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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重生之将军总把自己当替身-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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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之明答:“退了啊。”
  闻鹤音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慕之明撇撇手,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与闻鹤音买香火纸钱去了,他顺便还买了一个烧火盆,于是闻鹤音看他的眼神变得更奇怪了。
  两人带着一堆东西来到顾家祖庙宗祠前。
  顾家祖庙位于城郊,偏僻寂静,平日里极少有人来,宗祠肃穆无声,朱门紧闭。
  慕之明不敢造次,在百米外摆好烧火盆,恭恭敬敬地点起香烛,虔诚专心地焚烧纸钱。
  他边烧边在心里念道。
  顾将军,你若有什么未尽遗憾可以再托梦来,我愿意聆听,也愿意帮忙。
  闻鹤音陪慕之明烧了一会纸钱,伸手扇扇呛人的烟,忍不住问道:“少爷,你这是在做什么啊?”要祭祖为什么不进宗庙,而是在这百米外,将东西放盆里烧啊?
  慕之明叹口气:“我昨天梦见顾将军了,我觉得他有话对我说。”
  闻鹤音崩溃:“顾将军有话和你说,那你等他回来,直接问他不就行了!!!”
  慕之明哭笑不得:“阿音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怎么能在顾氏祖庙前,开这种大不敬的玩笑呢?”
  闻鹤音:“?”
  他伸手摸摸慕之明的额头。
  没有发烧啊。
  闻鹤音:“怎么就大不敬了?”
  慕之明:“你说让我等顾将军回来问他。”
  “是啊。”闻鹤音说,“你觉得顾将军有话对你说,等他从洛都大营回来,你直接问他啊!”
  慕之明:“什么洛都大营,我说的顾将军,是羽林大将军顾赫炎,三个月前战死在沙场的那位大将军,你以为我说谁啊。”
  闻鹤音:“?”
  两个时辰后,闻鹤音冲进匡大夫府邸,找到匡大夫,抓住他的胳膊,惊恐万状地求助:“匡大夫,不好了,我们少爷疯了!!!”
  匡大夫吓一大跳:“啊?什么?小离朱疯了?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
  闻鹤音:“我觉得他是因为太思念顾将军,所以突然疯了!!!”
  匡大夫:“啥?顾将军出何事了??”
  闻鹤音:“顾将军去洛都大营了!!”
  匡大夫:“可是洛都大营到京城,骑马的话不是一个时辰就到了吗?”
  闻鹤音:“是啊!”
  匡大夫:“?”


第147章 情比金坚会好的
  事情闹了半天,已是日落昏昏之时,慕府,厢房里鸦雀无声,慕之明坐在桌边,匡大夫替他把脉,闻鹤音站在他身后,慕博仁和龚氏坐在他身旁,皆神色紧张。
  匡大夫沉吟,哀恸万分地开口:“没……”
  慕之明十分顺口地接了一句:“没救了?”
  大家纷纷震惊,龚氏愕然捂嘴,慕博仁惊恐道:“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没救了?!”
  匡大夫:“什么没救,是没事!”
  慕之明弯眸笑着:“那您为何神情如此悲痛啊?”
  匡大夫:“你有毛病,我却瞧不出来,能不悲痛吗!”
  慕之明讪讪:“可我觉得自己身体无碍啊。”
  匡大夫:“你说顾将军战死了,可有此事?”
  “是啊,顾将军三个月前战死在沙场。”慕之明转头看向慕博仁,“此事,还是父亲告诉我的。”
  慕博仁厉声:“胡说八道!”
  慕之明困惑不解:“可是,君王缟素,举国哀悼,衣冠葬皇陵,确有此事啊!那天落大雪,天地寒凉一片白茫茫,我们府前还烧了麦秸秆……”
  “离朱啊,别说了,别说了。”龚氏显然被他的胡话给吓到了,慌乱地颤声阻止。
  慕之明不敢多言语。
  匡大夫捋捋花白胡子,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将军快到了吗?”
  他话音才落,有小厮来报:“将军回来了!”
