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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逍遥医女-第129章

小说: 逍遥医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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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老太君此时已经没有了力气叫嚷,瘫坐在榻上,口中仍是絮絮叨叨:“我知道!你这是报仇来了!你这是公报私仇!你这是挟私报复!你这是报复我!我知道!你这一定是报复我!哼!还说是给我治病?狗屁!你这摆明了就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傅文卿笑眯眯地看着她,声音出奇的温柔文雅:“我报复您?老太君这话从何说起啊?您为什么要报复您啊?我只是您孙儿的朋友,一直对您尊敬有加,我们之间似乎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何必要报复您呢?莫非……您曾经做过什么对不住我的事情?莫非……您做的那事情值得我这么报复您么?”

    肖老太君恨恨地看了傅文卿一眼,咬牙切齿道:“你这个……你这个杀千刀的小王八蛋!我就知道你没有安好心!”

    傅文卿却没有生气,而是笑嘻嘻地看着肖十三道:“肖兄你看,如今老太君一门心思的是怨恨我了。我挨着半天骂倒是不打紧,只是老太君这般激动,身上的气力都化作了口中的言语,这汗只怕却是出不来的,那么这些价值不菲的玩意儿岂不是白白摔了吗?”

    肖十三道:“那依傅兄之意,应该如何啊?”
………………………………

第二百一十一章 殴仆

    傅文卿笑眯眯地看着肖老太君,道:“你帮我将老太君牢牢地摁在榻上,用这被子包好,不要让她说话,这样,就容易出汗了。”

    肖十三依言过去,用那三床厚棉被将肖老太君牢牢地裹住了,只剩了一个脑袋在外面露着。

    肖老太君犹自在挣扎:“我的傻孙儿啊!你被他骗了!他……他这摆明了是来找我报仇的啊!你还傻乎乎地被他摆弄……你糊涂啊!我的傻孩子啊!”

    肖十三只道她是病后糊涂了,说胡话呢,于是道:“老祖宗!您糊涂了啊!傅兄是我请来给您看病的啊!您就忍一忍罢,出了汗便好了!”手上加重了力道,将肖老太君牢牢地压在榻上。

    肖老太君病后体虚,自然是动弹不得,口中犹自絮絮叨叨:

    “傻孩子!傻孩子啊!这臭小子是找我们算账来的啊!他这是报仇来的啊!你不要被他骗了啊!哎呦呦!我的那些个宝贝啊,都是我的命根子啊!我花了多少银子买的啊!……臭小子!小王八蛋!杀千刀的!我做了鬼也不饶你啊!……哎呦呦!我的心肝宝贝啊!”

    肖十三只当她是病后说胡话,也不以为意,两只手牢牢地将她摁在了榻上。

    康姨娘的小院子里倒是一派祥和。

    康姨娘悠然自得地倚在贵妃椅上吃樱桃,贴身丫鬟小绒端了一盘果子进来,笑吟吟地放在几上,道:“小姐这会子倒是悠闲,我听说老太君那里可是炸锅了呢!”

    康姨娘用染了嫣红丹蔻的纤纤玉指捻了一枚樱桃放入口中,这才懒洋洋道:“不是说请了傅公子来给那老婆子瞧病么?这么着?这会子又招了什么妖了?莫不是那傅公子也看不好?又让老爷给关到柴房了?”

    小绒抿嘴一笑,道:“那倒不是!你只看傅公子身边那两个人吧,似乎都是会功夫的。若要真动起手来,只怕傅公子还未必会吃亏的呢!我倒是听老太君屋里的绿菊说啊,今儿个傅公子来了之后。就吩咐一众伺候的人都出来了,所有的丫鬟仆妇。一个也不准留下,单单就留了少爷一人在屋里,又将屋子的门窗都关严实了,说是给老太君治病。大家虽然出来了,却不敢走远,只得都在门口候着,就听到里面霹雳乓啷的一阵响。隐约还听到老太君的声音了,但是听不真切,又不敢进去。”

    康姨娘怔了一怔,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我冷眼瞧着。那傅公子虽说是与少爷相熟,但是对那老婆子似乎是有些不大以为然,老婆子落在了他的手里,说不定还真会吃些苦头呢!嘿嘿!这样也好,这老婆子也是太心坏了些。总要有人给她些教训,才能让她知道好歹!”

