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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贪娇靥-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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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微骊反应过来后匆匆跟上,刚想出声询问,便远远看见了几个蜷缩在墙角的落魄孩童。
  男人将竹篮递过去,单膝蹲下,神色瞧不出半分高高在上,但也没有更多的色彩了:“这个给你们吃。”
  孩子们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有个年纪大一些地率先出声,应是他们中领头的:“你谁啊?为什么给我们吃的?”
  樊封对上他的眼睛,依旧面无表情:“有女菩萨发善心,我不过是跑腿的,反正没毒,你们爱吃不吃。”
  说完,他就站起身朝还在等自己的人走去。
  反观那几个早就饥肠辘辘的孩童,一咬牙,也不顾三七二十一开始分饼。许是受的罪多了,起初他们也吃的战战兢兢,可当意识到这就是一筐再寻常不过的酥饼时,立刻风卷残云地往肚子里塞。
  荆微骊停住脚步,看得清楚,五官忍不住呆滞。
  樊封走近,用食指指骨敲了敲她的眉心,嘴角微微上扬:“如此,便能得来两份圆满。”
  收起手,他又道:“女菩萨可满意?”
  荆微骊笑靥如花,心口弥漫出止不住的霜糖蜜:“满意。”
  说罢,她又去拉他的手,十指相扣。
  而樊封最后,是带着她停在一户庄子附近。
  余光默默打量在侧,虽是城郊的庄田,但却美得胜似世外桃源。
  “鲤鱼不是鱼,乌龟不是鳖。”樊封走过去叩门,面无表情地对暗语。
  很快,里面传来声响,是年轻男子的声音:“你今年多大?”
  “……要不您猜猜?”有些忍无可忍,樊封轻哼了声才说出话。
  但里面的人听后反倒喜悦起来,一把拉开了门,露出整张脸。
  荆微骊这才发现,并不是年轻男子,单从五官上看,他应已过了四十。
  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她的视线,笑眯眯道:“真稀罕啊,你居然还带了个姑娘家?”
  樊封没说话,牵住荆微骊的手,逐字逐句地介绍:“她是我的妻子,荆微骊。”
  听罢,玄峥的神情陡然变得飘忽,瞪大的瞳仁无不彰显着他此刻的震惊。
  樊封不满道:“你那什么眼神?”
  玄峥一边摊手,赶忙说:“为师不过是感慨,你小子竟然真的成亲了。”
  眯了眯眸子,樊封又低声对荆微骊介绍:“他就是我师父,前丞相,玄峥。”
  荆微骊闻此,恭恭敬敬地福身行了个礼。眉眼弯弯,看着好相与极了。
  玄峥挑眉:“这名字我听着耳熟,你是荆太师家的小女儿?”
  荆微骊颔首:“是。”
  又去看樊封,玄峥故意啧嘴:“你小子倒是个有福气的。不对啊,照你在朝中的名声,他居然愿意把女儿嫁给你,你不会是把老丈人绑走威逼利诱了吧?”
  随着他的每一句话说出来,樊封的脸就越黑一层,最后忍不住道:“我为什么是现在这个名声您不知道?而且您想多了,荆太师心甘情愿。”
  他话音刚落,玄峥嘴角上扬,噙住一丝笑,招呼两人进山庄。
  潺潺涓流,风灵假山。
  再就是红柱黑檐的湖心亭子。
  甚至能若有若无地听见不知哪里传来的拨弦弹奏声
  起初不觉有异,直到有四五个扮相一致的年轻女子走出来,视线落在他们清一色藕粉色裙裳上,樊封不动声色地轻挑眉梢。
  像是猜到已经被他察觉,玄峥突然回首,看向荆微骊:“丫头,可否将你男人借我半个时辰?”
  “您请便。”
  说完,荆微骊便被其中一个侍女带到了其他的院落。
  跟着玄峥走进内室,樊封一眼瞧见那尊被刻意改了容貌的观音像,继而又瞥了眼那几个容貌相似的侍女,最终淡淡道:“您艳福也不浅。”
  玄峥抿了口清茶,眸光深邃:“没办法,年纪大了,就是放不下当年的遗憾。”
  “那,您不怕她知道了伤心吗?”
