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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魔王家的卧底王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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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他还很不配合,昏睡时他本能的抗拒治疗,难得清醒的时候还要暗中使坏,让他吃的药都偷偷吐掉,精心准备的药膳也全都倒进垃圾桶,所以医生才放弃了口服药,采用注射和输液的办法。
  但就算是这样,护工一个没看住,就会被他拔掉输液针,或者针回血他也完全不在乎,也不叫人来处理。
  他就像是心里压抑着浓浓的怨气,却不知道冲谁发泄,也无处可发泄,只能拼命作践自己一样。
  这天中午护工照例端来了营养餐,为他支好床桌,摆好餐碟,但陆鸣只是喝了几口清水,就不吃了。他扭头看着窗外的天空,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
  卡维尔推开门进来,扫了一眼桌上一口未动的午餐,就知道他又没有好好吃饭。卡维尔没有生气,而是用温柔的语调问道:“怎么了,饭菜不合你胃口吗?”
  陆鸣没有理他,卡维尔又继续自顾自的说着,“病号餐可能有些清淡,你不喜欢,等你身体康复了,再做你想吃的,好不好?”
  陆鸣回过头,漠然的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没事的话可以请你滚出去吗,我不想看到你。”
  “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卡维尔十分狡猾的歪曲事实,大言不惭,“你看,背叛你的人是陈澄,不是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两个都是被别人欺骗的受害者,应该同病相怜才对。”
  陆鸣一个字都不想多说,他抓起桌上的水杯,朝着卡维尔狠狠的砸了过去,卡维尔无奈的抬手接住,然后随意的挥了一下手,那些洒出来的水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自动凝聚起来,一滴不漏的落回到杯子里。
  卡维尔轻轻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俯下身摸了摸陆鸣的额头,“还是有些热,今天又没听医生的话,不肯乖乖治疗吗?”
  陆鸣烦躁的拍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别碰我,滚开!”
  他这副戒备森严的样子让卡维尔联想起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的小野猫,明明没有任何威胁力,却还要张牙舞爪的吓唬敌人,其实心里害怕极了。
  卡维尔忍不住笑了下,“不碰就不碰,别紧张,你之前看到我的短信了吗,我说给你带了礼物。”
  提到那条短信,陆鸣脸色有些异样。
  不可否认,当他在地下河里看到那条短信时,心里是有些动摇的,但现在不一样了,陆鸣一想到自己费尽心思策划出逃,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时,卡维尔却早已洞悉了一切,故意放纵,甚至还在他身边安插了钉子,就觉得不寒而栗。
  被欺辱过的仇恨,不同种族之间的厌恶,现在都不值一提了,陆鸣对卡维尔最大的情绪是恐惧,一种刻在骨子里、令人头皮发麻的惧怕。
  陆鸣看不清卡维尔手中的牌,看不懂他这个人,他觉得卡维尔就像高高在上的神明一般,俯视着一切,无论自己怎么苦苦挣扎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也正是因为害怕,所以他强迫自己变得具有攻击性,看起来很暴躁很强硬,其实只不过是想保护自己。
  卡维尔早已看穿了他,知道他的坏脾气仅仅是出自于恐惧,嘴上骂得厉害,心里不知道都怕成什么样了,所以卡维尔不和他生气,他拿出一个黑色的礼盒,递给陆鸣,“来,给你的礼物,打开看看。”
  这个礼盒和戒指盒差不多大小,陆鸣就当没看见,不接。
  卡维尔自己打开盒子,将里面的东西展示给对方看,“我觉得很适合你。”
  盒子里面,一对做工精致、造型独特的六边形红宝石袖扣静静地躺在纯白色的天鹅绒衬布上,华丽的金色镂空底托,宝石的颜色和卡维尔的眼睛极其相似。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个对袖扣和当初陆鸣送给卡维尔的那副是一样的款式,只是材质不同。
  陆鸣很随意的扫了一眼,皱起眉,“你送我这个干什么?”