    小绒也“嗤”得笑出声来:“说起来也是有些意思,你看昨日里,也不知道傅公子是用了什么手段,老太君看到他竟是能活生生地吓晕了过去。想起来就有趣的紧!若是真如小姐所说。不知道今日那傅公子又会用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来给老祖宗治病呢?哎呦!这么一说起来,我倒是很好奇了呢!”

    康姨娘又伸手捻了一枚樱桃,嘻嘻一笑,道:“是呢!昨日里看着,我心里也是舒坦的紧,竟是比那吃了一个冰镇西瓜都要爽快!至于今日傅公子用什么法子,待会我们自然就能够知道,反正老爷也不在跟前,我们没有必要这会子凑过去。并且,那老婆子又是心眼最小的,若真是被傅公子戏弄了,丑样子落在了我们眼里,保不齐改日好了会怨恨我们。我们又何必去讨那个不自在!”

    小绒双手合十念了声佛:“阿弥陀佛,可知这一次真是菩萨显灵了,所以借了傅公子的手来教训她!”

    康姨娘也笑了:“你这个小蹄子,说话当心些,若是被那些人听到,又是麻烦!”

    小绒闻言吐了吐舌头,放低了声调道:“这是在咱们这里,只要小姐不说,我就不怕哈!”

    康姨娘眼睛看着窗外,轻轻道:“我只是担心那一位,不知道她如今怎样了,这几天闷热的紧,她身上的那病症若是再犯了,只怕更加难过。”

    小绒闻言也将面上的喜色敛了去,轻声道:“是啊!只是如今在这么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也不能去瞧她一瞧,真真是让人着急呢!偏生她又是那么性子的人,不肯轻易服软的,只怕也不愿意再请了大夫去瞧。”

    康姨娘的目光渐渐变得深沉:“无论如何,我也是要去瞧她一瞧的!否则我总是不放心。”

    肖锦程从书房中出来,便负着手踱到了肖老太君的住处。

    因这里是内宅所在,一众随从自然不好再跟随,就都留在了外面。

    肖锦程只是带了一个贴身的老奴过来,老远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门口叽叽咕咕的。

    那个老奴赶紧咳嗽了一声,高声道:“老爷来了!”

    一众丫鬟仆妇见是他来了,赶紧都躬身行礼,不敢再说。陈七、程木见识他,也都浅浅地行了一礼,英姑则将脑袋向侧一扭,权当没有看见。

    肖锦程轻咳了两声,眼见肖老太君的房门紧闭,就连窗户都关得严严的,隐隐听到里面传来什么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不由得疑惑,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大热天的为什么将门窗都关死?”

    肖老太君贴身的丫鬟赶紧回禀道:“回老爷,是傅公子在里面给老祖宗治病呢,特意吩咐说是不准我们在里面守着,还要将门窗都关死了的。”

    肖锦程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就那傅公子一人在里面陪着老祖宗?这……这成何体统?”

    英姑自从知道了肖老太君雇凶杀害傅文卿之后,心里这股子火气就一直没有下去,因此说话也就特别冲,听闻肖锦程话语,心里更是生气,于是脱口而出:

    “肖老爷大可以放心!你们家老太君都那么大年纪了,真要有什么男女之防,吃亏的也是我家小公子!”

    英姑这话一出口,几个小丫鬟已经是憋不住笑出声来。

    陈七虽然稳重,面上也是禁不住露出了笑意。

    肖锦程向来被人奉承惯了的,如今又是在自己家里,陡然间被人这么那话一堵,当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看着英姑,不悦道:“你是傅公子的书童?”

    那个老奴也道:“看你家公子也是给读书人,知书达理的,难道就教你这么跟人说话么?好生地不懂清理!”