  端茶的手猛地一僵,隔着层浅淡的氤氲热气,他哂道:“只可惜,我没机会再看见她生气了。”
  作者有话说:
  讲道理,老樊在我这个亲妈心里已经可以成为top1了!
  他甚至超过了白月光梁城越!


第61章 娇姝艳
  ◎亲得喘不上气◎
  樊封跟玄峥聊完; 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时辰。
  荆微骊等得无趣,连摆在书房里的图画册子都看完了一整摞。
  “辛苦阿骊等我。”
  房门被推开,高大的身影顺势走近; 遮住大半光晕。
  循声抬眸; 与那方漆黑的古潭对上; 她信口胡诌:“倒也没有很久。”
  樊封去拉她的手,一言一行里藏着难以忽视的愉悦:“走; 我们回去。”
  回客栈的路上又下雨了。
  依旧是毛毛细雨,可荆微骊怕弄脏了裙子,一个劲儿地往樊封的方向靠; 恨不得把这个撑伞人挤出伞外般。
  他忍俊不禁地笑出声,大手搂住她的腰,让她可以离那些倾洒下来的水珠再远一点。
  鼻息前尽是他身上独有的水沉木气息; 冷冷淡淡的; 却很令她心安。
  回到客栈; 荆微骊先是马不停蹄地去换衣服。
  她嫌身上有潮气,因此很讲究地从里到外都要换一遍,而樊封恰恰相反,只换了最外面的对襟长袍。
  刚把衣服取下来,他就听见了来自屏风后面的声音。
  “樊封; 你过来一下好不好?”
  语调温软; 吐字也有些不清晰。
  长眉一挑,他看过去; 只隐约瞧着一道玲珑有致的身影站于屏风另一侧。视线稍微一挪,便看见被搭在屏风上的衣服; 层层叠叠; 从裙裳到中衣。
  他眯了眯眸; 在心里头算着应是脱到小衣了。
  忽的明白什么,他只往前走了一步,有恃无恐地反问:“樊封是谁?”
  屏风后面的人一僵,没脾气地再道:“是我夫君。”
  话音刚落,他又进了一步。
  荆微骊显然急了:“你快点,别闹了。”
  懒洋洋地“哎”了声,他好整以暇道:“阿骊,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说点好听的。”
  这家伙!
  荆微骊深吸一口气,不断自我平复。
  过去半晌,她才幽幽开口:“夫君来帮我解一下系带好不好?我拽成死结了,求你了。”
  怕他再折腾,荆微骊又赶紧添了句,口吻像极了被他亲得没骨头时:“我好冷。”
  “好,为夫帮你。”
  加快了步伐,他直接绕过屏风,却先一把将人圈进怀里。
  “呀!”
  荆微骊吓了一跳,羞怯怯地回头:“只是解系带而已,怎么还抱起来了?”
  “不是你说的冷吗。”樊封痞气十足地笑着,腾出一只手去理她脖后的细细长带,没几下就开了。
  因为荆微骊穿的是一件挂脖式的小衣,尽管后腰还绑着一对,可上面的终究占大头,突然得了自由,连带着半面小衣都耷拉下来。
  雪色的光景一览无余,她护都没来得及。
  越过她的肩颈,望着沟壑,樊封承认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但又深陷其中:“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那也不行!”荆微骊手肘用力把人怼开,双臂虽迟但到地交叉在胸口:“你快点出去!”
  有些不理解她的羞赧,但樊封还是听了话,乖乖退出去。
  但也仅仅是退到了屏风外。
  隔着那面芙蓉图,看着她手忙脚乱地解下面的系带,他又玩味十足地出声:“阿骊可还需为夫搭把手?”
  “不用!”她恶狠狠地回了句。
  顶着脸颊的燥热,荆微骊看向总算脱好的小衣,悔恨万分。
  她发誓,再也不穿系带挂脖的了!