  看起来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曾送给过卡维尔同样的东西,卡维尔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他无比珍视的那唯一的礼物,陆鸣却连记都不记得。
  卡维尔心中的苦涩并没有表现到脸上,神色仍然温柔浅淡,他平静的合上盖子,把东西放到床头柜上,“等你病好了,出席宴会的时候会需要的。”
  他又看了看床桌上的午餐,吩咐站在门口的护工,“先撤下去吧,叫厨师再做一份新的,一小时后送上来。”
  接着他放缓语气,柔声哄道:“今天天气很暖和,我陪你出去走走,总呆在病房里对身体不好。”
  陆鸣心里一阵烦躁,卡维尔总是这样,明明是囚禁他、玩弄他的加害人,却偏偏要表现出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反衬得陆鸣像个恶人一样,这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
  陆鸣伸手去拔左手手背上的留置针,卡维尔眼疾手快的按住了他,轻声训斥:“晚上不是还要输液吗,为什么要拔掉?”
  陆鸣嘲讽:“干嘛这么关心我?你不就是想上我吗,还顾及我的身体干什么,只要死不了不就行了?还是说我现在病怏怏的,影响你的兴致?”
  卡维尔叹了口气,“有时候你的话是真的狠毒,让人很想把你吊起来狠狠鞭打一顿,挫挫你的脾气。”
  他都这样威胁了,陆鸣却还故意激他,“你别光嘴上说得厉害,你动手啊,有本事你直接杀了我!”
  不等对方回应,陆鸣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直接磕碎在桌角,接着他抓起最大的那块锋利的玻璃碎片,发狠的往自己手腕上用力一划,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陆鸣死死盯着卡维尔,咬牙狠笑着,“要不然我就自己动手,反正横竖都是死,我宁可死在自己手里。”
  他从来不相信自己能在卡维尔手里活下去,或许只要几个月,甚至几个星期,卡维尔的耐心和兴致就会消磨殆尽,毕竟谁会喜欢一个浑身是刺的玩物呢,到时候卡维尔一定会毫不留情的除掉他。
  卡维尔微微眯起眼睛,那双玫瑰色的瞳眸不善的盯着他,很显然他开始生气了,身上散发出一种凛然的寒意,无形的杀气在病房里弥漫开来。
  但很快他垂下眼帘,从抽屉里拿出纱布,拉过陆鸣的手来一圈一圈的缠绕住伤口,血止住了。
  卡维尔:“看来陈澄的背叛给了你很大的打击,让你的精神不太稳定了,从前的斑比是身处绝境都不会放弃的人,更不会伤害自己的身体。”
  陆鸣强忍着手腕上的刺痛,冷笑道:“所以呢,我现在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你还‘喜欢’吗?”
  卡维尔的手顿了一下,随后他不在意的笑笑,拉起纱布两端打了个漂亮的结。
  他低头轻吻陆鸣的手背,“我的喜欢可不是你以为的那种肤浅的东西,我现在只是觉得你很可怜罢了。”?


第二十七章 向日葵
  身份尊贵的魔王大人亲自来探了一次病,然后不出意外陆鸣的病情更严重了,十几位专家级医师围在病床边上,盯着陆鸣手腕上的纱布,叹气声此起彼伏,一个个的都特别发愁。
  这内伤还没好,怎么又添了外伤?