    英姑年少义气,又是户主心切,兼之这几日遇到了这么多事情,心里自然是焦躁的,所以一改往日里文雅娴静的脾气,一时使了性子,于是冷笑一声道:

    “我家小公子只教我做人要看良心,旁的我是不知道的!如今我家小公子拼着自己的名声不要,在屋里面给你家老太君诊治,你们倒是在这里说些风凉话,这可是讲良心的么?说到底,里面那个病的快不行的人可是你亲娘,说句不中听的,要死要活,又跟我们有什么相干?反正我也听说了,你们已经将不少大夫都给绑到了柴房中,是不是也想着将我家小公子也绑了去啊?”

    英姑平日里虽然温柔少语,但那也只是性格使然,不好意思多说话,其实心里是都有数的,自从知道了肖老太君对傅文卿心怀不轨之后,这个文文弱弱的姑娘先是觉得害怕和不可思议,到了后来户主心切的思想渐渐占了上风,一见了肖府的人就觉得气恨不已,因此说话自然也是火药味十足了。

    守着一堆下人,肖锦程如何能丢得起这个脸,眉毛皱的更厉害了,一双细细的眼睛里面闪出了寒光。

    那个老奴是跟他时间长了的,自然是明白他的心意,于是抬手一个耳光就向着英姑的脸上打去。

    陈七年纪大一些,且在街面上待得时日也长,自然是更会察言观色。其实他心里对于肖府的人也是不满,只是城府更深一些,所以隐忍不发。方才英姑这一席话说得自然让他也感觉很是畅快,但是基于多年的经验,他也担心英姑这么说话会吃亏,因此一直在凝神警戒着,眼见那个老奴抬起了双手,他早就蓄势待发,一把抓住了那个老奴的胳膊,手上用力,将那个老奴的胳膊给扭住了。

    那个老奴是贴身侍奉肖锦程的,并不懂得功夫,陡然间被陈七这么一拧,立即吃痛不已,“哎呦!”出声,连声呼痛。

    一众丫鬟仆妇也都惊叫出声,缩成了一团。

    肖锦程的眉毛都快皱成一团了:当次情景,自己若是出手,那就更加丢人了,偏生几个小厮都在门外。其实就算是那几个小厮都在边上,若是不能一下子将这几个臭小子制住了,一旦纠缠起来,更加难看。

    肖锦程脑筋转的很快,也不去理会陈七和那个老奴,而是径自走上台阶,用力去推肖老太君的房门。

    房门已经从里面插上了,肖锦程推了两下,没有动静,于是抬脚用力一踹,将房门踹了开来。
………………………………

第二百一十二章 肉痛

    这一下子,不仅是一众丫鬟仆妇都惊呆了,就连陈七、英姑、程木、老奴也都目瞪口呆,一时有些讪讪的。

    陈七松开了那个老奴的手,瞪了他一眼,一把将英姑拉到了自己身后。

    那个老奴也是个心眼多的,自然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知道陈七不是善茬,于是也顺坡下驴,瞪了陈七一眼,不敢再恋战,快走几步跟到了肖锦程的身后。

    肖锦程很是得意自己这一举动对一众人造成的威慑。

    开玩笑了,自己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阵势没有见过?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眼前这点小小的阵势,自己处理起来那是绝对的轻车熟路、驾轻就熟啊!

    肖锦程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毛,伸手掸了掸衣衫,脖子仰了仰,迈开大步向屋内走去。

    都说人容易乐极生悲,这话果然不错。肖锦程因为一时得意,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己方才镇住了一帮子下人的精彩画面,因此对于屋内的情景便没有在意。

    并且他心里理所当然地以为,肖老太君屋内的陈设自己烂熟于心,甚至是门槛距离地面的高度都心知肚明,自然是无需认真看路的,因此大踏步地便进来了。

    肖锦程的右脚刚踏进门槛,就觉得脚底下似乎跟往日不大一样,好像是有个什么东西硌着脚,很不舒服。心里不由暗骂伺候肖老太君的那帮子小丫头不上心:这帮小蹄子,当真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老祖宗不过是病了这几天,竟是连屋地都不好好打扫了!这么大一块垃圾在地上,也不知道打扫打扫!