  慕博仁:“快请他过来。”
  片刻后,厢房门被推开,一人疾步走了进来。
  慕之明抬眸望去,愣在原地。
  正是黄昏时,落霞似火漫天燃烧,来人的身影被拉得老长,投来的目光一瞬与他对视。
  有那么一会,慕之明因难以置信觉得今朝的一切如此不真实,他好似被人丢进了茫茫沧海里,不由自主的沉浮时被掀起的巨浪拍得头晕眼花。
  但虚幻感退去后,慕之明并没有觉得害怕恐慌。
  占据他心脏的,竟只有‘庆幸’二字。
  幸青山无需埋忠骨,幸护国护百姓的将士,能用自己的双眸,去看遍人世安宁。
  顾赫炎显然是匆忙赶回来的,身上威风凛凛的银镜铠甲都未脱去,因蹙着眉,他眸中与往常相比多了一丝让人发怵的凌厉。
  顾赫炎已听说了慕之明的病情,心中隐隐有猜测。
  他走到慕之明面前,直言不讳地问:“你说我三个月前,战死在沙场?”
  他居高临下,因为着急,语气冷如北地寒意森森的朔风,旁人听起来,好似在发火生气。
  慕之明吓了一跳,迟疑半晌,站起身,与顾赫炎平视,作揖行礼:“将军,我昨日磕到头,有些糊涂了,如有冒犯……”
  顾赫炎打断他:“是不是?回答我。”
  慕之明:“……是。”
  顾赫炎又问:“那年,你奉圣旨去边疆习勾吉语,还记得自己是何时回京吗?”
  慕之明想了想:“十月末,是您说既然我已习成勾吉语,身为外人就不应当在军营过多逗留,于是我便回京了。”
  闻鹤音开口:“少爷你说什么呢?我们明明是十一月中旬离开边疆的。”
  慕之明笃定地说:“十月末,我记得清清楚楚。”
  顾赫炎脸色极差,他垂落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胸膛微微起伏,好似久旱干裂出龟纹大地上的人们,以仰头望天渴求霖雨,在绝境中怀揣着不甘心,他问:“你还记得我们成亲之事吗?”
  慕之明疑惑:“什么成亲?”
  瞬间,厢房内静得落针可闻。
  顾赫炎再说不出一个字,他惶惶无措地低下头,伸手撑住桌子,好似这样才能站得稳。
  便是这时,慕博仁站了起来。
  他将顾赫炎唤出厢房,龚氏一并起身,跟着走了出去。
  日暮晦暗,天昏昏地沉沉,顾赫炎垂眸站在前廊,觉得春寒袭身,冷得厉害。
  便是此时,慕博仁开口道:“贤婿啊,没事的,别着急。”
  顾赫炎一愣,看向慕博仁。
  慕博仁道:“匡大夫医术高明,定能寻到治病的法子。”
  “是啊。”龚氏柔柔地笑着,和蔼可亲,“就算真寻不见法子也没关系,你俩还年轻,多的是相互扶持的日子,何愁没有琴瑟和鸣的回忆呢!”
  陌生的情绪涌上顾赫炎心间,竟冲淡了他的难过。
  正此时,有小厮跑来说:“有位自称郝天勤的将士来寻将军,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慕博仁摆摆手,让小厮退下,对顾赫炎说:“军营有事你先忙去吧,此处不用担心。”
  龚氏:“是呢,早些忙完早些回来陪离朱,或许你和他说说话,他就想起来了。”
  顾赫炎稍稍定心,他点点头,行礼后离开。
  他才转身走了两步,龚氏突然想起什么,又喊住顾赫炎:“等等!”
  顾赫炎连忙回身,看向龚氏。
  龚氏问他:“这几日倒春寒,冷得吓人,你在军营里,可有保暖的衣裳?”
  顾赫炎没想到龚氏会问他这样的琐事,怔了半晌后,才道:“有的。”
  “那就好,去吧。”龚氏笑了笑。
  慕博仁和龚氏目送顾赫炎离开,慕博仁双手背在身后,对龚氏说:“虽说有,但还是备几件托人送到军营去吧,这个孩子啊,一看就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
  “好,知晓了。”龚氏点点头笑道。
  “哎。”慕博仁叹口气,佯装生气,“我得回屋,去骂骂离朱,瞧瞧他刚才说的什么糊涂话!怎么叫战死,这话是能乱说的吗!?也就这个孩子心向着离朱,急了急也就罢了,若是换了旁人,指不定多生气呢!”