  他们不约而同的扭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卡维尔,卡维尔无奈的摊了摊手,“我还没残忍到会去伤害一个病人,这是他自己割的。”
  医师们谴责的目光又落到了陆鸣身上,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败家孩子,家长辛辛苦苦的赚钱,这孩子直接把钞票当柴烧。
  他们努力克服各种困难(困难主要来自于病人),想尽各种办法,终于让陆鸣的身体好转了一点儿,他倒好,直接给自己来了个小放血,完全不珍惜医师们的劳动成果。
  其中年纪最大的那位语重心长的道:“陆先生,您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怎么可以做这样危险的事情呢。”
  陆鸣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抬起手,伸出食指指着卡维尔,无辜的辩解:“不是我,是他打的。”
  卡维尔:“……”
  人在椅上坐,锅从天上来。
  如果这伤是魔王干的,那医师们就不敢当面谴责了,默默的拆开陆鸣手腕上作紧急处理的纱布,撒上药粉,换了新的纱布。幸亏伤口不算深,不需要缝针,否则按照卡维尔那个性格,保不准会为了惩罚他,不给麻醉直接缝合。
  看着陆鸣手腕上带血的绷带,卡维尔难得自我反省了一下,但他很不要脸的自动忽略了自己曾对陆鸣做的事情,把对方的自残行为归咎于他在病房里呆太久了,心情不愉快。
  于是让陆鸣休息了一会儿,便强行带着他出来了。
  午后的秋阳暖融融的,但并不炎烈,照在身上很舒服,细碎的微风吹过人的发丝与衣摆,无声无息的溜入花丛之中,柔软的草叶向两侧分开。
  陆鸣不想看到卡维尔的脸,所以故意走得很快,离着对方有几米远,卡维尔也不紧追,慢悠悠的跟在他后面。陆鸣无意识的按照平时熟悉的路线走着,路过百合花坛,走过绿植园,紧接着他忽然意识到前面就是原来由陈澄打理的白蔷薇园。
  睹物思人,而且思的是不想见的人,陆鸣一想到陈澄,心脏就像被锋利的钢丝紧紧勒住一样,割得到处都是口子,难受至极。
  所以他本能的停住脚步,想换一条路走。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前面的白蔷薇园竟然被铲平了,原本种植在那里的漂亮蔷薇花全部都被拔除,空旷的园子里铺上了一层厚实的黑色养殖土,还是湿润的,似乎刚浇过水。
  陆鸣走过去蹲下身,抓起一把黑土来,用手指捻了捻,摸到了里面的种子。
  卡维尔走到他身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微笑道:“你不是说喜欢向日葵吗,这里以后就是葵花园了,现在不是种植的季节,不过有园艺师们魔力的加持,应该会长得很好。”
  陆鸣握紧拳头,一些细碎的土壤从他指间落下,他的声音闷闷的,“我不知道你到底想搞什么,向日葵要等到明年才开花,但你很快就会厌倦我,杀掉我,到时候看着这一园子的向日葵不会觉得碍眼吗?”
  他是真的喜欢向日葵,虽然“能吃”确实是原因之一,但更主要的还是他小时候住的孤儿院里,后院就种着一大片向日葵,他和朋友们、老师们经常在那里捉迷藏。
  十二岁之前的童年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向日葵那灿烂的颜色成为了这段回忆的标志,因此当这种花被卡维尔使用时,陆鸣感觉到了一种……充满恶意的亵渎。
  即使有魔力的帮助,向日葵最早也要在明年夏天才会绽放,陆鸣自认为是活不到那一天的,他甚至可能连今年冬天的雪都看不到。在这种残酷的前提下,卡维尔种这些花是为什么,不就是想嘲讽他吗?
  陆鸣没有注意到自己思想变得越来越悲观,或许陈澄的背叛对他的打击太大,卡维尔刻意展现的力量过于强硬,以至于他的求生欲望正在逐渐消减,甚至觉得任何挣扎都是无用的。
  卡维尔看着对方阴郁的神色,有些无奈,“我只是觉得种你喜欢的花会让你开心点儿,有必要这样恶意揣测我吗?”
  这句话说完,卡维尔就意识到这是自己种下的恶果,陈澄的事情已经让陆鸣不敢再对他有任何信任了,他所有的猜疑都是合情合理的,无可指责。
  卡维尔拍了拍陆鸣的肩膀,“好吧,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要不要打个赌?”
  陆鸣抬了抬眼皮,“什么赌?”
  “赌你可以活到这片向日葵开花的时候。”卡维尔笑笑,“如果是我赢了,你就…主动来亲我一下吧。”
  陆鸣:“要是你输了呢?”
  卡维尔狡黠的道:“那我就放你走。”
  “你说真的?”