    心里这么想着,左脚自然而然地也迈了进去,只觉得落脚之处更是高低不平。心里便越发痛骂一帮子小丫头偷懒,正要骂出口来,就觉得脚底下一滑。方才那被踩在脚底之物竟然滑出溜地向前一滑了出去,左脚也不由得往前滑了。身体立即失去了平衡。

    肖锦程并不懂得功夫,自然也不会什么千斤坠之类的平衡之术,且由于年过四旬,长时间的养尊处优,身体的反应也迟钝了许多,待到察觉身子已经失去了平衡,扎煞着双手想要站稳。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能是“哎呦”一声大叫,在他骂骂咧咧的声音中,结结实实地跌了一个四仰八叉。

    肖锦程只觉得屁股跌的生疼。扶在地上的双手也是剧痛钻心。

    肖老太君、傅文卿、肖十三自然也看到了肖锦程华丽跌倒的一幕。

    傅文卿心里暗暗发笑,面上却是不露声色。

    肖十三赶紧奔过去,要将肖锦程扶起来。

    肖老太君则好像是一只尾巴着了火的猫一样,尖叫了一声,哑着嗓子道:“儿子!你怎样?可有什么不妥么?快请大夫来看!”

    肖锦程这才看清了屋内的情景:地面上有一层碎玻璃、琉璃、岫玉、瓷器渣子。花花绿绿的,有大有小,错落成致,倒也好看,自己双手正扶在一堆碎渣子里。

    再看屋内的博古架子上。已经快空了,除了几个普通民窑烧制的盘碗,原先的那些古董、玉器、瓷器都已经没有了。

    再低头看一下,左手边是一块碎瓷片,从断口看,是官窑的出品,从图案上看,好像是原先的粉釉金口荷叶莲子戏鱼耸肩美人儿瓶儿,只是如今这块瓷片上只能看到半个金鱼头了。

    往右边一看,是一块白玉碎片,对了!这定是原先的那个白玉雕白菜蝈蝈小摆件,这可是花了上千两银子淘换来的啊,雕工精美,白玉质地也很是细腻,是件非常不错的玩意儿,本来是预备着哪一天机会合适了给苏州知府于大鹏送礼的。

    抬起手来一看,两手掌都已经被地上的碎片扎出了隐隐的血点血丝,还有几块玻璃渣子残留在手掌上。看着玻璃渣子的颜色,似乎是那件红星春意闹图案玻璃盏的碎片。这件玻璃盏是在郑州时一位同僚所赠,用来盛酒最好,一般是来了贵客,才会拿出来使用的。

    肖锦程这才觉得屁股那里似乎不仅仅是跌倒所致的钝痛,还隐隐有被利器戳中了之后导致的锐痛的感觉。

    于是呲牙咧嘴地由着肖十三扶起来。

    傅文卿看的真切,有一块琉璃碎片、一块青花瓷碎片结结实实地扎在了肖锦程的屁股上。

    肖十三也看到了,赶紧用手去掸。

    好在这些碎片虽然锐利,尺寸却小,扎进肉里的也不深,肖十三这么一掸,那两个带着血迹的碎片便也掉了出来,只是肖锦程月白色的衣衫上却留下了点点血迹。

    肖锦程吃痛,不由得“哎呦”出声。

    肖十三赶紧道:“父亲,您可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妥么?可要傅兄给您诊治一下么?还有哪里痛么?”

    肖锦程也是个视财如命的人,眼见着一屋子的宝贝都成了碎片,当真是比喝了他的血、剜了他的肉还要心痛万分,早顾不得屁股上和手上的伤痛了,一把揪住了肖十三,声音都因为紧张、着急、心痛、气愤等情绪而颤抖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肖十三赶紧道:“这个……这个……父亲您先别着急,听我慢慢个您说……”

    肖锦程急的眼睛都红了,怒道:“慢慢说个屁!你知道这些东西值多少钱吗?你知道我是花了多少钱买的吗?你知道这都是咱们家的命根子吗?你知道这些东西又多么金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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