  “你也知是糊涂话,毕竟离朱在生病,就别骂了。”龚氏说起玩笑话,“骂离朱身上,还不是疼那孩子心里。”
  慕博仁点点头:“嗯,也是,也是。”
  龚氏拍拍慕博仁的背:“两个孩子情比金坚,会好的,都会好的。”


第148章 生了个娃他都信
  天阶夜色凉如水,慕之明第十八次崩溃发问:“我怎么可能和顾将军成亲呢?!”
  瞧这一天天的。
  先是顾赫炎起死回生。
  现在又说顾赫炎和他已成亲。
  等明日,若是有人对慕之明说:“诶,你和顾将军生了个娃。”
  慕之明觉得自己恐怕都会愿意相信了啊!!!
  闻鹤音陪慕之明回忆了半宿,把他靠诗词名誉满城,江湖策马遇知己生死之交一碗酒的事全都否决了一遍,如今都说困了,正坐在桌边撑头打瞌睡,被慕之明一声崩溃呐喊吓醒,闻鹤音用手背擦擦嘴角:“少爷,你到底为什么不信啊?”
  慕之明:“这种无稽之谈,你让我如何信?”
  闻鹤音:“怎么就无稽之谈了?不过,一开始将军确实是想拒婚的。”
  慕之明:“这才对啊。”
  闻鹤音:“但是后来顾将军还是答应了。”
  慕之明扶额。
  他心想:顾将军怎么就答应了,等等,该不会是自己爱而不得,霸王硬上弓,使了什么不当手段吧!
  嘶。
  慕之明:“既然是强迫成亲,顾将军就没提过和离吗?”
  闻鹤音:“没有啊,顾将军很喜欢你啊,怎么会提和离之事呢。”
  慕之明愣住,他疑惑:“顾将军……很喜欢我?”他想起今日见着顾赫炎,顾赫炎那副冷冰冰的微怒模样,这句话说的吞吞吐吐,自己一个字也不敢信。
  “是啊。”闻鹤音说,“你俩感情很好的,生死共患难,成天不是他救你,就是你救他的,惨兮兮的。”
  “他救我?”慕之明在闻鹤音身旁坐下,“快,详细说来听听。”
  闻鹤音打了个哈欠,强撑着意欲耷拉的眼皮,想了一下,道:“少爷,你还记得你十五岁的时候,前往九曲山参与春猎祭祀大典的事吗?”
  慕之明点点头:“记得啊。”
  闻鹤音:“然后你掉进水潭里了,是顾将军把你救上来的。”
  “什么?等等,顾将军?”慕之明惊疑,“怎么?怎么会是顾将军救我,不是肃王殿下吗?”
  闻鹤音:“就是顾将军啊。”
  慕之明:“可是……可是那块朱红凤凰涅槃玉佩……”
  “啊,我知道,那是顾将军亲娘的遗物,你和我说过,你说你被救的时候,无意间把那块玉佩从顾将军身上拽下来了。”闻鹤音渐渐精神起来,开始说个不停,“你还说什么‘这次’还好没搞错,我也没听懂。”
  慕之明陷入沉思,久久不言语。
  闻鹤音又道:“你俩成亲后,顾将军把那块玉佩送给你了。”
  慕之明:“什么,他送我了?”
  闻鹤音点点头:“是啊。”
  慕之明:“我将玉佩放在了何处?”
  闻鹤音:“这我哪知道啊!”
  慕之明:“啊这……”
  “不过。”闻鹤音话锋一转,“如此情珍意重的东西,少爷,你定放在了一个非比寻常的地方。”
  闻言,慕之明敛眸沉思片刻,忽然站起身,走到厢房里的紫檀雕花团锦簇的大木柜前,他打开木门,东敲敲西摸摸,突然发力,竟徒手拆下一块木板来!