  下一秒陆鸣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儿:等等卡维尔赌输的话,那自己不就是死了吗,还放谁走,放他的尸体走吗?简直有大病!
  陆鸣知道自己被耍了,他猛地站起身,恼火的推了卡维尔一把,扭头就走。
  卡维尔连忙追上去,笑着哄他,“抱歉抱歉,我只是看你情绪太沉闷,开个玩笑而已。”
  陆鸣停住了,卡维尔摸摸他的头发,“不生气了?”
  陆鸣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弯下腰,伸出手,捡起了路边的板砖,目光精准的锁定了敌方的脑袋。
  卡维尔:“……病人可不能这么暴力啊,斑比。”
  ……
  在外面逛了一圈,呼吸了新鲜空气,陆鸣的身体好了不少,肺部的感染终于开始减退,就算他再怎么不配合治疗,也无法阻止自己的细胞接受药物的治愈,但是陆鸣的饮食仍然是个大问题,他几乎不吃东西,对营养针也非常抗拒,任由自己一天一天的虚弱下去,简直就像是要硬生生的把自己饿死一样。
  他太固执了,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又倔又傻,这种非暴力不合作除了损伤他自己的身体之外,对敌人造不成任何伤害。
  不过这一招对卡维尔很有用,他现在确实是有些上愁,晚上在书房办公的时候,都在想这件事。
  蓝依在旁帮他整理著书柜,把文件按照时间和内容一一排序。
  以前卡维尔会经常叫陆鸣来做这种工作,这样的话他办公闲暇之余,一抬头就能看到陆鸣的身影,不过现在是不可能了,以他们现在这种糟糕的关系,陆鸣不一把火烧了他的书房已经算是格外开恩。
  卡维尔大概明白陆鸣为何会如此决绝,他听了陈澄的报告,知道在地下河里陆鸣曾舍命保护他,被自己拼命护着的人所背叛,也难怪心寒成那样。
  眼下还是得先解决陆鸣绝食的问题,但解决了绝食,他仍然有一百种方法伤害自己,卡维尔希望能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蓝依整理好最后一份文件,有些犹豫的说道:“大人,再这样下去陆先生的身体会受不住的,要不要请柯尔克医生来试一下?”
  卡维尔沉思了一会儿,随后点了点头,“让他明天过来。”?


第二十八章 做局
  早上八点整,卡维尔推开病房的门,毫无意外又看到了桌上一口未动的早餐以及护工无可奈何的表情,他摆了摆手,示意护工下去,接着他摸了摸汤碗,还是热的,于是便坐到床边,拿起勺子,温和的道:“还是不想吃吗,要不要我喂你?”
  陆鸣一言不发的扭头去看窗外,因为长时间不肯进食,只靠强行打进去的营养剂支撑身体,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反衬得眼眸与发丝愈发的漆黑,整个人看起来消瘦了不少,不过在卡维尔眼里还是很好看,只是多了点儿可怜兮兮的意味。
  他放缓语气劝道:“斑比,你这样绝食已经快七天了,真要把自己的身体弄垮才罢休吗?”
  陆鸣回头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甚至连争辩都没有一句,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力气说话,还是根本不想理会了。
  他用沉默表达着自己的抗争。
  卡维尔用勺子缓缓搅拌着碗里的鱼汤,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应该不是漫无目的的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陆鸣这才肯开口,因为没有太多力气,他的声音也很轻微:“你既然说喜欢我,应该不是喜欢一具尸体吧…如果我说除非你放我走,否则我就死在这里呢?”
  卡维尔并没有多意外,可能是因为陆鸣的语调太弱势,所以听起来并不决绝,不像威胁,更像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他笑了笑,“看来你想得到的东西是自由?斑比,我确实很喜欢你,但如果你觉得可以以此来要挟我,那就大错特错了。”
  他放下汤碗,站起身,揉了揉陆鸣的黑发,十分暧昧的戏弄道:“不过如果你向我撒娇的话,我还是非常欢迎的。”
  陆鸣厌恶的躲开了他的手,又躺了回去,拽起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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