  总算换好衣服,她素手扶着屏风磨磨蹭蹭地走出来:“我可跟你说好,我小日子还没过去,别乱来。”
  “放心,不会。”樊封颔首,应得轻飘飘。
  但荆微骊早该想到的,这人的话,尤其是涉及玩闹时说的,没几句值得相信。
  譬如此刻,她被拉坐在他腿上,不得已地弓起身子,妄图避免更进一步。
  樊封不愿如她心意,她越躲他追得就越紧,没一会儿,刚穿戴整齐的衣服就变得皱巴凌乱,险些连那件新小衣的系带也要变成死结。
  “樊封你就是个骗子。”她有气无力地骂着。
  “嗯,我是。”
  紧接着,他又险些将人亲得喘不上气。
  —
  说到底,樊封还是有些许愧疚之心的。
  折腾了荆微骊半个多时辰,主动揽下了晚饭的活儿,还认真地听她点单。
  饭吃到一半,荆微骊冷不丁停下竹箸,朝他看过来:“你带我来江南根本不是为了游玩吧,只是为了见你师父对不对?”
  说完,也不听樊封的解释,自顾自地摇摇头:“我可真可怜,居然成了顺便的那一个。”
  “你不是顺便。”
  不想被误会,樊封认真道:“其实我是在和你定下要来江南一带后,才得知他在扬州,这才想着顺道来看看他。”
  “细算下来,他才是顺便。”
  荆微骊笑出声:“你也不怕你师父知道后怪你。”
  “他怪我?”樊封冷笑一声,回想起白日里同他说的那番话。
  他去见玄峥的首要缘由,除了叙旧,就是希望他能够帮自己把体内的残毒祛干净。
  结果后者上来就跟他说,其实太皇太后给他下的毒早就没了,而他这些年时不时病发的症状是他特地留下的一种草药引起的,只要再服下他准备的另一种药就一了百了了。
  真是,荒谬。
  他多年的忍耐于刹那间被推翻,一切都好像是在嘲笑他的天真。
  尽管玄峥再三解释都是为了让温彪卸下警惕性,可他依旧迈不过去心里的坎。
  他竟然因为这种事情以为自己短时间内要不了孩子!还害得阿骊伤心不满!
  回忆结束,他敛神朝手边的人看去。
  她正兴致缺缺地把苦芹挑出来。
  堵在嘴边的话转转悠悠就是开不了口,他心想要不先不着急说,等回了京再议也不急。
  毕竟就算说了,他眼下也尝不着荤腥。
  如此想着,他转了话锋:“阿骊,明晚是江南一带很有名的节日,晚间会有灯市,要不要去看看?”
  —
  翌日,酉时。
  刚从客栈走出来,樊封就被一道瘦弱的身影挡住去路。
  垂眸看过去,发现竟然是昨天被送过酥饼的小乞丐,而且还是那帮人的领头羊。
  他周身裹着凌冽的气势:“有事?”
  小乞丐伴着一张脸,却又大相径庭地攥着一捧野花,生硬地说:“这是我们给女菩萨的谢礼。”
  盯着那捧野花审视片刻,樊封饶有兴致地环起手臂,丝毫不打算去接:“跟踪我们?”
  小乞丐急忙解释:“不是有意跟踪!我们都是在市井之中长大的,每两三条街都有我们的人不是难事,而且……你们长得都挺好看,稍一打听就知道了。”
  最不喜听人欲盖弥彰地解释,樊封冷哼一声:“你回去吧,花也带回去,她不喜欢。”
  “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小乞丐皱着眉头,好似一身反骨都被激起来。
  即使他的骨骼都忍不住地抖,却依旧尽量在他面前挺直了脊背。
  就在这时,荆微骊从扶梯上走下来,也一眼望见了小乞丐,不明所以地问了声。
  樊封抬臂扶他,娓娓道:“他们吃了饼,便摘了花想送你,收吗?”
  “收呀。”不知先前的针锋相对,荆微骊只入耳了小乞丐的一声“女菩萨”。
  她笑吟吟地揉了揉他的头,看着眼前骨瘦如柴的少年,有些不敢拿捏他的年纪:“谢谢你们的花,我很喜欢。”
  小乞丐也咧嘴笑出来,两颗虎牙衬得整张脸都变得开朗。
  送完花,紧接着又说了几句漂亮话。
  原本到这里他就应该走的,可刚抬脚,又努努嘴放下了,视线在不苟言笑的男人身上掠过,他看向荆微骊,神秘兮兮地问:“漂亮姐姐,你们是夫妻吗?”