  闻鹤音吓了一跳,赶紧凑过去看,见慕之明从极其隐秘的夹层里抱出一个木箱。
  慕之明将木箱放在地上,擦去浮灰,他手抚着木箱上精致的花纹,心情异样,随后双手打开木箱,他觉得极沉,只是沉的不是木箱盖,而是他曾经小心呵护的心意。
  果然不出所料。
  那块朱红凤凰涅槃玉佩被丝绢布包裹着,藏在巴掌大的小匣子里,静静地躺在木箱角落。
  除了玉佩,箱子里还有其他东西。
  一张空白的金粉朱帖聘书以及……
  “这是?”慕之明因无法置信而双眸瞪圆,惊讶地喃喃出声。
  那是狩日猎月弩。
  慕之明知其来历,更知这弩对顾赫炎、对顾氏的意义。
  慕之明看着箱子里的东西,忽然有些难过。
  因这满箱的情笺,他读不懂。
  慕之明叹了口气,关上木箱,将木箱重新放回木柜的夹层里,仔细放好。
  慕之明当即下定决心,再见顾将军时,定要好好和他谈一谈。
  不过在那之前,他有件事得先搞明白。
  “阿音。”慕之明抬头。
  闻鹤音:“啊?”
  慕之明笑了笑:“快去睡吧,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
  闻鹤音:“好,去哪啊?”
  “肃王府。”
  翌日,肃王府。
  在肃王府小厮的带领下,慕之明和闻鹤音行至府邸水榭阁楼旁,只见水光潋滟,杨柳依依。
  慕之明以前常来这给肃王傅诣出谋划策,所以并不觉陌生,但不知为何,他今日才踏入阁楼,耳边突然嗡鸣一声,恍惚片刻,随后没由来的不安和烦躁涌上心间。
  “少爷,你怎么了?”闻鹤音察觉他的不对劲,询问道。
  “啊……”慕之明回过神来,“我也不知,没事。”
  两人行至二楼,傅诣已在等候,他将茶桌与木椅从栏杆旁搬到了阁楼内,青炉熏香青烟缥缈,傅诣见人来,笑道:“离朱,听闻你得了疯病?”
  慕之明在傅诣对面坐下,无奈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傅诣浅笑着给他斟茶:“玩笑话,别放在心上。”
  慕之明对斟茶之事道谢,然后道:“自从那日落水后,确实有很多事我都记不清了,甚至把梦当现实,所以你听说的事,也不算谣传。”
  傅诣收敛笑意,眉尖轻蹙:“怪我,那天没顾好你。”
  “我耍起酒疯时,几匹马都拉不住,怎能怪你。”慕之明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笑道,“嗯,好香的茶。”
  “所以今日前来寻我,是因何事呢?”傅诣问。
  慕之明放下茶盏:“有一事困惑不解,特来寻求答案。”
  傅诣:“噢?愿闻其详。”
  慕之明道:“诣哥哥,你还记得那年九曲山春猎祭祀大典,我落入山涧水潭一事吗?”
  傅诣坦然自若地点点头:“记得,幸好顾将军路过,将你救了上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怎么了?为何突然提及陈年往事?”
  “啊……什么……”慕之明惊讶不已,他揉揉侧额,垂眸吞吞吐吐地说,“不……没怎么,是我糊涂了,记错了事……”
  两人煮茶闲谈半日,慕之明起身告辞,同闻鹤音离开。
  傅诣送他至水榭阁楼前,唤小厮领他们出府,目送人远去后,唤来暗侍:“慕府如今只需派一人盯着即可,其余的暗侍,都撤回来吧。”
  慕之明和闻鹤音离开阁楼,穿过一片旁栽芭蕉的曲折回廊,远远瞧见一名锦衣女子从对面走来,她身后紧跟着两名黑衣侍卫。
  那女子身形娇小,瞧着内向羞怯,撞见到慕之明后,惶惶无措地行礼,声如细蚊地说:“见,见过侯爷。”
  慕之明心中惊诧。
  这不是禁军统领襄如山之女吗?她为何会出现在肃王府?
  他面上不露声色,作揖回礼。
  襄氏看了眼身后的侍卫,显得莫名焦急不安,礼数过后,一句话不说,绕过慕之明,低头走了。
  慕之明面露疑惑,望着她离开。
  闻鹤音说:“少爷,你是不是又不记得了?刚才那位是肃王妃。”
  “什么?肃王妃?”慕之明立在原地,懵了。
  “对啊。”闻鹤音说,“肃王殿下一年前就成亲了。”
  慕之明:“一年前?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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