里面打钱,爸爸和大哥也会定时让秘书给他转账。”
  “直到我在白软的桌子上看到了那张卡。”
  谢思之下意识回答,觉得梦里的自己可真傲慢。
  他回答完,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没有解释把人赶出家门的事,愕然看向谢笃之。
  “老三……你……”
  谢思之艰难开口,声音晦涩。
  在那个梦里他没有见过谢笃之,更没有听过对方公司的名字。
  那谢笃之是如何知道的呢?
  “他应该不知道……吧?”谢思之无法描述自己现在心情。
  他想到他们去找猫的那天,少年平静哀伤的面庞和梦里有一瞬的重叠。
  身体不好,没人管的流浪猫能活多久?在梦里,他又是怎么做的?
  谢思之不敢再往下想。
  青年眼眶发烫,喉头滚动,发出一声很轻、犹如幼犬般的呜咽。
  “……你为什么以为,他不知道?”
  良久,谢笃之垂眸,如此答复。
  他发现谢思之在哭。
  平时万分聒噪,如同火焰一样张扬的人,落泪居然没有半点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走了,明天继续……有点担心这个月能不能完结所以我放假会尽力多更的OTZ。
  梦的番外会有,前面的一些捉虫(以及不影响大体剧情框架的小修)会在全文完结之后开始进行。
  以及,让家人都通过梦的形式想起来不是为了洗白谁,就像阿笃的观点——事实需要还原,其他的可以等事实还原之后再谈(?


第106章 
  谢笃之等待片刻; 给了他一些时间消化这种情绪,这才开口。
  “那在梦里; 你把银行卡的事情告诉爸爸妈妈了吗?”
  ——白软手上为什么会有银行卡?
  按照谢思之的叙述; 他们后来关系并不好,托付白软赠予、转交的可能性都不大。
  联想到白软之前的表现,谢笃之更加倾向他只是单纯想让人无路可走。
  这些细节性的问题问梦境的当事人其实更好,只是谢笃之不太舍得让他回忆起这些全然没有半点愉快成分的事。
  去撬白软的嘴; 使用吐真剂之类的手段其实是最方便的; 但那毕竟要等上不少的时间。
  白软现在还没有彻底落网。
  谢思之的记忆则是从另一个角度还原梦境始末最便捷的途径。
  “……我告诉了。”
  谢思之声音嘶哑; “在那个梦里,我把事情告诉了妈妈; 有点怀疑他。”
  梦中他疑惑的原因很简单——那张银行卡是怎么到白软手上的?代为转交肯定不可能; 那个时候两个弟弟的关系势同水火。
  如果只是无意之中捡到了银行卡,又为什么不说?这和他平时在家人面前表现出的形象并不相符。
  “我和妈妈说了疑惑,有点担心,妈妈也有点担心; 但是还是安慰我; 说可能只是误会; 她等白软晚上回来,就去问白软。”
  说到这里,谢思之好不容易恢复了的力气再度被抽空。
  “你可能不知道; 那个小乖没有上成大学; 一直被我们养在家……他那个直播的账号也因为之前的事被封了。”
  他们没有主动联系; 不管是面子抹不开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他们都在等他联系他们; 不愿意承认自己其实也有错误。
  “后来?”
  谢笃之语气依旧平静; 只是他手上还握着笔; 力道比平时大上许多,几乎已经到了攥的地步。
  他在克制。
  诚然,向谢思之发泄怒火,指责他的傲慢,或是嘲讽对方这个亲生哥哥做得半点也不合格,确实能让他——甚至是谢思之自己稍微好受一点。
  但那没有意义。
  “我没有梦见。”
  谢思之苦涩道,“我醒过来,发现自己在酒吧里,大脑一片混沌,全是那个梦,又想到现实……就过来找你了。”
  他本意是好好感谢谢笃之,然后再用那种有点夸张的语气把自己做了梦的事说出来,或者换个什么别的方法试探一下,结果情绪起伏太大,根本控制不住。
  愧疚还有懊悔潮水一样将他吞没。
  谢笃之没有回答他,而是走过去拉开自己办公室的抽屉,在里面翻找片刻,扔给他一个白色的小药瓶。
  “……这是什么?”
  谢思之下意识接住,“我来的时候没喝几口,不用醒酒药。”
  这话是真的,他从宿醉里清醒过来,开的那瓶酒也只是浅浅抿了一口,心里实在堵得慌,就找人送自己过来了。
  谢笃之知道他没醉,风轻云淡:“褪黑素,或许你睡醒之后会需要。”
  谢思之抓着药瓶的手抖了抖,差点以为他嫌自己丢人,想让自己服药自/杀。
  谢笃之确实能干得出来这种事。
  “老三,你……”
  “去睡觉。”谢笃之冷冷打断他,“旁边的休息室里有床。”
  “我需要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还有比较具体的时间日期——如果梦里的你有留意到的话。”
  谢思之被他身上的气场震慑了数秒,这才回神。
  老实说,谢思之现在根本不敢闭上眼睡觉,生怕梦境下面藏着深渊,一脚扎进去,自己就再也没办法脱身。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一个荒谬的梦境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心里惧怕的到底是什么,本能对睡眠抗拒。
  “我不一定还能……”
  谢思之迟疑片刻,语气犹豫,和谢笃之对视三秒,又迅速败下阵来。
  “……”
  “梦本来就不受控制,我只能和你说尽力。”谢思之咬了咬牙,想着要是梦见后续,大不了醒过来就直接去找弟弟负荆请罪。
  谢笃之点点头,实际上没有抱着太大希望。
  他也不确定谢思之还能不能梦到后续。
  但是谢思之确实需要休息。
  休息室的门被带上了。
  谢笃之在心里默默数秒,再数到数字七的时候,他听见门重新被打开的声音。
  谢思之探出来半个脑袋,“……老三,你先别告诉他,我……你等我做完这个梦,消化完,自己去和他说。”
  “你不表态,我就当你答应了。”
  *
  李珩收到谢笃之给自己发的消息,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了。
  他在市场部不但拿到了谢笃之指名要带上去的文件,还被加班的员工投喂了不少办公室零食喝特产之类的东西。
  看在这些“贿赂”的份上,他决定装作没看见有几个员工桌面上没来及关闭的聊天窗口,以及里面的聊天内容。
  他带着文件,还有打算分给谢笃之一半的奶油玉米花重新回到二十九楼,敲门。
  谢笃之让他直接进来。
  李珩在进他的办公室前,先谨慎地通过被自己拉开的一小道门缝环视了一圈,发现门内没有谢思之的身影,悬着的心这完全放下。
  “二哥走啦?”
  他钻进办公室,注意到谢思之嘴角比自己走的时候多出来一小块淤青连文件都顾不得递了,慌忙在办公室抽屉里翻找可以消除淤肿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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