  听着他悄然转变的称呼,荆微骊一把挽住男人的臂弯,得以让他跟自己站得更紧:“对呀,是不是很登对?”
  一听她这么问,小乞丐当即便板起一张脸,很认真地摇头:“他配不上你,祖上肯定是烧了几百年的高香。”
  荆微骊捂嘴笑出声,感慨这小弟弟怎么这么会说话。
  等笑过劲儿再去看樊封脸色时,后者果然蕴着一层阴云,瞧着可怖极了。
  怕他真发起火,荆微骊赶忙让小乞丐先走,然后才软着语调道:“夫君,他说你配不上我诶。”
  樊封轻哼了声,余光冲小乞丐离开的方向落了一瞬,仿若他一步三回头的那幕浮现眼前:“我不过是个凡夫俗子,确实配不上女菩萨。”
  “你生气了?”荆微骊晃晃他的手臂,语气也嗲嗲的,明晃晃是在撒娇。
  樊封垂眸看了眼,利落道:“没有。”
  “就是有!”荆微骊恼了。她最讨厌别人明明生气还一声不吭要不就是只会阴阳怪气的样子,换做别人也就罢了眼不见心不烦,可他不行呀,她可不舍得不看他。
  这样想着,她稍微垫脚凑上去,迅速地啄了下他下颌处的红痣,双颊滚烫:“现在是在外面,人多不好亲,等逛完回来我再补给你成不成?”
  见她一副战战兢兢的如履薄冰,樊封轻扯嘴角,生出想要逗逗她的心思。
  没有说话,他沉默地抬起手臂,拇指起初落在她嘴角,随即一路蜿蜒向下,最后半实半虚地压在她的衣襟领口处。
  好似恨不得越过那层布料,去触更软的物件。
  紧接着,他半俯下身,唇几近贴上她耳郭,声调偏沉:“那到时候我要的,可就不只是亲了。”
  唇齿间飘出来的热气把她折腾得脚底发软,荆微骊想着要不是正好扶着他,恐怕就会丢人地摔在这儿了。
  这时,男人又一本正经地自我澄清:“我真没生气,别瞎想。”
  荆微骊抬起头,眸子不知何时变得湿漉漉,但嘴角却是下拉着的,溢出来的不满:“可你刚刚很凶。”
  “凶?”樊封失笑,用食指的指骨敲两下她眉心,惩罚一般:“怎么,还不许我吃醋了?”


第62章 洞天府
  ◎他哄道:“我只亲,不做别的”◎
  荆微骊笑出声; 倒也没打趣他竟然这么能醋,那明明才是个半大的小子。
  两人入了人潮熙攘的北街,沿着两侧叫卖的商贩一路前行。
  与京城的千灯节不同; 扬州有着得天独厚的江南风情。
  视线扫过形形色色的糕点; 荆微骊有些走不动道。
  她回眸看过来; 羽睫轻颤:“你想不想吃酥?”
  被问的人嘴角扯动:“想吃。”
  “那买一点吧。”柳叶弯眉盈盈笑着。
  看着小姑娘兴冲冲去挑选口味的身影,樊封眸中满是无奈与纵容; 一只手负于身后,他快步跟上。
  小小的摊贩推车上摆满了十几种酥,模样大都精巧; 不难看出手艺人的技艺超群,尤其是桂花酥上的浅黄色点缀,栩栩如生。
  看她难以抉择; 樊封问:“不买吗?”
  荆微骊音色偏低; 还能听出两分委屈:“选不出来。”
  “那就都买。”他不假思索道。
  荆微骊因他的出手阔绰生笑; 道:“可是吃不完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多数都只是想尝个味道。”
  “这有什么,你买就好,我给你兜着。”
  他说这话时面上没有太多的起伏; 很是稀松平常。但透过那双深邃的瞳孔看见自己的倒影; 荆微骊又忍不住地耳垂生燥。
  一旁卖酥的婶婆看不下去了,笑着道:“这位夫人; 你家郎君还真是疼你呢。”
  讪讪看过来,荆微骊有些不好意思。
  婶婆又说了:“我在这条街做了快十年生意了; 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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